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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兵卫,是你和徐法师、李法师做的吗?”这话问出,雍博文首先就给了自己一个否定答案,两个低级法师加上一个黑社会刀手,怎么可能是六个法师的对手?就算那六个都是低级法师,也绝不是他们三人能应付得了的。
“不是我们!”五十铃嘉兵卫最先回答的一句果然没有出雍博文所料,但接下来一句,就让他大吃一惊了,“是玛利卡!”
玛利卡?
那个从日本一直睡到中国,将近一个月都不醒,就是一直睡,不吃不喝居然也不死的荼罗金刚玛利卡!
雍博文吃惊之余,脱口问:“她醒了?”
“没醒,还在睡!”五十铃嘉兵卫的回答更诡异。
雍博文被折磨的快要抓狂了,“没醒她怎么对付的那些法师,难道是梦游杀人?”
五十铃嘉兵卫道:“法师的事情,我不懂,反正就是她突然出现了。”
对于五十铃嘉兵卫而言,当时发生的事情真好像做梦一样,不管是噩梦还是美梦,总之很不现实。
他被血肉骨锁束缚住,挣扎不脱,那个白人男子不屑地笑了笑,举手往地面上一招,那些破碎的骨头纷纷飞过去,在他手中汇成一支骨矛。白人男子说了一句什么,似乎挺遗憾的样子,挥手一抛,骨矛如电般射向五十铃嘉兵卫。
五十铃嘉兵卫无法躲闪,只能眼睁睁等死。
然后,玛利卡就出现了。
好像降临的天使般,带着一圈淡淡白光自空中缓缓降下,抡起手中拿着大锤,一锤子把骨矛打得粉碎,然后飘过去,又是一锤子,把那个刚刚还很嚣张很高手气派的白人男子脑袋砸得粉碎。砸死了白人男子,玛利卡落到地上,抬手抓住白人男子的一条腿,拖着那无头残尸就往酒店大门外走,路过五十铃嘉兵卫身边时,冲着五十铃嘉兵卫一笑,登时把这个砍人无数的黑道杀星吓得一哆嗦。那张粉嫩的小脸上满是难以言表的凶狠邪恶,狰狞恐怖,宛如地狱走出来的魔王。
也是那一笑之间,血肉骨锁分崩离析,五十铃嘉兵卫摔落地上,他爬起来壮着胆子跟在玛利卡身后,一路走出酒店,就见玛利卡停在门前的泊车位上,将残尸抛到地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就见一个又一个玛利卡赶过来,总共六个玛利卡各带着一个人或是尸体,聚集在酒店门前。这六个玛利卡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表情各异,一个在不停哭泣,一个在哈哈大笑,一个暴跳如雷,一个却是满脸惊恐,一个却是温情脉脉,明明长像相同,只因各有情绪,就如同六个人般。其中笑的和温情的玛利卡带来的法师还活着,其他四个玛利卡带来的法师都死翘翘了,而且死状都是相当凄惨。
六个玛利卡将捉来的法师往一处一抛,便轻飘飘飞上半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五十铃嘉兵卫被这诡异离奇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看着众玛利卡消失的地方呆了好一会儿,才算回过神来,将那两个活着的法师从尸体中拉出来,虽然两人被法术禁锢,无法动弹,但五十铃嘉兵还是找出绳子将他们捆得结结实实。
事后,五十铃嘉兵卫赶回酒店里,发觉普通的女孩儿们被聚集到了二楼,似乎正要被带走,而阴阳兵们都带到了天台上。天台上已经布置好了法阵,正打算施法将阴阳兵身上的鬼魂强行剥离,这种强行剥离的结果就是鬼魂会魂飞魄散从此消散,幸好未等他们施展,就被玛利卡给打断。
将女孩们安置好,五十铃嘉兵赶到玛利卡的房间,却发现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似乎压根就没动弹过,但在床对面的墙壁上却留着一行鲜血写成的大字:“他们还会再来!”这血当然不会是玛利卡的,而是那几个死鬼法师的。
“六个玛利卡?”
