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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是在别的殿,那里分十殿不是吗?你们大人还好吗?”自从那天以后,军晖就再也没见过那位阎王大人。
“我也想知道,自从那天以后,我和小白再也没见过大人了。”
“他、他出事了?”
“大人是不会有事的!”小黑斩钉截铁的说。
“恩,我们大人很厉害的,不会有事,以前他也经常一段时间不见,你想大人了吗?”小白附和。
军晖无语O__O”…
我想他干嘛。
“好了,轮到我和小白当差了,我们要走了。”
“再见,如果有消息的就通知我。”
“好,不过我劝你不看开点,其实死亡没什么的,以后你死了就明白了,地府挺不错的。”
军晖挥挥手,看着两只消失不见。
军晖从梦中醒来。
“醒了?”于洋睡在军晖的对面,正在玩手机。
“恩。”
于洋放下手机,压低声音免得吵醒睡着的两位:“你还好吧?”
军晖莫名其妙,“我很好啊。”
“我是说……就你那姐姐的事……你别太难过了,有些事,注定的。”
“你信命?”
于洋在黑暗中点头,“我小的时候,我们村上也有一个传说,在我们那座山的后面一座山,最深处地方有一个山洞,据说里面有很多古董,很值钱的东西,金银珠宝什么的,但从人敢进去,因为进去的人,不是没有出来,就是出来以后很快就死了,后来就没有敢提,但是后来我爸不知道怎么听说了,他不信,我妈都拦不住他,他走了一个星期,回来以后就神智不清了,三天后就死了。”
“我真的相信这世上那些东西的存在,也许你在想我是山里出来的,封建迷信什么的,但其实这世界上,科学解释不来的事情太多了,我们都应当对鬼神怀有敬畏之心才对。”
“那你相信轮回吗?”
“信啊,其实我觉得古人的很多观点都是对的,而现代人对此一味的以迷信,任何事情都想用科学的角度来诠释,才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也相信了,睡吧兄弟。”
对军晖来说,死亡是一瞬间的的事情。
上一刻还在盘算着午餐,下一刻身子就高高的飞起,他甚至还来不及感受疼痛,灵魂就被迫与身体分离。
军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众人围观,人群中有个青年拨打了急救电话,众人惋惜担心有之,纯属无聊有之,军晖飘在众人头顶,心急的等待着救护车。
“救护车怎么这么慢?这人都快死了,再晚就来不及了!”人群中一个大妈道出军晖的心声。
就是啊——军晖仰天大吼,劳资都快死了,尼玛的救护车怎么还不来??!
再晚一点劳资被带走可就就不回来了!
救护车‘呜呜’的开过来,军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小心的抬进去,也跟着进去,里面正在做着急救措施,军晖坐在自己的身体上,想要躺下去,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小说电视什么的果然都是没有经过事实验证的。
军晖看到老爸老妈急匆匆的赶过来,身体被推进急救室,本来想跟上去看那些医生是怎么在他身上动刀子,军妈妈压抑的哭声传来,军晖回过身,就看到老妈靠在老爸身上,压抑的悲伤的哭着。
直到此刻,军晖才真正感到心慌,才意识到这车祸的严重性,这是真真实实的车祸,而且很可能再也不会醒来,会让他此死亡,与家人阴阳相隔,就算醒来,根据身体的破损程度,也会带着难以愈合的伤害。
手术进行了很久,大概有五六个小时的样子,军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死亡离的是如此之近。他看着面前心焦憔悴的父母,伸出的手穿透他们的身体,明明离的那么近,却无法安慰。
军晖从来没有看见过老妈哭过,她一直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的,无论在怎样的困境中,她都能挺过来,在军晖看来,自己的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也许她没有别人的妈妈那么温柔,但她绝对是一个最有担当的母亲,她为了军晖牺牲的太多,在军晖模糊的记忆中,记忆的那为数不多的往事中,都是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压力,为了军晖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而隐忍,坚持的样子。
军晖的生父是个混蛋。
其实对于亲生父亲,军晖根本没什么记忆了,军妈妈也不会在他面前提起,但这并不妨碍军晖认定自己的生父是个混蛋。
军妈妈甚至努力的引导军晖认定自己的生父是个很好的人。但自从军晖越来越懂事,越来越能分辨别人的目光中或直接或隐含的同情、厌恶或鄙视,越来越能从周围的孩子敬而远之的态度明白些什么,那些隐隐约约传来的留言也就一字不差的被军晖深深的铭记于心。
