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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
张苋、陈铎和那两个护卫正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等消息,这时全都倒在了沙发上。叶秋对着耳麦轻声说:“好了。”
几分钟后,慕沙阿曼拎着两个大箱子走进来。叶秋将张苋和陈铎捆好,堵住嘴,放进那个箱子里。
慕沙阿曼随即出门,不一会儿又提了两个箱子进来。叶秋问他:“监视器那边怎么样了?”
“小意思。”慕沙阿曼轻笑,“早就弄好了,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只会在屏幕上看到一直空无一人的过道。”
“好。”两人推着四只沉重的箱子,很快进了电梯,一直下到地下停车场。
这时正是凌晨,酒店从上到下都没什么人。叶秋动作利落地偷了一辆面包车,与慕沙阿曼将箱子搬进车中。
他们先返回别墅,将庭院外面的尸体全都搬回屋里。沙发上的人这时也已经停止了呼吸。叶秋和慕沙阿曼早已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这时便提着箱子,上车疾驰而去。
一路畅通无阻,他们迅速来到停满私人游艇的港口,将那四只箱子搬上一艘小游艇,随即解开缆绳,向外驶去。
这时,慕沙阿曼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十秒钟后,他们住的别墅发生剧烈爆炸,随即燃起熊熊烈火,将一切东西都烧成了灰烬。
很快,马尼拉城中响起了消防车的笛声。
这时,一缕金色的晨曦出现在了海天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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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陈一谨便得到消息,慕沙阿曼的家被炸了,里面发现了很多尸体,大多已烧得面目全非,目前尚不能肯定慕沙阿曼和叶秋在不在其中。
整整一天,既没有慕沙阿曼的消息,也没有再见到陈铎和张苋。陈一谨问沈越,“你认为他们还活着吗?”
沈越沉吟片刻,“很难讲,不过,你得派人找他们。”
当天夜里,慕沙阿曼便给陈一谨打来电话。他的声音依然柔和,不疾不徐,悦耳动听,“谨叔,昨天夜里,张苋和陈铎带人来袭击我们。他们的身手都不错,武器也精良,我们将他们全都打死了,不过我和小秋也受了伤,所以暂时不能露面。这件事情我想谨叔能够摆平,以后有用得着我慕沙的时候,可以给成叔打电话。”
陈一谨关切地问:“你们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
慕沙阿曼叹了口气,“我还好,都是轻伤。小秋伤得有点重,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家里交代呢。”
“那要不要我给成哥打个电话,替你们说说?”陈一谨很讲义气,“你们也是为了帮我才弄成这样的嘛。”
慕沙阿曼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了,我们尽量躲起来,看能不能瞒过去。如果家里追得紧,实在没办法了,再请义父帮忙。”
“好。”陈一谨笑道,“那么,你们多多保重,有需要义父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无论如何,你还是我的义子嘛。”
慕沙阿曼立刻答应,“是,谢谢义父。”
陈一谨放下电话,长长地出了口气,站起来伸个懒腰,神清气爽地说:“这下不用再担心了,锋儿可以露面,我要好好培养他。”
沈越淡淡地笑道:“是啊,恭喜谨叔。”
这件案子震动了菲律宾黑道,警方却很快就放弃调查,结论是黑帮内讧,凶手与被害人一起同归于尽了。
陈一谨却十分谨慎,只是为儿子陈铎和副帮主张苋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却并没有马上宣布陈锋的存在。
