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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海中突然白光一闪,完全的光明等于黑暗,我已看不清琳琳的脸,我轻轻把她的身体扶正,打开手机拨叫了一组号码:
忙音!
我又快速拨叫了另一组号码:
也是忙音!
我感到我的心在疯狂地上蹿,瞬间就到了嗓子眼儿。
34
我缓缓合上手机盖,提起的那颗心也随着那盖儿慢慢落回原位。刺激,太他妈刺激了,刺激得我站起身来四处观望,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撒泡尿。
记得我学龄前时撒尿有个爱好,先是憋,憋得差不多了就找个屎壳郎、金龟子那类有着铮亮外壳的小虫做目标,目标一经确定,就撤出一米开外掏出鸡鸡,架得高高地对着那虫进行扇面扫射,看着那虫在我映着太阳光谱抛物线的冲击下狼狈地翻转打滚,我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膨胀如我那高昂的水龙头,一边扫射一边振振有词:操,叫你冒充小轿车!操,叫你冒充小轿车!哈哈哈哈……
你这是干嘛呢老钟?是琳琳在问,并伸手拽着我的衣角晃。
我呵呵笑着坐下来,轻快地在琳琳脸蛋儿上抚摸一下,没干嘛啊琳琳,就是突然觉得活着太有意思了,太太有意思了,嘿嘿。当年老人家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他妈的什么什么人斗,其乐无穷。哈哈,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呐!
你说什么啊老钟,俺听不懂耶!
我笑得更开心了,一边笑一边说,听不懂不要紧啊琳琳,你还小,等你活到我这年龄就什么都懂啦。不过也难说,有些人永远童心不泯,比如我,喜欢玩,越刺激越想玩。呵呵,就像被人封为痞子作家的王朔一篇小说的题目那样,玩的就是心跳。
恩,俺也喜欢他的小说,逗。
呵呵,年轻的时候我几乎见了他的作品就看,现在回过头去想想也记不得他写了些什么了,记住了他这个题目,还记住句话,大意是:别逼我,逼急了我当作家去,我都到了当作家的份上了,您就饶了我吧!哈哈,精彩,忒他妈的精彩啦。这里面好深的含意呢琳琳,一是写作属于很私人化的劳动,不用求爷爷告奶奶,过去是一沓纸一支笔就行了,现在是往电脑前一坐就行了;二是有成就的作家大多是被逼出来的,忘了哪位大师说的那句愤怒出诗人就是这个意思。琳琳,老钟能当作家你信不?如果当不了就是还没被逼到份上,真到了那份上老钟准行,呵呵。
琳琳眨着眼睛说,俺信,俺这可不是奉承你,就冲你这么能白话俺就信。对了老钟,哪天你把你贴文章的网址给俺行不?俺真想看看,你别老和俺开玩笑啊。
我说行,抽空我把那网址给你拷张软盘,我写老多了。
恩,说话算话。
算话算话,呵呵。哎,琳琳,我问你个问题,你可得给我说心里话,说你的真实感受。
恩,你问吧,只要别让俺太难为情就行,你太坏了你。
呵呵,咱俩谁和谁呀,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丫头的脸忽的红了,显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去你的啊,说着说着你就坏上了。
我说这次保证不坏了,诚心向你讨教呢。
哼,又开始耍俺玩了。
不不,是真的琳琳。
那你就问呗,'奇‘书‘网‘整。理提。供'一个劲罗嗦什么呀。
呵呵,琳琳你告诉我,除了那种傍大款的、想找海外关系的和那种想靠权势成自己事的外,这漂亮女孩儿为什么都喜欢找帅哥呢?
切,这种破事你还用问俺?耍俺玩吧你就。
不不,我真是想听听你的感受。
恩,俺觉得吧……琳琳看着我不放心地沉吟了一下,见我一脸真诚就说了下去,俺觉得吧,第一是为了虚荣心,找个帅哥在家人和亲戚朋友面前都体面,第二就是为自己了,帅哥看着让人舒服呗,和你们男人一样,没有哪个女孩愿意找个恐龙的,那多吓人啊。
呵呵是啊,生孩子不叫生孩子,那叫下人。
去你的,又胡说。俺不和你说了。
别别,我再问你,看着帅哥你哪儿舒服啊?
俺不告诉你,坏蛋!
