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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兄!欢迎到我们的食堂来!”小丑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呜哇…………怎么还是这副行头?”我心想。
“好了!现在开始,智力问答!魏尚先生开店,那么,请问魏尚先生是开什么店的?”小丑说。
“………………哎………………”我不知道答案。
“开的是…………什么店…………”小丑问我。
“…………魏尚商店?”我问。
“答错了,好好想想啦!好了,小丑你说?”小丑说。
“恩………………啊!我知道了!”珍珍说。
“哦!那么,答案是?”小丑问。
“食堂!”珍珍说。
“加10分,‘胃上’当然是‘食道’啦!既然是和食道有关,当然是食堂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起来。
“太棒了!”珍珍高兴的说。
“为什么…………?我不甘心!”我心里很不平衡。
“托米先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珍珍说。
“真是的。没想到竟然这么沉重。”小丑说。
“沉重?”珍珍问。
“观众啦,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形容反应差劲的观众的。今天的观众,好沉重。”小丑说。
“哈啊”珍珍勉强笑了笑。
“这么搞笑的笑话,居然都没反应。”小丑说。
“你是说‘裤子破了’那句?”珍珍突然问。
“就是这个!…………真是的,根本就没有笑神经!”小丑气愤的说。
“今天的证言…………真的没弄错吗?”珍珍问。
“我看到了!那混蛋的确是飘在空中…………”小丑说。
“飞在空中…………?”珍珍问。
“说起飞在空中………………还是飘在空中比较贴切。…………看脸形,也肯定是马克思!”小丑说。
“没看到精神枷锁………………看来是没撒谎…………”我心想。“托米先生,看过这张照片吗?”我拿出马克思送给我的照片问小丑。
“哦,是这照片,也让老兄你们看了?”小丑说。
“哎………………?那么,托米先生也…………”珍珍问。
“………………真的,说这事儿的时候的那家伙,真是太适合当猴耍的了。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说。
“好玩!”珍珍笑着说。
“啊。还有…………让看的,不光是这照片。”小丑说。
“这话什么意思?”珍珍问。
“半身像啦,半身像。真人大的家伙。照片上不是有吗?每天,我们向它祷告辟邪的啦。”小丑说。
“真人大的…………半身像?看来,有必要再问详细些。”我心想。“能说具体些吗?”我问。
“…………那家伙的雕像,原来就放在那边那张小桌子上的。”小丑说。
“…………什么也没有啊?”我说。
“啊啊…………这么说………………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大概已经有五天了吧?突然间就不见了。”小丑说。
“不见了…………?”珍珍问。
“那边的留言板上,还贴着照片。马克思那家伙,到处贴照片。”小丑说。
“呀…………真是帅呆了…………!”珍珍跑过去看了留言板上的照片后赞叹道。“喂,喂,成堂!我也要半身像…………”珍珍对我说。
“我不会给你买的。”我严肃的说。
“呜呜呜………………”珍珍露出难过的样子。
“这看来有用。”我说着把留言板上的照片拿下来放进了口袋。“其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问。
“奇怪的事………………恩…………”小丑仰起头开始思考。
“是在回忆还是在想鬼点子?”我心想。
“…………不行,什么也想不出来。”小丑说。
“………………果然是鬼点子。”我心想。
“难道,真的没有了?奇怪的事。”珍珍问。
“恩?不是啦,………………那个到有。”小丑说。
“请快说!”我忙说。
“………………别急嘛,案发当日的清晨,那块留言板上………………贴着这玩意儿。”小丑说着给我看了件东西。
“便条?”我问。
“虽然撕碎了,不过可以看标题…………”小丑说。
“呜哇!‘警告杀人者’?”珍珍大叫。
“杀…………杀人者?”我也惊讶的问。
“是谁贴的………………还有,是谁撕碎的,我都不清楚。”小丑说。
“…………那个,什么时候发现的?”我问。
“案发当日的清晨。”小丑说。
“案发当日的…………?”珍珍问。
“对,团长,就是在这张纸条出现的当晚………………去世的。”小丑说。
“究竟…………是谁贴的呢?这也许是重要的线索呢。”我心想。
“成堂,这个最好调查一下!”珍珍也这么说。
“恩,我们先去问问马克思知道不知道,早晨他不正用瓶子敲穆勉先生的头吗?”我说。
我和珍珍乘出租车又赶回了拘留所去见马克思。
“…………那个。这张纸条你见过吗?案发当天的早晨,就贴在食堂里…………”珍珍把纸条递给马克思看。
“啊啊,这我当然知道。连我都吓了一跳呢。”马克思说。
“…………吓了一跳?”珍珍问。
“我当时正享受早茶呢,团长他们就进来了。”马克思说。
“团长他们?”我问。
“是团长和我亲爱的甜心啦!团长看到了这张纸条后,脸刷的就红了。突然一把扯了下来,猛的塞进了上衣口袋里!”马克思说。
“哎~~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珍珍问。
“…………谁知道。”马克思说。
“……………………”珍珍和我都没说话。
“不好意思甜心们,你们自己去找找看吧!也许还留在什么地方。最好去和亲爱的甜心打听打听!”马克思说。
“我们会的,谢谢!”我忙说。
律师真是劳碌命,我和珍珍又打车回到了马戏团。
“既然马克思说团长是穿他衣服出去的,那么团长的衣服…………”我心想。“珍珍,我们去团长室看看。”我说。于是我们来到团长室。
“团长先生和马克思,就是在这里谈话的?”珍珍问。
“恩!然后,就穿着马克思的衣服去了现场………………”我说。
“干吗去了…………?不是很冷吗?”珍珍随便问了句。“说起来……我记得…………这燕尾服…………衣服口袋里…………有张纸条呢。”珍珍说。
“那、那个,难道是………………”我忙去掏。
“难道是托米先生给我们的那张纸条的下半部分?快、快、成堂,快拿来看看。”珍珍说。
我把纸掏了出来和珍珍仔细一看………………
“………………果然!撕破的口子完全吻合!”珍珍说。
“拼起来看看………………”我忙说。“警告杀人者,我手中有决定性的证据………………今晚10点,到宿舍前的空地来…………”我轻轻读着。