雍博文也听得一愣一愣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分身之术?听说佛陀能够化身亿万,所以才能普度众生,难不成玛利卡小小年纪已经到了佛陀的基本境界,能够身外化身,看起来似乎躺着一直睡不吃不喝,其实一个化身去吃肉,一个化身去喝水,一个化身去玩,一个化身去美容,唔……这身外化身还真是挺实用的一个法门。
花间及时跳出来解惑:“什么身外化身,那是七情化身,胎藏五轮成身之法,这小丫头想要斩七情断六欲,即身成佛!等到她再将六欲化形,然后斩杀这七情六欲十三化身,就能成就不动根本之心,达到当年惠果坐化时的境界!四传金刚,要单以这修行而论,反倒是这个小丫头层次最高,应该是不知经过几世轮回转生才到这一步的。”
雍博文奇道:“这么厉害,那我把她抓走的时候,她怎么不用这七情化身反抗?”
花间道:“你这个笨蛋被人算计了,人要成佛成圣,天地妒嫉,鬼神憎恶,本身就牵扯无数大因果,到了这一步需要有人护法才行。我这个青龙护法,当年干的就是这事儿,这小丫头已经有了天眼通,知道身边那些人护不得他,所以挑了你做她的护法。”
“即身成佛?”雍博文咂舌道,“她真的即身成佛了会怎么样?破碎虚空,还是飞升?”
花间道:“笨蛋,那是小说。她这个即身成佛,指的是修行境界,不是真正变成佛陀。反正这么多年,修行的人我见得多了,什么飞升之类的东西,是从来没见过,那些所谓的仙人最后也都死了。神仙从来不露面,打打杀杀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人?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是不是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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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遥远黑暗中伸来的触手
虽然已经知了平安,但五十铃嘉兵卫这一个电话打来,雍博文还是呆不住了,对彭振辉简单说了一下,便提出返回葫芦岛。
彭振辉听说居然有西方法师夜袭葫芦岛,大吃一惊,连忙把焦章叫过来,陪雍博文等人回去,又叮嘱道:“得先查明那几个夜袭法师是不是法师协会的成员,如果是的话,必须确认是哪国的,如果不是,也得弄清楚是哪个势力。这件事情涉及西方,可大可小,有什么发现都及时通报我,不要擅作主张。”
他又怕雍博文做得过火,焦章也无法限制他,转回来对雍博文道:“大天师,自打法师协会成立以来,涉久纠纷就一直以谈判为主,这是维系各国法师协会之间团结的基础,无论对方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只要他们是法师协会的成员,就千万不能动用私刑法术,搞逼供什么的,现在都讲究人权,你要真那么做了,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当然了,如果他们不是法师协会的成员,也不能因此就随意而为,毕竟这世界上还有很多足以与法师协会一较高低的术法组织,如果做过火的话,很可能会因此而引发世界大战,那我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千叮咛万嘱咐汇成一个意思,总之就是要雍大天师冷静再冷静,要善待那两个俘虏,有什么事情都要交给上面处理,既然是西方法师入侵,那就是国际事件,需得上报国际法师协会总部裁决,请上面主持公道,在此之前,绝对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情,比如对那两个被俘法师使用法术手段逼供,或者是一怒之下杀到欧洲去找到这伙法师的老巢去报私仇,这都是违反国际术法公约的,有理也会因此变成没理。现在是法制时代了,法师们也要依法而行,不能一意孤行行。
雍博文一一答应下来,并且再三表示绝对不会做过火的事情,彭振辉这才放几人离开。
一行人乘车离开,下午抵达葫芦岛。
经夜袭事件后,五十铃嘉兵卫不敢再在兴城呆下去,一早便带队返回葫芦岛法师协会总部。
此时葫芦岛的所有法师全都齐聚于此,除去陪着雍博文的会长焦章和两名遇害的导游,剩余二十人尽数到齐。他们大半都只是低级法师,并不像高级法师那样,以术法专业为生,很多都是有一份普通职业,法师身份倒更像是兼职。
这一群法师法力低微不说,而且生于太平长于和谐,捉鬼很少,对于这种突发杀人事件,毫无应对经验,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一气,也拿不出个统一意见,只得先把被俘的那两个西方法师关起来,再将死的四个弄到医院的冷藏停尸间放着,只等焦章这个一把手回来拿主意。
到了葫芦岛,雍博文担心那几个受伤的阴阳兵,知会了酒店里等着的五十铃嘉兵卫后,先到医院探视。
