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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你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什么的,我知道你不信那个。可我要对你说,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有证据证明你有罪,听说过DNA检验吗?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乖一点才好,别真弄个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怔怔地看着我,神情显得迷惑不安。
我继续说: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不能栽在你的手里,让你在我这里没有口供,尽管没口供也不会影响你去坐牢,重证据重调查研究嘛!可那样你会坏了我十多年创出来的名头,这样你就不仅是对不起被你干了的那个女的了,你还对不起我了。俗话说杀人偿命借债还钱。你对不起那个女的要还,你得去坐牢,你对不起我也要还,知道我怎么对付你吗?我一向疾恶如仇,我本来就恨着你了,何况你还要砸我的招牌……
我停住话用脚把他的两腿分开:我会斩草除根,彻底废了你做坏事的家伙。我脚上的功夫你刚才感觉到了,我准备把同样一脚碾在你的宝贝上。我想过了,我这样做可能会背个处分,最多也就是个处分。看到我身边这个女孩了吗?她不仅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好朋友,我特意挑她来陪我审你的,把你废了后,她会证明由于意外情况的发生你这强奸犯才报废了的。
由坤开始紧张地喘粗气,江琳琳的气息也有些沉重,可她做的很好,稳稳站在我的身侧。
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并不点火,只是走上一步在他的眼前捻弄,直至那烟在他的眼前变成粉末。
他的神情越来越紧张,可仍然缄口不语。
我撤出一步,语调阴冷地说:简直是给脸不要脸,你这案子最多也就是三年有期徒刑,可你非得搭上你的**不可!那就别怪我心狠脚毒了!
话音未落我飞脚踏向他的裆部,随着一声凄厉地惨叫,由坤歪在墙角上抽搐成一团。
钟哥你!江琳琳不顾一切地从一侧把我拦腰抱住:你、你怎么能这样!
愤怒使我气喘嘘嘘,我动作很大地甩动着身躯,对江琳琳说,没你的事,你闪开,我非弄死这个小人渣子不可!
这时由坤已渐渐地不再抽搐,歪着身子靠在墙上挂着一脸的汗泪盯着自己的裤裆瞅,并用双手轻轻捻摸裆里那堆宝贝,脸上微微显出一丝惊喜。
我继续用身体甩动着琳琳,闪开,你给我闪开,我不废了他就不干这狗日的营生了!
琳琳的叫声已带着哭音,别,你别啊钟哥!你知道吗这会毁了你的!我几乎是喊叫着说:毁就毁他妈吧,我先为天下的女人除了这一害再说!
这时由坤捂着他的裤裆说话了,大爷!你老别生气了,我招,我招了啊!
我扭着身子说,你他妈的这会儿招老子还不听了呐!我先废了你,你再招!叫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江琳琳扭过脸去急切地对由坤说:还不快说,真想死呀!?
由坤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是我,是我强奸了她啊!
你强奸了谁!?我大声喝问。
他说出了一个人名,正是那个受害女孩。
怎么干的?说!
我,我用一个布兜先罩住了她的头,又用一只丝袜绑住了她的嘴。
在哪儿干的?!
在铁路西拆去门窗的屋框子里。
怎么干的?!
发现由坤发愣,我立即跟进一句:
用什么姿式干的她!?
