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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买的?”我问。
“法庭门口,有好多小摊卖这种画呢。”春美抢着说。
“像过节一样热闹,我喜欢!”珍珍说。
“不、不管怎样,请判我有罪吧!”一个很大的声音从候审室传了出来。
“…………这个,震耳欲聋般的尖叫声是谁发出的?”春美问。
“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说着我带珍珍和春美走进了候审室。
“…………啊!陈成堂先生!你来得正好!”田优跑到我的面前。
“我倒觉得我来得不是时候呢………………”我说。
“我的确就是那个…………那个罪犯啊!”田优说。
“哎…………又来了!”珍珍说。
“是我向兴隆商厦发出预告信,然后偷走东西的!”田优说。
“可是…………你手头上拿不出那个罐子是吧?”我问。
“呃………………确实是…………不过我偷东西是一回事,我拿不出罐子又是另一回事啊。”田优说。
“我看就是一回事!”我心想。
“总之,是我干的…………今天的审判里,请判我有罪吧!”田优说。
“啊,老公!早晨好啊!你看起来气色不错!”田心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啊!心、心华!早晨好!”田优见到自己老婆忙说。
“老公,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做牢的!”田心华说。
“啊…………恩、恩…………不过,我就是…………那个什么怪盗啊。”田优越说声越小。
“听我说,成堂!我敢担保,我老公是无辜的!你敢让他被判有罪,小心我骑摩托撞死你!”田心华边笑边威胁道。
“这不是恐吓吗?亏她还能笑着说出口。”我心想。
“好了!我要去个地方。这里就拜托你了,成堂!”田心华说完就走了。
“田优真是怪盗——司马科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现在手头上拿不出贡子之罐!奇 …書∧ 網”我心想。
“被告人,该入庭了。”庭警对田优说。
“现在…………只有暂时相信田心华小姐了………………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我心想。
第十八小节
4
9月13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6法庭
“现在,关于田优一案,正式开庭!”法官敲了下木锤威严的说。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说。
“………………………………”站在我对面的那名带着面具的检察官没有说话。
“检控方呢?准备好了吗?”法官问。
“…………废话!”那检察官只说了这两个字。
“什什、什么?”法官又惊又气。
“还是由我来问你吧,法官大人,你怎样了?…………判决的准备,做好了吗?”面具检察官问。
“啊!没、没有!我要听你们陈述完才能判决啊!”法官说。
“自己做不好的事…………就不要问别人。这就是…………本人的原则!”面具检察官说。
“…………那个,你是………………?”法官小心的问。
“GOD!传说中完全不败的检察官!”面具检察官说。
“啊!昨天那个‘哎呀’侦探提到过…………”珍珍说。她最喜欢给别人起绰号了。
“…………我好象略有所闻。你之前都处理过什么样的案件啊?”法官问。
“哼…………一件也没有!”GOD检察官说。
“啊?”法官大吃一惊。
“今天是我第一次站在法庭上。”GOD检察官说。
“第、第一次?那你刚才说你完全不败?”法官愤怒的问。
“哪个检察官第一次上庭前输过官司啦?”GOD检察官理直气壮的问。
“你这个新人说话挺嚣张啊。”法官不悦的说。
“哪个大人物最初不是从新人开始的?”GOD检察官说。
“可是!再嚣张也不能在法庭里戴面具啊…………”法官说。
“哼………………你不知道吗?法官大人!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带着面具的。”GOD检察官说。
“………………………………”法官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GOD检察官。
“看来名不虚传啊…………成堂!”珍珍小声对我说。
“………………怎么我老是碰到这些怪里怪气的检察官?”我心想。
“我们终于见面了…………陈成堂!”GOD检察官突然对我说。
“…………什么?”我吃惊的问。
“成…………成堂!你们认识?”珍珍小声问。
“认识我的熟人应该都叫我成堂才对啊。”我说。心里却在想面具的后面,到底是谁呢?
“本人一定要和你决一死战。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从地狱里回来了。”GOD检察官的语气似乎很仇视我。
“好了,那个疙瘩检察官………………”法官说。
“别乱给人取外号,我叫GOD!”GOD检察官说。
“行了行了,请你开始陈述案情吧。”法官不耐烦的说。
“本人可不会轻易给狗吃那么好的东西。不过,除了你以外………………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每个人肚子里都有个盘子。我做的菜,你的盘子能装得下吗?”GOD检察官对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无语。
“够了,现在先传唤第一位证人出庭作证吧!”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说。
“呃…………我叫…………”第一位证人果然又是张警官。
“谁问你叫什么名字了?”GOD检察官打断了他的话。
“…………呜…………”张警官很委屈的站在那里。
“重要的是,你知道些什么…………仅此而已。快说吧!…………说给大家听听!”GOD检察官催促道。
“哦…………”张警官忙答应道。
“那证人,首先…………对了。先介绍一下偷罐子的怪盗的来历吧。”法官说。
“好的!怪盗——司马科是半年前出现的大怪盗。他在作案前,肯定会先送上预告信,是个非常嚣张的怪人!这次已经是他第五次作案了。当然事先也给兴隆商厦送去了预告信。他的目标,向来都是一些具有极高价值的艺术品。所以综上所述,这次的案子可以确定是怪盗——司马科所为。”张警官说。
