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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同一院子里,总会阻碍他一些事情,而且他责任心重,就怕他公事之外,反而还会分些精力来操心自已,到时累坏人反而得不偿失。东桐当时便决意要另居隔院,不管东苠是如何反对,都执意要分开居住,而慎行和慎思两人想了许久后,却决定要同舅舅居住同院。东桐听他们决定后,想着这两人从小晚上就是由东苠照顾,当下便笑着点头应承。
东苠对慎行兄妹的决定,心里那个甜滋滋的味,好些日子都消散不了。他时不时私下同东桐相处时便会得意的说:“姐姐,他们兄妹还是同我亲近。”这话一次两次东桐是不在意,可是听得次数一多,东桐这个做娘亲的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便恨恨的瞪他一眼说:“他们两人从小由你带大,亲近你是应该的。”东苠瞧一眼明显露出生气表情的东桐,马上轻哄的扯着东桐的衣袖笑着说:“姐姐,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说话逗你,他们最亲的人是你。”
东桐笑望着一眼,逗着自已的东苠,想起今天来瞧自已的几个女子,本来要开口同东苠说说。可是这会瞧到他在自已面前随意的样子,心下一软轻轻说:“我自然明白你逗我,可是这时不时逗我,时间长我可受不了。”东苠听东桐这话,赶紧摆出稳重的样子,东桐瞧着他这般模样有些好笑,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后,扯过自已给东苠拉住不放的衣袖,用手轻弹他的额头笑着嗔怪的说:“你还以为你占便宜,他们跟着你住,你要费更多的心思关注他们。你自已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要照顾两个孩子,你不辛苦吗?”
东苠见到东桐脸上关心的表情,摇头说:“姐姐,我不辛苦,我每次瞧到他们兄妹两人快乐的样子,就觉得自已现在做的事情很值得。我在西城瞧过兄姐的孩子们,我一个个细细打量他们,无论如何我对他们都生不了亲情。还是慎行和慎思两个同我亲,我觉得他们才是我骨肉相连的亲人。”
东桐听东苠的话,轻轻拍拍东苠的肩安抚他。这站在顶端的人家,家人之间的亲情从来都是如此淡泊。从前那些为名利追杀东苠,虽然他们背后的人没有得逞,可是这种伤害已至东苠的心灵深处。东桐听东苠一时的感触,心下同样感到茫然。东苠不是争強好胜的人,他只是被时势所逼,不得不选择现在这条世上最难走的路走,将来他会更加寂寞的走向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东桐明白东苠本来有别的路可走,可是在东苠的选择中,不得不考虑自已和慎行兄妹。东苠当日是放心不下自已母子三人,才返回西朝来。东桐对东苠的能力很有自信,东苠这种人是生活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的人。落地为兄弟,从此骨肉亲。东桐垂下眼睑掩饰自已眼中的心痛,那条路东苠既然已选择,做为他身边的亲人,只能默默的给予支持,不能再提从前的种种是非,影响他前行的步子。他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踩在荆棘上,东桐只希望他能小心仔细安稳的走。
西城的雪花日夜不停的飘落下来,从来没有消停过。东桐院子里面的雪积得相当的高,院子里只清出一条人行道路,别的地方依旧是白雪皑皑。东桐爱站在房门口望着院子里的雪景,笑说就要这般才是自然的景致,才象是生活在冬天。东苠听后笑着由着东桐性子,让人按东桐的吩咐做。
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最爱在餐后,在东桐院子里漫步,两人特意不走人行道,而去踩院子里深深的积雪,只要那两兄妹一出房,顿时房外便会响起“吱、吱”的急促踩雪的声音。房间里坐着的东苠听见后,眉头一皱望向东桐说:“姐姐,不能由着他们这般玩耍,容易着凉生病。”东桐轻轻笑着说:“你坐在这里,那两个小的不敢玩得太放肆。”果然慎行在院子里大笑起来说:“我们快走,别再踩雪,一会舅舅出来会训人。”慎思小小声音嘻笑着,没多久就听到两人跑到院子外面的声音。
房间里面的闲坐着东苠和方潮两人,佩服的瞧向东桐。方潮平日会早早离开,今天他却睁大眼睛,一脸好奇的向东桐打听:“东桐,我今天在外面瞧傅大人,他脸上神情明显不对劲,不会是你招惹他?”东桐听方潮这恨不得发生点事的口气,瞅他一眼淡淡开口说:“我是会招惹事的人吗?”方潮望着东桐笑得别有用意说:“东桐,那就是他想招惹你,结果没得逞。”
