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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检察官也挨过吗?”我心想。
“案发当时,店里的客人只有那个老头而已。他磨磨蹭蹭的找公共电话,报案就迟了。”GOD检察官补充道。
“那被告人,失去意识有多长时间呢?”我问。
“警察到现场是2点40分左右…………林美珍在厨房似乎睡得很香。到她睁开眼睛为止…………总共有十分钟左右。当时我也在现场。”张警官说。
“你真的是想去搜查的吗?”我心想。
“当时我…………那个看林美珍的睡脸看得入迷了。”张警官红着脸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事情…………”我心说。
“浪漫的世界是只属于你的东西。我想知道的…………只是搜查的事情。”GOD检察官说。
“你说的我的脸都红了。”张警官说。
“…………那个,被害者没带身份证是不是因为被盗了?”我问。
“应该不是吧。被害者高风的驾照和信用卡都没有带。钱包里只有58元钱。”张警官说。
“5、58元?”我吃惊的问。
“…………确实是很少,比我钱包里的还少。”张警官说。
“真是可悲的年轻人啊。”法官说。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近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来。”我心想。“证人!”我说。
“哦?我又说了什么白痴的话吗?”张警官问。
“你刚才是这么证言的吧…………‘被害者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我说。
“没错,我是这样说的。”张警官说。
“那样的话…………为什么警方立刻就知道被害者的身份了呢?”我问。
“……………………什么啊,原来是这个事情啊。”张警官很失望地说:“被害者的桌子上面,放着彩票和药袋。”
“高风在去巴黎法国菜馆之前…………好像去看过医生。”GOD检察官说。
“警方是从开处方的医生的病历那儿知道被害者的姓名的。”张警官说。
“恩。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啊。”法官点点头说。
“那个药袋里,装的是什么药呢?”我问。
“那个是…………在药袋里面,什么都没有装。”张警官说。
“啊?”我惊讶的问。
“是空的!”张警官说。
“空的药袋吗?”我心想。
“哼!得到一条没用的线索,很失望吧!”GOD检察官冷冷的对我说。
“……………………”我没说话。
“继续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被告人晕倒了吧?那样的话…………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证据也是可能的。”我说。
“哦哦,你这种说法,我赞成!”张警官兴奋地说。
“……恩……”法官完了也点了点头。
“我也常遇到这种情况。比如在前些时候的聚会上喝多了,回到家以后…………我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科长的鞋子传回来了。”张警官说。
“反对!你在说无聊的事情…………我就让你把科长的鞋吃下去!”GOD检察官说。
“啊…………”张警官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们不必争论到底有没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了证据。如果你能够拿出可以证明你假设的证据来,我就承认你是对的。”GOD检察官说。
“那、那个…………”我说。心想:“如果有的话我早就拿出来了…………”
“…………辩护方好像是没有证据啊。那么,继续吧!”法官看我半天没说话,于是说。
“证人,你刚刚说,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我说。
“是的。”张警官说。
“张警官,如你所愿…………我给你指出来吧,你证言中的矛盾之处!”我说。
“哦!终于来了。总算有点兴奋的感觉了。”张警官说。
“‘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你刚刚是这么作证的。但是!被害者的药袋却是空的吧。警方在现场,奇Qisuu書网找到被害者的药了吗?”我问。
“没、没有!那个没有找到!”张警官兴奋地说。
“被害者在到案发现场来之前,从医生那里领了药。所以药袋不应该是空的!”我说。
“……………………实在是太帅了!”好半天,张警官才惊呼道。
全场哗然!
“确…………确实!在上次审判的时候,被害者的药没有被审议。证人,你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呢?”法官愤怒的问。
“是,都怪我粗心大意!”张警官忙说。
“被害者是被毒药杀害的,还有…………被害者的药不见了。那个消失的药,可能就是毒药!”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肃静!肃静!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哼,我们就来说说这个吧。”GOD检察官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什…………什么?”我问。
“药袋上写着的医院的名字…………大声读出来。”GOD检察官对我说。
“医院的名字?‘庆年耳鼻科诊所’…………耳、耳鼻科?”我说。
“我、我说…………被害者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法官问。
“病?你这就说错了,应该说是痛苦的战利品吧。”GOD检察官说。
“战利品?”法官问。
“高风在案发的前一天,好像和谁打过一架。那时候他被一耳光打在脸上,耳膜破损了。”GOD检察官说。
“…………耳、耳膜…………”我说。
“那、那么…………开给他的药是…………?”法官问。
“滴耳用的外用药!…………可不是吃的药啊!”GOD检察官对我说。
“你…………你说什么?”我惊叫道。
全场哗然!