三个月后,陈一谨查帐的时候,发现有五千万美金的巨款已不翼而飞,继续追查下去,便发现这全是张苋搞的鬼。他想尽办法顺藤摸瓜,也只是在加拿大查到他曾经有一个秘密账户,里面有五千余万美元,应该就是私下“贪污”的帮内资金。再通过关系追查过去时,加拿大那边的银行回话说,这个账户已经撤销了,里面的钱早已全部转走。再要查下去,线索就断了。这件事让陈一谨非常愤怒,可巨额资金的流失使虎头帮内部的运作出现了很大问题,使他无暇顾及追查,暂时也就不了了之。
半年以后,香港黑道上出现了一个醉心于改装枪械却不喜欢亲手杀人的人,据说他的名字中有个沙字,人人都称他为“机械手”灵沙。他的身边总会有一个小小少年,行事却神出鬼没,身上有个让人触目惊心的骷髅纹身,杀起人来特别凶狠,最鲜明的特征就是爱用子弹或尖刀撕开对方的胸膛,渐渐的,有人便叫他“开膛手”。这个少年曾经血洗过一个黑帮,有几个幸存者曾经亲眼目瞩他杀人,事后大叫,“他不是人,是鬼,是厉鬼。”于是,因为他的名字中有个秋字,便有人称他为鬼秋。
很快,“灵鬼双杀”之名便传扬开来,但他们的事迹却大多是传说,亲眼见过他们的人很少。
陈一谨听说了这两个神秘的年轻高手之后,对沈越笑道:“当初我的眼光没错,一眼就看出他们身手不凡,将来必成大器,前途无量。”沈越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两年以后,陈一谨的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不行了。他看遍各大名医,都确诊是骨癌。现代医学昌明,科技日新月异,癌症的许多种类都已经能够治愈,但骨癌却仍然未能攻克。陈一谨于是给秦成打电话,希望找到慕沙阿曼。
这时候的慕沙阿曼和叶秋正打算通过别的途径去往金新月,接近古斯曼?索仁尼库,接到消息后便改变计划,顺水推舟,又来到了马尼拉。
三年过去了,虎头帮里的人有些进了监狱,有些死了,这时又补充了不少新血,慕沙阿曼见了,大有物是人非之感。
陈一谨这次没有叫上沈越,而是单独跟慕沙阿曼谈了很久。他已经卧床不起,眼看是不行了。慕沙阿曼见了,脸上满是难过之情。
陈一谨轻轻叹息着说:“慕沙,义父活了六十年,现在死了,也算不上可惜。只是,我儿子还小,今年才十五岁。他虽然聪明,到底还是孩子,只怕不但镇不住帮中的人,还会被那些想我这个位子的人害死。义父请你来,就是想拜托你,帮我保护锋儿。”
慕沙阿曼思索片刻,诚恳地道:“义父,保护弟弟当然是我应尽的责任,不过,目前的情况下,我在帮中并没有威信,恐怕说出话来也没有什么份量。”
陈一谨点点头,神情黯然,“慕沙,你这话也是对的。唉,这样吧,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带锋儿走。我在香港存了一笔款子,够他一辈子吃喝不愁。你带着他,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读书上进,将来结婚生子,我也就安心了。”
“这没问题。”慕沙阿曼当即答应,“义父,我看这样吧,我先为帮里立点功,让大家对我有信心,以后的事情,看情形再定。”
陈一谨眼睛一亮,“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说吧,你想做什么事?”
慕沙阿曼微笑着说:“我知道我走了以后,马拉巴南便取消了订单,仍然是直接跟日月会交易。这次我想去金新月见古斯曼将军,以后直接跟他们进货,这样一来,我们不但能从中赚到更多利润,而且还可以再次拿到马拉巴南这样的大客户。”
陈一谨愉快地点头,“好,你去吧,我会替你铺路,直接请源叔帮忙。到了金新月以后,就全靠你自己了。”
“放心吧,义父。”慕沙阿曼胸有成竹地说,“我跟小秋一起去,他会保护我的安全。至于古斯曼将军那里,我相信凭我手上的技术,他一定会跟我们合作的。”
“这倒是。”陈一谨笑道,“你那一手绝活才是无价之宝,古斯曼将军一定会喜欢的。”
很快,慕沙阿曼便和叶秋去了B国,然后转赴金新月。
一个月后,便传出国际禁毒署联合几个国家,重创金新月的消息。顿时,全世界的黑道都震动了。
毒品的货源明显紧张,军火生意也陷入停滞状态,使许多中小帮派面临风雨飘摇的窘境,大集团也偃旗息鼓,暂时停止了非法交易,重点发展正行。
虎头帮的货源被掐断,陈一谨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允许帮中兄弟把生意重点从军火往色情和赌博业发展。这时,沈越脱颖而出,迅速掌握了主动权,并使虎头帮改头换面,在这两个行业中迅猛发展,帮中的经济危机得到缓解,于是,上上下下都对他言听计从,他俨然成了虎头帮的新帮主。