从后面,从后面干的啊。
我长出了口气,这几个主要情节和受害人叙述及现场情况完全吻合,这家伙想翻供也翻不过来了,铁供。
我掰开江琳琳抱住我的手,当然没忘顺势在她手心里挠了下。
我对着江琳琳把头向由坤一歪说,录口供。
琳琳对着由坤的裆部看了眼,又满眼忧虑地看着我。
我用一种平稳却有力的眼神盯牢琳琳的眼睛,哄孩子般轻柔地说,录吧,琳琳。
我坐在椅子上盯着由坤神色沮丧的供述,听着琳琳在材料纸上运笔人如飞,又核实了布兜,丝袜这两个主要物证的下落,出去用电话通知了精子,让他立即派人寻找,二十分钟后精子打来电话说布兜已找到,丝袜可能被风吹的不知去向了。我说行了,有一样就够了,铁证如山,由坤就是强奸者。
我翻起腕子看了下表,整个突审过程直到找到物证只用了两小时四十分钟。
一个不眠的春夜。
第二天我和江琳琳各自在家睡了一白天,华灯初上时我来到那家小酒馆,江琳琳已在一个小包间里等着我了。
我坐在了琳琳身边,酒菜上齐后我对琳琳说,来吧琳琳,为我们的合作成功,干杯!说完一饮而尽。
琳琳没干,把玩着那杯啤酒眼神亮亮地看着我说,钟哥,你真酷,又坏又酷。坏得酷,酷得坏。我当时真吓坏了,还以为你真把那家伙给废了呢!没想到你那一脚是碾在他大腿内侧的。
我打着哈哈说,不光你吓坏了,由坤那小子也吓坏了,他还以为是我踏偏了才保住了自己的鸡鸡呢,不然他能供?嘿嘿,我是裤,内裤的裤。
琳琳放下杯子在我胳膊上轻拍一下,你是坏,嘴坏,不过坏得挺可爱。
我伸手揽住琳琳,你也很可爱,看你当时急的那个样子我真想亲亲你,说明你善良,拿你钟哥挺当回事的。
琳琳娇嗔着拿下我的胳膊说,去你的,你这种人很危险,我看不出你动作的真假,也听不出你话语的真假,你太可怕了。
我扳过琳琳的脑袋快速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下说,这个是真的,其他没发生的不用去想,我也不知道真假。这话也是真的。
……
从那天起,没人时琳琳看我的眼神就很特殊,话也说得透着股子奇奇妙妙的亲热劲儿,可我没再和她深入,老是用擦边球蹭她,我得控制她,不能让他上了我们那个头儿——黄牙老小子的圈套。
我说琳琳你别用那眼神看我,你一那样我就不能自制,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老叔的革命意志不坚定,有点花,别勾引我啊。
她说,哼,还不知谁勾引谁呢!你老实说你和这个搞诈骗的女的是什么关系嘛。
我说,我会告诉你的琳琳,我这次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了,她,她怎么会干这事?八百万呐!这要是追不回赃来,又证实了她的犯罪,她的脑袋在肩膀上就扛不住了,琳琳。
琳琳说,是的,案值太高了。
我看着琳琳自言自语:刘香香啊刘香香,你真他妈的难为人呀你!
9
我和江琳琳说了我认识刘香香的前因后果,对于少年时捉迷藏的那个细节和那个下午我把香香勾引回家并亲了人家再次看了人家的情况给隐掉了,过五关斩六将可以说,走麦城的事就不要提了嘛,干我们这行有条纪律,叫做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琳琳不是省油的灯。我说完后她盯着我的脸不放,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模怪样的笑。
我说丫头片子你别用那眼神看我行不,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革命意志不坚定,真想让我革命晚节不保吗?
琳琳说早节晚节保没保得住你自己知道,俺一小丫头片子没那么大的力量对你产生深刻影响。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刘香香是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初恋情人对吗?
我说,算是吧。
琳琳说,那你到底打了个什么谱?
我说什么谱?我打不开谱,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工于心计策划周密的人,我只会见山开洞遇河搭桥。
琳琳说你这招其实就很厉害,你特情绪化,你的情绪还很有感染力,喜怒哀乐随着你的话语油然而生,不管真的假的一概和真的似的。我看你是选错了职业,你要是去做演员,这会儿说不定成了大明星,至少能和姜文陈道明谁的齐名了,嘿嘿。
我说行了小姑奶奶,你就少骂你老叔两句吧,没看我这正烦着吗?
嘿嘿,烦不烦是你的事。俺向你表个态:既然局长安排了俺就跟你干,俺保证笔录不走样,还保证配合好你的激情演绎行不。
我说,恩,知道你是好孩子。
琳琳却不知为啥不爱听我的表扬,撇着薄薄的嘴唇发出声“切”音。我刚想教训她两句手机却突兀地响起来,我打开来接听,有点烦躁躁地喂了一声。
大哥,是我。
那特点明显的声音把我的情绪一下就泡得柔软而温暖了。我说,哦,你好啊女孩,睡得好吗?
恩,我很久没睡过这么温暖放松的觉了,可这会儿不好,睡醒了不好,真的有点象梦,一个说不出什么滋味却很揪心的梦,我很矛盾大哥,我希望这是个梦,又怕它是个梦。
哦,女孩。你和我一样,左右为难呢。我想着香香的事,就言不由衷地说了出来。
哦,你也?
