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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东桐瞧瞧东苠,伸出手轻轻拍拍自已脸,对东苠说:“小苠,我如何对绵说?崔家老爷真有法子吗?”东苠想想后说:“暂时啥也不说。等到崔哥来后,听听他的意见再说,他是崔家人,他总比我们见识多,他家的人对稀奇古怪的事,非常的有兴趣。”
东桐听东苠的语气,望他一眼说:“你的口气,姐姐也算是稀奇古怪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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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崔家大伯
大早上,一辆马车行驶出西城,马车内坐着四个人,四个人的车厢内,静寂的只能听到外面风过的声音。东桐转头瞧向身边的崔惜,他伸出手悄悄握握东桐的手,眼睛笑笑对东桐示意,一会他的手松开后,他佯装无事般再笑着瞧向东桐。
东桐见到这般轻松的崔惜,心稍稍安定下来。那日崔惜听到消息赶过来时,听东苠那样解说后,略微为难的对东桐和东苠说:“桐,小苠,我现在无法给你们准确的时间。我大伯虽说对我一向很好,几乎算得上有求必应。可是我伯母更加亲近我,他有时因此会故意为难我。我马上叫人送信过去,如果这两天我伯母没提过我,我大伯一定会马上应承我这事,如果我伯母这两天念叨过我,那么这事情就还要等些日子,他才会应承下来。”
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人面面相觑,两人都没想到会听到这样荒谬的说法,如果不是崔惜一本正经的样子,姐弟两人还真不敢相信,做长辈竟然会因为娘子对侄儿好,吃这种干醋。这崔家怪人还真不少。
东桐望着对面的花灿,就两日的时间,他的脸色更加苍白,现在是无力的闭着眼。粉绵压抑着内心的担心,轻轻扶持着他,眼神温柔的注视着他。东桐伸出手,轻轻拍拍粉绵的手。崔惜那天带消息过来时,已是一天以后的事情。粉绵那时坐在院子里,正笑着同东桐说:“桐,你瞧你灿哥这身子,还说去西城好好玩玩,这还没去街上,他就说先歇会再走。我这次回去后,一定让他好好休养一阵子。”东桐正要笑着点头时,望见崔惜微笑着站在院子门口。
东桐赶紧站起来,走到院子门那里,低声音问:“惜,你大伯答应没有?”崔惜肯定的点头说:“我们明日一大早,就带着他们去我大伯那里,你有没有同他们说出实情?”东桐轻轻摇头,对崔惜示意不要进来。她走到院子里桌边,粉绵抬头笑着打量崔惜几眼,再笑着轻声音对东桐说:“他是崔惜,你为啥不让他进来?是不是我在这里不方便?”粉绵说完后,站起来装腔作势,作出要躲藏起来的样子。东桐笑望着她点点头,立时轻扯着她说:“绵,我们有事同你说,你跟我们过隔院子去说。”东桐转头对院子里候着的叶氏说:“你帮我们注意房间里花爷的动静,我们就在隔院。”
三人走到东苠的院子里坐定后,东桐简明给两人互相介绍后,崔惜和粉绵相互笑笑致意。东桐望着一脸轻松笑意的粉绵,正为难着不知如何开口同她说实情,崔惜伸出手当着粉绵的面,轻轻握紧东桐的手,他再松开手后,对坐在对面的粉绵开口说:“粉姑娘,你和花爷是桐的好朋友,你现在平静心绪,听我、、、、、。”
当崔惜说完后,粉绵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东桐移过凳子,坐到粉绵身旁伸出手抱抱她的肩说:“绵,灿哥的病还有法子可想,我们明天就去看大夫。”粉绵许久后,眼里露出希望的光芒,对东桐说:“桐,既然宫里大夫都说,崔大夫那里有希望,我相信灿哥为我和孩子,一定能走过这关。”东桐瞧到粉绵脸上又燃起的斗志,心里顿感松一口气。崔惜在一边对粉绵提醒说:“粉姑娘,你和花爷到时千万别叫我大伯为大夫,你们直接叫他崔大伯,他那人性子怪异,不爱听大夫两字。”
