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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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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喜欢,他人很儒雅的样子,我对他没恶感。

静儿,记得我在电话里对你说过的话吗?尽你能尽的力,别做你做不到的事,你表姐会感激你的。

恩,这都是命,我表姐是因为婚姻不幸才走上这条路的,她太要强了。

是啊,太要强又缺乏足够的判断力就会出错。

我知道……我的婚姻也很没意思,可我不会走她那条路的,我比她懦弱,我只想找个真正的靠山,我会像小鸟那样偎在他的怀里,可……这也很难是吗?

是,能找个那样的男人厮守一生确实很难,这大概与男人的天性有关。像你这么漂亮这种心性的女子肯定想找个方方面面都体面的男人,而这种男人大都花心。

我知道,我的老公就是那样的,他好像并不太避讳我,觉得像他那样能挣钱的男人有外遇很正常似的。

你认为呢?

我认命了……可是我寂寞……你也是他那种男人吗?

怎么说呢静儿,我不是那种很能挣钱的男人,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也花心。我有妻儿,可是现在……我抑制不住对你的迷恋。

她又抿着嘴摆了摆头:呵呵,男人没个好东西。

从这层意思上讲,算是吧,我懒得为我们臭男人辩解了。

我退一步问你……情人有走到头的吗?

哦静儿……说实话,也难。人心最难估量,情感最易变。

你到挺诚实的,呵呵。

那是,我不想骗你。婚姻之外的男女之事必须两厢情愿,相悦一时是一时。

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哪怕是假话。

那我没办法了静儿,我不想骗来一时的欢愉。

你有过情人吗?和我说实话……钟哥。

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还没有,真的。你呢静儿?

也没有。可我想有了,我……太寂寞。

想找那个江宁?

她扭过脸白我一眼:你好像有点傻。

其实我一点都不傻,静儿。

说着,我用左臂把她搂进怀里,她靠在我的胸前闭上眼睛,我看到了她长而上卷的睫毛。

我先轻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是她尖尖的鼻子红红的嘴唇。

我用舌尖拨开她的嘴唇吮住她的舌,她一点声音不出却在动情地回应着我,我不知这个深吻持续了多久,只感到她的脸越来越热,眼角有湿湿的泪。

我的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伸进内衣挑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比琳琳的饱满比苏娟的挺拔,奶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地挺立,像松软的土地上拱出的一片叶芽儿。

静儿一声不吭,只把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里,每一条筋骨都在我的怀中扭动。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腿间,我无法形容我的手在她那片丘状凸起上的感觉,我的脑海中绽开了一朵瑰丽的花儿,耳边清晰地响起她在电话中的呻吟和哭泣,这一切牵引着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裤扣,拓荒者般探入了那片陌生而神奇的土地,那凄凄芳草已被土地深处的甘泉濡湿,我拨开那两片柔滑到极至如绸似锦的帐幔,准确地寻到了那粒女性唯一没有其它功用只为快乐而生的小小灵珠,她在我指肚若即若离的触动下欢畅地勃起,她使我怀中美丽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震颤着,直至一个个脆脆地爆裂,化作一泓清澈无比的泉水在我的周身弥漫,我被浸润得通体透亮,身体轻飘如一张薄薄的纸片,我欲飞向苍穹,但愿天上真的有仙女。

整个过程静儿一声没吭,只是潮红两颊泪流满面。

喧极而静。

我把静儿的衣服恢复原样后将她的腿从桌下的凹处捞出,让她枕着我大腿内侧平躺在榻榻米上,从桌上的盒子中抽出条纸巾为她沾着脸上未干的泪。

静儿闭着的嘴张开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钟立秋,我明白了……你不是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你是……天生的流氓。女人——是你弹拨不厌的琴。

这话让我心虚地想起在绮丽大厦因没给我交上打炮费驴蛋说我**有毛病的话,当时我忘了对他说了:我有毛病?把你媳妇借给我试试。嘿嘿,我的心思你永远不懂。

我又想起了江宁,尊敬的江大队长在做什么?是在为审讯刘香香做准备还是已经开审了?不会想到他挖空心思朝思暮想的女人正枕在钟立秋的腿上吧?

