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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桃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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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儿摇摇头:“看出什么来了?”

“先给小姐姐我拿根黄瓜来解解馋!”

傻小子溜溜在厨房里找了半天也没也找到,灰头土脸地说:“下次等我找着了黄瓜,我再问你。不过你一定得记着说。”

说完,掉头就走。

芳姐儿一下子从坐着的灶台上窜了下来,踮着脚扯着王宝儿的耳朵,疼的傻小子呦呦的直叫唤。

“说你楞,你好真楞!”

“我娘说傻人有傻福。”王宝儿理直气壮。

芳姐儿哼了一声,招招手故作神秘道:“还不是靠着他。”

“他?谁呀?”

“榆木脑袋,他呀!”芳姐儿努努嘴。

“吕大公子?!”王宝儿醍醐灌顶似地点点头,“那又是为什么呢?”

“不和你玩了,大笨蛋!”芳姐儿摇摇头,对着个棒槌说这事自己也跟棒槌差不多了。

忙完里里外外的事,夜早就深了,秋蝉也消停了下来。

吕沛竹放心不下酒铺里的事,一直都没走。秦春嘴上说不好意思,心里还是美得乐颠颠的。

“天晚了,现在回去府里的人该是把门锁了吧。”秦春酝酿了半天,思来想去这话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说了。

“哦。”吕沛竹正想着些什么,有些茫然地抬头:“那我就住这儿了,也省得回去多是非。”

秦春的脸红了,烫了,心里像揣进了一只小鹿,碰碰乱撞。

“那你睡我房里吧,我和那小捣蛋睡一个屋。”秦春说着就往房里走,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窗棂上的纸是薄薄的一层,进了屋的秦春却觉得像隔了千山般。

他还在屋外吗?

脚步声响起,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秦春有些坐立不安地守在芳姐儿的床边,往事一幕幕自眼前飞逝而过。心底的热烧了起来,原本死在去年中秋节的心又活了。

睡不着就不睡吧。

穿着薄衫的女子回到了院子里,屋里的灯已经熄灭。心里淡淡的惆怅和着淡淡的华月,困意袭来,就倒在了石桌上。秦春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史湘云睡在一树的海棠花下。

石桌子硬硌得胳膊生疼,秦春迷迷糊糊地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心里暗骂道:“该死的桌子。”

牝鸡司晨是天方夜谭,所以打鸣的事还是得由公鸡亲自上阵。

天色还是朦朦亮的时候,秦春揉着睡眼,却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头靠着什么?怎么不像平整的石板,还带着些温度。

秦春睁眼,恰恰碰上了吕沛竹狐狸似眉眼。

睡意全无,这回似乎有些玩大了。怎么睡在了他的肩上,手还环着他的腰。

哥哥,大早上的吓人会吓死人的!

秦春扯着嘴角笑笑,窘迫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嗯,这个,那个,我去做早饭。”

吕沛竹不说话,点点头,垂下几缕碎发。

秦春起身,原本搭在身上的玉色袍子掉在了地上。抬头,眼里是没有穿外衣的他。

“天凉披着吧。”男子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在女子的手里。

秦春的脸色黯了下来,抖开衣服要往男子身上罩。吕沛竹身材纤长,秦春要微微踮起脚尖,偏偏头一晚没睡好,一早受了惊吓,头一晕跌进了男子的怀抱里。

吕沛竹把秦春抱在了怀里,秦春的手缓缓地拦上了男子的腰:“沛竹。”

低着头就哭了起来。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秦春一腔柔肠梦醒的时候,对着镜子骂起了镜子里的人。“花痴,见着他就拔不动腿了,真是丢了我们老卓家的脸!”

晌午的时候,吕沛竹走了,秦春倚着门看了很久,耳畔回荡的是他的话:“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上文提到的甜水桥是不沾的YY。但宁波确实有五座桥,分别跟甜酸苦辣咸有关。

但不沾无力考证年代,就借了个甜水桥的名,YY了下。

恶少逼上门

最近,秦春地心情大好,一连八天天天亲自掌勺。店里的两个小家伙见春娘高兴,自己也跟着乐。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吕沛竹前两天来了一趟,站在初现秋日的黄叶里来告别:“春儿,明天我要 带着弟弟去趟湖州,拜会叔父。要过七八天才能回来。”

