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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是有些消耗法力的,平日我也不怎么开……”
方文镜支支唔唔地搪塞着,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只看到雍博文的那些随行保镖都已经下车,在四周散布开来,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警戒模式。
“怎么也不可能开得比那些小孩子差吧!”
雍博文笑了笑,离开了驾驶位置。
方文镜还想拖延,可是潘汉易却是不肯再给他机会,上前一把揪住方文镜的衣襟,硬把他给拖到了驾驶位上。
做为总理事会执行干事,就算是放到总会这一亩三分地上,方文镜那也是排得上字号的人物,被大庭广众下如此对待,不异于是当面羞辱,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喝道:“我是总理事会执行干事,你怎么敢这样对待我!”一挺身子便想挣扎开。
潘汉易揪着方文镜衣襟的手只轻轻一扭,方文镜所有的挣扎抵抗便统统成了无用功,结结实实被按在了驾驶位上。
“快开,我们雍总让你开车,是瞧得起你!”
潘汉易神情凶猛,杀气凛然,吓得方文镜便是一窒,不敢随意动了,可嘴里却依旧在喊:“这里是总会,不是你们春城那种乡下地方,别以为可以像在家里那样为所欲为……”
方文镜正喊得起劲,忽听旁边传来一阵喊叫:“这里是总会,不是你们春城那种乡下地方,你们这些乡巴佬,知道我是谁吗?快放开我!”
这两边喊得还挺合拍。
方文镜微微一愣,扭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瞧,就见两个西装马尾背剑匣一看就是雍博文手下的年轻男子正架着一人越过路过矮树丛,快步走过来。
架着那人虽然看不出高矮,但模样倒也精神,年纪在二十出头的样子,眉目周正,也算是帅哥一枚,若是走在路上也能吸引些女子回头,只是此刻被两个雍博文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挣扎不脱,显得甚是狼狈。
那两个保镖很快把那年轻人架了过来,其中一个将一个摄像机递给雍博文。
雍博文打开看了两眼。
已经拍录下来的视频,主角正是他雍大天师,从进门上车开始,一直到方才被一帮子小孩子给超车,一分不落,录得还挺清晰,想来是摄像机相当高级的缘故。
雍博文盯着方文镜,冷笑道:“总会这里经常有人拍摄风景,不是针对大天师您的……”
这正是方文镜刚刚说的话,雍博文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下。
方文镜头额上的冷汗登时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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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母亲心脏病犯了,陪她去医院检查,又打了针,折腾到后半夜才回来,没能更新,抱歉。
感谢daleaaaaa看官的捧场。
第八十二章是个人物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花招罢了。
不外就是在雍博文等人所驾驶的法力车上做了手脚,使其开起来份外吃力,再加上几个孩子轻松超车的对比,以此来反衬出雍博文的徒有虚名。
这段视频只要往法师内部网上一发,想必会有很多人对此喜闻乐见,并且从各个角度加以嘲讽抨击。
雍博文崛起的实在是太快了,很多人早就瞧着他不顺眼了,原本有鱼承世罩着,还不敢把他怎么样,总想着要是没了鱼承世这个大靠山,看你还怎么混下去。
鱼承世死了,多少人都等着看雍博文倒霉。雍博文半年不出现,除了失踪的说法外,还有很多风言风语,说他这个绣花枕头没了靠山哪还敢出头露面,只怕早跑得不知哪去了。
可是雍博文不露面则已,一露面就以无比强势的姿态君临春城,横扫那些在鱼承世死后跳得欢快无比的本地豪强,逼走总会委任的最新省主席,行事嚣张得简直比没有靠山的时候还过份,看起来鱼承世的死不像是让雍大天师没了靠山,更像是孙猴子头上的五指山倒掉一般让他获得了自由。
你个鱼承世扶起来的傀儡,在鱼承世活着的时候风光些也就罢了,鱼承世都死了,你还不赶紧地夹起尾巴做人,居然还敢如此高调出场,简直就是当总会无人了。
想必设计这个小花招的人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准备先下暗手小小的刺儿雍大天师一下吧。