“恩。那么怪盗——司马科………………他的真实身份是…………GOD检察官!是你,对吧!”法官突然说。
“……………………”GOD检察官不知道从哪弄出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悠闲的喝了起来。
“喂喂喂、喂!现在正在审理案件呢,GOD检察官!”法官大吼道。
“…………色浓如夜,味苦还香。恩,这就是咖啡…………本人会随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你们也不要客气。”GOD检察官完全不理会法官的大吼大叫。
“…………………………这………………算了。”法官忍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住没有发火。
“………………这都能忍?”我心想。
“好了,辩护方,请开始询问。”法官说。
“怎么办?成堂!”珍珍小声问。
“在田优的真实身份还没弄清楚之前…………我只能尽力证明罐不是怪盗——司马科偷的。”我说。“张警官,你从一开始就加入搜查了是吗?”我问。
“是的!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怪盗!…………对!我…………可以说……也是个怪人!”张警官回答说。
“…………………………”我没说话。
“也是个怪人?他也是个怪盗?”珍珍问。
“估计他大概想说的是自己也是个古怪的人。”我解释道。
“竟然能从我的眼皮底下跑掉,这怪盗的确有两下子。”张警官继续说。
“就因为是张警官看着,所以才让他跑掉的吧?”我心想。“你说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怪盗是吧?”我问。
“是的!除了他和他母亲,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张警官得意的说。
“难道…………没有可以跟警察一样了解他的人了?”我问。
“……那只能是……那个艾星延侦探了。”张警官说。
“恩?谁?那个哎呀侦探到底是什么人?”法官问。
“是艾星延,请不要乱给别人起外号。他把上次怪盗盗去的赃物给追讨回来了。”张警官说。
“………………是吗?那你也太没用了。”法官说。
“呜…………我、我确实被怪盗耍得团团转。”张警官说。
“那些预告信,你全都看过了吗?”我问。
“当然了,只不过…………由于这一次秘宝展的负责人事先没把预告信交给警察…………所以这次的预告信,我也是在案发之后才见到的。”张警官说。
“华无絮小姐应该是被艾星延侦探阻止,才没把预告信交给警察的吧。”珍珍小声说。
“那个预告信是真的吗?”法官问。
“所有的预告信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这些特征一般是不向大众公开的………………”张警官说。
“所以你才知道那不是伪造的预告信啊………………”法官说。
“怪盗的特征…………”我心想。“第五次作案…………也就是说你五次都没有抓到人是吧?”我问。
“反对!我前四次每次都差点就抓到他了。而且!这回也不一样,我事先并不知道有预告信。”张警官说。
“还死撑…………”我心想。
“我想跟在座的各位提个醒。谁以后要是再接到怪盗的预告信,千万不要交给那些垃圾侦探。要第一时间交给我们警察,打电话报警才对。”张警官激动的说。
“看来他把那个艾星延侦探看成是眼中钉了。”珍珍说。
“你能举例说说你刚刚说的艺术品,具体是什么吗?”我问。
“最初被盯上的是那个有名的《爱玛诺之泪》。”张警官说。
“什么?爱马路的眼泪?”法官问。
“不、不不。那是颗蓝宝石的名字。那家伙的目标,是那颗蓝宝石。紧接着他的目标是《博格拉皇冠》。呃,就是以前西方国家的国王戴在头上的东西。之后是《恶魔的左手》、《麦地那妇人像》。最后那幅《麦地那妇人像》、是艾星延侦探找到后送回了美术馆。”张警官说。
“然后…………第五回作案目标就是《贡子之罐》…………是吧?”我问。
“可是…………这些艺术品都价格不菲,怪盗要转手卖掉也是比较困难的吧?”法官问。
“大概、怪盗对黑市渠道了如指掌吧。”张警官说。
“田优先生…………怎么看也不像跟黑市的人打过交道吧…………”珍珍说。
“与其说是‘黑市’不如说是受‘保护伞’保护下的市场…………”我心想。“综上所述?能说详细点吗?”我问。
“啊。我也正想问呢。”法官说。
“呜…………你们怎么不认真听人说话啊。首先是预告信。这预告信肯定是真的。另外,这也是他在告诉我们,他已经掌握了警备系统的运作。还有就是他只瞄准高价的艺术品。这些就是他犯罪的特征。”张警官说。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案件完全符合这些特征…………?”法官问。
“没错!所以,这次案件无疑是怪盗——司马科的杰作。”张警官说。
“成堂!看来罐子真是怪盗偷的!”珍珍说。
“别急、现在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田优是真正的怪盗呢。”我说。
“是吗?”珍珍问。
“恩。而且在他家附近也没找出那个罐子啊。”我说。
“可那罐子确实是怪盗偷的啊…………”珍珍说。
“看来首先要证明…………怪盗没偷罐子才行!”我心想。“请等一下,张警官!”我说。
“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不是等‘一下’就能完事的了。”张警官说。
“你说怪盗的目标,都是一些具有极高价值的物品。…………是吧?”我问。
“是的。”张警官说。
“可是…………这一次,是例外。贡子之罐,并不能称得上是秘宝。”我说。
“什、什么?”张警官问。
“成堂!你、你、你想跟我过不去是不是?”珍珍气愤的问。
“不不不…………我只是说金钱上嘛。那玩意,估计也没人买不是吗?”我说。
“…………GOD检察官,你觉得怎么样?那个罐子的价值…………”法官问。
“我找艺术品鉴定专家咨询过,那个罐子一点价值也没有。…………我也觉得很意外。”GOD检察官说。
“…………所以!怪盗——司马科把贡子之罐作为目标,这实在很不自然!”我说。
“呜!”张警官低叫一声。
全场哗然!
“恩,看来被告方是打算证明这次…………贡子之罐被盗一案不是怪盗——司马科所为!”法官说。
“没错…………!”我说。“只要指出矛盾之处,自然能证明那一点…………”我心想。
“确实…………我们首先应该弄清那一点。本次案件,到底是不是怪盗——司马科所为?你怎么看?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