秦春点点头,抿着嘴笑了。

走了能想着亲自过来说一声,该知足了。

灶台上用水蒸着的桃花鱼腾腾地冒着热气,从锅盖下溢出一阵桃花的清香。

秦春掀开锅盖把鱼端了出来,唤着芳姐儿去上菜。却听一人的脚步声渐近。秦春抬头原本想是芳姐儿进来上菜,没想到来人比小捣蛋高出了许多|Qī…shū…ωǎng|,一张白净的素颜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柳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怪乱的,快大堂里做吧。”秦春有些窘迫地说道。

“啊,听芳姐儿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柳如生柔柔的眼神投到秦春的脸上,“别叫我柳公子,我一个唱戏的戏子,担不起。”

柳如生说着低下了头,似有些无奈,又自嘲般地勾起嘴角。

在明朝这个年届,戏子是个下贱的职业,在秦春的印象里与娼妓有着些同命相怜的味道。她明白柳如生的心情。

纵然你被人碰上了九霄云端,也是场虚幻。其实不过是颗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

秦春笑笑,话语里的客气减了一分:“那我叫你什么呢?我们似乎年纪相仿……”

柳如生提起肩上的一缕头发拨到肩后:“我今年十九,不过生日在辜月。”

“我俩同岁,我又大些,那我便叫你如生吧。”

男子点点头。

两人顾着说话,扎着两个小发揪的芳姐儿欢实地跑进厨房,冲着秦春喊道:“前面的客人都催了,还在这里啰啰嗦嗦!”

秦春一把揪住小妮子的发揪,嘿嘿一笑:“人小鬼大!”

芳姐儿白了眼秦春正要出去,却听得院子里有人吵嚷的声音。

柳如生一听,向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

秦春一看,皱皱眉:“找你的?”

柳如生抿着唇点点头,老大的不愿意。

“芳姐儿带柳公子上那里躲着去。”

芳姐儿点点头,一把拉住柳如生的右手:“快跟我走吧,柳公子。”

秦春咳嗽了一声:死丫头,对着美公子总是这么热情,对着你苦命的姐姐我,怎么就像欠了你二百两银子似的?!

院里的吵闹声,逐渐变成了谩骂。秦春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急忙扯起标准地美人笑脸出了门。

一男子长了双老鼠眼,跛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往厨房走。秦春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古代的狗腿子还真是电视里拍的那德行!一副我是狗,奇Qīsūu。сom书我无赖,你打我呀的欠揍样。

狗腿子挥挥手,说道:“给我进去搜!”

身边穿着一身上好锦缎的男子拿扇子一瞧狗腿子的脑门:“你倒是再给爷我说一边。”

狗腿子一脸涎笑,抽着自己的嘴巴子:“奴才该死,奴才说错话了,是快给少爷进去搜!”

此言一出,三个彪形大汉一把耍开拦在前面的王宝儿。来人力大,傻小子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哎呦,你们怎么!”

“慢”,秦春款款冲着恶少走来,一双桃花眼含笑间却带着几分厉色,“我这儿院小,今儿请来了尊大神,也不知道是哪路的神仙,也好让我这市井小民开开眼呀。”

狗腿子笑嘻嘻地走到秦春身边,挑起女子的一丝长发,嗅了嗅:“小娘子好漂亮,今儿就由我张爷来告诉你吧!”

秦春退了一步,蹙眉,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打起了鼓:大哥,拜托您老人家可千万别过来了,不然今儿还正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

女子开口:“还请教?”

狗腿子扬起拇指指指身后的恶少,摇头晃脑道:“这位是守备大人的公子,张公子!”

“原来是张公子光临小店,小店真是蓬荜生辉,不知公子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呀?还请教。”秦春福了一礼,笑颜如花。

脸上笑靥如花,心里千刀万剐。

这杀千刀的封建礼制!你爹是个守备就了不得了?回头姐姐我要是再穿,就穿个从四品的就能把你爹个正五品守备捏在手掌里,那时候就,嘿嘿,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恶少扬扬眉:“小女子还算是个识时务的,把柳如生给少爷我交出来,今儿就算你逃过了这一次,不然,我这些家伙们可不是吃素的!”

恶少冷笑,秦春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来软的不行,就换再软点的!

“少爷真是会拿秦春逗趣,您一动手指,我这小店不就没了吗?咱店里不敢藏人,少爷但搜无妨,但若是没有,能不能请少爷手下留情,春娘赚几个银子糊口不容易。您这般气势汹汹地进来了,我这里的客人都避了。”秦春柔柔一笑,十足的把握。

恶少自以为是少爷派头,耍手展开扇子。扇面上书四个溜进大字:“风流才子”。

秦春一看,心里乐了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差点忍到抽了筋。

“成,少爷我应下了,赵四,带人进去!”

