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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桐望望站在自个身边,比自个还略高的东苠,轻轻摇头,小声音说:“小苠,没事的,开始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有点睡不着,现在转转后,能睡觉去了。”东苠一把捉住东桐的手腕,静静的号脉,东苠又望着朦胧夜色下的东桐,对东桐说:“姐姐,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说,别自个闷着不哼声。”
东苠放下手后,那双眸子盯着东桐不放,东桐想想后,对东苠低声音说:“小苠,我那天见傅大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傅大人的那双冰眼,可是一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东苠望望沉思中的东桐,小心翼翼的对东桐开口说:“姐姐,除去傅大人那人外,那东二小姐你以前见过吗?”东桐细想着,重新回想起东张当年的话,东张明说过,她总是在自个的院子呆着,连房门都很少出过,只有那二父失意中来过,想来自然是不会认识东二小姐的。东桐摇头说:“没见过。”
东苠皱眉头望着东桐,想想后问东桐:“姐姐,我想知道慎行爹爹的事情?”东桐很是奇怪的看着东苠,东桐一直觉得两人有默契,不问从前的事情,除非是到迫不得已的时候,难道现在对东苠来说,慎行生父的事情,已到了不得不过问的时间吗?
东桐想想后,觉得人生悠悠过时,谁知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多一个知悉慎行生父的事情,自个万一有个闪失,将来慎行想寻求自已的根时,至少不会一路摸黑。
东桐咬咬牙,对东苠说:“小苠,慎行的爹爹是西城的傅冬。”东苠听到这话后,倒退三步,半会才回过神来,到东桐面前,就着夜色,细细的打量东桐,语气肯定的对东桐说:“姐姐,你是传言中哑巴东大小姐?”
东桐想着在傅家时,那里的人的确是口口声声叫自个为东大小姐,到现在东桐已明白,傅家的人当时是看不起自已的,连东张的名字都不叫,明显是不屑的。东桐心里有些担心惊怕,怕东苠无法接受自个,便偷偷的望向东苠,却发现东苠的脸上不知几时已泪流满面。
东苠一时急起来,对东苠说:“小苠,我现是东桐,是你的姐姐,永远不会变的。”东苠用手擦去泪后,就近拥抱着东桐,在东桐耳边说:“姐姐,你是我和慎行的亲人,你对过去,太多不记得多好啊,那黑草看来有传说中失忆的用处。”
东苠从来没有如同亲人样抱过东桐,东桐僵硬半天后,才伸出双手略微回抱过去。东苠半会后,轻轻推动东桐的手,东桐松开手后,东苠脸红的望着东桐说:“姐姐,是尘到我眼里,我才会这样。”东桐顾着东苠少男的心,点头应和着。
东苠笑起来,轻声音对东桐说:“姐姐,从前在西城,别人对我不好时,我就会想到,我总比东大小姐好,她要困在房内,啥也不知。我可以去学府读书,我会开口和别人交谈。东大小姐出嫁时,让人换夫时,我就想着可怜的东大小姐,真的比我还惨。我到后来不得不为活着,要跑时,还想着,东大小姐至少只能这么沉默的等着死去。”
东桐现在才明白,西城人也是八卦成精,别人内院深深也能探知。不过东大小姐的人生,可以让东苠对比之后,更加有活下去的信心,难怪东张对自个说,她再去的地方是春暖花开的地方,东张的人生,原来是有贡献才有善果。
正文 第四十八章话说从前
东桐不知东大小姐的名气在西城如此远扬,东苠望着东桐迷惑不解的眼神,对东桐示意等会后,东苠自顾自进自个的房间里面,一会拿着两张凳子出来,递一张给东桐说:“姐姐,坐下吧,我们两个夜深人静,无人旁听,我们好好说说从前吧。”
东桐原以为今夜的惊吓到此结束,未曾想过一波未平又一波起,东桐望望东苠的房间,东苠好笑的打量着东桐说:“姐姐,我对慎行比你对他还用心,你放心,我在他的周边围上被子,就是他要动,也不怕会掉下床来。何况我们慎行睡着后,是不乱翻身的。”
东桐坐下后,不好意思的望着东苠,东苠继续问东桐:“姐姐,你对东家能够记得多少?傅家又知道多少?”东桐想了许久,回忆起东张当时说给自已听的那些,再重述给东苠听一遍,又把自个对傅家淡薄的记忆说一次后,东苠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东桐,对东桐轻摇头说:“姐姐,你真是两耳不闻房外事,还好你跑出傅家,要不你在傅家就是死了,怕也无人知。”
