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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凡同学,今天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嘛,有什么好事拿出来分享一下~”丁丁立马上前挖新闻。
乐凡瞥了她一眼:“你这么闲的话,过来法医室帮忙吧,我听老王他们说今天有具腐尸,很有研究价值。”
丁丁默默缩了回去。
“乐凡最近好像胖了一点儿啊。”顾湘一向很细心。
乐凡怔了怔,眼睛闪烁了一下:“最近胃口不错,吃得多。”
没有大案子的时候大家都是革命一块砖,那里需要哪里搬。关锦下午去了趟分局,事情很快顺利解决,他就自作主张把自己“搬”回了家。
推开门,关锦正要换鞋,突然听到:“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陆云扬从厨房探出头来,一脸惊讶看着他。
关锦也很惊讶,不过脸上没表现出来,淡淡反问:“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大哥旗下的餐厅进了一批很新鲜的深海海产,送过来给我一些,我打算晚上做个大餐。你先自己玩儿会儿,我要花一段时间。”陆云扬已经回到厨房,只有声音传出来。
关锦换好衣服在客厅转了一圈,听见厨房叮叮咣咣的声音,觉得好像也不该坐等喂食,于是探头进去:“我帮你?”
“不用了。”
“要不我做主食?”
“奥?你要做什么?”陆云扬感兴趣地回头看他。
“招牌肉酱意大利面。”关锦很自豪。
“今天海鲜为主,肉酱意大利面不太搭,今天就我来吧,你就负责吃。”陆云扬已经回过头去,继续忙活。
关锦在那里站了会儿觉得无趣索性不管了。有人愿意服务,他就成全他,谁稀罕帮忙,哼。
一顿大餐吃得畅快,关锦满意地摸着肚子:“做的不错,奖赏大大的。”
陆云扬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什么奖赏?”
关锦瞄了他一眼:“明天大爷给你做肉酱面。”
“比起这个,我更想要秀色可餐的——这个。”陆云扬突然向前噙住了关锦的嘴唇,唇舌在他唇上磨蹭了起来。
“喂!”关锦推开他,“我一嘴螃蟹还没咽下去呢。”
“都是我做的,我不嫌弃。”
“我嫌弃!喂,你干什么!神棍,我警告你,唔——”
第二天关锦稍微早了点儿回家,准备做一顿招牌面,稍微表示一下。谁知道陆云扬已经在家忙活了。
“你最近这么闲?”
“我这个学期就一门选修课,课题论文也发表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喂饱你。”
“你是说我就是你养的一头猪吗?!”
“你要真是小猪就好了,现在这么瘦,要多吃点儿。”
关锦低头看看自己疑似鼓出来的小肚腩,严重怀疑这个人就是故意要把他变成一只待宰的猪。
“难得,你今天不着急回家吃饭居然在这里运动?”乐凡在局里的健身房见到关锦,不禁调侃道。
“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咳咳,你别这么一针见血。”
关锦边跑边问:“你来是干什么?”
“锻炼啊,再不锻炼,我就成了啤酒肚大叔了。”乐凡撇撇嘴。
“你为什么变胖的?”
“吃啊,还用问?那个该死的金麦龙天天跟喂猪一样变着花样做菜,他肯定是故意的!”
关锦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跑步机上翻下来。
“来来来,这个是老家最新鲜的杨梅,直接进贡中央的,市面上绝对买不到。”金麦龙在特案组的办公室里挨个人送上一大提篮的杨梅。
“我说,金太子,你这架势莫非乐凡有喜了?”温靖寒捏着一个杨梅,“下次是不是就要发红鸡蛋了?”
“哪里哪里……”金麦龙笑得跟个傻子一样,,连反驳都没有。
“我说,你不是真的有了吧?”关锦和乐凡刚好走到门口,见证了这历史性的时刻。
“你才有了!那个白痴,不就是做了顿饭给他吃吗?”乐凡翻白眼。
“他可真好哄。”
“是啊,弱智儿童欢乐多。不过,”乐凡叹口气,“两个人过日子,总不能只是一个人付出。他很忙,还非要回家做饭。我想着自己也分担一点儿,但以前只会做蛋炒饭,估计他都快吃吐了。最近好不容易学会了几个菜,周末做了一顿,他吃得就跟饥荒了好几年一样,差点就泪流满面了。”乐,凡想到这儿又气愤起来,“妈的,就跟我以前虐待他了似的,蛋炒饭怎么了,就应该只让他吃蛋炒饭!”
