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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晓青接受不了。
古晓青坐回石凳上,抱着脸,像是在轻轻抽泣。
丰晓跟着昔安易出了树林,看见昔安易出了校门,上了一辆帕萨特,开车走了。
我该怎么办?要我收拾残局吗?
丰晓决定打古晓青的手机。
“晓青,你在学校吗?”
“是丰哥啊,我在学校呢”
“我去看你好不好?”
“现在嘛?你在哪?”,丰晓能听出古晓青还有一丝哭腔。
“我在你学校门口,你呢?”
“你等我,我马上下去接你”
两分钟后,古晓青到了学校门口,尽管天早已黑了,但是借着灯光,丰晓还是能看见古晓青的眼圈发红,情绪不对头。
“晓青,好久没看见你了,挺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谢谢丰哥,走,我们聊聊”,说着,古晓青竟然主动拉起丰晓的手,朝刚才那片树林走去!
丰晓心道:古晓青你什么意思?你在报复昔安易吗?
古晓青径直把丰晓拉到刚才那个石凳上,丰晓坐在那,说不出的别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古晓青换了两个男人,还能如此波澜不惊,女人啊,真是善于伪装的动物,哪怕古晓青这样老实的女孩!
两人挨着坐好,古晓青紧紧握着丰晓的手,低下头,什么也没说,丰晓也感觉到很尴尬。
突然,古晓青松开丰晓的手,转过身,扮过丰晓的肩膀,胳膊抱住丰晓的脖子,一双红唇送上来,吻上了丰晓。
这一突然的变故令丰晓猝不及防,古晓青用力吻着丰晓,紧紧地抱着他,丰晓一阵晕眩。
古晓青抓住丰晓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丰晓像过电一般,机械地放在古晓青丰满的Ru房上,不敢动弹。
丰晓不敢回应古晓青。
因为丰晓拿不准古晓青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喜欢自己?还是在报复昔安易?
丰晓挣脱古晓青的吻,从丰满的胸部上拿下自己的手,尽管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丰晓站起来,拉起古晓青:
“晓青,很晚了,你回宿舍吧,我该回去了”
丰晓拉着古晓青出了树林,古晓青突然趴在丰晓的肩膀,大哭起来。
丰晓只能轻轻地拍着古晓青的后背,而古晓青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哭了好半天,也没有结束的迹象,丰晓心里说,我这件衣服算是废了。
哭了至少有十分钟,古晓青才缓缓抬起头,从包里拿出纸巾,擦干眼泪,和丰晓朝宿舍走去。
就在古晓青和丰晓刚刚进入树林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显然身怀武功,当他走到小树林的时候,恰逢丰晓和古晓青出来,这人迅速隐藏在暗处,看着古晓青趴在丰晓肩膀哭,然后目送着古晓青和丰晓朝宿舍走去。
这人心里暗自恨道:我原因为丰晓你是个好人,原来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占我妹妹的便宜,在树林里你是怎么欺负她的,让她哭得这么伤心?哼,你等着瞧,要是不收拾你,我这个哥哥还怎么当?!
可能您猜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古涣水。
古涣水怎么会跑到古晓青的学校?
话说这古涣水在山洞里呆了一个多月,感觉功夫很有长进,也憋得够呛,便吩咐古介知和古未兆留守山洞,自己出来逍遥快活,突然想起古晓青在这里上学,便过来看看,哪知看到这一幕,他和昔安易脚前脚后不到五分钟,如果让他们两个人碰上,那才叫热闹了。
虽然避免了昔安易和古涣水的一场遭遇战,然而丰晓却被古涣水误会了,让古涣水误以为丰晓欺负古晓青。
看到丰晓把古晓青送回宿舍,没有进一步的过分行为,古涣水的怒火才压下来一些,自己一个人,在这繁华的城里,也不敢明目张胆把丰晓怎么样,所以古涣水心里说:姑且放过你这一会,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敢欺负我妹妹,哼,你死定了!
