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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菊无奈的摇摇头,不就是体贴自己太累,想特意过来帮忙烧火吗,用得着这么别别扭扭的,拐三拐四的,还攒了一大箩筐的废话折磨人吗?真是个可爱的大男人!
夜里,月光皎洁如霞,星光灿若明珠。徐徐而来的山风透过松树枝,穿过门口的歪脖子树小心翼翼的吹拂着茅草屋里的男人和女人。
男女交战的喘息声连绵不断。
“相公,不要了!啊……”女人娇喘连连的媚叫声压抑着不敢放#浪。
“最后一次,菊儿!”男人重新进入下一轮冲锋陷阵,嘶哑的低吼声像是像是极力的在克制什么东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爆发出来。
“不!啊……轻点啊……猪啊……讨厌!”
“菊儿难道不喜欢为夫这样?”男人调笑的声音性感如鬼魅,倏地,他手握着让女人娇声连连的来源,对着蜜口来回研磨,嘶声说道,“告诉为夫,喜欢吗?”
女人感觉身子突然一空,偌大的肿胀感消失贻尽,空虚,莫名的失落将其包围,她顾不得羞愤,哀求道:“喜欢!菊儿喜欢!”
男人压抑着燥热感,俯身咬住女人的耳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那要为夫怎样做才好?菊儿要说给为夫听才是。”
女人紧咬着贝齿,迷离的双眼已顾不得羞涩,眼前这摄人心魄的男人是自家丈夫,此刻的她可以抛开所有的顾及,敞开慈心扉接纳他的所有。她只想要自己完全归属他,眨巴着眼睛求饶道:“相公,求你,菊儿要!”
“菊儿,菊儿,你这个磨人命的小妖精!”男人用力一挺,只可惜成亲两日三晚,他依旧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硕大全部撞进她的柔软。男人似是已经被欲望吸蚀,只想这样深埋在喜欢的女人体内,给她快乐,让自己快乐。“呼”的一声,他终于将最精华的部分释放在女人的最深底处。
一阵交缠之后,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女人因为体力不支,片刻功夫便睡倒在男人的怀里。而此刻的男人确是依旧没有睡意,他深深的凝视着怀中娇媚的女子,若有所思。这是他的妻子,从小生活在大山脚下,本以为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略有些聪慧的女子,不想今日得知,她竟是认得字的。这无疑是让他震惊的地方,若不是自己清楚的知道,从出生到现在的她也许连县城都没有去过,他真的要怀疑这个小妻子是不是被别人掉了包了。
成亲不过两日,小妻子处处表现的让他惊奇不已。先是好的厨艺,就连那一直挑口的爹爹都赞不绝口,还能做出闻所未闻的凉粉,今日又想出可以挣钱过日子的好办法,识得字,种种迹象表明,她绝不是一般的女子。日后还会有什么惊喜在等着他呢。施裕揉了揉有些困意的黑眸,瑟瑟的,他决定不再瞎琢磨怀中的小妻子,因为他知道不管以后需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妻子,他都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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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头小报复
次日,天还没亮,白小菊就准备起床给他们爷俩烧饭,施裕一把按住她的腰,抱回身边,睡眼朦胧的说:“菊儿,再陪我睡会儿,天色尚早!”
白小菊光溜溜的被他按在身上动弹不得,张开嘴咬了他肩膀一下,嗔道:“都是你,昨夜不要命的瞎折腾,今日又懒懒的不想起床!”
施裕“呼”的一下被小妻子咬醒,睁大眼睛看着她,脸上却没有半点怒意,用很有成就的语气说:“那还不是因为菊儿一直不满足,为夫只有拼了命的弄了,本是一心想着让菊儿高兴,不想菊儿现在竟来怪我!”
白小菊捂脸,这个男人是存了心的要她羞愤致死吧?他为什么总能轻描淡写的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明明是他……?短短两天已足够让白小菊很认真的看清了局面,与他争辩的结果一定是一不留神死无葬身之地,她才不那么傻呢,攻其软肋,避其锋芒,一直是他轻轻松松活到现在的真理。
她伸手揉了揉被自己咬过的肩膀,一排清晰的牙齿印深浅不一,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疼的感觉,难不成这么快就对这个男人用了心?“别闹了,我准备烧好饭去把院子后边的荒地给翻一下,昨日买的小葱苗等不及,趁着没枯萎,赶紧种地里才好!”
