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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门外的马车缓缓驶开,怀真带着一个随从进了傅冬的院子里。傅冬的院子里依然花开着树绿着,怀真对青卫点头轻声音说:“青卫,我自已去你主子的房间,你不用通报了。”青卫笑笑后对怀真说:“怀大人,主子已等候你多时。”青卫说完后自动退到怀真的身后,和跟着怀真的随从点头招呼着。
在傅冬的房门处,怀真正要轻轻推开傅冬的房门时,房门已轻轻的打开,傅冬带着浅浅笑容望着怀真,怀真望着傅冬松了一口气,两人轻拍对方的肩膀后。傅冬合上门后陪着怀真在桌边坐下后,傅冬望着疲惫的怀真问:“怀真,事情很不顺利吗?”怀真略微点头说:“冬,周边国家政权交替我怕会起纷争,我们的军人现在要加紧训练,要准备好随时面对强敌入侵。”
傅冬的的脸上静默下来。青卫轻拍门进来端来茶水倒好茶水后轻轻退下去。怀真打量傅冬房内桌面上摆着高高一堆堆的公文,怀真望向傅冬问:“冬,我把这些事情已报上去,只盼着女主重视下,不起战乱更加好。”傅冬望望怀真好一会后才说:“怀真,你继续叫人注视周边国家的动静,我会提醒下面的人加强训练士兵。”
怀真听了傅冬这话点点头后,想起什么笑嘻嘻的凑近傅冬打听道:“冬,听说西城有个女将军年轻貌美是你得力的手下,你有没有心动过?”傅冬历来知道怀真除去正事方面正经,旁的事情都有些玩世不恭,傅冬深知怀真不过是说来打趣自已的,傅冬好笑的瞧着怀真说:“怀真,你晚了许多年,叶子将军早有恩爱郎君,你还是静下心来,另外找一个好女子吧。”
怀真望多一眼眼前含笑的傅冬,想想后对傅冬正色低声音说:“冬,我让人去红花街私下打听黑姑娘的消息,但是非常奇怪的是,红花街的各个园子的人都说没有黑姑娘这个人。哦,还有一个园子是红花街有名的园子,从前当家的从良了,我们问过现任当家人,也说没见过黑姑娘这个人。”
傅冬望多一眼怀真后,一本正经的对怀真说:“怀真,黑姑娘的事情不用理了。如果她有心想找我。我这里总是有人在。怀真上次你爹娘同我说,要你也该想想你成亲的事情。”
怀真有些不好意思的望望傅冬,想想后叹气对傅冬说:“冬,我觉得我和你才是兄弟,你瞧你成亲是为了弟弟,东大小姐走丢时也是因你弟妹有喜人多才没注意到。好不容易有个黑姑娘慢慢让你注意到慢慢让你惦记上,结果又是为了弟媳妇妹子突然袭击般到来,再一次没了消息。”
怀真停下来瞧瞧傅冬的神情,见到他的脸上神情标准化冷,习以为常继续开口说:“冬,你至少还挨过女人边,而我才叫惨。我瞧中的女子两人本来说的好好的。那次上街我弟妹无意撞到东西要摔倒时,我刚好走到她的身边总不能不管吧,我不过顺手扶她一把,结果给我中意的女子瞧见误会我,她一气之下招了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男子做郎君。这事情就算了是偶然,但怪的是第二次我对一个女子稍稍有点心思,我弟妹的姐姐因家中郎君事情,一路哭泣着来找我弟妹诉苦,在我家门口碰到我,她一伤心扑上来捉住我衣袖哭诉。我中意的女子刚好来找我,而另一个女子就快趴到我怀里,那女子脸色变了一变就走了,我一时呆头呆脑没有跟上去解释。”
傅冬难得听到怀真如此解说他情路不畅的来龙去脉,再一打量就见到说完这些话后的怀真半低头神情疲惫坐在桌边,傅冬起身轻轻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对守在门边的青卫问:“青卫,怀大人的房间布置好没有?”青卫点点头说:“主子,早已准备好。”傅冬点点头后又合上门,走近怀真的身边轻拍怀真的肩膀说:“怀真,到我这里来了你就放心的去睡觉。”怀真抬起头望望傅冬点点头,傅冬送怀真到隔壁房间门轻轻合上,没有一会傅冬听到房间里传出平缓的呼吸声音。
傅冬望望怀真睡觉的房门,暗想着怀真这次是疲劳到极点心理压力也到了极点,要不关于他自已的那些事情,怀真就是伤心也从来不会提的。青卫到傅冬的身边轻声对傅冬说:“主子,怀大人的随从我也安排好了,怀大人别的随从我让人去通知了。”傅冬轻轻点头,风雨来临前还会有好一阵子平静的。