古涣水离开校园,去吃饭、唱歌、洗澡、按摩一条龙服务了,以他的体力,估计今晚至少四个女孩遭殃了,虽然他大把甩钱,可是有几个女孩能承受他的冲击?开始的时候,都盼望结束,结束的时候,都是痛苦不堪、疼痛难忍,接待他一个人比接三个人都累,所有女孩都盼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给多少钱也不干了。
第50章
丰晓连夜赶回医院,李大虎已经基本康复,第三天,李大虎出院了。回到他们的“军事管理区”。
又过了几天,重新开工了。
李大虎继续沿着地道掘进,刚开挖没多久李大虎又听见那怪异的喘息声和嚎叫声,李大虎禁不住毛骨悚然。
李大虎把此处拓宽,三个人蹲在那里,仔细倾听。
那声音也不是连续的,有时候一个小时也没动静,有时候却连续的嚎叫,好像极度痛苦的样子。
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李大虎蹲在那有些发抖,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王宾也浑身有些战栗,丰晓强压心中的恐惧,继续听着,可是,这怪异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三个人只好放弃掘进,返回地面。
王宾先说:“丰哥,这声音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有?如果是人,早就饿死了”
“不是人是什么?是动物?”李大虎。
“虽然我不是无神论者,但是我觉得,一定是动物,当然,包括人,尽管我没有见过鬼怪,但是,我相信,所有的怪异现象,都可以用科学知识解释的,只是,解释时间的早与迟有区别罢了”
“那丰哥你的意思?”
“我们不要怕,做好防卫的准备,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挖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丰晓说得斩钉截铁。
李大虎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豪气,默不作声。
丰晓知道,自己必须亲自上阵,做个表率,否则,这个小组织就会彻底瓦解、分崩离析。
“大虎,王宾,把电棍拿出来,再找三把匕首,还有麻醉枪和工兵铲”
东西找齐,丰晓拿了一把匕首和一把工兵铲,率先进入地道。
来到李大虎拓宽的位置,丰晓屏住呼吸,约二十分钟后,左侧穿来低沉的呻吟声。
丰晓把手电筒固定好,光束直接照射过去,用工兵铲一点一点铲土,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李大虎和王宾紧随丰晓身后,李大虎手里拿着电棍,王宾手里拿着匕首。
突然,“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让三个人浑身一震,那嚎叫声不像是人类发出的,从声音里,可以听出绝望和极度的痛苦,丰晓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痛苦能发出这样的嚎叫?
当年江姐受了那么多酷刑也没发出声音吧?
丰晓端起工兵铲,继续铲土,只是,手有些发抖。
铲了几下,丰晓感觉那土层开始松软,土上开始出现裂缝,丰晓心中奇怪:这地下土层怎么会自动生成裂缝?而且,那裂缝还在不断增大。
丰晓凑近,顺着裂缝向里望去,里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一个红色的物体从裂缝里迅速窜出,丰晓只感觉头发被狠狠地抓住,向里拽去。
同时,一股腥臭的气味迎面涌来,那嚎叫声又起。
李大虎从侧面只看见一个红乎乎的东西袭击丰晓的头部,而王宾在后面什么也没看见。
丰晓挥舞工兵铲,向那抓住自己头发的东西砍去,并大喊:“怪物,快跑!”
丰晓感觉工兵铲砍到那东西,抓在自己头发上的东西松开了,三个人迅速退出地道。
丰晓来到院子里,心脏还在狂跳,他拿起工兵铲,看见边缘有红色的液体,那液体像血,但是又很淡,呈粉红色,非常粘稠,散发出阵阵恶臭。
丰晓头发上的液体和工兵铲上的液体几乎一样,只是更多,王宾打来热水,丰晓把头发洗干净,感觉头皮很疼,王宾扒开丰晓的头发,发现几道血痕。
“丰哥,快去医院吧,你受伤了,去处理一下,避免感染”李大虎说。
“是呀,丰哥,必须去医院,咱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还是小心为妙”
来到医院,医生看了看丰晓头上的伤口,问:
“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吗?”
“不知道”
“脑袋上受伤了,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医生不解。
丰晓不能和医生讲当时的状况,只好撒谎:
“当时我在睡觉,等我疼醒的时候,就这样了,我没看清是什么搞得”
“嗯”,医生将信将疑:
“像是被挠的”
“挠的?”李大虎不理解。
“挠的懂不懂?”,医生加大嗓门,在这里,他是老大,即使他不懂,他也可以冲你吼,而且你绝对不敢和他对着吼。
“那是什么挠的?”