哈哈,不告诉我也知道。
那你说。
哪儿都舒服是不?呵呵。
恩。不过仅是个帅哥也不行,还得脾气性格合得来,要有阳刚气,有幽默感,有进取心什么什么的,嘿嘿。
哟嗬,事事还不少。
当然了,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花心啊,女的也花心耶,人家都说俺就是看花眼了到现在才没找到男朋友的,呵呵。
别慌琳琳,你才二十四岁,嫁人的事绝不能勉强。
唉,要是俺有个同龄人和你这样就好了老钟,俺就是反过来追他也得把他追到手,呵呵,不知道吧老钟,俺很勇敢耶。
哈哈,你是想开了啊小丫,该追不追也不对,省得死要面子活受罪啊。为什么喜欢我这样的呢?我帅吗?
切,你个脏样吧你!你不是帅,你是坏,不过坏得挺可爱,幽默啊,有情趣啊……呵呵美吧你就,臭德性。
哦哦,你晕死我了琳琳。我不和你们年轻人比啊,你拿我和江大队比比,我们两个谁帅?
恩……要说帅吧,我看差不多,他个子也不矮,得有一米七八吧?长得还好,白白净净,五官端正。可你们两个的气质不太一样,他显得很儒雅,很宽厚,很可靠,话不多可让人感觉很温暖,很有安全感。你就不是了,浑身上下都带着股子匪气,特别是你那两只眼睛,老盯着人看,和会透视似的。靠,记得俺才来咱单位的时候,被你看得老不自在啦,就像那话说的啊,你的眼睛能剥掉人家的衣服,没羞啊你。不过接触多了吧,觉得你人挺真诚的,再看那眼神就变了,不淫邪,还蛮有爱心的。还有啊,俺曾见你流了两次泪,一次是初审刘香香时,一次就是刚才,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流下来了,这么一个硬朗霸气的男人那样流泪很招人疼,很震撼,说明你内心很细腻,很脆弱,恩……就是很性情。
呵呵,我明白了,有一种没羞叫真诚,有一种脆弱叫震撼。呵呵再问你,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呢?
你说哩?俺,俺都快给你害死了,靠。不过俺是没过多接触过江大队那样的男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说不定俺也会喜欢上他呢。嘿嘿,受你影响,俺也花心啦。
我心中一紧,好嘛,势均力敌。这玩起来才富有挑战性才他妈的过瘾,有道是宁在强者面前栽跟头不在弱者面前逞英雄。
我拍拍琳琳的肩膀:说得真不错啊丫头,你也是个真性情的好姑娘,老钟喜欢你得紧呢。走吧琳琳,该回去睡觉了,明天吃过早饭咱就往回赶,回去后说不定得连夜突审刘香香。
恩,刘香香现在好审了。
我笑了下没应声,拉琳站起来说,走吧。
电梯门刚刚合拢,琳琳看着我叫了声老钟,双臂穿过我的腋下伏在我怀里,凹凸有致的身体紧贴着我扭动,气息也陡地加重了。
我轻抚着她的后背闭上眼睛想,哦,小丫头这是食髓知味了……隐约有罪恶感袭上心头,我……真他妈的,我这不是快成流氓教唆犯了吗我。
江宁给我打开门后我冲他呲着牙板子一点声音不出地笑,把江宁吓一跳,他说:我操,兄弟你笑得咋这么森人啊,和黑三角上那个送牛奶的似的!
他这一说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说的那个《黑三角》是七十年代中后期的一部国产反特影片,上面有个特务想达到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手中端着杯下了毒的牛奶阴笑着让人喝。
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哥们,记忆力真不错,还记得黑三角上那送牛奶的……我笑的有那么阴险吗?
反正我看着心里是直发毛,这黑更半夜的兄弟你就积点德吧你。
哈哈……我笑的更起劲了,一边脱外衣一边说,心里没有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哥们你刚才是不是在这屋里给敌特组织发电报了?你是打进我军内部的奸细?哈哈哈……
操,你越说越不着头了啊,我还没说你呢,你在下面打那个电话时间可不短,我给你泡了杯茶在茶几上呢,这会儿该凉了。
我连说,谢谢,谢谢啊哥们。你说的对,在接人待物、为人处世上我是得向你学着点儿,别小看这一杯茶,的确是暖人心呢……哎我说,你没在里面放上点氰化钾啥的吧?哈哈哈……
说笑间我端起那杯凉茶一饮而尽,用手背抹着下巴说,这里面就是有皇上御赐的鸩红我也喝了,我是属李逵的,呵呵。
别没正词了,快去洗澡吧。
我说行,你等我啊,我冲一下就得。对了,你洗了没?