军晖第一次深深的憎恨的一个人,就是他的生父。
他甚至曾经想过,为什么他把他生下来?这种人生,处处被排斥,被刻意的疏离,被莫名其妙重伤,只因为自己有个杀人犯的父亲。为什么他一生下来就要面对这一切?当别的孩子能有父亲的陪伴,有个幸福的家,而他却因为自己的父亲那么的不幸,他甚至怨恨他的妈妈。
然而,当他开始明白为了他能像别的孩子一样,她的妈妈有多么辛苦,她忍受了多少不公平甚至是有意为之的事情,他为自己曾经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或许他的童年比之许多的孩子要不幸,可他有一个很伟大很爱他的妈妈。
而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妈强忍着悲伤,却不能给予安慰。
军晖觉得很心酸,他想自己真的不能就这样死掉,然而他没有任何办法,他有一颗坚定的想要努力活下去的心,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努力。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军晖第一个上前。
自己的身体在盖在白布下,已经没有了心跳和呼吸。
第十四章 曼珠沙华
第十四章
曼珠沙华
军晖懵了。
军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的昏了过去。军晖想跟过去,却发现自己移动不了。
“跟我们走吧。”身后传来没有温度的声音。
军晖心里突然明白,是鬼差来了。
他回头,就看见身后两个穿着漆黑长衫的男人,没有表情的看着军晖。
军晖动弹不得,其中一个男人走来拉了军晖一把,军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跟着走。
“喂喂!两位大哥——”军晖大叫着试图引起两鬼差的注意,而鬼差就像是没有听觉一样对军晖的声音没有半点反应,军晖继续不屈不挠的继续叫着:“拜托你们等一下再走行吗?我不会耽搁太久,我想好好和我家人道别,很快的,然后我就会跟你们走……”
“有没有听我说啊?我在地府可是有熟人的,阎祈你们知道吧?就是那什么殿的老大,他是管你们的老大啊!通融一下啦——”
“而且我以后可是要在地府工作的,咱们说不定会是同事,你说这人…这鬼谁还没用的到别的鬼的时候,大家都要互相帮忙啊,就一会就好——别再走了啊!”
一路上,不管军晖发出什么样的噪音,两位鬼差一概听而不闻,军晖沮丧了,渐渐的安静下来。
然而一旦安静下来,军晖就开始回忆起在医院里看到的最后一幕。
他坚强的老妈就那样倒了下去,惨白的脸色是那么触目惊心。
那是一种他从未在自家老妈脸色见过的表情,军晖以为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她的身上出现那么软弱的表情,带给军晖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那一瞬间军晖才恍然醒悟,无论她外在表现的多么坚强,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可以软弱可以很脆弱的女性。但因为命运从未善待过她,也因为自她的儿子,她努力掩饰起自己的软弱的那面,戴上坚强果敢的假面。
军晖只觉的心酸的厉害。
原来自己是那么不孝,不仅从小到大没有为她做过什么,最后还是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总以为死亡离自己很远很远,他规划的未来中,有无数种孝敬老妈的计划,他却没有一种,是现在进行式的。
在失去清琳的那段时间,也是老妈在安慰他,然而现在军晖才觉悟到,对于清琳的死,老妈的伤心是不输给他的。一直一来把清琳当做自己女儿的她,有时对清琳好的连军晖都吃醋。怎么会不难过,但是仍要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反过来安慰自己
人数在增加,军晖的身体终于能自由的活动了,但是活动范围只在那两个鬼差周身一百米。
慢慢增加的人数排成队伍,军晖看着队伍里的男女老幼,原来每天都有那么的人死亡,生命真脆弱。
许多的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让人觉得这是去什么地方观光的旅游团,而不是去地府的亡灵。走在军晖身边的是一个和军晖年龄差不多大的青年,年青稚嫩的脸上有这不合年龄的冷漠,他是队伍里出现的第二个人,军晖一直没见过他开口。
“你是怎么死的?”青年突然问道。
一开口就问别人怎么死的不妥当吧?军晖在心里吐糟。
青年也意识到了,转过头没再出声。
后面传来女孩的叫声。
“这就是传说中的曼珠沙华吗?”军晖回头,就看见一个女孩子尖叫的向路旁一簇簇开的妖艳美丽,如鲜血般灿烂的花扑去,“我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曼珠沙华了,太幸福了,她们一定羡慕死我了!”