当车子出西城后,又经过一个半时辰,好不容易停到崔家大伯的院子外,崔大伯的院子处在树荫丛丛中,让人站在院子门外,都顿觉得整个人清凉起来。车夫去轻扣门,没一会院子门打开,一个中年青衣的男子瞧到崔惜后,对崔惜赶紧招手示意说:“四主子,四夫人,快进来,老爷一直再等你们。今天夫人有事出门。”他说完后对崔惜眨眼,东桐听崔惜说过之后,自然明白当中的猫腻。
东桐进院子后,见到崔家大伯的院子里,清雅的种着各式各样的矮小植物,一时之间好奇的望着那些不同叶子的植物,崔惜回头望见东桐好奇的眼光,退后一步对东桐轻声音说:“大伯这里的植物都是不能乱碰,是药草。”崔惜再笑着向东桐三人,介绍那中年男子说:“桐,花爷,粉姑娘,这是崔叔,是院子里的管家。”
东桐和花灿夫妻自然明白崔惜话里意思,三人赶紧对崔叔行礼叫:“崔叔好。”崔叔闪开身子说:“四夫人,虽说是第一次见面,你是主我是仆,这礼我受不起,这两位是夫人的朋友,礼我也同样受不起。”东桐笑着瞧崔叔,还是对着他行礼说:“崔叔,叫你一声叔叔,这礼你自然受得起。”花灿和粉绵历来是这方面人精,同样对崔叔行礼,那崔叔闪不开只有还礼,这样两个来回,那崔叔还要还礼时,崔惜扶住他,笑着说:“崔叔,桐他们第一回给你行礼,你就受了他们这礼,以后她再给你行礼时,我会拦着她的。”崔叔这才没回礼。
庭院深深几许,这回东桐体会到了。虽说崔家大伯院子里树多,风吹过时,人会有一刹那间的清凉,可是这一进又一进的院子里穿着,好不容易进到最后一进院子门口时,东桐一脸的汗水,花灿和粉绵两人互相扶持着,他们衣服后面湿透一大片。只有崔惜清爽无事一般。崔叔这时已进到院子里,崔惜仔细的望一眼东桐,拿出帕子把她脸上汗水擦拭干净后,他才转身往院子里面走,示意他们三人在后面跟上去。
几人刚在院子中间站定,从一间房里面冲出一个深紫衣俊逸男子,他瞧到崔惜后,便笑起来说:“惜儿,你伯娘最近都不提你们这几个小免子,这两天更加连你都没有提起过。”那男子一脸的得意,崔叔在他后面对崔惜微微示意着,崔惜听这男子的话,一脸的伤心对这男子说:“大伯,想来惜儿现在的美色,远远不及大伯,伯娘的心里没有了侄儿。”崔大伯仔细望一眼崔惜,安抚他说:“惜儿,你不用伤心,以后叫你家娘子心里有你就好。哈哈哈,上次我没机会去瞧你母亲子,这次你不是说带你母亲子给我瞧吗?惜儿不错,知晓找个娘子,顺带多两个孩子。”这话听得东桐一头黑线挂着。
东桐和花灿夫妻站在一旁听着这两人对话,这时崔惜伸出手扯过东桐,对东桐说:“桐,这是大伯,是比惜还要俊美的人吧?”东桐笑笑对崔大伯行礼说:“大伯好。”崔大伯围着东桐转一圈后,笑着对崔惜说:“惜,你母亲子的体质是差了一点,那天找个时间过来,让大伯帮着她好好调理下。”崔惜听后大喜点头,崔大伯笑笑的转头对东桐说:“桐,不错,惜儿这小子都可以叫你收服。”东桐除了僵硬的微笑外,不知这不按牌理出牌的长辈还有何话要说,果然东桐不说话,崔大伯开口说:“我一定要把你的身体调理好,让你帮惜儿再生一对儿女。”这话雷得东桐和崔惜两人脸红得要滴血。
崔家大伯这时不去理崔惜和东桐,反而转到花灿和粉绵面前,花灿和粉绵两人赶紧对他行礼,叫道:“崔爷好。”崔大伯瞧一眼崔惜后,对花灿和粉绵说:“不错,你们以后跟着他们叫我大伯吧。”花灿和粉绵立时改口:“崔大伯好。”崔大伯淡淡的“嗯”后,崔惜的眉头松下去,眼里有着笑意,在崔大伯围绕着花灿两人转悠着,他赶紧示意两人站着别动。
崔大伯围绕两人转两圈后,示意粉绵站一边去,粉绵松开扶持花灿的手,退到一边去。崔大伯围绕花灿再慢腾腾转过两圈后,站定花灿面前,崔叔这时已叫人赶紧拿来凳子,让院子里的人坐下来,他亲自搬来凳子按着花灿坐下后,又在崔大伯身后同样放上一张凳子,崔大伯肯定的望一眼崔叔,缓缓的坐在花灿的正对面,粉绵轻搬着凳子坐在花灿旁边,东桐和崔惜两人并排坐在侧面。
崔大伯开口对花灿说:“花灿,你年纪轻轻时,身子就亏空太多,你以前就用过一些毒药用来防身,最后一次又再上黑草,对吗?”崔大伯说得极其肯定,花灿缓缓点头说:“我年轻时,的确是用过那些,不过事后也吃过解药,只有黑草是无药可解。”崔大伯听花灿的话,却慢慢开口对花灿说:“花灿,你的确聪颖,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些轻微毒药的解药,同样是有毒素殘留下来,后来用黑草时,又生成新的多种毒素。”花灿和粉绵两人的脸色同时变得惨白起来。