陈一谨没有反对他的做法,却暗中向秦成求援。不久,慕沙阿曼秘密到达马尼达,悄悄接走了年仅十五岁的陈锋。
沈越没有追查他们的去向,并且一直对陈一谨很好,让他在医院里住头等病房,得到最好的治疗,没有受半点委屈,
半年后,已经心平气和的陈一谨安然病逝,遗命由沈越继位。
不久,全世界的黑道和警方都承认,那个神秘的“开膛手”鬼秋已经成为亚洲头号职业杀手,而要找到他,就只能通过那个从不杀人的“机械手”灵沙。
从此,“灵鬼双杀”名扬天下。
81 庆祝
金色的光雾很浓,不但遮挡了人们的视线,甚至屏蔽了他们的神识。谁都不知道光团内发生了什么,只是为这种前人不曾记载过的变化而感到诧异。
卫天宇已经无法再行吸收,心里也明白这种变化是凌子寒造成的,却没有打扰他,只是有些意外,这次的天劫虽然威力超强,可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凌子寒识海里的镇域天碑将所有金色的雾气全部吸收进去,一滴不留,本来给人一种残破感觉的碑体好像变得光滑平整了一些。凌子寒不是很明白,只能推测,镇域天碑吸收了光团里包含的东西后,就像是病人服了药,病情渐渐减轻,开始恢复健康。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们多度几次劫,镇域天碑说不定会完全恢复昔日的状态。
等金色雾气完全消失,卫天宇才纳闷地问:“你发现没有,咱们没度心魔劫。”
“嗯。”凌子寒没有说话,而是用神识传音,“心魔劫来自域外天魔,而我拥有镇域天碑,那些天魔本来都下来了,不过还没靠近就被吓回去了。”
“哦?”卫天宇也改成神识传音,脸上满是笑意,“那是不是以后我们都不用度心魔劫了?”
“不知道。”凌子寒很实在,“我们现在不过是度武尊劫,下来的域外天魔顶多就是魔将级别,以后如果来的是魔帅、魔王、魔神,那可就不好说了。”
“倒也是。”卫天宇满不在乎,“既然他们不来,那我们就不管了。现在我们已经成功度劫,就赶紧回去吧。围观的人太多了,我可不想再去应酬,头疼。”
凌子寒轻笑,拉着他的手就飞起来,径直回到族地,对外声称要潜心修炼,巩固境界,暂时不见外客。
卫天宇以前为族地布置阵法时,顺手也给自己住的院子设了几个禁制,这时便打开禁制,得以安静地与凌子寒坐下来休息。
度完劫后,正常的做法就应该立刻闭关,一是治伤养伤,二是消化度劫过程中的感悟,三是领悟劫后天道给予的恩赐。这个过程有长有短,修者所得有多有少,就看各人的资质悟性了。
两人并肩半躺在软榻上,并没有去闭关清修的意思。
凌子寒懒洋洋地说:“忽然很想吃烧烤。”
卫天宇实在控制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嗯,肉质鲜美,烤起来肯定口感很好。”
修者度劫时,不管被劈得多么狼狈多么焦糊,只要撑过来了,天道都会用恩赐的最纯净的先天灵气为他修补一番,让他的身体状态比以前更好。卫天宇现在已经完全恢复,被烤糊的部分已经变回了原来那种泛着淡淡金光的莹润肌肤,而且比以前更加晶莹剔透,非常动人。
凌子寒看着他,总觉得眼前这人勾起了自己的食欲,忍不住扳住他的脖颈,凑上去细细地啃了一番,回想着度劫时这人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感觉果然很可口。
卫天宇目前的武力值比他低,被他压住折腾了半天,先是想着反压回去,结果被强力镇压,后来就只好从了。他热情地搂住凌子寒亲吻交缠,先让他把自己吃了,然后趁他放松下来的时候反攻回去,再把他吃了一遍。
两人早已修到寒暑不侵的境界,虽然胡天胡地了这么久,一直热血沸腾,身上却仍然清爽,只是感觉浑身像是浸在了温水中,很舒坦,很畅快。虽然他们这次并没有刻意运行双修功法,但是身体早已契合,只要在一起,体内运转的真元就会自然地成为一个整体,这般酣畅淋漓的共享鱼水之欢后,两人度劫后体内鼓荡不已的真元变得平和,起伏不定的境界也稳定了许多,让他们不必再费心压制、调整,感觉轻松了许多。
卫天宇惬意地长吁一口气,喃喃地说:“成了武尊,好像要有个号。譬如你父亲是幽尊,我大伯是炀尊,蓝叔是玉尊。你和我起个什么尊号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