……你到底是要表达什么,这么难理解,这个男人的心也海底针啊。
这天下班路上关锦突然意识的一个问题,陆云扬最近总是阻止他做饭,不会也是吃怕了肉酱意面吧……靠!不知好歹!居然敢鄙视他的厨艺,会做饭有什么了不起。士可杀不可辱,我还就非得让他看看我能不能做饭!
于是,在陆云扬发现关锦鬼鬼祟祟了一个星期以后,答案终于揭晓了。
“这是,你做的?”陆云扬指着桌上的四菜一汤,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做饭是件很难的事儿?”关锦抱着胳膊,挑了挑眉毛。
“我只是太惊喜了,谢谢你宝贝儿。”陆云扬扑上去一通狂亲。
好不容易坐下来正常吃饭,陆云扬吃得很欢快。关锦从来没见他吃得这么香过,心里开始不爽。
“好吃?”
“人间美味。”
“比肉酱面好吃?”
“那当然。”
好,很好。以后老子连肉酱面都不做了,这就是你最后的晚餐了。(喂,你的心才是海底针吧。)
可怜陆云扬还一直沉浸在爱人为他努力学习厨艺的幸福中,关锦却已经把这种幸福终结了。
事实告诉我们,恋人之间要坦诚沟通。道听途说,主观臆断什么的,后果很严重啊。
120、静水深寒(十三)
“哎哎;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谱儿啊;这都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别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小爷我不走了!”温静涵一屁股走在树底下;表示一步也不会再挪动了。
第一次被人质疑没谱的公爵大人回过头狠狠瞪着他。
温静涵瞟都没瞟他:“你要是不满意;就扛着我走或者抱着;我没意见。”
公爵大人真的很想掏枪蹦了眼前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货;这哪是什么乖巧小宠物;根本就是个妖孽,老天派来专门找自己不痛快的。可是,公爵狠戾却不残暴,他从来不会也不屑对弱小下手,让他承认因为心里有气而杀了一个人他丢不起这个人。
“你好歹是个大人物,怎么也不在身边留个保镖?”温静涵继续抱怨,“万一有什么长短,你哭都来不及。我说,你们到底约在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你真的有方向感吗?不会南辕北辙,越走越远吧。你身上难道连个定位器都没带——”
噗,温静涵耳朵边的树上缓缓冒出一丝烧焦的味道。
“……你冷静点。子弹无眼,打死我事儿小,就剩下你一个人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密林里,万一得了忧郁症啥的就不划算了……”温静涵缩着脖子依然碎碎念。
公爵却突然扭过脸转身丢下他急速地踏着杂草离开了,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温静涵收起装无辜的脸,站起身来。过犹不及,自己还是见好就收吧。不过这位公爵大人的底线比自己预估的要低一点儿,都七窍生烟了也没把自己嘣了。温静涵吐吐舌头,不管怎样,在现在境况下,自己还是乖乖跟着他走吧,否则在这里喂了野兽就得不偿失了。
“你别动!”身后传来温静涵一声厉喝。
公爵脚步顿了一下。
“左上方10点钟方向有条朝你吐着信子的花花绿绿的蛇,目测好像有毒。”温静涵声音里似乎有点儿幸灾乐祸和遗憾。
公爵没有动,只是朝左上方撩了撩眼皮。
温静涵正在思索怎么把蛇引走,就发觉公爵的左手一缩一放,整个人突然动了动。说时迟那时快,那条蛇嗖得从树梢弹了起来朝公爵的身上窜过去。
“小——”温静涵话还没出口,就见寒光一闪,公爵随之侧了侧身体,那条在空中被削掉脑袋的蛇落在了草丛里,身体还在剧烈扭动。公爵一脚踏上去,把还在张合的蛇头踩扁了。
温静涵啧啧了两声,抓过他的左手研究了半天,“你刀子藏在哪里?好快的身手啊……”
公爵大人冷傲地抽回手,理都不理他,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温静涵忍不住在心里狂笑,拜托,玩这种冷艳高贵傲娇范儿给谁看啊亲!
