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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要得到那笔财富也是相当困难的,光有天马肯定是远远不够,还需要有精明的头脑和丰富的经验。去年四月,我曾经托人帮我找了几个对盗墓比较有经验的人,为了查验这些人是否可用,就从我收藏的孤本文献里拿了一些资料给他们,让他们去湖州毗山寻找太平天国洪秀全的陵墓。”
林振文忙问:“是吗?那后来找到了吗?我怎么没听您提起过?”
林之扬说:“失败的行动,告诉你也没有用。找是找到了,但五个人死了四个,活下来的还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之前连一座墓都没盗过,是被他们蒙骗拉去入伙,用来打头阵、当炮灰的。”林振文奇道:“四个经验丰富的死了,当替死鬼的却活着,真是奇怪!”
林之扬说:“是很奇怪,这年轻人就是田寻。”
林振文说:“田寻?就是被小培看上的那个田寻?”
林之扬点点头:“当初我后悔不应该带他来,小培偏偏就喜欢他,真是气死我了!”
林振文嘿嘿笑着说:“小培的眼光也真够特别的,不过也没什么,现在连英国王室都能娶平民公主了,我们家找个穷小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要他人才够好就行嘛!”
林之扬说:“我们林家在西安可是有头有脸的,怎么能让小培跟那种穷酸?这件事决不可能!”
林振文说:“嘿嘿,女大不由爷,恐怕到时候你也管不了。对了,那四个人都是怎么死的?”
林之扬说:“具体经过就不用说了,总之一句话:那四人不过是普通盗贼、泛泛之辈而已,根本不能委以重任,我们需要的是真正的复合型人材、精英中的精英,可惜这样的人太难找了。”
林振文安慰说:“爸您别着急,有钱能使鬼推磨,人材是一定能找到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帮您找回天马飞仙。”
林之扬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如果不是天马被抢,我也应该离开这房子,去咸阳老宅住了。”
林振文诧异地问:“爹,这别墅住得好好的,干什么去老宅住?又阴冷又潮湿。”
林教授说:“我虽知道天马的重要性,却还没有研究出个头绪来,但我想凭我四十几年对文物的经验,在老宅里无人打扰、静心潜修,一定会发现它的秘密!可是现在……唉……”
林振文安慰道:“爸,你别太焦虑了,我现在就通知咱们那些眼线,让他们全力注意天马飞仙的下落,只要一有线索,我定会不惜代价把它夺回来!”
林教授满意地点点头。忽然,他又想起了些什么,说:“对了,那个田寻你调查过吗?”
林振文笑着说:“他是沈阳人,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杂志社编辑,家庭情况一般,也没有什么背景,他性格比较内向,从小喜欢看书,知识懂得多一些,但大都没什么实践经验,不过听说他记忆力很强,而且为人不错,颇有些正义感。小培真有意思,那么多有钱的公子瞧都不瞧一眼,却偏偏对这个田寻有好感,真是无法理解。”
林教授颇为愤怒:“你还觉得有意思?这小子那时找我质问,我答应给他20万他都不要,真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林振文说:“我猜想他可能是怕收了钱就被拖下水吧?我看小培对他也就是三分钟热血,她平时看惯了富家子弟,现在有了田寻这么个有性格的穷小子,自然就有了新鲜感,这就像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尝到青菜的味道,就喜欢得不行,其实过不了几天,还会觉得肉比青菜好吃。”
林教授斜目看着他,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劝你,平时少吃肉、多吃素。”
林振文连忙赔笑点头。
林教授说:“我有这么个想法,你找到田寻,就说我家里有文物失窃,窃贼很可能要把它卖到海外,想办法叫他同意参与追宝,再让他和眼线共同行动,慢慢拖他下水,这样我们也就省心了。”
林振文说:“行,这事由我来办吧!”
