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我没说假话琳琳。想归想,事情可不能乱来,你是我的小同事,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转,我不能毁你青春懂吗?
恩,苏姐也是个文文静静的好姐姐,俺不知你们的内情,从表面上看你们挺好的,俺,俺也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可俺……心里咋就老放不下你呢?
我说:琳琳,这感情上的事,还有人本性上的事我也是说不清楚,记得上午我告诉过你的。我只能对你说,我非常喜欢你,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曾对你的身体想入非非,可我不会那么做,这样说并不是标榜我是柳下惠再生。我永远承认我是花心的,我喜欢所有漂亮文静的女子,在这点上我可谓欲壑难填,因为难填,我索性就不急于填了,最起码不能乱填。生活的内容很多,我们顾忌的事情也很多,我们不能为了这个欲望毁掉一些不该毁掉的东西。我说的你明白吗琳琳。
她说,恩,也不是很明白。
我笑了:你不明白就对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哈哈。既然不明白那只有跟着感觉走了小丫头,要是感觉背叛了我们,我们只有认了。
你越说越悬乎了。
呵呵,我也是这么感觉的,越说我自己也越糊涂了。
你是不是依然爱着那个刘香香?
我说这又是个难题啊丫头。你也看到了,那个刘香香美丽得惊人,按我刚才的说法我肯定会喜欢她,何况她是我的初恋情人?
你们曾经恋到什么程度?能……告诉我吗?
我想了下说,琳琳,还记得我今天告诉你说我曾两度见过她那朵花儿吗?和你实说吧,我把女孩儿的私处看做是一朵花儿。强调一点,见过,我只是见过而已,懂吗?
哦,我好象懂了。那我们明天怎么审她?
我说过我不是那种工于心计擅长策划的人,我只会见山开洞遇河搭桥。局里既然让精子负责主审,我们就先看他怎么表现。我只保留一个大原则:不与事实强扭,歪曲了事实不但给任何一方带不来好处,事实早晚会大白于天下,那么正反两方面的报应也就接踵而至了。你信吗琳琳?我深信不移。
恩,我也信。尊重事实,这或许也就是我们的信仰了。
我忍不住在抚摸了下琳琳的头,好孩子,说得真好。不知你想过没有,转了这么大个圈儿,我们实际上崇尚的就是四个字:实事求是。呵呵,这可是我们党的思想路线呀!记得有句流传多年的话吗?经是好经,可惜被有些小和尚们给他妈的念歪了!
琳琳看着我。实事求是地说她眼中流露出的是敬佩和爱慕。
看着她,我象个话痨,继续滔滔不绝:
琳琳,再把话题扯到感觉上来。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个老大哥,为什么?无论是在金钱还是在地位上,我没有帮过好象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实际你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和我在一起你会感到快乐,在我的言谈和行为中你获得了一种精神上的愉悦,是你从别人那里或另外的事情上得不到的愉悦,从这点上讲你这个女孩子就不算俗。用过去老人家的话说,人,总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比之那些只追求物质富有的女孩你上了档次了琳琳。这就是感觉,我对你有感觉,你对我也有感觉。记住我的话琳琳,真正美好的感情总是互动的,比如你想我时我肯定也在想你。我这样说绝没排除人的外部条件,比如你是个漂亮女孩,而我有着挺拔的身躯和端正的五官。
琳琳,我感觉我们目前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感情上都得摸着石头过河。因为我们不是学会了生活后才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就好比我们没有学会游泳就被人扔到了水中,我们不能眼睁睁地被淹没是吗?那我们就得扑腾,不管动作好不好看,我们都得奋力扑腾。开始这是本能使然,后来我们就掌握了一定的水性,我们的动作就会慢慢熟练起来优雅起来,不管栽多少跟斗呛多少口水,只要我们学会审时度势别丧失信心自甘沉沦,我想最终我们会到达彼岸的。
琳琳伸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身体竭力往我这边靠,可她靠不过来,我们之间隔了一个茶几。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琳琳,现在我感觉你该回去了,听话,我送你。
送走琳琳回来后我把自己泡到浴盆里,全身放松半睡半醒之间,包括苏娟在内的四个女性的影子在我眼前时而交替时而重叠着出现,最终那朵花儿又影影绰绰地在我脑海中摇曳,我老想看得真切点,可无论如何做不到。
琳琳小姑娘,不出意外的话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一个和香香一样让你吃惊的美丽女性,你能想到她和你的花心大哥有着那么一层堪称微妙的关系么?