花城最大酒店的不远处,东桐牵着慎行东苠抱着慎思,曾为跟在旁边暗暗叹气的冲着东桐说:“桐姐,我们站在这里好一会了,还是进去吧,反正今天冷哥认桐姐做妹子的事已成定局。”东桐知晓这事情是不会有所改变。可是就这么活生生让冷若白算计了一把,东桐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东桐在冷若白告知酒席日子时,直接推了冷若白要马车来接的好意,不过东桐毕竟也不是假清高的人,很痛快的收下冷若白再次带来的礼物,当时就很干脆对冷若白说过:“冷大哥。我们自个会准时到的。”冷若白当时只是笑笑对东桐点头说:“好,这些事情我听桐妹的。”东桐活生生的又让冷若白气上一回。
东苠对自个姐姐是了解的,虽说东桐性子好可是有时还是会记仇的人,从她对张氏兄妹的态度就知,面上是温柔敦厚的骨子里却在一万三千里外。东苠只能用另类安慰法劝慰自家姐姐:“姐姐,要多几个冷哥这样的人算计你才好,我们一穷二白的人,什么时候都不怕有人来算计,有人惦记着姐姐,说明姐姐大大的有前途。”
东桐历来是信服东苠的,东桐那时对桌面上冷若白丢下的布料本来瞧着就心烦,听了东苠的话后才觉得那些布料顺眼许多。再想想东苠的话东桐的心里也开窍了,把那些布料高兴的拿起打量后,笑嘻嘻的冲着东苠和曾为两人说:“小苠,曾为,这布料质量好,我给大家一人做一身新衣吧。这冷家真要大摆酒席认妹,我们几个就穿着新衣好好吃上一顿。”
东苠把着慎思站在街边,听见曾为的话转头对曾为说:“曾为不着急,姐姐喜欢在这边呆多久,我们陪着就是,毕竟今天姐姐才是主角。”今天冷家这场面说是认妹的,不如是冷家用来联络各方面感情的。东桐低头望望穿着粉绿绵衣的慎行。东桐越瞧慎行越觉得他可爱,东桐直接蹲下来对着慎行的脸就亲过去,慎行给东桐这么一亲,有些害臊的捂住脸对东桐说:“娘亲,我大了你别在外面亲我了。”东桐听慎行这话多少有些伤怀。
东桐正感叹着慎行长大时,曾为轻轻叫一声对东苠说:“小苠,你有没有瞧到今天好多女子的脸没有冼干净?”东苠单手轻轻扯起东桐,口里笑着答曾为说:“曾为,那些女子脸不是没冼干净,是因为大家听说姐姐脸黑才让冷哥瞧中,所以那些女子专门画上黑色去讨好冷哥的。”
东桐听到曾为的话也抬头望去。果然酒店门口有些女子脸上黑白分明的画着,东桐给东苠扯起身后,曾为刚巧望向东桐,笑着对东苠摇头说:“小苠,你乱说话,桐姐现在这样多好看,而且桐姐脸上只有一点点黑色的,那些女子整张脸都快成黑色的了。”
东苠笑着打量着东桐后,很自豪的对曾为说:“为,你也不想想姐姐是谁的姐姐,我长得这样俊逸,我姐姐会差吗?”东桐给这两个小子左一眼瞧过来,又一眼瞧过去心烦起来,冷不防的瞪着他们俩人说:“小苠,曾为你们两人进去找到冷哥说,我们来过了。你们出来后我们就回家去,这么大的场面等会都不好放开去吃。”
“哈哈哈,果然是我瞧中的女儿,性情就同我一样我喜欢。”东桐的话才落下来,冷母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出来的,东桐几人赶紧转身向站在身后的冷父和冷母问好:“冷爷好,冷夫好。”冷父和冷母稍稍皱眉头后,冷母对东桐说:“桐,以后直接叫干爹干娘。”现在肉已在砧板上,东桐自然明白这点,东桐乖巧的叫:“干爹好,干娘好。”冷父和冷母脸色大悦的点头。
冷父冲着东苠和曾为两人说:“小苠,曾为你们要叫我们啥?”东苠和曾为两人互相望望同时开口叫:“冷叔好,冷婶好。”冷父摸摸慎行的头,弯腰对慎行说:“慎行,以后爷爷奶奶一定会把你和慎思当孙子样疼。”慎行抬起头望望东桐后,笑着大声音说:“娘亲,我以后也有爷爷奶奶疼。”
正文 第九十九章生父
东桐原以为花城最大的酒店装饰会是多么的金碧辉煌,进去一看才发觉里面装璜的古雅大方;人一进去就能感觉到有种自在舒服透露出来。冷家席开十多桌,许多客人都已来到;酒店里面人声多少有些喧嚷。冷若白怀抱着慎思,亲自带领着东桐一行人入席面,一时之间隐隐约约的说话声音不断传来,一双双的目光直接盯向东桐。