东桐恼怒的瞪着东苠,东苠轻笑起来,对东桐说:“姐姐,我们先说你的事情,我说我听到你的那些事情。”
原来东桐之所以如此出名,是与她的爹娘有关的,想当年东桐的爹亲娘亲恩爱的让人眼红,每次贤伉俪出外,眼中只有对方,没有旁人。再加上东桐的爹爹俊美多才,娘亲秀丽多姿,早已成西城最美的传说。当东大小姐因病成哑巴,耳朵受伤又听不见,娘亲移情别恋,爹爹最终与人私奔,这些事情的高潮迭起,更加让西城的人,关注起东大小姐从家中最爱,变成家中多的东大小姐。
东桐听到东苠的解说,想着东张眼中不断的泪水,心里有着叹息,不幸的人,都有着同样的伤心。东苠边说边打量着东桐,见东桐一脸听别人故事的神情,东苠反而放心下来,对东桐说:“姐姐,按我听来事情,你应是不会说话的,可是你却会说话了。”
东桐想想东张的话,隐隐约约透出是给东母的二郎君害的,东桐望着东苠,轻轻说:“小苠,也许当年害哑的那种药,到时间后,自动解了,所以我才会说话。”东桐对自个的重生,答应过东张,这一生永远不提起。东苠听东桐的话,想想后点头说:“也对,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过。”
东苠望着东桐睁着好奇的眼光盯着他不放,对着东桐笑笑说:“姐姐,我不说我家的人名,你知道的太多,对你和慎行都不好。我只说大概的事情。姐姐,我在家排第五,我家非常的大,家中人口众多,孩子也多,本来我的日子是过得很好的,虽说我娘亲在家里排二,不过她性子温柔,不惹是非的。”
东苠望向远处,好半天后才继续说下去:“我小小年纪就要求上学府,上学府后学业比上面的兄姐都出众,他们用十分心力,我只用一分。时间久后,爹爹注意起我和娘亲两人,有空时常会来我们的院子,我和娘亲自然高兴爹爹的到来,不过爹爹常常要出外,家中的事情一直是大娘和三娘打理着。有一天我从学府回来,发现我的娘亲生病,大娘给娘亲请来大夫,娘亲还是一夜之间就走了。走的那晚上,我在她房中看书陪护着她,娘亲突然神采奕奕的起来,她对我说:“孩子,你以后要是不在这个家,记得要走得远远的。找一个对你好的人”我那时以为娘亲生病多思,只是笑笑点头,娘亲睡后,我就回自个房间睡去”东苠的眼里没有泪光,眼光深深如海般。
东桐只敢小口吸气,东苠再开口时,声音中淡薄许多:“我娘亲走后,我依旧去学府,不过,我从那以后,我身边的许多东西时常不见,我开始时会主动去找管这些事情的三娘要,她会笑笑给我。时间久后,我也会注意保护我的东西,有时从身边弟妹走过时,他们倒下去时,我总会去扶一把。时间越久,爹爹却越对我生气,说我:“不珍惜东西,不尊敬各个娘亲,对上面的兄姐不尊重,见到弟妹常去推倒,除去学业好之外,我的品性要严格注意。”东苠笑起来,那种惨笑在深夜里听上去,很是吓人,东桐赶紧捂住东苠的嘴。
东苠扯开东桐的手后,望着地面,说:“我爹发话,让大娘严加管教我,从那以后,大娘和三娘会找到无数的借口,动家法捆我打我。去学府成了我唯一的生路,我考得越好,我挨得打越多,我想我娘亲的话,也明白娘亲大约是我害的,难怪她要我走。可是我也知道,那个家是不会这样放我走的。那一天,大娘又让管家和侍从捉着我打,我一身都是伤,在我的院子里,我只能爬着去喝水,那时我就明白,我再不走,就只有死。”
东桐望着东苠,想起来啥的对东苠轻声叫道:“小苠,你就是我出西城那天,他们在搜寻的孩子。”东苠点点头,对东桐说:“多亏他们要去傅家,准备礼节时,家中人忙乱起来。还好我娘亲走后,平时去学府时,常常会在外面呆得久久的才回去,有空时也会自已去街上转转的,家里的下人,习惯我被打后,过了学府时间也要去学府的,我就是这样跑的。”
东苠对东桐轻笑起来,说:“姐姐,还好我眼光好,给自个找到一个好姐姐。”东桐的脸红起来,这一路虽说自个年纪大,但说到底许多事情,多亏有东苠,要不以东桐啥都不会,怕也是难以活下去。
“姐姐,我要是没猜错话,东二小姐应是你妹,那个傅大人就是慎行的爹。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人认出你。”东苠突然对东桐如此说,东桐顿时坐直,对东苠盯着不放,东苠轻笑起来,对东桐说:“姐姐,你怕啥?他们不是不认识你,这样最好,从此你和他们没关系。你现在有我和慎行,我们一家人好好过下去,慎行长大后,要问起来时,你想说就说,不想说这事情就不用说,反正这条街的人都知,慎行的爹早没了。”
东桐听到东苠这话,才放松下来,对东苠说:“小苠,你吓死我,我以为你想让慎行认爹。”东苠笑起来,把东桐一把扯起来,对东桐说:“姐姐,今晚过后,我们都忘记从前。这个世上只有相依为命的姐弟东桐和东苠。我们只是无意中,和东家同姓而已。当然,还有慎行,姐姐,你不是还想要孩子吗?花灿长得不错,你有时间去问他,肯不肯和你生一个?”