“她们绝不会羡慕你,你死了,看见什么她们不会知道的。”
“我说你这个人有毛病啊,干嘛老拆我台?”
周围的人兴味迥然的看着两人,在这几天里,两人吵架的次数已数不过来了。
更往深处走,那花开的越见艳丽,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条鲜血所铺成的地毯,触目惊心。
队伍变的安静,气氛很压抑,难以抑制的悲伤铺天盖地的袭来,那些原以为没有的感情顷刻间充满在心间,压的人几乎喘不过去,涌动在心里的全是那些负面情绪。
妖艳的鲜红花朵长长的绵延不绝,像是没有尽头,一如此刻军晖心情,涌动在心中的悲伤和绝望。
悲伤的泪流满面,队伍里传来尽是细细碎碎的抽泣声。
军晖看到旁边的青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漠着。
当走过那片鲜花铺成的地毯,所有的情绪忽然不见,那些如此深刻的感受在此刻恍如一梦。
再回头看那片花海,长长的茎托起一朵朵艳丽如血的花朵,绵绵延延,像是没有尽头的悲伤,生生不息。
翻过背阴山后军晖就觉得昏昏沉沉,头脑里一片混沌,没有人再讲话,一个个游魂似的行走着。
每个人都是有秩序的走着,如一具具行尸走肉。
再后面的事情军晖就记的很模糊了。
很沮丧啊,都没有留言……
第十五章 所谓的潜规则
第十五章
所谓的潜规则
军晖觉得清醒时,已经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古代的建筑,全是木头建成的,房间里除了人和椅子什么也没有。一排排摆放整齐的椅子,每一把椅子上都坐着一个人,在椅子的后面贴着号码。
再看那一椅子上坐着的人,一个个像是睡着了一样动也不动,规规矩矩的坐直身体,眼睛半合半闭没有神采。
军晖猛的站起身,前后左右的人均是如此,军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伸手去推椅子上的人。
“不要惊动它们!”猛的一声轻喝,军晖停住了手,看向发声处。
是一直走在军晖身边的那个青年,此刻他正恼怒而苛责的看着军晖。
军晖颠颠的跑过去,青年不耐烦的皱眉,闭上眼睛,很明显是不想搭理军晖。军晖一滞,讪讪的坐回自己的椅子。
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声音,唯一一个清醒着的人却不想搭理自己,军晖郁闷,再转头看那青年,正端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军晖又想搭话了,在这种环境,唯一一个能说话的,还是看着面熟,在一起待了一阵,军晖对青年挺有好感,虽然青年没少给他甩脸色看,但这种时间与地点军晖也在意不了那么多了。最主要的是他有一肚子问题想找人说说,即使没有答案,说出来也比憋着好啊,但想着人家那么明显不想理自己,又把话咽了下去。
“面瘫是种绝症啊……”不由的想起那位叫阎祈的地府BOSS之一,军晖心有所感的自言自语。
“多动症才是。”青年还了一句。
军晖无语O__O”…虽然捎上了你,但我其实不是在说你啊!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府吗?”
青年白了军晖一眼,“我怎么会知道?”
好吧!原来这人不是面瘫,他是傲娇受!!
“这些人都是要去投胎的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