“就像解剖记录上用小字写的那样。法医从被害者的左耳检查出了那种药。”GOD检察官说。
“啊,确实,这次有用这么小的字写着啊…………”法官仔细翻看了一下解剖记录说。
“好像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就是说,搞错喝下去什么的,是不可能的。”GOD检察官说。
“嗯嗯…………”我点点头。
“好像………………这个药和案件没有关系呢。”法官失望的说。
“啊…………啊…………”我怪叫着。
“成堂!如果你在这里认输的话,审判就会结束了!”珍珍说。
“确实…………可是奇怪的异议是不被允许的,怎么办呢?”我心急如焚。“刚才,GOD检察官是这么发言的!‘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那样的话,为什么药会不见了呢?”我耍起了无赖说道。
“…………………………”GOD检察官被我问的一愣。
“但是…………那个药是给耳朵用的外用药啊!”法官说。
“反对!但是药从现场消失了这个事实不会变!只要还存有一点疑问…………辩护方就有权要求继续审理下去!”我胡搅蛮缠的说。
“反对!那个药的下落时没有意义的,你还是不明白吗?医生开出的药里,是不可能放入氰酸钾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女招待送去的咖啡里,也不可能有氰化钾!但是,实际却有!二者的可能性是一样的!”我说。
“…………哼…………”GOD检察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好了,够了!GOD检察官,检控方准备的证人,只有这个警官而已吗?”法官问。
“………………………………”GOD检察官不说话。
“…………GOD检察官?”法官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GOD检察官还是不说话。
“那、那个,我今天早上带来了一个证人!是案发当天,在餐厅的一个大叔。”张警官插嘴道。
“经常在公园喂鸽子的那个大叔…………吴兰吗?”我心想。
“知道了。药的消失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在上次的审判中,却一点也没有涉及到这个问题。我很在意这一点。”法官说。
“成…………成功了!成堂!”珍珍高兴地说。
“那么,先休息十分钟!检控方,去做新的证人的准备工作!”法官吩咐道。
“哼…………!好像…………只有用剩下的6杯来决胜负了…………”GOD检察官说。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宣布道。
第十七小节
1月7日上午11点03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啊、啊………刚刚真危险啊。”珍珍说。
“……恩……我都以为要完蛋了。”我说。
“那应该是我要说的话!”林美珍对我说。
“应该是我说才对。实际上,可能已经完蛋了。”珍珍说。
“得不到无罪判决的话,我们三个人全都会完蛋的。张警官实在是太过分了,叛徒!”林美珍气愤地说。
“啊…………?”珍珍惊讶的望着林美珍。
“明明说过‘我会帮助你的’,实际上他是决心要弄死我!”林美珍仍然很气愤地说。
“啊…………?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张警官他…………恩…………那也是他的工作啊…………”我忙为张警官辩解。
“我虽然已经习惯了谎言和背叛…………但是,这次是最生气最上火的。我已经开始讨厌他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他!”林美珍气愤地说。
“可怜的张警官…………”我心想。
“下一位证人,是那位大叔吧…………”珍珍说。
“恩,吴兰先生,特别喜欢制服诱惑和用豆子砸鸽子…………”我说。
“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是个很认真的大叔。”林美珍说。
“而且好像很顽固。不要紧吧,成堂?”珍珍紧张的问。
“恩,我会好好阻止他的…………阻止那个乱扔豆子的大叔!”我说。
第十八小节
7
1月7日上午11点15分地方法院第4法庭
“那么,继续审理吧!GOD检察官,请传唤下一位证人!”法官说。
“有请,一边喝咖啡一边看好戏的幸运的老人…………”GOD检察官的样子活像个作秀的主持人。吴兰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你的姓名和职业?”GOD检察官问。
“我叫吴兰,是个在贫民窟生活了一辈子的人!忍受着人情的淡薄,终日以泪洗面…………”吴兰说。
“不、不用说那些了,请说一下你的职业。”我忙打断他的话。
“工作…………我说,年轻人。现在社会不景气知道吗?我这个专门给平民做家具的木匠也没什么生意。”吴兰说。
“木匠?”我说。
“是呀?你看不起我的职业吗?”吴兰有些生气的问道。
“哇,没看出来他还是个手工艺人啊。什么时候我也能去做套像样的家具呢?”珍珍说。
“啊,不过木匠这个职业我早就不干了。最近沦落到在快餐店的收款机前强装笑容的地步。”吴兰说。
“有地方聘请这么大岁数的收银员吗?”我心想。
“证人,案发当天你在现场吗?”法官问。
“是的,当时我正在喝咖啡!”吴兰说。
“…………大叔,那天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GOD检察官问。
“恩,我全部都看到了!”吴兰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跟那个家伙说说吧…………你要好好听着哦!”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遵命,请认真听我说。”吴兰指着我说。
“好有精神的大叔啊…………”我心想。
“当时那位客人在读《体坛报》。女佣给她送来了咖啡,但…………那里被放了什么东西!客人喝了那咖啡的瞬间,突然痛苦起来,然后倒下了!那个女佣,正是站在被告席上的女人,我记得很清楚!”吴兰证言道。
“女佣?应该是女招待吧。”法官说。
“啊!太可悲了!像你这样的大叔也崇洋媚外了吗?”吴兰怒气冲冲地说。
“崇…………崇洋媚外?”法官问。
“让我说的话,厕所就是茅房,卫生纸说到底还是厕纸!”吴兰说。
“啊、啊…………”法官诧异地说。
“诸位!不更加重视自己的母语的话可是不行的!”吴兰大喊。
“…………那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忙说。
“啊,是…………。证人,你为什么会注意到那个被害者高风?”我问。
“………………我注意的是坦戈雷山的近况。”吴兰说。
“关心的是被害者的报纸吗?”我心想。“那个餐厅…………桌子之间立着挡板吧?”我问。
“那又怎么了?”吴兰问。
“看到了被害者的话…………大叔是在被害者对面侧面的桌子那里吧?”我问。
“啊!我是为了喝咖啡才去那个餐厅的。不是为了坐在那里!那种事情,谁会记得?”吴兰说。
“明明是去偷看女招待的…………”我心想。“你刚才说被告偷偷在咖啡杯里放了些东西?这可是很重要的证词,你没有记错吧?”我问。
“我吴兰才不是什么得了老年痴呆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