公爵似乎对丛林行进很有经验,一个人在前面走的都是比较易于通过的地方。温静涵紧紧跟在他后面,但是身上穿的衬衫和休闲鞋,比起公爵大人的皮靴和猎手装在湿热的丛林里诸多不便,一路只能磕磕绊绊的。
“喂,你慢一点儿啊!你以为谁的腿都跟你一样长啊!靠,这是穿越丛林,我又不是陆战队突击手,没你那个速度……”温静涵的魔音又一次在密林中飘过。
公爵突然收住脚步,急速走回来,停在温静涵面前:“你怎么知道我参过军?”
“你真的当过陆战队员?不会吧,你这样的人也会像个孙子一样被人训来训去,说‘是的,长官’这一套?想象不能啊……”
公爵默默转回去,真是嘴欠,怎么能指望从这个小东西嘴里问出一句正经回答。
“你慢点!这里可视度太低了,我会跟丢了的。喂,公爵大人,我——啊!”
这一声叫后,林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大步行进在前面的公爵开始还未声音消失感到开心,可是没走几步就觉得不对。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
公爵皱皱眉,还是耐着性子回头去看看温静涵又在搞什么花样。可惜,往回走了十几米也不见人。
“你玩什么花样?”公爵的声音低沉下来,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空气中只有他的声音飘散,没有一点儿回音。
公爵仔细感受着林中的气息,突然他眼睛一瞪,朝前面的一片大叶子植物丛里走过去。扒拉开几颗大叶子,没走两步,他猛地停住。脚下,居然是一道裂开的沟,下面全是浓密的植物,不知深浅。温静涵正在趴陡峭的沟崖边上,一只手死死扒着泥土,一只手拼命拽着杂草。
他的着力点很小,估计一开口求救就会滚下去,所以只能一声不吭地趴在那里。
公爵四下扫视了一下,果断拽过树上的一根粗藤蔓,变戏法一样拿出刚刚斩蛇的匕首,两下砍断了它。
“抓住它。”
温静涵慢慢调转视线看到垂在手边的蔓藤,吸了口气,迅速松开抓着杂草的手攀上了蔓藤,另一只手也顺势抓了上去。
终于连爬带拖地到了地面上,温静涵趴在地上使劲大喘气。
“少说话,多走路。”公爵居高临下地教训了一句。
温静涵慢慢爬起来,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也晃了晃。
公爵疑惑地往他身上打量,视线下移,才发现他右小腿一片暗红。
“我就应该让你呆在里面。”公爵大人面色不郁地把温静涵打横抱起来,放在稍微干爽的一棵树下,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微型急救包。
“你居然有这种东西呆在身上?”温静涵瞪大眼睛。
公爵没理他,手下十分粗暴地把他小腿的裤子撸起来,没轻没重地往外拔木刺。
“嗷!痛痛痛!你他妈不能轻点吗!”
“闭嘴!”
“……”没同情心的混蛋QAQ
清理好木刺,公爵把一瓶消毒水一股脑倒了上去。
“你——你要疼死我啊——”温静涵咬牙切齿。
“等着感染在这里当花肥或者闭嘴。”
“……”
最后缠好绷带,温静涵已经大汗淋漓。
公爵站起身,从不远处捡了跟粗的树枝,捅到他面前:“拄着它,赶紧跟上,天黑之前我们要走出腹地。”
这次,温静涵居然没有抱怨或者念叨,他接过树枝,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
公爵眸光闪了一下,依旧在前面开路,根本也没有要扶一下的意思。
温静涵撑着树枝,有点一瘸一拐,但是步速并没有很慢,居然没有落在公爵身后多远。
公爵并没回头,只有声音传过来:“你的扛疼痛能力很强嘛,有特别训练过?”
谁去训练那玩儿意,找虐啊!温静涵咬牙腹诽,却没精力反驳,疼的发昏啊有没有!
没得到回答,公爵的步速放慢了下来,等到温静涵慢慢跟他并肩,他才施舍样的瞟了一眼。
怎么……
“哎哟——”温静涵低着头只顾走路,一头扎进了他怀里,撞得有点儿发懵。
公爵就着这个姿势摸了摸他的后背,湿漉漉地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再低头看看他怀里的人,面色白的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