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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厂家的设备。
这些设备是我们专业课中涉及到的内容,我们来此实习的目的是:尽快熟悉和掌握它们的使用方法,从而达到将设备设计出来,为以后的毕业论文做好准备。
我们再招待所包了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可以住二至三人,我与姜峰分配到一个房间,房间的设施很简单:两张单人床,一个公用桌子,上面摆设一台黑白电视机,电视机接收信号不好,只能看中央台和附近的地方台播放的电视节目;房间地板上镶着瓷砖,很光滑,床下放有两双拖鞋,一个木头制作的洗脸架上放着两个洗脸盆子;玻璃窗上安装上一块红色的窗帘。
我们安顿好房间后,班主任欧阳老师将我们聚合到楼下开始训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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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
我们这次来油田实习,主要是为即将接触的专业课程打好基础,为了尽快弄清油田钻井、采油设备的安装、使用方法,你们要耐心向现场施工工人学习和请教。
在实习期间,我们要宣布几条纪律,希望大家共同遵守:有事情要请假,不准私自外出;不准酗酒闹事;不准打架斗殴;不准有偷盗行为。
训话完毕后,我们便四散而去,小部分同学在招待所周围转悠,大部分人因为旅途劳累,都跑道房间睡觉聊。
招待所设有职工食堂,实习期间我们都在食堂用餐。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餐,全班集合点名后,浩浩荡荡地直奔就近的一个钻井队施工现场。
我们从空旷的原野上远远望去,一副丛式井架巍然伫立在沙滩上,井架高达好几十米,顶上插着的一把小红旗迎风招展。这台钻机正再进行深井作业,我们大老远就听见隆隆的机器声,一个个井队工人头戴安全帽,穿着满身油腻的工作服,在井架上专心致志地工作着,对我们的到来无动于衷。
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井队长热情接待我们,他认真向我们讲钻井施工工艺流程,我们将他围在中间,一个个地向他提问,他热情解答后,让人给我们取来几顶安全帽,让我们排队去钻井平台上参观,。
钻机的动力系统是几台大型进口柴油机,通过链条式减速器,传递到钻井平台上的绞车、转盘,转盘旋转时,带动连接钻杆转动,钻杆上的牙轮钻头深入地层,地下得泥土、岩石通过泥浆泵、高压水龙头送来的循环水稀释成泥浆,送入泥浆循环池,再经过过滤后,吸入泥浆泵,完成泥浆循环。这样,一根根钻杆深入地下,直达油层为止。
钻一口三千米左右得井大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如果遇到卡钻事故,就要进行事故处理,施工周期自动延长。
井队是露天作业,工人们休息用的是铁皮活动房子,冬天不保温,夏天不隔热,条件十分艰苦。
时值七月下旬,太阳从头顶上直射下来,散落再辽阔得沙滩上,海水被蒸发出来得热气弥漫再空气里边,白色得海盐则沉积再沙滩上,我们再沙滩上行走,犹如走进了一个露天蒸气浴池,全身被弄得大汉淋漓,口渴难忍,有的男同学居然脱掉衣服去海水池子里面泡澡,起来时身上粘上一层海盐。
我们从招待所到几个井场实习好几天后,皮肤被晒得黑黑的,就象涂抹上了一层菜油。趁中午休息时候,我们就去游泳池里面游泳;晚上,我们三无成群地沿着采油厂周围散步,去欣赏海滩上的夜色;有时候,我们趁工人们换班休息时间爬到井架上向远方了望,可以看见蔚蓝色的大海,原来大海离我们很近。
我们决定去看大海!
在一个星期天上午,我们一行五人向海边进发了。
路上三男两女:姜峰、叶兵、张琴、刘芳和我。
“小时侯,我就有一个梦想:去海边看大海,你们猜我现在想的是什么?”,来自新疆的张琴问我们说。
“想尽快到达海边!”我说。
“不,我在想海是什么样子?”