啊?我醒过神来,不不,我说的事和你无关,女孩。
江琳琳蹭的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高了八度:女孩女孩,老钟你小心死在女孩手上!俺先出去了,等你和你的女孩聊完了俺再进来!
我皱着眉头看她气嘟嘟地走了出去。
电话那边又说话了:你……身边有个女孩?对不起,打扰你了大哥,那我把电话挂了啊。
我说:别别,你别误会,她是……是我的妹妹。
哦?你,你有几个好妹妹?呵呵,能和我说你是做什么的吗大哥?
我?呵呵,我是一无业游民,什么都做,什么都做。
哦,明白了。你是自己干吧,刚才那女孩是你的小蜜吧?从声音上听她很小的。呵呵,你们可真勤奋,今天才大年初四你们就忙上了?
我说,是啊,为了生活,我们四处奔波,可我真不知道我们在追求什么。
呵呵,唱上了啊?大哥你唱歌肯定好听对吗?你的嗓音……很魅惑。
我打着哈哈说,那是那是,我的歌唱得好极了,我会唱《蓝花花》。
哦,那是首很老的民歌了,女声才对。
哦哦,我是男声女声都能唱,立体声全音道,嘿嘿。
……大哥,你一直就是这样……玩世不恭吗?
玩世不恭?乖乖!你这词也够老的了女孩,老掉牙了。我不是,我从娘胎里生出那会儿认真着呢纯洁着呢。
恩,我不会说话大哥。
我说,你别,闹玩嘛。
恩,还是闹玩,你一直在闹玩。大哥,我想告诉你,你问过我的,问我美丽吗是不?
我说是啊是啊,你美丽吗?心想这可是个大问题,我不能和一又肥又丑的女人调情,无论如何不能。
我……还成吧。我发你邮箱里张照片,昨晚电话断掉后我发的。今天早晨打开邮箱以为有你的回音,可没有,就给你打电话了大哥,我是不是很冒失?
我说没有啊女孩,你千万别和我客气,我特怕一男一女客客气气地说话,那叫一个累。
呵呵,那我以后就不和你客气了?
最好最好,那最好。
想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吗?
恩,你要是不担心我是什么坏人,又自信你的美丽,就说吧,我是无业游民钟立秋。
哦,你是立秋那天生的?
聪明啊女孩。
我叫黎静,黎明的黎,安静的静。也是一无业游民。
哦哦,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这名好记。
恩,你记住吧。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模样,我也不管你什么样了,男人,模样不是很重要。看你的文章听你的声音,你不会是那种没气质的男人,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你……昨晚,你不会对你在网上认识的每一个女人都那样吧?
不会。我说了,你是我的第一个聊友。
恩,我信了。
乖。我想了下说,静儿,我近期……有个业务,可能得忙段时间,到时还是我找你吧。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钟哥。
是的,你很聪明。
……那就这样吧,记下我的电话号码了吗,我再给你说一遍?我家的和手机。
我说好吧。她报了两组数字,我顺手记在一张纸上。
再见静儿。
再见钟哥,我是真正为你24小时真情守候,我……常年一人在家。
恩,记住了。
再见,我……会想你的……
后面几个字没说完那边又带出了抽泣声,同时电话也挂断了。
哦哦黎静,静儿,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想着,心中隐隐地惴然。
我起身走出办公室,见琳琳静静地站在走廊的窗前看着外面的飞雪出神,就对她在大冬天里依然玲珑的背影喊了声:嗨,你个傻妮子站那儿冷不冷呀?
琳琳猛然转过身来,颊上挂着的泪着实吓了我一跳,她不管不顾地冲我喊:滚一边去!俺冷不冷用你管?
我的个妈耶!局长、精子他们就在不远处的会议室里,丫头这是要给我惹祸呀。
我一声没吭,抓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拽进屋里,用脚拨上门后我说:你这是疯哪门子啊我的小姑奶奶?
琳琳用力甩脱我的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离俺远点,你,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说着就象个被人抢了玩具的小女孩那样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赶紧从我的椅背上拽下毛巾递给她,压着嗓子说:快住声,擦了你的泪,丫头你想把你和老叔包装成一对本地名人啊?
琳琳拨开我的手扑进我的怀抱,伏我肩头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