我真我……到底算个什么玩艺啊我!
15
醒来后我拉开窗帘,碧空如洗。早起的人们在外面扫雪,伴着嘴中呵出的热气,话语隔窗依稀传来,大人小孩看上去都其乐融融。
我匆忙洗漱完毕往局里去,路上大约和二十几人点头微笑互道过年好。这是中国人一大特点,好不好的都得说好。好好,过年好过年好,心里说好个D哇,乱着呢烦着呢操蛋着呢。
来到局里得知朴得水传回个大概对谁来说都算是好消息的信儿:弘扬公司发出的那批价值八百万元的铝锭在T省一家货运码头发现,已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全部查封,一块都没少。
我暗出了口长气,刘香香的脑袋应该算是保住了。
刑拘后24小时之内必须有一次例行的提审,主要内容是告知嫌疑人有聘请律师为其提供法律服务的权力。
精子守着老冯又开始摆谱,说这点小事我就不亲自去了,你和琳琳把这事办办就行了。
我说:那也好,你抽空把亚洲金融危机还有伊拉克和美利坚合众国那点积怨给处理一下,顺便把全球性的水资源紧张问题给解决了吧,我们走了。
琳琳的白眼球有些发红,昨夜显然没睡好,上了切诺基坐我身边后还用塑料袋捏着个小笼包子猫似地啃。
看她那副小样我玩心又起,逗她说:琳琳昨天晚上一定做春梦了,俩眼珠子和糖葫芦球似的,嘿嘿,比粉红色的回忆还红。
琳琳乜斜着我,突然把嘴边的包子猛塞到我的嘴里,一边使劲往里塞一边恨恨地说,叫你贫叫你贫!
我两手握着方向盘,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索性张大嘴巴接纳了那大半个包子,并隔着塑料袋咬住了她的食指。
琳琳夸张地大呼小叫,好在雪后的路上车辆行人都极少。
我松开她的手指把那包子咽下去说:琳琳真是好孩子,知道老叔没吃早点,可惜是素的,就一块肉你还不让吃,真是小气。
琳琳把被我咬过的手指放在唇边佯吹着说:看着点吧钟立秋,我这辈子和你没完。
我说:乖乖,多亏老叔昨天晚上意志坚定,没把你怎么着,不然还真叫你给赖着了,嘿嘿。
琳琳伸手欲戳我软肋,我赶紧说,别别,琳琳我开着车呢,你想和老叔同归于尽啊?
你还怕死啊?稀罕。
那是那是,别看活的不怎么样可还没活够,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何况身边还坐着你这么个靓妞,说啥也不能死。
我扭头看她一眼,见小丫头一副痴痴迷迷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冲动,很想探究一下这女孩的身体奥秘。
我笑了一下问,琳琳,我要是问了你不该问的话你会和老哥翻脸不?
琳琳说:哼,看你那一脸坏笑就知道你问不出什么好话来。
小丫头是聪明啊,那就不问了。
想问啥?你说。
不问了不问了。
问嘛,俺让你问,俺不和你翻脸就是了。
啊哈?真的呀?
真的真的。
说话算数?
算数,你快问嘛。
你多大了?
24了呀,就这个?你少装糊涂,俺和你说过好几次了。
恩,好象是。琳琳你说实话,有过性经验没?说完我瞟了她一眼,她的脸果然红了。
哼,这才是你要问的话吧?
我说:嘿嘿。
嘿你的头啊,俺没有。
笨笨,老哥我十二岁就知道女孩子是咋回事了。
天呀,你是真知道吹牛不上税啊,那会儿你不是还尿尿和泥巴玩吗?
我说你不信呀,我第一次见女孩的私处并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象就是十二岁,骗你变小狗啦。
呵呵,变小狗好,俺喜欢,俺家的小狗叫兰尼,等俺回家给它改名叫秋子,叫阿钟也行,嘿嘿。
我说丫头小心我把你屁屁揍成四片的。
能的你吧,你也就耍耍嘴皮子啦。
我说丫头说真的,你连嘴也没和男生亲过吗?