东桐脸红起来,对东苠说:“小苠,不是还有你吗?以后你找个弟妹,你们多生几个就是。”东苠望着东桐,摇头说:“姐姐,你糊涂,我才多大,距离我成亲还要多年,还是姐姐,你努力帮我们添亲人吧。”
正文 第四十九章脱衣
东桐立在花灿的院子门前,院子门敞开着,院子里并无人在,只有那丛花依旧招摇般的开放着,如小碗般大小开放的花朵,色彩艳丽至极,让人奇异是它的香味清淡,要静静的闻,才能闻到若有若现的淡淡花香。
色彩艳丽的花,一般说来香味是极其浓郁的,这花打破东桐平常的认知。东桐再把身子往院子里面倾过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当中一朵花细细的看,就想看出这花的端倪来。最让东桐疑惑的是,这花难道总是这么灿烂的盛开着吗?经过雪后,这花还能如此灿烂,这倌倌街连花都那么的邪门。
“你在干什么?”有人粗声粗气的问着东桐,东桐一边打量着花,一边顺口答:“看花。”“你来这是为了看花的?”那人近在东桐耳边叫喊着,东桐吓得站直身子,见一个男子,脸色极其不善的冲到自个面前,那人恼怒的盯着东桐,东桐这时记起,自个是来找花灿有事的,赶紧对那人说:“不是,我是来找花灿公子的。”
东桐的话音才落下,花灿已打开房门,快步走出来,花灿望见东桐后,脸上有着浅浅的笑容,花灿又望向那男子一眼后,对东桐说:“姑娘,你想清楚了,来找我有事的?”东桐对有着温柔笑意的花灿连连点头。
东桐本来是不会来找花灿的,昨天夜里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人,总算谈开许多的事情,早上依旧早起的姐弟两个,放下包袱后,两人都神清气爽的直接在煮食间谈论起,未来两人各自的打算。
吃过中餐后,东桐照旧在东苠的房内,已会走路的慎行,在东苠的房内很有兴趣的小步走来走去,偶尔走到东苠身边时,东苠顺便就教他说话。东桐打量着两人,想着东苠又长高些,去年春的衣服怕是不能再穿。好在东桐现在会当家,早早在细布便宜时,备好白色和青色的两种布。东苠小了的衣服,顺势改小给慎行穿。
东桐量好东苠的身高记下后,正要回房去把布拿过来开始做衣时,东苠对着东桐挤眉弄眼的,东桐望望东苠,摇头说:“小苠,我不去,林爷在家,我过去不妥。”东桐的话,让东苠听后,有点生气,只有冲着东桐明说:“姐姐,我现在放假,慎行有我带着,你可以去找花灿。”东苠说完,把东桐用力推出房门,慎行见东苠的举止后大叫:“舅舅。”东苠赶紧安抚扑上来的小子说:“慎行,你娘亲有事,一会就来陪慎行。”慎行眼大大的盯着东苠,见东苠点头,慎行才放心的又在房子里漫步起来。
东桐给推出房门后,本想着再进房,后又想起那天见到的花灿衣服,再一想,找花灿聊聊,以花灿的见识和品味,说不定会多一条生计。这么一想,东桐脚步快快的穿过大街小巷,好不容易才走到倌倌街这里来。
花灿见东桐眼珠子转动的样子,笑笑推开一脸不高兴的木信,自已去合上院子门后,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