“大海就是一个宽阔无比的池塘,你无法找到它的边际!”叶兵回答说,他很富有想象力。
“我认为大海应该是一个怒吼着的怪兽,让小船迷失方向,将生命吞没!”,姜峰看过《鲁滨逊漂流记》,她把大海看得很恐怖。
“你们都错聊,大海应该是蔚蓝色的天空下一汪碧波荡漾的海水,海天相连,波澜壮阔!”刘芳说,她把大海描述得诗情画意的。
“其实,我们都没有见过大海,我们都再玩盲人摸象得游戏。一会儿,我们到了海边后,看着大海再发表意见如何?”
大家采取了我的建议,彼此都默默无语了。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来到了海边。
此时,海水已经退去,抛下一片泥泞的海滩;海滩上留下许多小贝壳,金光闪闪的,恰似漫天的星辰;海滩与蔚蓝色的海水相连接,从海平面上伸出一根兰色得线条,紧紧地栓着蔚蓝色的天空,形成一条壮阔的海岸线。
一轮红日象一个燃烧着的火球从海底钻出来,映红了东方的天空,无数只海鸥再海面上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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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我的思绪开始活跃起来,写下了《日出》这首小诗:
大海拉着天空的衣袖
奔向遥远的天际
一轮红日从壮阔的海岸线上
挣脱出来
欢快地在蔚蓝的天空中跳跃
羞红了大海得脸庞
于是,大海掀起汹涌的波浪
愤怒地拍打着无辜的礁石和不幸的沙滩
几朵白云在天空中窃窃私语
退潮后海水离我们很远,我们听不见淘声。于是,我们脱下鞋子、卷起裤腿、赤脚走进泥泞得海滩去寻找海水。
我们好奇地拾起地上的贝壳,准备带上岸后,送给远方的朋友和情人。
由于泥泞的海滩上很难行走,张琴、刘芳和姜峰都没有走远,便折了回来,我和叶兵装着看海得信念,一步步地象大海有水的地方行走,海滩上留下我们两排清晰得脚印。
海水看起来很近,却是那样的遥远,我们在海滩上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却象是再原地踏步,直到我们气喘嘘嘘,满头大汗的时候,我们才往回走。
待回到岸上时,我和叶兵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我发现他们三人坐在一棵树下乘凉、聊天,便走到他们旁边就地躺下来。
“你们看见海水了吗?”张琴笑着问。
“还早呢!”我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突然,我发现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两腿交叉的地方,我赶忙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拉链坏了,里面没有穿内裤。
我的隐私|处第一次在女同学面前暴露无遗,我的脸不觉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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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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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们的实习生活也接近了尾声。在这即将和大港这块东海油田明珠分别的时刻,我们却有些恋恋不舍了,是它让我们体验到了钻井工人们艰苦的生活,是它让我们感受到了大海的气息,是它让我们带走了一份珍贵的记忆(多少年来,我虽然没有再去过大港,可时常梦见自己在大海中行走的情景,我的记忆总是那样的清新)。
实习后,我们要放一个多月的暑假。有同学准备去就近得塘沽码头乘坐轮船去上海、青岛、大连等地,就地和我们分手了;有同学和我们一起去天津,吃上一顿“狗不理”包子后,就此分道扬镳了;大部分到达北京车站,有人去爬长城,有人去逛故宫,有人去赏颐和园、观北海,大家意见不统一。
我与同学们告别后,去了一趟天安门广场,瞻仰了毛主席纪念堂,便搭上一辆开往重庆的火车,换车去林城与哥哥见面。
林城是西南地区最大的交通要道,过往的车辆较多,客流量相当大。哥哥承包的两个推车就是在站台上叫卖,每天休息时间很少,虽然挣钱多,但条件很艰苦、劳累的。
我是早上十点左右到达的林城,哥哥推着食品车在站台上接我。好几年不见,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显得非常瘦小,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显然是疲劳过度引起的。而嫂子肥胖的身体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已经是两个女孩子得母亲,为了要一个男孩,据说她还要继续生产下去。
他们在车站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听说我要来,早早地为我准备好了一间。我草草地吃过午饭后,觉得非常困乏,便在房间里睡下了,房间内的空气不对流,显得非常闷热,我只好将他们房间里面的风扇搬过来纳凉。不久便熟睡了,直到晚上才起床。
吃过晚饭,哥哥拿着两张演唱会得门票进来,放到我得手里说:“赶快吃晚饭,吃完后我们去看演出!”