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就是方潮这种人,难怪好脾气的曾明悦拿他当仇人看。东苠笑望一眼眼前这要斗起来的两人,他见到东桐脸上泛红,赶紧对方潮说:“师叔,师傅现在有事不在这,这宅第里的安全,就要麻烦你帮我多注意。”方潮笑望一眼东苠,站起来拍拍手后对东苠说:“行,我现在就去,以免东桐恼羞成怒下不了台。”他转头对气极的东桐说:“今天的事没完,这会有五小主子在这护着你,我也问不出啥,明天我们两个好好谈谈。”方潮说完就走,东桐在桌边握紧茶杯,想着这是宫里赏赐下来的茶具,质好价高还是不能为方潮这种人砸下去,那血本就下得太大。
房间内只余下姐弟两个,东苠笑望东桐说:“姐姐,我瞧你同方师叔两人感情很好?”东桐抬头瞧着东苠,暗想着自家弟弟今天也捉这来打趣自已。又想起今天不见自已不罢休的几个女子。东桐同样嘻笑望向东苠说:“我同你师叔的感情一般,最多是好朋友的感情。我们彼此心里有数,他对我来说是男的曾明悦,他当我同样是男人。”
东苠听东桐这乱七八糟的解释,眉头舒缓下来,他正要开口同东桐说话时,东桐已抢先开口,她好奇的问东苠:“小苠,经常来这里的女子们,是你默许进来的吧?你是不是一个都不喜欢?”东苠眉头轻抬起时,东桐笑起来说:“小苠,你真要喜欢那个女子,也会同明悦当年那般,想着法子都会在我面前提起她。只是你不喜欢,为何不直接将她们拒之门外。付不出感情,便不要给她们希望。”
东苠听后轻轻笑一阵子后,说:“姐姐你一直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对别人的想法同样的纯良。她们并不是因为喜欢我本人而来,她们对我同样没有感情,她们只是来赌一个机会。再说那些女子个个都是打着来瞧姐姐的幌子,虽说姐姐现在休养中,不过有人上门来吵吵也是好事,让姐姐趁机了解西城各家的动向。姐姐,她们口中的八卦,一定比明悦姐和师叔的要精彩多。姐姐,你反正当听八卦为休闲活动,她们来讲时,你只要笑笑听着就是。”
东桐深望一眼东苠,细细打量东苠半会后,摇头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们打着两全其美的主意,她们之间早已姐妹相称,就等着你点头。”东苠轻笑起来说:“姐姐,反正你一推二推的功夫高,她们要忽悠你,你反过来忽悠她们,我的姐姐不是给她们踩着往高处走的梯子。我真要有喜欢的女子,我绝对不会瞒姐姐。这世上对我没有任何要求的人,就是姐姐,我做啥在姐姐眼里都是个好字。”东桐听得心里很感动,自已在东苠眼里同样如此,那怕自已有时无厘头,东苠都觉得那是自已的纯然本色。
东桐笑望一眼东苠,压低声音问:“小苠,你以后成亲的对象,不会是要上面指定人选吧?”东桐用手往上指指,东苠见后轻摇头同样低声音说:“还没到我要成亲时,这些事情还未提及。现在一切刚刚开始,众人都在观望中,除我之外还有别人同时一起培训,最后是谁很难说。姐姐如果不是我更加好,我们一家人去海外,好好的过我们自已的日子。我瞧过一处地方,四季温暖如春,姐姐一定会喜欢。”
东桐望向东苠乐观的样子,咽下那句“如果最后那人不是你,只怕那温暖如春的地方,与我们也只能遥遥无期梦中相望。”东桐望着东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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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一夜
冬日雪花一阵阵飘落,西城傅家菊园里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都挂着热情扬溢的笑容,不过他们脚步同样是放轻的行走在院子里。只有刚刚接获消息的青卫,冲进院子后,正一脸为难的表情,怔怔望向傅冬的房间门口,他好半天都挪动不了脚步。昨天的傍晚,傅冬才外面赶回西城,这一晚上他为公事忙碌到深夜,早晨很早起来又开始忙碌起来。
青卫在院子里慢慢打转,眉头皱褶如同小山一般高,他还是没有勇气去拍傅冬的房门。直到傅冬轻轻拍手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青卫咬咬牙打气精神走过去,轻拍傅冬房间门,再轻轻推门进去听候吩咐。房内傅冬手里翻着卷宗,抬头望向青卫问:“有消息吗?”
