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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运杰听了袁长泰的话以后,心里很是不悦,但也不好光火。要是那样的话,不光表现出自己的无能,而且有可能失去袁长泰的支持,那是他不希望看到的结果。苏运杰强忍住怒火,微笑着说:“长泰,这点常识你应该知道吧,任命那叫什么的,哦,对,黄成才,和现在把他安排到别的岗位上去,不是一码事。首先,他当时只是一个股级干部,你们镇上研究好了,报上来就行了,县里一般不会chā手的。现在的情况,和当时可是大相径庭呀,无缘无故地动一个刚刚任命不久的副科级干部,恐怕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袁长泰听了苏运杰的话以后,彻底死心了,人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不是他愿不愿意帮忙的事情,而是确实无能为力。这就无法再多说什么了,说白了,一个县长能把话说得如此直白,也算非常给面子了。袁长泰心里虽然很失落,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向苏运杰到了谢。这里面到没有多说虚假的成分,苏运杰能这么说,他还是很感动的。
袁长泰从县政府办公楼里出来以后,就拨打了邵大庆的电话,把刚才的情况和他做了一个交流。邵大庆听后也是一阵唏嘘,两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在电话里沉默许久以后,袁长泰说:“先这样吧,晚上好好到梦乡茶楼去商量一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袁长泰听后,立即同意了,并让邵大庆约一下樊文章和刘坤,晚上八点一起去梦乡茶楼。
朱一铭一下午在办公室里都非常忙碌,不光要处理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工作,而且他还仔细研究了各家报社报道的稿子,并作了统计和摘记。他觉得上面有些观点,在今后搞小龙虾和美食街的时候是能用得上的。华夏记者的最大能耐就是对现有的新闻素材进行合理的加工,然后提炼出自己想要的一些观点或是想法。现在朱一铭把他们提炼出来的这些东西,再反作用于美食街和小龙虾上面来,应该能收到不错的效果。
忙完这些以后,已经接近下班时间,朱一铭锁好门,往楼梯口走去。刚走到曾云翳门口的时候,只见对方怯怯地喊了一声,书记。
朱一铭立即停下脚步,向门里看去,之间曾云翳正迈着小碎步向门口跑来。等她走到跟前,朱一铭问道:“朱秘书,有事?”
“书记,你……你……你回县里吗?”曾云翳满脸羞红,小声地问道。
朱一铭顿觉得一阵莫名其妙,他默然地看着曾云翳点了点头说:“是呀,我回县里,怎么,你有什么事?”
曾云翳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但随即又被她掩盖了过去,她看着朱一铭,异常害羞地说:“我……我也想会县里,你能捎我一程吗?”
朱一铭心想,这小丫头今天搞什么,平时她也从来没有让自己带她回去过,今天这是怎么了。本来倒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现在关键是自己根本不会县里,而是去位于郊区的红光小区。这话他当然不会和曾云翳说,想了一下,干脆先把她送到城里吧,马上再回头,反正时间还早。他看着曾云翳说:“好呀,不过我就准备走了,你要跟我走,就得快点。”
“好,好,您等一下,我一会就好了。”曾云翳边说,边快速地向她的办公桌跑去。
“我在车里等你。”朱一铭说完以后,转身就向楼梯口走去。一个镇党委书记,站在门口等自己的秘书,要是传出去的话,还真有点不像话,关键的是,这秘书还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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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铭坐到车上以后,心想,女孩子的话一般都不靠谱,估计她应该还有一会下来,想到这以后,他就点上了一支烟,把车里的音乐打开,边欣赏,边chōu烟,倒也可以算是一件人生的乐事。
朱一铭刚chōu了半支烟,就见曾云翳下来了,心里还一阵郁闷,她怎么下来得这么快。其实他哪里知道,曾云翳早就收拾好东西,两眼盯住门口了,就等他过来,也可以算是守株待兔了。
曾云翳走到车前的时候,想了一下,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书记在前面开车,你一个秘书,坐在后面领导的专座上,那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曾云翳刚上车,朱一铭就把手上未chōu完的半支烟扔掉了,并用手在空气中扇了扇,让烟雾快速地散去。
曾云翳看后心里感动不已,眼前的这男人,不仅帅气、能干,而且还善解人意,真是难得,不过遗憾的是,人家名主有花了。老天爷真是不开眼,这样优秀的男人,要不就让自己早点遇到,要不就别让自己遇到。现在这样,欲罢不能,欲进还又无路,让人进退两难,真应了那句老话,好白菜全让猪给拱了。
想到这的时候,曾云翳偷偷一乐,这话貌似是男人用来形容女人的,不过把郑璐瑶比喻成猪,倒是一件意见惬意的事情。谁让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凶巴巴的,不过她就算是猪的话,也应该是一头漂亮的猪。曾云翳想到这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
“你在想什么呢?”朱一铭看了一眼一个人傻笑的曾云翳,疑惑地说。他总觉得自己的这个美女秘书今天有点不太正常,给人感觉好像花痴一般。
曾云翳听了朱一铭问话以后,连忙说:“书记,没什么,我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个同学,觉得有点好笑。”
朱一铭心想,你想起同学有什么好笑的,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桑塔纳上了往恒阳的公路以后,速度立刻就上来了,再加上现在朱一铭的cào纵应该可以用得心应手来形容了。曾云翳坐在副驾上,眼睛盯着前面,时不时地偷瞄朱一铭一眼。有一次,看见朱一铭的目光猛地扫了过来,连忙低下头,装作看自己欲手。谁知朱一铭的目光竟跟了过来,她的一双欲手正放在丰满的大腿上,并且是靠近**。部位的地方,曾云翳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朱一铭心里也是一紧,脚下意识的一点刹车,二号车猛地一颤,还好没有熄火。
经过这样一个小chā曲以后,两人顿觉车里的气氛有点暧昧起来,眼睛都有点不知往哪儿放的感觉了。朱一铭觉得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自己距离恒阳可还早,两人可不能就这么干坐着,那样更显尴尬。他装作很随意地问:“曾秘书,你今天回去有事呀?”