我也是冲了下,你去吧。
……
冲完澡出来,我边用浴巾擦着身上的水边对江宁说,我刚才在下面不光打电话了,还接了我们老冯一个电话。
哦?有事?
是啊,刘香香晚上主动要求提审了。
是吗?派谁去审的?
我们精子大队长带人去的。
啊?怎么会让他去?这个老冯!
老冯本来想拖着等我们回去再审的,是徐映川派精子去的。
江宁皱着眉头思索了下说,有趣,太有趣了,这事要出彩了立秋!
我懵懂着问,出什么鸟彩?比去酒店吃饭想要餐巾纸却冲着小姐高喊来两包卫生巾还精彩?呵呵……我搞不清楚。
你呀兄弟,某些方面你这头脑是简单点。想想看,徐映川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派你们那大队长去?机会,他们认为这是个难得是机会!哈哈,有了机会他们肯定要做他们想做的事,可我们这里铁证在手,他们做的事情只会自己给自己找难看,想过来了没?
我说想不过来,他们能去做什么?他们爱做什么做什么,关我鸟事?
呵呵……江宁很开心地笑,看来你是嫩,不然也不会为点不关己的破事一耳光打肿刘军强的脸了。
是啊,他妈的那是我活该。
不是这意思啊兄弟,你人蛮正直,业务水平堪称一流,可……我想起有次我去一开养鸡场的朋友那玩,见他鸡场里有两种鸡,一种白羽红冠很是精神,另一种就是咱们常见的小草鸡,我问这两种鸡有什么区别,朋友说那白的是优良品种,蛋大产量高。我说那为什么不全养这种呢?朋友说那不行,这种鸡优点明显,缺点也明显,爱生鸡瘟,死起来一只不剩,那种小草鸡虽然没有那些优点,也没那缺点,好养活。呵呵,明白了吗兄弟?
我说,明白了明白了,我是优鸡,你是草鸡,不管优鸡草鸡,困了都像他妈瘟鸡,嘿嘿。
睡吧睡吧,屎孩子似的,遇到不感兴趣的事就想睡觉。
不睡觉玩你啊?我可没那爱好,再说了还不知道你洗干净没有呢,哈哈!
操,还不知道谁玩谁呢,当心碰出火星子来!
你厉害你厉害,本年度中国棍术冠军算你的了行不?你是中华第一棍。曲不离口,拳不离手,没事继续练你的棍吧,我老人家要睡喽哈哈。
说着,我掀起毛毯躺在床上,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江宁和黎静的电话同时占线绝非偶然,他就是黎静找的那个帮忙的人。从刚才的表现上看,他是绝不会帮刘香香忙的,这人没有一点傻气,他答应黎静的“一定帮忙”纯粹是一种敷衍。再从他在来时车上接到黎静(我断定是)那个电话后的一系列异常现象分析,江宁对这个美女很在意,目前尚处在渴望拥有的阶段,还没上手。而黎静让我尽快见她一面的意思显然是想给我个机会。
哦,静儿,一个很重情意的女性,这个机会我要了,我要定了。
所谓朋友帮忙有这么几种情形:一种是千方百计不惜代价地帮,一种是好帮则帮不好帮明说,一种是嘴上豪爽而实际上不作为,还有一种是花言巧语大包大揽而背地里却包藏祸心使倒劲。
我搞不清江宁具体属于哪一种,不是前两种却已成定局,所以我和他是做不成朋友了。
…… ……
我啪地关了房灯。
人心隔肚皮,床边睡一情敌。嘿嘿,真他妈的有趣。
35
回返时我们顺路去了杨光家所在的那家工行,见到我们后,姓杨的堆一脸恭敬的笑。看着他镜片后面那双红肿的眼睛,我笑着说昨晚没睡好吗?有时做做恶梦也不错,醒脑啊。接着我让他交出他为刘香香查询那张假汇票的有关凭证,他早已准备好了,从抽屉里取出双手递给我,我看明无误后给了琳琳,琳琳用胶水把那凭证粘在材料纸上,注明了取证地点、时间、取证人,让杨光家在证据提供人下面签了名捺了指纹。完毕后我往姓杨的跟前凑了凑,他直往后仰身子,大概是怕我再拍他哪儿一掌吧?我哈哈一笑说,谢谢配合,不过……我一字一顿地接着说: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归途中江宁通过手机口气平缓条理清晰地把我们在这边的工作情况分别向梁支队长和我们冯局做了简要汇报。
大约半小时后江宁的手机被叫响,他看了下号码然后接听:你好冯局,我是江宁,请指示。那边持续说了近一分钟的话,江宁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