东桐半垂眼睑跟在冷若白的身后,到了东桐要入坐这席后,冷若白把手中的慎思交给东苠对东苠说:“小苠,我带你姐姐现在去见见家里人。”东桐本来想坐下来,这时也不好意思只有继续跟着冷若白往前走,东桐回首望向东苠只见东苠轻轻点头。冷若白看到东桐脸上忐忑不安的表情后,对东桐轻声说:“桐妹,我现在带你见见家中主要的亲人,你认识认识就行,一会你只管吃饭别的事情我就不会再叫上你。”冷若白主动放出的好意东桐自然是爽快的接收了,东桐对着冷若白乖顺的点点头。
东桐跟在冷若白身后把三大姑八大姨七大叔九大舅子全叫了一遍后,冷若白转脸瞧到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笑意的东桐,走过亲戚堆后冷若白好奇的问东桐:“桐妹,你记下多少人?”东桐扫扫刚刚认过的人对冷若白说:“大哥,我现在全记下了。”冷若白有些不相信的望着东桐,东桐抬头望一眼冷若白说:“大哥,我现在从头报一遍给你听。”冷若白半信半怀疑的点头,东桐不得不对着人头对冷若白介绍一遍。冷若白听后大喜道:“桐妹,哥哥真是慧眼识人才来的,认一个妹妹都是如此了得;就这么一次桐妹谁是谁家的都分清楚了。”
冷若白笑得开怀,东桐不打断冷若白发自内心喜悦的笑意。只是在冷若白陪着自已快走到东苠坐的那桌时,东桐突然抬起头冲着冷若白一副兄妹情深般无比亲热的说:“大哥,我现在记起来了,我刚刚的话只说了一半现在我同你说下一半。大哥我记得快忘记的速度也不会慢的,你对我还是不要太抱希望。说不定下次再见面谁是谁我就一个都不认识了。”东桐说完后不管冷若白是啥脸色,赶紧快步走到东苠身边的空位,从东苠的怀里抱过慎思到自已怀里来。东苠和曾为两人转头望望冷若白后,回过头来东苠小声音问东桐:“姐姐,你刚和冷哥说啥,为啥他的脸上是苦笑?”
东桐头也不回笑着答东苠:“小苠,冷哥大约一时没瞧到美女心里正苦着。”东桐坐下来没多久,跟着冷父和冷母两人的慎行一脸红通通跑过来,直接撞到东苠的身边,小脸趴在东苠的腿上抬头问:“舅舅,我爹爹是谁?”东桐和东苠两人暗自心惊的相互望一眼后,东桐在一旁对慎行轻声音说:“慎行,娘亲从前就同你说过,你爹爹他在你出生前就没有了。”
慎行听东桐的话后眼圈一红又忍回去望向东苠说:“舅舅,我要听你说。他们说我长得同什么大人一模一样?”东苠听慎行的话后,转头望向冷父和冷母桌的人后对慎行说:“慎行,你爹以前是长得和一个大人相似,别人这样说只是因为没有见过你爹。”曾为这时已移开他的位置,把慎行半抱起来坐在凳子上面后对着慎行说:“慎行,好聪明知道听别人乱说话后,回来问大人。慎行你要记得;有时别人那样说是因为他们妒嫉慎行长得好才乱说让慎行伤心的。”
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人难得同时沉下脸来,东桐暗自心惊着今天这不会是鸿门宴吧。东桐真是怕啥就来啥的,姐弟两个前一个冲击波还没完全散开去,后一波又涌上来。许久未见的张灿然和张默然兄妹俩个主动走到东桐桌边打招呼时,东苠和曾为两人忙站起来应酬,而东桐抱着慎思一时未能站起来,张灿然伸出手笑着阻止东桐说:“东姑娘,东公子;曾公子;你们坐着就好,是我们兄妹俩个打扰你们。”曾为听这话后很自觉的拖着东苠坐下来;还顺便移了两张凳子给张氏兄妹。
张灿然和张默然兄妹俩个多谢曾为的心意;兄妹两个依旧要客气的站立着。张灿然眼里有着好奇的瞧着许久没见的东桐,东桐肤色现在大多变回白肤,怀里抱着的孩子明显是东桐自已的。张灿然到底要老练些,没有多口问话。而张默然总算将目光从东苠身上移开后;瞧到东桐惊讶的叫起来:“东姐姐,你脸上的黑色少了许多,人比以前漂亮许多。啊;还多了个孩子。”张默然还要说话时,张灿然轻轻扯动张默然,张灿然笑着对东桐说:“东姑娘,恭喜恭喜你认了若白做兄长。”东桐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