东桐有些着急扯扯崔惜的衣袖,崔惜望着东桐轻摇头,示意她不要着急。崔大伯转头望向崔惜和东桐两人一眼,回头对花灿说:“你留下来吧,把从前的毒药和解药,一一写下来给我。我本来不想接你这事,惜儿说以前提议你用黑草的是桐,而你们夫妻一直帮着桐。如果你好不了,桐的心理不会安宁,惜儿就会跟着受苦。再说我瞧你也顺眼,我们就一起过这关吧,只要你相信我,这关一定可以平安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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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傅家菊园
午后回西城的路上,马车内只坐着崔惜和东桐两人,东桐神情郁郁寡欢的低着头,崔惜望一眼这样的东桐,暗自在心里轻叹一口气,他伸出手把她抱入怀中,笑着安抚说:“桐,你现在有我,明天我陪你去傅家。”东桐在崔惜怀里抬头看他,刚巧崔惜低下头,他的嘴唇直接印上东桐的额头,他轻笑吻吻东桐的额头,再笑着用下巴亲密的抵着东桐的头,低声说:“桐,你可要安分些,这可是在马车上,我不想失控让人听些啥去。”
东桐的脸涨红瞪着崔惜,崔惜望着这样的东桐,笑着搂抱得更加紧些,对她轻声哄着说:“我不惹你生气了,一会进城后,我让人递帖子给傅冬大人,说我们明日早餐后,带着慎行去傅家菊园拜访他。”东桐望着崔惜问:“这样行吗?”崔惜点点头说:“行,慎行前日同我提过,明日宫里先生生日,今上特许休假一天。你不是担心慎行的身体吗?明天从傅家出来后,我们一起去大伯那里,让大伯好好瞧瞧他。”东桐点点头。
东桐去崔家大伯那儿,想着东苠的提示,心里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实在不行时,只有求崔惜去磨,却没想到他大伯啥话都没有多说,直接应承给花灿医冶。崔叔在崔大伯的示意下,带着花灿夫妻两人进房间休憩。崔惜瞧着他们进去的背影,笑着对他大伯说:“大伯,多谢你。”谁知崔大伯瞪眼望着他说:“惜儿,这事还不算完事。花灿现在的身子,可受不起我平时的治疗方法。除非你们俩人能帮着找些黑草,和黑草周围生长的植物来。如果能找到这些,对他治疗起来便会轻松些,我也不用担心他的体质,怕他受不了煎熬提前倒下去。”
崔惜听他大伯的话,一下子笑起来说:“大伯,这是啥难事,我记得你院子后面林子就有黑草,一会我就去摘些过来。我记得以前为黑草这事,你还和伯母大吵过。”崔大伯一听崔惜这话,恨恨瞪他一眼他,顺手朝他重打两下,打得崔惜倒抽气叫痛,崔大伯还是不解气的说:“你这小兔子,你还敢提那事,那次你去林子里,你啥不好玩要玩黑草,我见到后,一时担心,气急轻打你一下。结果给你伯娘瞧见后,你这小子竟然扮委曲,望着你伯娘不放,你当时好在没有哭,可是你伯母瞧见你那样子,心疼的抱着你,哭着和我吵闹不休,就为这事,我气得把林子里的黑草,想法子全铲除烧毁。”
东桐听崔大伯的话后,一脸哑然的望着崔惜。崔惜摸着头辩解说:“大伯,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我望着伯娘不哭,是想大伯为啥会突然打我,然后更加想不通,伯娘怎会一下子哭起来,吓得我不敢吱声。”崔大伯听崔惜的话,瞅他一眼说:“你会不知啥事,你从小就爱扮猪吃老虎,偏偏你伯娘就爱你这一招。我当时烧掉那黑草后,心里也挺后悔自已太冲动,便到周遭林子里四处去寻找过,的确没有再找到黑草。花灿这病一定要黑草提毒出来,再用黑草周边的植物引毒,然后清理其它残余下来的毒素,一步都不能错才能根治,如果只是暂时治疗,那么隔几年再发作,就无药可救”
东桐听崔大伯这话后,缓缓开口说:“大伯,以前傅家菊园后面有黑草,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那黑草不知还在不在,不如我去那里找找。”崔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