狗腿子嘿嘿地应了声,弯腰弓背就进了去,三个膀大腰圆的男子四处分头去找。院子里顷刻变得鸡飞狗跳。

赵四?找死?还真是对得起这形象。

秦春走到王宝儿身边,伸手扶起傻小子,帮着掸掉了身上的土。接着又按着他的肩头:“别怕,没事的!”

“可是,春娘!”平时楞楞的王宝儿也觉察出了情况不妙。

秦春微微颔首,王宝儿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

春娘保证的就不会错的。

狗腿子从里屋跑到院子,从院子跑进厨房,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也可怜他的那条狗腿了。

末了,一脸赔笑地跑到张大少爷的面前,笼着袖子缩着头道:“回少爷,这里里外外都搜过了,可是……”

“可是什么?”张大少一瞪眼,原本还算五官端正的脸,一下子露出一股狰狞。

“没……没见着人影……”狗腿子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细若蚊蝇。

“啪”一记耳光,响亮响起,毫不犹豫。

“你不是亲眼看到的吗?人呢?窝囊废!”

狗腿子捂着印着指痕的脸,诺诺地说道:“我赵四敢拿性命担保!真的是看到那柳如生进了这院子!不然您挖了我这双狗眼!”

“来少爷我这装鳖!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了,怎么样?!”张大少腾地站了起来,亲自院里院外地搜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秦春悄悄走到张大少身边,笑笑:“春娘胆小从不敢骗人的。”

好,好,好,看这只恶犬咬这只狗腿子。

张大少有些不耐烦的摇摇扇子:“算了,算了。养了你们这帮吃白饭,今儿就到此为止了。不过,老板娘,我提醒你,别让本少爷看到什么蛛丝马迹,不然,我要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张大少一脚踹在厨房的门上,转身就走。

秦春冷哼一声,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算应付过去了,在就点,还真是要撑不住了。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今朝过去了,还有明朝怎么办?

秦春哀哀的叹了口气,见一行人等都走了,大声喊道:“芳姐儿,扶柳公子下来吧。”

屋檐上的屋瓦噼噼啪啪地响了一阵,紧接着是芳姐儿的一声惊叫。

“啊!春娘快来不好了!”

“怎么了?”秦春眉头一紧朝着厨房跑过去,再爬过厨房的后窗。

当秦春一身狼狈来到芳姐儿的面前时,却见柳如生倒在地上,脸色泛青。

“丫头,这是怎么了?”秦春蹲下来看着紧闭双目的柳如生。原本一身风流的美公子,这一时却倒在地上,比秦春更是狼狈。

“柳公子他……他一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芳姐儿支支吾吾地说道。

原来,张大少带着狗腿子进来搜院子的时候,秦春叫芳姐儿把柳如生带到了屋顶上猫着。说起这屋顶的妙用还是芳姐儿这个小丫头片子先发现的,又一次她惹了秦春不高兴,秦春一生气也使了小性子不去理她。小丫头比她更绝,跟王宝儿说自己要出走了,谁也别来拉她。秦春没拉,王宝儿也没拉,芳姐儿一生气就溜上了屋顶呆了一天一夜,把秦春给急的团团转,最后,小丫头饿的受不了才来了招大佛显金身,这事也就算完了。

芳姐儿像只麻雀上串下跳的很是调皮。却未曾想柳如生竟然是个弱不禁风的纤弱男子,爬个梯子也能摔成这样。

好在摔倒的人是柳如生,要是换了王宝儿,小丫头一定笑他摔了个狗啃泥。

秦春轻声问了句:“如生,你还好吗?”

柳如生嗯了一声,声音轻的都让人怀疑是不是幻听。

秦春招招手叫王宝儿把柳公子抱紧屋子里。

王宝儿上前,手刚碰上柳如生的边,柳如生就厌恶地一皱眉。傻小子不懂得揣摩人心,接着伸手打横的抱起了柳如生。男子抿着嘴唇似乎很是痛苦,脸上大为不悦。

秦春一看心里就有了底,轻声问道:“没什么不妥吧?”

柳如生苍白的勾起嘴角:“没什么。”转头又冲着王宝儿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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