人算不如天算,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已经够累了,你就歇歇吧。

实在抱歉,我腰间的手机又响了,就在静儿耳边响起的,所以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39

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驴蛋的电话号码。

我看了眼静儿揿下接听键。

黎静悄悄坐了起来,双手往后拢着自己的头发。

我对驴蛋说,你好啊哥们,我是立秋。

那边先是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完驴蛋说,口气挺不自然啊哈,知道你是立秋。不错嘛兄弟,还记得我是你哥们。晚上有时间吗?想请你聚聚。

哦。

哦什么呀?想问什么事、都有谁参加又不太好意思问是吗?

呵呵。

告诉你,就你我还有得水行不?没什么事,兄弟们想你了,随便聊聊可以吗?

我说好吧蛋儿,我也想和你们聊聊。

那就定了,晚上六点咱们在九重天旋转餐厅见。

好的。

挂掉电话后我看了下手机上的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黎静说,不好意思静儿,我一哥们找我有事,改天请你吃饭好吗?

黎静轻叹了一声说,好吧,我等着你的邀请。

我麻利地蹬上皮鞋,见黎静坐在垫子上有点吃力地穿她的靴子,忍不住蹲下身来在她脚上揉捏了两下,然后为她穿好那双精致的小皮靴。

我拉起黎静拥她入怀,使我俩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身体曲线给我的感觉是全新的,我不知道我如此细致的感觉该诅咒还是该自豪。

雨雪都停住了,空气却依然潮湿。路边有着硕大树冠的法国梧桐上零星挂着些去年的枯叶,在枝的间隙里抖着飘着,像极了老百姓出殡时打的招魂幡子。

目送黎静上了出租车,我的大脑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刚才的一切随着那车的远去而消失了,竟然未留丝毫痕迹。

梦一般的女人,梦一般的亲昵。

我的心脏被这凄怆的街景和情愫浸得冰凉,心中的血液仿佛被凝固了,变得像煮熟的猪肝一般颜色。

我打了个剧烈的寒战,内心深处空虚得如同一个透明窟窿,正透着风撒着气,刚刚从黎静身上找到的那点自信已荡然无存。

我突然毫无缘由地想哭想叫,我不知道我对那个风一样逝去的美丽女人做了些什么,只是下腹部隐隐的坠痛在提醒我似乎触及了人家那娘们的性。我没敢哭也没好意思叫,抬腿向着一颗树死命踹了一脚,咬着后槽牙挤出俩字:我——操!

然后我伸手叫了辆出租,对司机说我要回家,听明白了吗兄弟?我要回家啊兄弟。

我很惊奇琳琳会在我家的客厅里坐着,我进门的时候她在沙发上微笑,茶几上放着一杯显然是钟奎为她泡的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钟奎呲着小白牙从琳琳对面的椅子上站起说,你可回来了老钟,这位琳琳姐姐等你半个多小时了。

我对琳琳点点头,见她要起身,就说坐吧琳琳,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想看看你贴文章的网址,见你没在我要走呢被奎奎留住了,他很好客,也很健谈,呵呵他可真逗。

我说是吗?接着问钟奎,你和琳琳阿姨说什么了?

钟奎又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说,琳琳阿姨?我一直叫她琳琳姐姐的,姐姐比阿姨亲,你说是吗琳琳姐姐?

琳琳只好笑着点头。

钟奎指着琳琳旁边的沙发说,坐啊老钟,在自己家客气个啥,嘿嘿。

见我坐下后钟奎接着说,其实我也没和琳琳姐姐说什么,就谈了点你的轶事。

好啊小子,又编排你爹了是不?

没有没有,说了两件你醉酒后的小事,一件是表现你功夫高的,你做好事不留名,可能忘了,嘿嘿。那次你喝多了后推着辆自行车,我看到你明明是在车子左边的,可你一抬腿人就到车子右边去了,还是肩膀先着的地,那动作潇洒呀老钟,成龙、李连杰要是见了肯定得双双跪倒大叫师傅。

琳琳笑得很开心。

钟奎接着说,见姐姐听着开心我就又说了一件事,那次你表现得更不一般,我都提炼不出主题来了。有次你来家后一声没吭就钻卫生间里锁上了门,我和苏娟同学在外面等了快俩小时没见你出来,苏娟就在外面喊你,可你就是不出声,我看她喊到最后都快哭了,就从旁边的气窗爬进去开了门,哈哈……我和苏娟同学这才都看明白了,你老人家西装履地躺在满满一盆凉水里做美梦呢正,脸上的笑容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眼角上却挂着那个……一滴酸楚的泪。