以雍博文的脾气,其实是不太可能去理会这种小伎俩的。雍大师信奉的是一力降十会。以前流窜作战,那是没有办法,自打自己的实力强劲属下众多之后,他就再没有那样干过的傻事儿,不论是地域殖民作战,还是横扫春城术法界,都是纯粹的以力压人,结结实实,毫无花哨,堂堂正正,基本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在雍博文看来,用这种小花招,只能说明设计者内心发虚,根本没有信心正面挑战他已经建立起来的权威与地位,这种连当面挑战置疑的勇气都没有的角色,委实是不值得观注的。
但做为负责雍博文安全的潘汉易却不这样认为。
半路发生的袭击事件让潘汉易很自责,觉得自己这个保镖没有尽到职责,以至于让雍博文这个寄托广阳派上下万余弟子性命的大老板陷入险地之中,便很是认真的检讨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认为之所以会犯这个错误,主要原因就在于太过迁就雍博文的意见了,在很多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地方,不愿意否决雍博文的想法,哪怕明知他这些想法是错的,可能会带来危害的。
潘汉易痛定思痛,暗下决心,以后只要自己正确,就一定要坚持到底,一切以保障雍博文的安全为目的,至于雍博文会因此而不痛快,那就只能暂时放到第二位去考虑了。
负责外围安全的广阳弟子早在雍博文抵达前就进入了总会预先进行侦察与布控,以确保完全安全。
这总会说起来似乎是个挺厉害的地方,又是门禁森严,又有法阵防护,但对于协会内部法师而言,只要不触及一些太过忌讳的地方,不要做一些太过违禁的行为,那么进出总会其实没有什么太为难的地方,只要有高级法师的徽章,再加一份地方法师协会的介绍信也就足够了,先期潜入的弟子便是如此轻轻松松地进了总会大门,各个要点都布下了人。
那个偷拍者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其中一个点,那人蹲在草丛里鬼鬼祟祟的好像作贼一般,反倒是混进来的广阳弟子就光明正大的坐在他身后花坛边上,还装着好奇的样子跟他打了个招呼问他做什么。那人竟然也没有什么提防心理,直接便说了要给那个初来乍到的大天师一个好看,说起来还是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广阳弟子便套他的话,问他跟那大天师有什么旧怨,要对付人家。那人只说他跟这大天师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大家伙都看不惯这家伙,以前这家伙不敢来总会也就算了,既然来了,那咱们这些总会的英杰当然不能让他顺顺当当的来去自如,搞他一下,也好叫他知道知道厉害。这广阳弟子就挺担忧地说这个大天师听说办事挺心狠手辣的,你们要得罪了他,只怕会有后患啊。那人便嗤笑说能有什么后患,一个外来的乡下小子,不过沾着死鱼胖子的光才跳起来的,自己能有什么本事,也就吉省那乡下地方才把他当个人物,到了总会,那就狗屁不是。然后又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问这广阳弟子知不知道他是谁。广阳弟子自是不知的,虚心下问,那人却又故做神秘地表示什么不能说,又说只要知道他是个大人物,远比雍博文有根脚的大人物就行了,还说这次要搞雍博文的,都是像他这样的角色,把雍博文搞到吐血,他也只能受着什么的。
要说对付雍博文这种人物,再怎么样也是大事一件了,可这家伙倒好,对个道上遇到的陌生人都就差把全盘计划交待上了,全然一副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的样子,被那两个广阳弟子给揪了起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怒斥了两人狗眼不识泰山,什么人都敢惹,待见两人架着他往雍博文那边去,才有些慌了手脚,却不是害怕那种惊慌,而是恼羞成怒的意思,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脱,反被踢了两脚,吃痛之下就不敢动弹了,只是一个劲地大喊,到了雍博文这边上,依旧喊个不停,倒也底气实足,居然毫无做坏事被揭穿的心虚。
方文镜被雍博文一句噎得哑口无言,那家伙却是毫无畏惧,只道:“今天就是要搞你怎么着吧,乖乖把摄像机还给我,你余二哥心情好了等过后给你个回转的余地,上门认错道歉,大家伙给你留三分颜面,不然的话,你就……唉哟……你他妈的敢打我,知道我是谁不……啊……你个王……啊……”
