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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桐吃完最后一一口饭菜,抬头瞧到傅冬正盯着自已的眼神,东桐赶紧用帕子擦擦嘴,再望向傅冬时他已低头看着卷宗。东桐把用过的碗筷拿去冲冼,再走到桌边站立一会,干脆直接坐到傅冬的对面,直到傅冬换卷宗的空隙中,东桐赶紧对他说:“傅冬,你去忙你的事情吧,不用呆着这儿陪着我们。我这挺好的没事。”
傅冬抬眼望望东桐说:“等会药来后,你喝药后早点去睡。”东桐见到傅冬明显答非所问,明显是没把自已的话听进去,东桐心里生气便瞪着他瞧。傅冬给她的眼神盯久后,低头看着卷宗说:“你还有事情就快说吧。”
东桐望望傅冬想想后咬牙说:“傅冬,我知你公事重责任重杂事烦劳,我这里真的没有事情要烦劳到你,再说你在这里,我和慎行两人也不自在。”东桐言下之意就是傅冬你快点走吧,我们母子俩个也可以活得快乐。傅冬慢慢的抬起头对东桐说:“桐,过阵子这仗结束后,你们母子有很多时间和我相处,你们还是早些习惯这生活。”
东桐听到这仗快结束时,脸上浮现出喜色,接着听傅冬那话后,慢慢脸色沉静起来,望着傅冬淡淡的笑起来说:“傅冬,别人都说你一诺千金,我也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傅冬轻笑着点头说:“我的确是如此,你好象很不服气样的,等到这阵打完后,我们再慢慢说说这些事情。”东桐张张口还要说话时,外面有药味传进来,傅冬站起来走到帐蓬外面,一会端一碗药进来后,递给东桐说:“喝药吧。”
东桐接过温热的药碗,把药碗端到嘴边时,瞧到坐定在桌边的傅冬正盯着自已看,东桐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闭眼皱眉一口气把药水吞下去。这药苦的让东桐想骂人,东桐睁开眼睛吐吐舌头去掉一点苦味,慎行此时掀开门帘子进来,瞧到自已娘亲,如同天热时狗吐舌头一般的样子,顿时笑起来说:“娘亲,哈哈哈,你这样子、、、”慎行正要继续笑下起,望到桌边的傅冬后,赶紧收敛起笑意,从东桐手里接过药碗,顺手递给东桐一支算得上光亮的木钗。
东桐打量着这木钗,明显是新打磨过的样子,慎行这时再过来时,手里拿着干净的碗,见到东桐脸上的笑意,近身边低声问:“娘亲,你喜欢吗?”东桐高兴的抱抱自家的儿子,点点头凑近慎行耳边说:“只要是我家慎行亲手做的东西,我都喜欢,娘亲一定会好好爱惜它。”慎行听后脸红的望着东桐笑。
东桐和慎行两人低声音笑后,两人才想到坐在桌边的傅冬,两人同时转过身子同时望向正在审阅卷宗的傅冬。东桐拉着慎行把他手中的药碗放下后,傅冬这时低着头说:“慎行,可以陪着你母亲亲到床上玩,不过让你母亲亲闭着眼睛陪着你玩。”东桐听傅冬这带有关心的话,暗想着这傅冬现在做戏做到儿子面前来了。
东桐现时才记起红云将军的事情,赶紧扯着慎行在桌边坐下,不管傅冬有没有听直接说:“傅冬,那红姑娘现在如何?”傅冬抬起头望一眼慎行后,冷着脸对东桐说:“她暂时性失明,至于恢复时间长短就看她的运气好不好,这回她是自找的,害人终害已。”东桐想想后说:“那她还要住在医卫楼吗?”