你笑话俺?告诉你,俺可不是没人亲,俺是没让他们亲。有次,有次比俺高一级的一个男生想亲俺来着,俺没让,他,他都急哭了。
哈哈哈哈,我开怀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你!你不信?
我连忙说我信我信,我是笑那男生忒可怜了啊。对了琳琳,想想我亲你两次了吧,去年审完那个强奸犯我是亲了你的腮,昨天在办公室里我好象亲了你额头一下吧?你咋就那么老实地等着啊?呵呵。
去去,和你这么坏的有几个?也是怪,被你亲时俺怎么就没觉得害怕或者不好意思呢?俺知道了,是你能倚老卖老,让俺感觉和俺小时候老爸亲俺似的。
哦?真的和你小时老爸亲你的感觉一样?再想想看,有没不一样的地方?
去你的。琳琳嗔了声,身体却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无声地笑笑,专心致志地开车。
你说你十二岁就见了女孩儿的……那儿,就是见的那个刘香香吗,是的,你说过的。你曾两次见过她。第二次时你们多大了?
我二十,她十九。
哦,你个挨千刀的!看了人家以后就拉倒了吗?
是啊,她那时已合家调到山西去了。看完了就没下文了,那时我们太小了,要是现在……呵呵。
现在怎么样?
嘿嘿。
你就坏吧你,说一半留一半的。不过你也是够能掰的,你说女孩那地方象,象花儿?
恩哼。
去,俺没见过。不过俺觉得女孩的乳房挺美。
恩,挺美挺美,挺了才美。说着我又想笑,忍了忍,但笑意还是写在了脸上。
你又坏笑,想啥了?
想起一句古诗。
哪句?
呵呵,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吗?我想起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那诗。
去去,你真流氓。
恩,改天让流氓老哥看看你,描述给你听好不?
坏啊你!琳琳一边嗔着一边用女孩那种小花拳捶打我的肩头。
我说:我还是耍耍嘴皮子啦,还没看你就打,要是看了你非咬不可。
俺现在就想咬你,俺说的是实话。
我似乎看到了小姑娘那一脸的迷朦。
琳琳,要是有一天我真把你给那个了,你就非嫁给我不可是吗?
那当然。
哦,招不得招不得!我一点离开苏娟的理由也没有,要真弄炸了,钟奎那小子非把我送上道德法庭不可,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我说:好了琳琳,老叔不惹你了,你是个清纯的好女孩。
别哄俺,你不惹俺,俺还惹你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想找个情人?除了那种关系别的什么也不牵扯的那种?
我说,所以你不合适呢丫头。
恩,也不一定,等俺想明白了再说吧,等俺三十岁的时候。
呵呵,琳琳,别想那么长远了,有合适的棒小伙就正经恋爱吧,别上我的当,更不能上徐映川那老狗日的当。
一个晚上过去,刘香香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中那令人揪心的忧郁也愈发深刻起来。
琳琳到了提审室伏首就写,例行讯问,按套路来就行了。
我点着一根烟,一时也无语,只盯着香香的脸看,回想着琳琳上份材料中记的刘香香的简历。
1988年结婚,1991年离婚,1992年注册了一家经贸有限公司,自己出任总经理。
看似很简单。
没用十分钟琳琳就把那材料整好了,签字捺印。
我看了下表,时间尚早就问了句:
香香,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离婚吗?
香香身子一振,我的话显然触到了她的敏感处。
好吧,我对你说说。其实你不问我也会找机会和你说说的。说着,她的嘴角出现了一丝笑纹,很蔑视,很讥讽的那种。
秋子,你对我说实话,我在你们男人眼中……她有所顾忌地看了琳琳一眼,继续说:我在你们男人眼中算不算漂亮?
还没等我说话,琳琳就接上话了:
那还用说?刘香香你长得太漂亮了,不,简直就是美丽!我都替你难过,你,你怎么会走上这条道!你这样子不该出现在看守所里的!
刘香香看着琳琳笑,笑得很沧桑。她说:谢谢你了小姑娘,能允许我叫你小姑娘吗?
当然,一码归一码,你现在可以这么叫。
谢谢。小姑娘你长得也很美丽,可我要告诉你的是,红颜多薄命,那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刘香香面带一丝笑,真的象姐姐和妹妹谈心那样和琳琳说了下去:
我是二十三岁那年嫁的人,嫁了一个比我大六岁的男人,我们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