施裕一只手抓着小妻子的白面馒头,坏笑中有些幸灾乐祸,道:“原来我的小娘子是这么勤快啊,为夫甚喜!今日是小娘子回门之日,大早上还要起来下地干农活,为夫实在过意不去,要不你亲为夫一下,为夫去帮你把地翻了,如何?”
不知为什么?白小菊就是知道相公是在故意逗她,其实他是不舍自己这么早起,又是烧火做饭,又是翻地种菜的。她不愿点破他,还是给这别扭的男人留些自尊的好,免得他不好意思起来,受罪的只有自己。她眸中精光一现,笑的妖娆:“相公今年贵庚啊?”
施裕一愣,不明所以的答道:“为夫今年二十有三,比我家娘子正好大上十岁,怎的?菊儿是嫌弃为夫老了,不中用了吗?”说着又想反正证明自己,男人啊,自尊比什么都值钱。
白小菊躺在相公怀中笑嘻嘻的咬着头说:“嘻嘻,看相公耍赖的样子,哪里是比菊儿大上十岁,只怕是菊儿比相公大十岁才对呀!”
施裕不怒反笑,一个鲤鱼打挺,将小妻子压在身下:“好啊,菊儿,竟敢作弄为夫了,看为夫不好好惩治一下你!”
施裕上下其手,对小妻子一路是又亲又咬,白小菊极力反抗,无奈体力悬殊太大,终是无力回天,小白兔终是逃不出猛兽的手掌心。待又是一阵激情过后,天已经蒙蒙亮了。
白小菊今日早上想做大米稀饭,因为舂米的水可以用来盥洗那套被施家父子冷落在地窖里的猪下水,她早已对那套猪下水垂涎三尺了,想想在现代的吃的香辣猪肉肠,那已是久违了三年的事情了。
施裕一边翻着院子后面的地,一边奇怪的看着小妻子拎着几条又肥又脏的大肠来回抖弄,最终好奇心战胜一切,扔下今早从王维汉家借来的锄头,走过去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左看右看,“菊儿,你拿这个做什么?快给我,很脏的。我一般处理野猪的时候,这个东西都要被扔掉的,只因前两日成亲时的喜宴,是村子里的大叔大婶来帮忙主厨的,才被留了下来。快些扔了的好。”
白小菊撅了撅嘴,摇头叹息,自家相公什么都好,就是在吃食的研究上与白痴无异,可怜了那和他一起生存了二十多年的公爹,“相公,这个东西可是个宝贝,做好了是味道极佳的上品菜,我还打算用它挣笔银子呢?今日你可有口福了,我先拾掇好了,做给你们尝尝。”
施裕大惊,深锁的没有一脸嫌弃的样子,一根手指指了指木盆里黄澄澄的东西,说道:“菊儿,莫不是在开玩笑,你还要拿它挣钱?”
白小菊波澜不惊,莞尔一笑,道:“当然!说不定还能挣大银子!”
施裕故作镇定的叹息道:“好,那为夫就静等菊儿烧的好菜了。”
施家今日的菜系是香辣猪肉肠,清炒野菜,大米稀粥,外加野菜窝窝头。
施家只有三口人,待施老爹坐在位子上时早饭算是正式开启了。白小菊故意先夹了一截猪肉肠放进施裕的碗里,虽然香味十足,看起来色调也是异常的吸引人,可施裕一想到小妻子早上在那来回摆弄的脏兮兮的东西,他是更是眉头深锁,嫌弃的别开了眼,白小菊好笑的看着夫君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相公,为何不动碗筷?莫不是怕了这香辣猪肉肠了,早上说过的话可是犹言在耳啊!”
施裕未及拿起筷子,施老爹却是已从小夫妻的对话里听出点异样来,急急的道:“菊儿,什么香辣肠啊?莫不是猪肉大肠做的?”
白小菊听到公爹说猪肉大肠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立时会意。抿唇一笑,道:“是啊,爹,就是那被扔在地窖里没人管的猪肉大肠啊,我前几日见它被人随意的丢在地窖里,脏兮兮的,味道呛死人。于是今日早上便从下面提了上来,用清水先是冲洗了几遍,又用淘米水盥洗了两遍,最后再用花椒、料酒、食醋、盐泡制很久才做出这劲味十足的香辣肠,相信不会再有那臭烘烘的味道了!来,爹爹,您闻闻,现在是不是香味宜人了?”
施裕想起早上小妻子清洗猪肉肠的模样,胃里已是一阵翻滚了,又听她在这绘声绘色的讲起清洗的细节,他连忙捂住胸口,“嚯”的一下站起身,三两步便冲进院子里的茅厕“哇”的一声大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网站似乎总是有问题,发的文显示不出来。各位亲们谅解啊!