“是那些人的演唱会?”我问。
“听说有毛阿敏、董文华、尤本昌等歌星和影星来演出的!”他说。
“我已经在金城看过他们的演出了!”。
我搞笑着问:“我们现在算第二次见面吗?”
他板着脸更为风趣地说:“既然是熟人相见,你得去和人家打招呼,和他们握握手什么来着。要不他们说你傲慢、不礼貌!”
我感叹着说:“每次见面时候他们总是那样匆忙,他们只知道拿了出场费就跑,哪有心思和我打招呼呢;还不是我自做多情?”
演唱会的场地设在省体育馆,是刚刚新建起来的也是西南地区最大得体育馆之一,此馆能容纳好几万人,里面设施先进齐全,设备先进。
我们是晚上七点半到达体育馆的。此时,体育馆门前人山人海,门票早已销售一空,只有一些票贩子手里拿着少量的门票在那里高声叫卖,票价很高,可观众们为了一睹明星们的风采只好忍疼将高价票买到手里面。
我们走进体育馆里面时,座位上得观众已经到得差不多了,待大家对号如座后,演唱会正式开始了。
几根彩色的光柱照射在舞台上,明星们纷纷登台演唱,他们将演唱会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观众们则对他们抱以热烈得掌声。
毛阿敏依旧唱她的《烛光里的妈妈》,董文华不知疲倦地喊她的《十五的月亮》,尤本昌还是穿着小丑济公和尚的衣服,拿着一把扇子在台上蹦来蹦去。有人居然唱起了《山不转水转》这首歌!
演唱会结束后,他们同样钻进几辆轿车里面,一溜烟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人们一阵兴奋之后,照样四散而去,体育馆开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第二天,我们去游览了黔岭、花溪公园。然后去逛商场。
“你还是买件象样的衣服吧?”哥哥建议道。
“我觉得这样很好,学生还是朴实点好!”我怕花他的钱,借口说。
在他再三劝导下,我还是买了件|乳白色的风衣,此风衣在当时比较流行。
在暑假这段日子里,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消遣的,有时候主动去哥哥照看推车。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打发掉了。
临别时,哥哥买了两条“黄果树”名烟放进我得旅行包里面说:“将这烟拿回去送你们学校领导,先联络点感情,说不准以后对毕业分配有好处!”
五十六
五十六
回学校后,我几乎与廖敏失去了联系。
张勇探听到的消息回来告诉我:她考上了西安一所大学,但不知道详细地址。
我几乎每天都要去收发室张望,希望能接到她得来信,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始终音信杳无。
“她是否把我忘记了呢?”我反复询问自己说。
这时候,有两封信或多或少给我带来了一丝安慰:一封是家乡的堂弟金刚庆寄来的,说他考上了昆明一所军事院校;另一封是火车上认识的那个小女孩李欣写来的,让我有时间去看她。
我去田老师家时,得到了二妹田莉的好消息:她被我校工民建专业录取了。尽管没有如愿考军医大,她还是为自己成了大学生自豪,一家人非常高兴。
他们对我照样热情,田老师也破格收下了我从林城带回来的“黄果树”香烟,并告戒我说:“你要抓好学习哟,只有这样,毕业分配时候我才能说上话!”
我点头称是!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接到廖敏得消息,我每天都在一种痛苦的期待中度过。
“我不能就此等待下去,我要去她家探听究竟!”
在一个星期六下午,我鼓气勇气敲开了她家的门。
开门的还是廖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