“人可以挠,猴子可以挠,鸡也可以挠,只要是有爪子的动物,都可以挠?”
“是动物吗?”李大虎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他的意思是,如果是动物挠的,就可以排除鬼神了,显然,医生不知道他的想法。
医生瞪着李大虎说:“难道还能是植物?!”
“不能,不能,肯定是动物”,李大虎赔笑。
“问题不大,伤痕不深,打一针消炎,包扎上就好了”
一个小时后,三个人回到院子。
门口站岗的兵,奇怪地看着三个人,心里想:“搞什么啊?三个人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动手了?”
“丰哥,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不能停止!”,丰晓头上缠着纱布,受伤部位的头发已经被剃掉。
“可是那东西会袭击咱们啊”
“我看出来了,它也就那两下子了,不用怕,没多大本事,比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差远了”
“丰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想办法把脑袋防护起来”
“怎么防护?”
“买防毒面具,再买三个对讲机”
“嗯,这是个好办法”
吃过午饭,王宾买回三副防毒面具。
准备好,丰晓准备好之后,再次进入地道。
这次丰晓手里准备了一根绳子,这绳子已经套好了一个圈,只要那红色的东西伸出来,丰晓套住他,向外拽,看看到底是什么。
这回王宾和李大虎没进去,按照丰晓的安排,丰晓的脚上栓了绳子,王宾和李大虎在洞口等候,待丰晓在对讲机里发出信号,王宾和李大虎同时用力拽绳子,把丰晓拉出地道,这样速度比自己向后退快很多,能够尽量避免危险。
丰晓把对讲机绑在肩膀上,左手拿着绳子和手电,右手拿着匕首,开始匍匐前进。
丰晓接近的时候,发现那个洞口直径约有十公分大小,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丰晓趴在地上没动,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
丰晓从身上解下工兵铲,开始拓宽洞口,当洞口拓宽到三十公分的时候,丰晓拿起手电向里照去,发现洞里地面上一团红乎乎像肉一样的东西,摊在一大块塑料布上,时不时还在蠕动。
丰晓看不出那是什么,开始继续拓宽洞口,因为从那团东西的体积来看,显然是没法拖出来的。
当丰晓继续拓宽洞口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东西敲在自己头上,然后感觉有利器在砍自己的脖子,再然后,就昏迷了。
待丰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脖子上缠着纱布,胳膊上吊着药水,李大虎和王宾坐在床边。
“我。。。”,丰晓想说话,却发现脖子疼痛难忍。
李大虎站起来:“丰哥你别动,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回头看了看护士,那护士转身走了,把门带上。
“我和王宾看见你进去好半天,也不见你发信号,我们感觉情况不对,就向外拉你,开始的时候,特别重,几乎都拉不动,按说不应该啊,那地道都是笔直的,也没有东西挡着,大概拉出来四五米的样子,突然轻了,很快把你拉出来”
“把你拉出来的时候,把我们吓坏了,你的防毒面具还带着,可是上面都是粉红色的粘液,你的脖子有血渗出,和防毒面具上的粘液不一样,估计是你的血,我们仔细查看,你的脖子被砍伤了,就赶快送到医院,据医生讲,说是被利器砍伤,问题不大,包扎一下,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丰晓眨眨眼睛,表示明白了。
躺在床上,丰晓心里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已经到了这一地步,还能怎么办,必须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丰晓仍然不认为袭击自己的是什么鬼怪,可能是一种动物,或许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动物,可是,摊在地下的肉一样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量袭击自己呢?
丰晓内心里,涌出巨大的孤独无助感,现在丰晓迫切地感受到,还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好啊,尽管日子会有一些平淡,可是平平淡淡才是福啊,我这种生活看起来很风光,可是,这其中的艰辛又有谁能知道呢?要不是我还在坚持,李大虎和王宾早就打退堂鼓了。
丰晓躺在床上,反复思考该怎么对付那怪物,在地道里,空间狭窄,只能进去一个人,力量对比上是劣势,如果能够拓宽巷道,三个人并排,就不怕那家伙了。
在医院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