☆、送猪肉香肠
俩人听到茅厕传来吐心吐肺的声音,忍不住捧腹大笑,看来这施老爹深知儿子的弱点,却故意问出猪肉大肠的问题,似也是以整儿子为乐啊,白小菊更不用说,今天早上的仇她早想报了,能看到相公出丑的样子,是她必生最骄傲的事情。
一顿饭下来,施老爹对香辣肠又是赞不绝口,直说:“菊儿,你手艺真好,这猪肉肠做的竟比我最爱吃的红烧肉更为美味啊!若是有剩余,不防送给王家孩子尝尝鲜,左邻右舍的,生活皆为不易啊!”
白小菊开怀一笑,答道:“好的,爹,锅里还多着呢,等下回门,我预备着给娘家弟弟文修也带上一些,我爹他在吃的方面不太注意,弟弟才七岁,正长身体的时候,我想能补一点总是有好处的。”
施老爹点头,认可的笑了笑,“菊儿说的是,你娘家还有个弟弟,跟大宝这孩子年岁差不多,过些时日就成了同窗了,若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就托那孩子给你弟弟带去便是,上学堂用脑多,可千万不能饿了肚子啊。”
白小菊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变着法子宠爱自己的相公和一个非彼寻常的明事理的公爹,若在其他户人家,莫说将这些吃食带去娘家了,就是有这样的想法被夫家知道了,定是要被婆婆或相公骂上句“吃里扒外的东西”的 !
施老爹似是察觉到了白小菊的异样,故而转移了话题,听到施裕从茅房走了出来的声音,打趣道:“裕儿就不想常常菊儿做的这香辣肠吗?味道可是你想象不到的鲜美啊。错过了这吃食,怕是你一生的憾事了!”
施裕黑着一张脸落座,嫌恶的瞥了眼猪肉肠,那些被小娘子剁成的一截截的大肠火辣辣的躺在红汤里游泳,突然,胃部又是一阵翻滚,爹爹竟然要将这脏物送人?看着即将空掉的石碗,他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吃?这可是涌动在动物体内最肮脏的东西啊。听到父亲调侃自己的话语,他硬着头皮夹起一块送至嘴边,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东西究竟是有多么好吃?刚刚放置嘴边,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不得已只能撂下碗筷,快速三步并作两步冲进茅房。
“哎……”两声叹息一同想起,继而又是哄然大笑,看来,他跟公爹还真有共同的癖好啊。
白小菊收拾好碗筷,将剩下的香辣肠分别盛在两个小罐子以及一个大石碗里,一个罐子留下给公爹晌午吃,另一个罐子带到娘家给那便宜爹爹和可爱的弟弟尝尝鲜,至于那个大石碗,她端起来朝隔壁的王大嫂家走去。
待到门口,白小菊礼貌的喊道:“王大嫂在家吗?”
一个小脑袋瓜子从门缝里钻了出来,奶声奶气的叫道:“新娘子婶婶?娘,是新娘子婶婶。新娘子婶婶来了!”
白小菊摇头笑道,这么小的孩子竟将如此拐角的一句话说的清清楚楚,煞是可爱。新娘子婶婶?呵呵,真逗。
“是梨花啊,梨花乖,你娘呢?”白小菊弯腰捏了把孩子脸上的小嫩肉,粉嘟嘟的,手感真好!
“我娘、我爹、我哥在吃饭!新娘子婶婶,我不要吃饭,我要吃糖!”小梨花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祈求似的看着白小菊。白小菊无奈,自己身上没带糖啊。
“哟,施家妹子来了,赶紧进来,梨花这疯丫头,开门让你婶婶进来啊!”王大嫂一家正在用饭,梨花闹别扭吵着吃糖,王大嫂不肯,母女俩僵持着谁也不肯低头。
梨花正哭哭啼啼的在门口闹别扭呢,白小菊恰好过来送肉,她委屈的小泪珠子还挂在眼眶呢,见了来人,哭声是戛然而止啊。可这会王梨花听见身后正大着嗓门儿说话的娘亲,早忘记的哭声又响起来了。
白小菊进门,见王家一家子人都坐在桌边用早饭呢,桌上除了每人一碗的野菜糊糊,就只剩下加了糠麸的烙饼,她赶紧将手里端着的一碗香辣肠递上去,温和又不乏热情的说道:“这是我今日早上做的香辣肠,公爹说口感比较好,特地让我送来给孩子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