青卫长年累月跟随着傅冬,自然明白傅冬问的啥事。自从东桐母子三人回到西城后,上次傅冬出行前,特意去同东桐辞行,可惜东桐出外。而五小主子府上护卫传来消息是“东姑娘,最近白天常出门,她很晚才回府。”
青卫这次跟着傅冬在外的日子,瞧着自家的主子,上街转悠时,开始有心去打量女子发饰和衣物时,他的心慢慢沉降下去。也许是旁观者清,青卫知晓东桐在傅家的经历,常常出于防范心会去打量东桐,他见过东桐对自家主子和傅家人时,面上有着清淡的笑容,眼神却是格外的清冷,而自家主子对东桐眼里比一般女子要柔和些,但并未曾瞧到深情无悔,最多是喜欢东桐的性情柔顺。
青卫那次没有跟傅冬去西京城接东桐母女回西城,而是留下来处理西城的事情。后来同行回西城与青卫交好的军卫,私下同青卫说“青爷,这一路上统领对夫人体贴入微,我们瞧在眼里,统领对夫人有心了。”他们说完后暧昧的撞撞青卫,示意只要是男人都明白的样子。青卫想到自已亲眼瞧到傅冬轻柔的抱着东桐下马,而东桐的眼神是清明回望傅冬。
青卫同傅冬再次出行,便多个心眼用心观察傅冬的表情,见到他私下有时会若有所失盯着一处,有时脸上会露出甜笑。青卫瞧着这样一反常态的傅冬,心里忐忑不安的想着自家主子别是现在才开始心动,而情动的人就是从前的夫人。青卫并不看好这事,东桐和两个小主子对主子从来只有面上客气,行动上从来亲近主子,最多是站在远处观望。
傅冬轻拍桌面,瞧一眼立在自已面前走神的青卫,淡淡的问:“有这么难回答吗?”青卫给傅冬拍桌的声愣下后回神,抬头望一眼傅冬,垂下头说:“主子,东姑娘近期内常常去异人馆,她平时在那只呆几个钟便回府,昨晚她一夜未归。而五小主子因她一夜未归,现时已从宫中赶紧返回宅第。”青卫说完后大气不敢喘息,定定的瞪着地面。
西城的异人馆是非常的出名倌倌馆,它有名在里面的倌倌不同一般的小倌倌。一是馆里的小倌倌们以多才多艺容貌俊美闻名。二是小倌倌在有人点他们时,可以选择愿意与否,而他们不选的人,不能因此生任何是非。三是要不要留人过夜完全听从小倌倌的心愿,任何人不能強迫。四是小倌倌们可以只卖艺不卖身,同样是任何人不能強压。
傅冬听到异人馆,脸色瞬时冷若冰霜起来,冷冷的说:“那昨夜陪她一宿的小倌倌是那位?”青卫抬头瞧一眼神色苍白的傅冬,低头咬牙说:“是他们的馆主崔惜,平日里东姑娘去,也是崔惜亲自接待,听说他们常常谈笑风声,而东姑娘每次离开时,崔惜都要亲送至馆门口。”青卫说完后,听到“啪啪”两声,他忙抬头一看,桌子让傅冬捏碎两块,而傅冬的手上因木屑刺入,血正往地面淌落,傅冬嘴里还说着:“原来东桐的面子这样大,从来不留宿的崔惜竟然留她过夜,好、好、好。
青卫这时不管傅冬脸色多难看,他忙扑上前把傅冬握紧的手打开后,赶紧打开门后向外面护卫示意端清水,拿药包过来。青卫握着傅冬的手,细细的把他双手木屑清理干净后,上药后正要包扎起来,傅冬收回手,打量一下手说:“不用包扎,这样还好得快。”青卫抬头瞧一眼傅冬,赶紧收好药包,示意进来护卫拿着药包出房间。
傅冬见到那护卫出房间后,对青卫静静神后说:“把你知道的事,全说给我听。”青卫望一眼傅冬,慢慢开口说:“主子,我也只知晓这些。”傅冬目光冷盯住青卫说:“五小主子知不知他姐姐的行为?”青卫想想在五小主子宅第护卫的兄弟,传来的消息“五小主子对夫人体贴入微。而且两个小主子出出进进都是跟着五小主子,他们跟五小主子住同一个院子,五小主子对他们管教非常的仔细,两个小主子也是事事听从五小主子。”青卫想东桐这般行事,东苠一定是知晓,只是这事情不能乱说。
青卫对傅冬摇头说:“没这方面消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