却是架着这家伙的广阳弟子顺手给了他两个耳光,登时将两边脸打得又红又肿,潘汉易是大行家,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法力低微,心虚气浮,一副酒色淘空了身子的模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个人物,却见他吼得如此有恃无恐,底气实足,不由得有些好笑,摆手示意那弟子停手,心里却想这些家伙还是好好调教一下才行,这大老板都没发话呢,怎么就自己动手了,太没组织没纪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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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可能会稍有些不稳定,各位见谅。
感谢咖啡老虎猫看官的捧场。
第八十三章微妙
不比负责偷拍的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方文镜做为执行干事,对当前全国术法界局势和雍博文微妙的地位,有着极为清醒的认识,知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要是不当一回事儿,那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恶作剧。
可要是较起真儿来,那就等于是故意陷害雍博文,暗中打击伤害雍博文的名声。
在雍博文初次到达总会这种时候,就出现这种事情,宣扬开来,对总会方面的名声绝对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至少非南方系的各方法师势力都会对此喜闻乐见,并抓住机会发难。
现在不是十几年前了,南方系对法师协会的掌控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这次全国法师代表/大会甚至差点连主席位置都没有保住,北方法师派系在鱼承世的统合下,形成统一的力量,又与中原、西北、西南等各方法师势力达成了某种妥协,险险一举翻盘,结束南方系在协会的统治,全亏了多方暗中交易才算勉强保住基本盘不失。可这种情况要是继续下去,南方系的未来殊为乐观。
不幸中的万幸是,就在这关键时刻,做为北方法师派系领军人物的鱼承世居然死了!
得知这个消失后,南方派系的大人物们实着是暗中弹冠相庆。
鱼承世死得真是太是时候了!
没了鱼承世,北方诸派系立刻重新陷入了一盘散沙的混乱情况,春城法师协会内部更是为了争夺鱼承世留下的权利和财富而内斗不休,再无法形成统一的合力,继续对南方派系发动攻势。
或许将来北方派系还会出现一个类似的领军人物,但在那之前的时间,却给了南方派系一个极大的喘息极会,让他们可以在鱼承世的步步紧逼之下,缓过一口气来,从容布置,事实上南方派系在接到鱼承世的死讯后,便立刻开始着手了,春城法师协会的内乱背后便有着诸多南方实力派系的阴影,只不过雍博文出手之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结束了春城法师协会的混乱局面,不仅春城本地法师措手不及,便是那些背后使力的各大派系,也完全没能做出任何反应,等回过神来,春城已经尘埃落地了。
雍博文的强势表现,使北方诸派系对其充满了希望的同时,也让南方诸派海对其充满了警惕,意识到这个从出现开始,一直躲在鱼承世背后,以至于面目模糊的年轻法师,绝对不是个善茬,很有可能会接过鱼承世留下的旗帜,成为新的领军人物,领导北方法师派系,继续与斗争。
而雍博文初次来访总会,也是第一次真正在全国术法界舞台上露面,据方文镜所知,根据总会方面的安排,雍博文会以副理事长身份,视察总会各业务部门,并且在全国法师常任理事会长发表一次演讲。
这是常例,也是对雍博文头上紫徽会员这个名份的尊重。
每一个紫徽会员都是各个国家法师协会的脸面,就算是内部斗争在激烈,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所以尽管总会的大佬们很不希望给雍博文这个表演的机会,却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在这种微妙的时刻,若是突然闹出陷害雍博文,试图伪造雍博文法力低微欺世盗名的假象,就算是再白痴的人,都会怀疑这是总会方面搞的鬼。
如果这真是总会官方的安排,被怀疑也就算了,但方文镜自是知道,总会方面正在急着收拢中原与西北西南法师派系的人心,以对抗北方法师派系,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杀敌八百自伤一千的蠢事来!
“误会,大天师,完全是误会啊!”
方文镜大声地叫着,试图辩解。这件事情他不仅知道,而且车子还是他亲自安排动的手脚,若是真闹开闹大了,他这个执行干事也就干到头了,就算背景再深,为了安抚各地必将出现的声讨,他这个替罪羊也必然会被顶出来给人泄愤。
当然了,如果这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