傅冬合上正在看的卷宗,直接盯着东桐说:“我们明天通知她们的人过来城下接她回去,希望她们公主也好自为之。”东桐看在眼傅冬一副要长谈的样子,嘴里应承着“哦”。傅冬望一眼此时明显很懂趣的东桐,皱着眉头对她说:“桐,我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碰到你做这种事情,你不会每次都这么运气好。你这次运气好,是那女子自视甚高,再说有叶信和张大夫在一边护阵,有些邪门的法术她也不敢使出来,更加是因为她错误的估计了你,认为你多少懂点法术,只是装聋作哑来骗她。才会造成今天你们两败俱伤的情况。你要休养一阵子才会恢复元气,眼睛这几天最好多闭着。”
东桐望一眼傅冬,想着红云拼命过来只是想同傅冬提一句公主的事情,东桐忍不住八卦的望着傅冬说:“听说她们的公主年轻貌美,样样皆好,是每个男子心目中的良人。”傅冬听后嘲讽的笑起来,盯着东桐说:“桐,论相貌你不会比任何人差,那公主我远远的瞧过一面,也不过如此。再说这般花痴的女人,谁愿意娶她如同娶了祸水进家门,这事情你不用想太多,我有一个女人尚可,女人多了事情多,我烦那些杂七杂八事。”
东桐听傅冬这话后,张口结舌的望着他,慎行听傅冬这话捂嘴笑着扯扯东桐说:“娘亲,我陪你到床上玩耍。”傅冬神态自若的瞧着东桐母子,反而是东桐觉得这样的傅冬好陌生,不过这样的傅冬才有人味,不象从前那般的高高在上,让人只能仰视。
傅冬冲着这母子俩人摆摆手说:“你们说话声音轻点,不要影响到我的公事。我今晚是不会走的。”傅冬说得好似东桐母子俩人万般舍不得他一样,而他是不得不留在这里一般。东桐听傅冬这话后,同慎行互相打量两眼,两人笑笑走到床边后,同时脱去外衣,两人打开被子坐在被子里面猜手指,东桐闭着眼睛同慎行正玩得兴起,突然想起自个明天要早起煮食的事情,忙对慎行小声音说:“慎行,明天你陪娘亲去煮食间,帮娘亲做点事好吗?”
慎行凑近东桐耳边说:“娘亲,小百姨夸你今天争气,明天煮食间的事情,她做了。杨梅姨说你不错,下次轮到娘亲的事,她顶了。晴月姨说,再下次的事情,由她做。”东桐正想睁眼瞧慎行时,慎行用手蒙住东桐的眼悄悄说:“娘亲,就爹爹不夸你,你别生气。我觉得娘亲好了不起,下次见到慎思时,我跟她说,她也会夸娘亲的。”东桐轻拍拍他的手笑着说:“娘亲不睁开眼睛,慎行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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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胜
边城的天气渐暖,人人的身上都只穿着两件单衣裳。而这仗打了好几个月,还在继续打着,双方从西朝弱势的的局面,现在已开始有所扭转。守护的军卫们脸上的表情一天比一天放松,东桐相信傅冬说的话,这仗快打完了。
军卫们不同从前般,休息时在帐蓬群边站着都是严肃的表情。现在他们当中性格活跃的军卫在休息时,反而有心情留下来陪着孩子们一起在沙上画着画,有时还会顺带教孩子两招拳脚。东桐午后同女人们总是爱呆在帐蓬群的空地里,时常在一旁瞧着放松下来他们,也只有这时东桐才意识到,他们也不过是年纪略大的大孩子。只是在护卫时神情严肃的让人误以为已是有担当的男人。
陈小百现在对儿子以画谋生的美好想法,在现实面前不得不放弃。那孩子是一个非常聪颖的人,只是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天分。众孩子一起在沙上画着帐蓬,明明他比别的人都用心,可是别人画的是帐蓬,他画出来不管左右如何看都象是狗屎堆。帐蓬群的孩子们虽说算得上懂事,可是人人瞧见那狗屎堆后,还是忍不住大笑出来,笑得那孩子強忍着泪水站在那里。
东桐本来是远远的陪着女人们站在一边,听到孩子们的笑声后心里高兴着,再一打量那孩子可怜虫的样子,瞧着慎行也是拼命忍笑的表情。东桐赶紧扯扯陈小百,两人快步过去后,那孩子算得上是坚韧,泪水没有流落下来,只是挡在那画前不许人看。东桐瞧过别的孩子的沙画,虽说画得不是太好,至少帐蓬的样子画出来了,东桐转到那孩子身前,轻轻拍拍他说:“让桐姨瞧瞧可好。”那孩子抬眼望到东桐鼓励的眼神便闪开去。东桐瞧到沙上的狗屎堆后,略有些怔忡后,再想起远远的瞧着这孩子的确是用了心在画,孩子很紧张的抬眼瞧着东桐。