琳琳扭头看着我不做声,我看着钟奎也没做声。

钟奎说,干嘛呀老钟,你别那么严肃行不?我害怕。

见我还不做声,那小子从椅子上溜下来:好了好了,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失陪了。说着钻到他自己屋里去,不一会穿戴齐整地托着个蓝球出来说,慢慢聊啊二位,我去活动活动,生命在于运动,嘿嘿。

门声一响,钟奎出去了。

琳琳看着我问,老钟,奎奎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是吧,那小子一般不说谎。

我想也是真的,老钟,你心里很苦是吗?所以你才老喝醉。

呵呵,琳琳,我可不是那种酒晕子,我是偶尔醉之啦。对了琳琳,你们没去审刘香香吗?

没有,江大队和你习惯差不多,喜欢晚上审,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说想理一下思路,拟一个审讯提纲,呵呵这点和你又大不一样了,我从没见过也没听说你拟过什么提纲。

哈哈,还是他有文化,路子正。琳琳你多注意观察,学着点。

恩,他的好学,你的不好学。

是,我是野路子,没有规律可循。

好像也不是这样的……这样说吧,他是把工作当做事业来做,你呢,是用生命、用激情在演绎你的工作。

我站起身来笑着说,厉害啊丫头,老钟都比不上你了解老钟了。来吧琳琳,我给你找一下我的网址,看了我的文章后你可能会更了解老钟的。

我起身坐到电脑前打开了我的个人主页,琳琳搬过钟奎坐的那张椅子坐在我身边看,我从抽屉里拿出张软盘塞进去,给她拷那网址。

琳琳指着上面一篇题为《女人是什么》的文章说,你把它打开我看一下好吗?

我点开了那个帖子。

琳琳探着身子看,小臂很自然地架在我的肩膀上,看着看着,她把其中一段文字念出声来:

……我已搞不清女人到底是什么了,只知道我至少饱吸了三代女人的精华。那是我奶奶,我母亲,我妻子的泪和血,她们用母性那永恒的热力烤沸了我身上所有的液体,于是我热乎乎地伫立在天地之间了,我不再畏惧风霜雪雨刀枪剑戟。我知道,女人已把我锻造成了一条汉子了,一条须用阳刚之气驱散女人头顶那片阴霾的汉子。我要去了,我要披荆斩棘引吭高歌着去了,我不下地狱,难道让我们的女人去下?

琳琳把她的脸贴在我的脸上。

门响了一下,我和琳琳连忙站起身来,钟奎出现在书房门口,匆忙中我没注意到他原本该托着蓝球的手上拿着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直到春暖花开我到绮丽大厦幽会黎静的那个夜里,我才知道那个小东西用他手中的小东西做了一件不是所有他那么大的小东西都能做到的事情。

我来到九重天那个处在三十米高空的旋转餐厅时差两分晚上六点,驴蛋和朴得水已等在那里,他们坐在餐桌旁远远地看着我,脸上都露出很自然很亲切的笑容。

我落座后驴蛋招呼服务员上了酒菜,菜是以精美的海鲜为主,酒是驴蛋常用的五粮液。

倒满酒后驴蛋说,立秋你个**真的像一屎孩子啊,为点犯不着哥们鸟毛的破事还真不理哥们了?一连几天连个信都没了。

我说哪儿啊,我这几天忙呢不是?

朴得水说是啊,立秋忙着出差取证去了,立功而归,老冯犒劳他,今天放他假了。

我哈哈一笑说,得水你他妈的是灵通啊,老冯告诉你的吗?

甭管谁告诉的我,反正我说的没错。呵呵……这些事有密可保吗?我告诉你,我已飞了趟海南,王海确有其人,早已全国通缉,只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甚至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那个我早已料到了。可我得干我的活,我指望干那活混饭吃呢。

驴蛋哈哈大笑着接上话,你干那鸟活能混饭吃?哈哈哈哈……我咋看着你那饭碗快被你的小聪明给砸了呢哥们?

砸了就砸了,大不了我就不要他妈的那破碗了,我凭良心干活,爱他妈咋的咋的,哪儿的黄土不埋人?我操。

驴蛋看着我摇头,神情像看一个病入膏肓的亲人那样沉痛。

朴得水说得得,不扯这些**蛋了,兄弟们喝酒行不?

老规矩,三两三的杯子三口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驴蛋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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