田寻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电子邮件,心里七上八下的开始打鼓。他想:这个林教授家里丢了文物,为什么不报案,偏偏自己派人去找?可能是怕公安局动作太大,打草惊蛇?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又不是侦探、警察,能帮上什么忙?真是莫名其妙。
这时电话响了,原来是依凡找他聊天,他关上电脑出门,买了些水果来到如家酒店依凡的房间。依凡今天把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鬏,上穿件短袖纯白衬衫,勾勒出她那健美的身形,下身是一条黑色时装长裤,真是魅力四射,漂亮极了。
田寻赞美道:“依凡,你真应该去做时装模特,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依凡嗔道:“就属你嘴甜,吃了蜂蜜吗?”
田寻将水果放在桌子,动手开始给菠萝削皮。依凡说:“唉,我在沈阳快半个月了,也该回去了。”田寻心里有点矛盾,既舍不得离开她,又怕她没完没了地缠着自己。
依凡见田寻不说话,说:“我回西安之后,你会想我吗?”
田寻有点不舍地说:“肯定会的,可是你又不能总呆在沈阳,总有一天要回去。”
依凡也有点伤感,说:“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好了,管它呢,现在我们不是还在一起吗?”
田寻笑着说:“对啊,所以说我们还是要开心一点,来,吃块菠萝。”
两人边吃边聊。田寻说:“我有个女性朋友,她父亲是西安著名的文物收藏家,近日她父亲家里有件文物失了窃,那文物很有价值,窃贼很可能会把文物带到南方,并寻机卖到国外,她父亲已经联络了全国各地的古玩朋友和一些私家侦探开始寻找,想让我也参与帮忙,你说我应不应该去?”
依凡正专心的吃着菠萝,听了田寻的话,她手里的菠萝顿时掉在桌上,连忙问:“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
田寻说:“你干嘛这么大反应?是昨晚通知我的。怎么了?”
依凡问:“那文物收藏家是谁,叫什么名字?”
田寻说:“他在西安很有名,你也应该听说过,叫林之扬。”
依凡哦了一声,说:“林之扬啊,他太出名了,全西安谁不认识?他家的文物丢了为什么不报案,却自己动手找?”
田寻说:“他是怕公安局一旦在网上公布通缉令后,那窃贼狗急跳墙,很可能会把文物尽快脱手,要是卖到国外那就不好办了。所以他只好自己动用关系去找。”
依凡点点头说:“也有道理。对了,你又怎么会认识林之扬的?人家可是西安巨富啊!”
田寻笑着说:“我在西安出差的时候偶然碰到他女儿林小培,后来经她介绍才认识的林之扬。其实我们也不是太熟,只是那林教授见我对文物古玩方面有些见识,才想到了我吧!”
依凡说:“哦,原来你小子还有艳福呢!要是你能娶了他女儿就好了,你就是林家的上门女婿,几辈子吃穿不愁,那该多好啊!”
田寻摇摇头说:“林小培是富家千金,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我这个人很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去攀那个高枝。”
依凡笑着说:“是真心话吗?不用对我说谎,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奇、田寻说:“我说的是真的,要是我真有那个心,早就留在西安追他女儿了,还回沈阳上什么班?”
、书、依凡说:“也是,看来咱们的田大才子还真是不下流哦,我欣赏你!”
、网、田寻笑了:“那你帮我出出主意,我去还是不去?”
依凡说:“那你要去哪里找文物,有线索吗?”
田寻说:“他们请了两名退役军人到珠海寻找线索,让我和他们同行。”
依凡说:“是这样,我也说不好,我帮你参谋一下,明天你来找我,好吗?”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田寻回家陪父亲去医院做检查。
第二天依凡约来田寻,对他说:“我昨晚帮你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应该去帮林教授这个忙。”
田寻说:“你也同意我去?可我并没有帮他的义务啊!我既不是警察、又不是侦探,去了能帮什么忙?那可是破案,搞不好还会遇到穷凶极恶的窃贼,我可不想冒那个险。”
依凡正色道:“这你就错了。你不是在帮林教授,也不是帮他女儿,而是在帮国家,追回国家的文物我们每个公民都有责任,我想出力还没人找我呢!既然你有这个能力,林教授又想让你出份力,你就应该去,至于能不能帮上忙,那就没办法了。”
田寻面有难色,想了想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我父亲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他需要人来照顾啊!”