“今,今晚10点?”珍珍说。
“正是杀人事件发生的时间!”我说。
“团长先生………………是被人给叫出去的!”珍珍说。
“我想这个时候宋冥检察官应该已经调查完了吧。珍珍,我们也去调查一下。”把纸条收好后,我对珍珍说。
“恩!”珍珍点点头。
第二十二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宿舍前
“啊,张警官!怎么还是满面倦容的啊?”珍珍问。
“…………总算是找阿库罗巴特取证完了。真是的,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突然远处传来哔、哔、哔的声音。
“怎、怎么了?成堂。…………这声音…………”珍珍问。
“不知道…………”我说。
“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哎………………?”珍珍说。
“一听到这声音,宋冥检察官就会出现了!”张警官说。
“怎、怎么可能…………”我说。
“我我我、我先行告辞了!”张警官说着慌慌张张的跑掉了。
“…………跑得真快呢。”珍珍看着张警官的背影说。
“宋冥检察官…………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心想。
“………………不管怎么说,外边果然好冷啊!好象要把身体都冻断了!”珍珍说。
突然啪的一声鞭响。鞭子贴着珍珍的鼻尖抽过。吓得珍珍楞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
“哇呀~…………把把、把身体都打断的鞭子…………!”珍珍好半天才说。
“宋、宋冥检察官………………”我说。“真的来了…………!”我心想。
“看来,胜负已分了。成堂!”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明天!…………我就能如愿以偿了!”宋冥检察官微笑着说。
“你是说,我败诉的新闻将在全国传播?”我问。
“全国?…………还是老样子呢,井底之蛙…………是全世界!…………全世界都将看到你那丧家之犬的德行!”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至于吗?…………”我心想。
“宋冥检察官!看起来,你好象在那找到了什么线索。”我问。
“哼…………你好象也变聪明了呢。”宋冥检察官说。
“这种趾高气扬的样子,任谁都受不了…………”我心想。
“决定性的证据、决定性的证人………………其他还有什么必要的吗?”宋冥检察官问。
“决定性的证人?你难道是说阿库罗巴特?”我问。
“…………现在,正在办理作为证人传唤的手续。马上就要给你的棺材钉上钉子了。”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算了…………就算和她斗嘴,也弄不到什么情报…………”我心想。
“你为什么老这么视成堂为眼中钉呢?就算你让我们的委托人接到有罪判决…………你的父亲他………………也………………不会回来了!”珍珍气愤的问。
“………………我的爸爸?是说宋默吗?”宋冥检察官问。
“是啊!那是…………那是你父亲啊!”珍珍说。
“哎呀哎呀…………还想再尝一鞭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为我爸爸了…………?”宋冥检察官问。
“…………你说什么?那、那究竟…………是为什么?”我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陈成堂!我一定要再见那男的一面!”宋冥检察官说。
“那、那男的?”我问。
“对!就是他………………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珍珍的嘴张的大大的。
“上、上官御剑?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名字?”我也大吃一惊。
“…………你不会忘了吧?培养出天才检察官上官御剑的,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宋、宋默………………”珍珍说。
“说的没错,就是我爸爸。”宋冥检察官说。
“那…………你和御剑检察官…………?”珍珍问。
“没错…………御剑他,你像是我的…………弟弟。”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呜……………………御剑检察官他和成堂是同岁的………………”珍珍小声嘀咕。
“………………御剑………………让我踏入这个法庭世界的男子…………不知曾在多少的案件中战斗过…………后来…………在那件案子解决之后…………那家伙…………‘死了’…………”我想到这里就一阵心酸。
“…………是你杀的。”宋冥检察官大喊!
“哎?”珍珍感到莫名其妙。
“没错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厉声的问。
“我………………”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成堂!到底怎么回事?”珍珍问我。
“那件案子后…………那家伙变的怪怪的。几乎再也没有出过庭…………那天以后…………那家伙消失了。检察局里,只剩下了一张纸条。”我说。
“‘检察官上官御剑选择死亡’!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宋冥检察官接着我的话说。
“是你刚回家乡去之后的事!”我说。
“………………御剑检察官…………死了?”珍珍难过的说。
“我不相信。他还活着。就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检察官上官御剑选择死亡’?…………鬼才相信!所以,陈成堂!就因为每次都败在你手里!…………因为你给宋家脸上抹上了擦之不去的黑!我要再见他一次…………让你知道厉害!…………亲手…………”宋冥检察官说。
“成、成堂?御剑检察官他…………”珍珍问我。
“…………珍珍,我和你说过吧!叫你不要提这个名字。”我说。
“成…………成堂?”珍珍说。
“………………宋冥检察官。”我说。
“干、干吗………………”宋冥检察官问我。
“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