受伤的总共有八人,都是在与法师战斗中受伤的,伤势不重,经过大半天的治疗,基本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据几人讲,那些法师虽然很强,但在战斗中并没有下杀手,而且似乎有些顾忌,尽量不可能伤害他们。几十个阴阳兵中除了她们几个受伤外,其他人都是完整无缺地被俘。
简单安慰了几人,让她们在医院里好好养伤后,雍博文这才急急赶往酒店。
见到五十铃嘉兵卫后,雍博文让他再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一遍,又找了几个女孩儿问了一下。她们的经历与五十铃嘉兵卫大同小异,都是在房间突然被那些法师施展法术控制住,虽然神智清楚,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好像提线木偶般被控制着走出房间,来到二楼集合,才到有一男一女站在那里念咒,结果玛利卡突然从天而降,将两人打倒带走。
雍博文在套房里见到了玛利卡。
这位荼罗金刚仍在呼呼大睡。
从日本到中国,一路风波不断,凶险重重,她连眼皮都没有睁过一下,如今却突然出手帮忙,其中的意思那是再明显不过了。
这是交换,世界上同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虽然选中了雍博文为自己的修行护法,可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情,就算雍大天师心肠软烂好人,一路带着她逃出日本返回中国,但不代表雍博文会一直这样照看她,十之八九会找个地方把她寄养下就算了事,实际上雍博文也是这样想的。青龙密宗各派行事诡秘,除了一个真言宗够高调外,其余三脉均是低调至极,简直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步,就算雍博文有心把她交回印度僧人手里,也找不到人家在哪儿,当然了四大金刚之间或许会有联络办法,可雍博文已经把大乐和遍照两系得罪狠了,剩下一个大日金刚又老哥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找不到。所以雍博文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睡不醒的小丫头寄养一下。
可现在,这寄养显然不可行了。
荼罗金刚及时帮忙,才让雍博文齐塞岛行侠之举不至于有头无尾,也让这些小丫头不至再从希望的顶峰再次重坠无底地狱。
这份情,雍大天师不能不承!
雍博文和鱼纯冰在床边试着与玛利卡沟通了几句,对方毫无反应,只能放弃,临走前雍博文对着玛利卡道:“这份情我领了!”
鱼纯冰早就已经知道玛利卡的来历,对于这么个小磕睡虫居然会是青龙密宗四大金刚之一大为好奇兼怀疑,也猜测玛利卡这是在修炼,只是不如雍博文已经清楚地从花间那里知道了玛利卡的目的,见雍博文这样说,便问:“老雍,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觉得她能听到吗?”
雍博文道:“她肯定能听到。这回突然出手帮忙,意思大概是想让我承她的情。我本来想回到春城后就找地方把她寄养下,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回去之后还得请个保姆才行。”
鱼纯冰撇嘴道:“咱们跟密宗一直不对付,你倒好,居然要养一个密宗金刚,哼哼,还真是有爱心,难道是要提前实习一下如何当老爸?”
对鱼纯冰的嘲讽,雍博文只当没听到。
从酒店出来,几人赶回葫芦岛法师协会总部,提审那被俘的两名法师。
这两个幸运活下来的法师被带到法师协会后,葫芦岛法师协会的法师也曾简单地审问了一下,但两人只是说了一句“你们没有资格跟我们说话”后,便保持沉默,一声不吱,审讯法师们已经接到了通知,不敢对这两人使手段,以免日后引起国际纠纷,问不出什么,也只能放弃。
这两个法师是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男法师穿着普通到没有任何个性可言的西服白补衫,虽然身处囹圄,却依旧是衣装笔挺领带端正。女法师穿着一袭红底白花点的吊带连衣短裙,模样周正,典型的欧陆美人。
被带到临时做审讯室用的待客室后,这两个法师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一脸傲慢地看着屋中等待的几个人,那模样气势,仿佛被俘的不是他们,而是对面的几个小年轻。
待两人坐下,焦章看了看在旁边摆出一付旁听架势的雍博文和鱼纯冰,见两人都是微微点头,便低咳一声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焦章,高级蓝徽会员,葫芦岛法师协会主席,我现在代表我国法师协会与你们谈话。我这个资格总够了吧,现在报名吧!”在提审之前,便商量好了,雍博文和鱼纯冰只在一边旁听,由焦章来审问。这主要是因为两人经历的事情实力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