依凡说:“这你不用担心。我有两个好姐妹在沈阳,我已经和她们说过了,让她们去你家帮你照顾你老爸,这样行吗?”
田寻有点惊奇地说:“你都安排好了?看来你比我还有兴趣呢。”
依凡笑着说:“当然了,因为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田寻张大嘴愣住了。依凡见他的样子,抓起一片菠萝塞到他口里,笑着说:“发什么呆?不愿意让我陪你去吗?”
田寻连忙说:“愿意,当然愿意!只是……只是你还要回西安报社,工作的事怎么办?有危险怎么办?”
依凡说:“报社我已经请好假了,一个月,够用了吧?至于危险你不要担心,我相信以我的身手,还没人敢把我怎么样。”
田寻想了半天,坚定地说:“那好吧,我们就去一趟!到时候就算有危险我也会全力保护你的!你放心。”
依凡格格娇笑:“你这个大笨蛋,除了偷看女孩洗澡还会什么?不让我保护你就行了!”
田寻被抢白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依凡见他尴尬,连忙走到他身边说:“别介意,是我说错了。你是好男人,当然会保护我了,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田寻笑了,拉着她的手说:“亲爱的,我也是。”
两天之后。
田寻和依凡两人在西安咸阳国际机场下了飞机,早有林家人派的奔驰汽车在出口等候,将两人带到西新庄别墅。到了林教授家,宾主分别坐定,女佣泡好了正宗的普洱茶,开始聊天。林之扬见田寻还带了个漂亮的女孩,以为是他女朋友,感到有些意外,笑着问道:“小田,这位漂亮的姑娘是?”
田寻刚要说话,依凡抢着说:“林教授你好,我叫赵依凡,是《西安日报》的记者,田寻的朋友,这次我想和田寻一起来帮林教授的忙,可以吗?”
林之扬见这女孩漂亮爽利、落落大方,先有了几分喜欢,但见田寻不打招呼就带人来,而且还告诉她文物失窃的事,心中又有几分不快,暗想: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对我越不利,不知道这件事他还对谁说起过,于是问:“哦,这件事我不希望太过张扬,小田你还对谁提起过吗?”
田寻说:“除了我和依凡,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连我的爸妈也不知情,请林教授放心好了。”林之扬点点头,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自打半年多前湖州毗山那件事发生之后,田寻对林之扬一直颇为怨恨,这次如果不是依凡力劝,他肯定不会来西安帮林之扬追什么盗宝贼,所以他也不怎//奇书//网整//理么主动说话,倒是依凡好奇心很强,和林教授谈的十分热闹。
惹祸上身
这时听见有人按门铃,女佣打开门,只听高跟鞋声声,一个女孩轻盈地走进来,边走边说:“好热好热!陈姐快帮我放好水,我要洗个澡!”
林之扬见是林小培回来,连忙说:“小培,你看是谁来了?”
林小培说:“又是你那些搞古玩的朋友?爸,我要先洗个澡,一会儿再说吧!”
田寻说:“林小姐,你好像又瘦了。”
林小培猛地站住,这才看见客厅中除了她老爹,还有田寻和另外一个女孩,她欣喜地跑过去,拉着田寻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太好了!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林之扬看到小培对田寻的态度,心里是又生气又无奈,暗想: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魔力,会让刁蛮得让人头疼的女儿对他如此温柔体贴。
田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你没把我给忘了吧?我叫什么名?”几人都笑了。
林小培捶了他一拳,生气地说:“我才没呢,你半年多也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好没意思。”
田寻说:“怎么是一个人?有林伯父、还有你二哥二嫂陪你呢!”
林小培哼了声:“他们?他们就知道忙自己的事情,哪有时间理我?”
这时,依凡对田寻说:“田寻,给我介绍一下好吗?”
田寻说:“林小姐,这位是赵依凡,也是我的朋友。”
林小培这才看到依凡和田寻坐得很近,她脸上顿时变色,“霍”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对田寻说:“她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吗?”田寻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刚要开口解释,林小培又指着依凡说:“你是他女朋友吗?”把依凡也问得愣住了。
林之扬连忙斥责道:“小培你干什么?人家是客人,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