东桐喜欢这孩子做事的认真性格,专门装作极其用心左右细细打量这画后,脸上泛起笑意的对这孩子说:“不错,我瞧你画得极其有创意,深具有开创派的潜力。要用心去打量的人,才能从中看得出来你的诚心。”东桐这话说得云里雾里,不过听上去是好话。这孩子脸上马上浮现出笑意,神情也显得轻松起来,对东桐说:“桐姨,我会认真画画。”东桐却有些害怕起来,东桐说得只是让他下台阶的话,不想到最后误了他。东桐点头想想后笑笑说:“你现在还小,可以学习更加多的知识,大了后再从当中找找你最感兴趣的事情去做,到时可以把画画当做是闲散时的爱好,陶冶情操用。”
还好东桐事后加多一句,这孩子的确是非常认真的人,多年后他成为西朝年轻一代最有名的大夫。他对病人态度良善,行医高明到人人传说,只要留最后一口气,到他手里都活得下来的程度。而他的画画却从来没有人能看得懂。当然这都是后话,所以我们要感谢在我们年轻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他们的言行影响我们的世界观和未来。
陈小百瞧着自家的儿子又笑开颜的样子,自然是跟着高兴。而孩子们个个用心打量着那狗屎堆。慎行事后私下问东桐:“娘亲,我瞧着哥哥画的就是狗屎堆啊?”东桐笑望一眼慎行说:“娘亲喜欢哥哥的认真和用心,只要努力过的人,娘亲都会赞赏。”慎行似懂非懂的想想后笑起来说:“我明白,哥哥长大又不用象娘亲这样,要画画来养活我和慎思。他可以做别的事情。”慎行声音略微大声,东桐捂住他的嘴摇头说:“慎行你放过我吧,娘亲可不想画到手疼痛不已,这事情以后不要宣扬。”
陈小百私下同样问过东桐:“什么叫开创派画法?”东桐一本正经的对她说:“就是开创前人没有的画法,不过听说那样的人能够成功是非常的少见,生前都是困苦难受活着,只有极其少之又少的人在死后成名。”陈小百一听就说:“我不要我儿子那样,他只要活得衣食无优我心就安稳。”东桐听后笑起来说:“那只有学医,不管何时何地,从医都是一条最安稳的谋生之路。”陈小百一脸了然的说:“桐,还好你提醒我。”
东桐瞧着陈小百再次感觉到天下父母心,用心良苦在孩子少少年纪时,就开始担忧他的将来,细细的为他规划未来。不过东桐对自家的孩子是了解的,他们历来是各有主张,慎思是早早选择修行这条路走,对他们未来的要走的路,东桐民主的由他们自已决定,做母亲的只会默默支持。
陈小百的心绪一打开后,反而有兴趣跟东桐讨论画的事情,对东桐说的开创派尤其有兴趣。东桐只是浅浅的笑着听她说,东桐不可能说自已的前世,有一次去看画展,那次展出的一副画没有人看得懂,介绍说画得是花。东桐仔细盯着画看,只看到墨汁一吊吊的挂在那里,还真没找到花最后的影子。不过主办方当时说得好,说画者开创新一代的画法,他具有开创派的潜力。那画是高价给买走,事后东桐同姐姐提起时,姐姐笑眯眯的摸摸东桐的脸说:“笨妹,是他家里人买走的。那画展能够成功举行,他家可是砸下不少的银子,举办方的人那有不知要说些好话锦上添花一番,只是难为那主持人想的出这说法。哈哈哈,妙趣横生”
东桐嘴角笑意深浓,陈小百知从东桐这里听不到别消息。东桐这人初初瞧着觉得不好亲近,可是接近后还是挺平易近人,只是有时她不想说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开口多说一字。陈小百瞧着这样的东桐摇头说:“桐,你的性子太淡定,这样很吃亏。”
东桐听陈小百的话,很想说“我不是淡定,我只是认命。”可惜这话还是不能说,东桐只是笑笑的说:“我才不淡定,要不上次那会害得自已差点伤了眼。”陈小百听东桐这话想想笑起来说:“不过也好,统领百忙之中亲自护理你一夜。唉,你们那夜等慎行睡后,好好的亲热一番对不对?”东桐对西朝的女子凡事说到后面,都要带点色的表达,现在已能习惯笑着瞧她不答不脸红。
东桐那夜自然是好睡,许久没有抱着儿子睡,母子俩人玩累后倒下就睡。到第二日早晨起来时,东桐的手是给人按住的,东桐挣扎时,傅冬淡淡的开口说:“你忘记你的眼不能揉搓吗?”东桐听到傅冬的声音是彻底的清醒,手软下来后用力睁开眼睛瞧到着装好的傅冬半弯腰站在床边,而这时慎行已习惯的用手揉搓双眼坐起来。傅冬当下皱眉说:“你们母子这德性都要好好改,很容易伤眼。”
东桐当时瞧瞧慎行床上的明显是睡后刚收拾好的样子,再望着傅冬皱眉瞧着自已的眼睛,东桐赶紧坐直后客气的笑着说:“多谢你。我的眼睛没啥大事,我看得清楚人。”傅冬站直后望一眼东桐对慎行说:“慎行,别让你母亲亲去揉眼,你自已以后早晨醒来也要记得,不要去揉眼。”慎行瞧一眼东桐的眼睛后,赶紧对傅冬点头说:“爹爹,我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