“啊,没,没什么事。”曾云翳胡乱地回答道。
“没事?没事,你今天怎么回去呀?明天可不是周末。”朱一铭疑惑地问。他对曾云翳今天的表现,还真有点好奇。
“有,有事,我姑妈让我回去,说有点事情……”曾云翳低声说道,脸上羞得通红。
“曾部长让你回去?”朱一铭看了她一眼,开玩笑地说,“该不是给你介绍对象吧?呵呵!”
“不……是,我也不知道,她说带我去认识一个朋友。”曾云翳想了一下说,“你说这是介绍对象的意思吗?”
第二百一十六章 准备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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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这事,长辈们一般都说得比较婉转。听你刚才的话音很像,不过我也没什么经验,就是随口一说。”朱一铭说。
曾云翳听后问道:“你和你女朋友,是不是别人介绍的?”此时,在曾云翳的眼里,朱一铭更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而不是那个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梦梁镇党委书记。
“我们呀,不是,说起来,我们之间的相识还有一段故事呢,说给你听听?”
“好呀!”
朱一铭就把他和郑璐瑶第一次相识的情景,详细地说给曾云翳听。当听到郑璐瑶为小姐的称呼急哭了的时候,曾云翳咯咯地笑个不停。不知她是因为觉得这个事情好笑,还是为郑璐瑶又有了一个新的称呼发笑。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车就进了恒阳城。曾云翳心里进行了激烈地斗争,说还是不说,眼看离家越来越近了,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她把心一横,对朱一铭说道:“书记,你希望我今天相亲成功吗?”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愣住了,什么叫我希望你相亲成功,真是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随即说道:“我当然希望你相亲成功呀,明天记得告诉我结果呀!”
他的话音刚落,副驾的位置上就传来一句,不用了,你一定会失望的。朱一铭一听顿时有种头大之感,心想,这小丫头今天怎么了,好像我说什么都不入她的耳,真是搞不懂。
直到下车,曾云翳都没有再和朱一铭说一句话。朱一铭边往回开,边想着刚才的话,好像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呀,那人家为什么这么生气呢,真是有点搞不懂。到往红光小区的岔口那,差点开过了,连忙猛地一打方向,引得后面的车喇叭声大作。朱一铭也是一阵心惊,于是收敛心神,认真开起车来。
朱一铭打开防盗门的时候,发现欧阳晓蕾已经赫然在家了,正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朱一铭悄悄地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楼住了她,欧阳晓蕾温柔地转过头来,两人吻在了一起。要不是担心锅里的菜糊了,估计一时半会,还不容易分开。在欧阳晓蕾炒菜做饭之际,朱一铭也没有放过她,不是这儿摸一把,就是那儿捞一下。两人这顿饭吃得可以算最为心不在焉了,匆匆地吃完以后,连碗筷都没有收,就急急忙忙地进了房间。那扇紧闭的房门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猜想,无非就是芙蓉帐暖、鸳鸯交颈,嘿嘿,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活塞运动,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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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一铭在享受人生最原始的快感之际,袁长泰、邵大庆、樊文章、刘坤四人,正坐在梦乡茶楼一间幽静的包间里面劳心伤神。他们的晚饭就是在这吃的,谁也没有心思喝酒,匆匆地吃了点饭以后,四人就进了这个包间。两包硬中华放在桌上,其中的一包已经空了,尽管排风在孜孜不倦地转动,奈何好汉架不住人多,包间里面烟雾一片,但四人却都不为所动,仍旧执着地吞吐着烟雾。
自从李贺天出事以后,他们在梦乡茶楼如此这般的景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邵大庆看着三人一张张哭丧着的脸,心里暗暗想道,是不是真的是我们的气数已尽,要是那样的话,再做徒劳的抗争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烟蒂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以后,邵大庆心里已经做出了决断,不管怎么说,都要抗争一下,就这样自己甘认失败了,那也太没种了。
邵大庆站起身来,推开窗户,一股凉气顿时扑进了屋里,那袅绕的烟雾吹得四散开去。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只听茶杯和茶几上的玻璃一碰,立即发出噗的一声响。袁长泰等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邵大庆说:“现在已经这样了,苏县长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那这条路指定就没戏了。我们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敢打赌,黄成才也不希望把这事搞大。要是真的把这事抖出来的话,我们有没有事还两说,他是肯定玩完了。再说,我们也不是不愿意出力,现在他开出的那个条件,别说我们没有办法满足他,就是苏县长都不行。”
“是呀,大庆说得也有道理。”袁长泰接口说道,“就算他想把那事抖出来,也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就算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也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最多就是一个知情不报吧。”
刘坤听后,心想,你们一个个说得到轻松,他反正只找我,又不找你们,这家伙鬼着呢,他手上可有我和他通话的录音。刘坤想到这以后,立即把这事说了出来,说白了,这事想赖是赖不掉的。
听了他的话以后,众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樊文章说:“依我看,还是要去和他谈谈,把这边的实际情况告诉他。按大庆刚才说的,他应该也不想同归于尽,那我们就告诉他吗,等过段时间再帮他想想办法。现在的情况是木已成舟,只有暂时忍一忍,他要是觉得吃亏的话,我们可以先补偿他点钱,这样也许能让他觉得平衡一点。”
“文章说的这方法可以试一试。”袁长泰说,“他想离开目前的这个位置,说白了一方面为了面子,另一方面还不是因为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我们就对症下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