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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咯吱,那没有房梁的顶棚上可开始出现这动静,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但是刚抬头,就看见自己脸上不到十公分处有一个鬼脸,蜈蚣般缝起来的伤疤在蠕动,没有下巴的嘴巴滴滴答答的落着液体,正巧滴在我的脸上。
我忍着恶心退了几步,离开那头上的怪脸,可是那张脸像是认定了我一把,那女鬼在天花板上倒吊着脑袋,腿脚像是壁虎一般,能倒吸在天花板上,那张脸随着我动,她也动。
刚才我在屋子看见吊着的赵叔他们时候,就应该是被这东西滴答上了口水。
再次抬头的时候,看见院子里直挺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着两个人,足尖蹦的笔直,点着地面,轻飘飘机械的走着,是他们老两口。
他们怎么出来了,情况不妙!
我回头朝着李瞎子看去,发现李瞎子用白眼核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喉结一上一下,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守墓人,轮回守墓人……”
我不懂他说的啥,但是我知道,我他娘的被这狗玩意给骗了!
李瞎子所在的那个南屋墙皮脱落了很多,露出里面古朴怪异,像是壁画般的花纹,其中李瞎子的背后,是一双花纹组成的眼睛,寥寥数笔,但就像是活过来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第十三章一天一夜
眼睛是一个人精气神汇聚之地,有人说一白遮百丑,但是我觉得,只要是眼睛有了神,这人就会有灵气,有了灵气,那就是美。
眼睛太有灵气,太传神了,不是什么时候都是好事,现在我就苦逼的感觉到自己被对面那个眼睛给唬住了,就像是被一个将近一人高的饥饿狼狗给盯住了。
地面上坐着的李瞎子嘿嘿怪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也慢慢的爬上了花纹,乍一看,他就像是融入到了那个小小的房子当中。
让我吃惊的事情不仅仅是这些,刚才李瞎子口里说的那个守墓人,那三个字眼深深的刺激了我的神经,果不其然,这地方是个大坟头,而我们方家宅世世代代,就是给这个宅子守墓的人!
不行,这次乱子惹大了,李瞎子显然把我当成枪头来使了,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我身后的赵叔赵婶,还有我!在想深一点,这人或许就是利用赵叔赵婶来引出我,那为什么他这么针对我呢,他口里说的那个轮回守墓人?!
我脑子转的飞快,越想越惊,我真后悔没有听那个丁一天的,我猛的朝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刺痛让我意识清醒了过来,尼玛的,幸亏老子有准备!
刚才我只是被那双眼睛唬住了,没有被定身,现在回过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扭头就跑,我当然不是准备逃跑,早在去找李瞎子前,我就把今天下午准备的公鸡之类的东西放放到笼子里,藏在阴宅旁边。
骂了隔壁的,早知道这阴宅如此邪门,我拿着铁锹给他刨开就算了!出门后,我朝着那个藏笼子的地方摸去,第一把没有模住,紧接着,第二把,还是没有摸到!
我擦,不是有人偷偷的将我弄来的公鸡给拿走了吧!这不是坑爹的么!我埋下头去,只是看见了几根鸡毛挂在柴火堆里。
我想哭了,真的被人偷走了,老子这可是用来救命的啊!还有黑狗,黑狗!
黑狗藏栓在赵帅家里了,赶紧用黑狗血液,现在还要杀狗!
可是刚跑了几步,我听见背后传来咕咕的声音,像是鸡叫,我心中一喜,回头一看,花花绿绿的公鸡凌空站着,双翅扑棱,但是嗓子里面咕咕的,发不出动静。
公鸡后面有个黑影,提着它,卡着它的脖子,不让它发出动静。
那个黑影张开嘴巴,阴森冷冰的道:“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这人的声音冷的跟段瑞有一拼,不过段瑞是冷艳的冰冷,虽然凉,但是如同夏日的寒风,让人会舒畅的打着寒战,这人语气传递出来的冷,是那种杀戮愤恨之冷,让人冷到骨子里。
我在想这东西是人是鬼,是不是阴宅下面的东西钻出来了?那东西听不见我回答,将公鸡送到嘴边,张开嘴巴,露出森森白牙,在我目瞪口呆中,他一口咬断了公鸡的喉管,这次公鸡终于是发出了一丝哀鸣,不过这也是临死前的哀鸣了。
那东西将公鸡咬死之后,哧溜哧溜的喝着公鸡的血,馋的我咽了几口吐沫,那人喝光了血之后,轻轻一扯,将公鸡从中间撕开,露出内脏,他也不嫌脏,将手伸进公鸡的内脏中,抓出五脏,然后捂到自己的嘴巴中,看不见他的脸,但是那大口大口的咀嚼声快要我作呕了。
麻痹啊,一出来就见到一个变态,不过这人肯定是幽冥之物,阴宅下面的东西肯定快要出来了,说不定这就是大头兵!
但是,如果真的是鬼,为什么不害怕鸡?除了僵尸这类煞气重的东西,一般的阴物都害怕公鸡的!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但是我手上没有闲着,没有多说,八臂决定冲着黑影打出。
黑影只是顾着将头埋到他掌心的那个死鸡上,咯吱咯吱的嚼着骨头和烂肉,就像是没有看见我一般。
扑到近前,黑影猛的抬头,煞白的脸上满是腥呼呼的血迹,他呲着森白的牙齿,冲我有些阴邪残酷的一笑,我心头猛颤,这人虽然脏兮兮,但是那眉目清秀挺拔,不正是今天看见温润如玉的一天么,怎么他变成了如此摸样!?
我心里感觉到怪异,手上的动作已老,他本来就是人,我手里结根本没用,他啪的一下将那只烂鸡冲我砸来,那内脏还有碎肉像是雹子般砸在我的头上,我用手一遮,但是下一刻,我感觉自己腹上传来一股大力,我感觉自己像是被100多脉的汽车撞上了一般,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子横飞出去,跌出去五六米,重新滚到了那个阴宅之中。
足足过了十余秒,直到那个满身黑气的丁一天走到了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才喘过了第一口气,胸口闷的很,应该是伤了内脏。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天还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丁一天,到了晚上居然这么暴力,生吃活鸡,还一拳差点要了我的命。
一个不知男女的声音在阴宅南面的房子里响了起来:“一夜,幸亏你在这,要不他还就跑了呢!”你妹啊,双胞胎啊!怪不得脾气这么不一样呢,是一个娘生的吗?
我艰难的在地上爬起来,我现在想着是八臂决上的带脉者字决,口诀是,束元神,守三魂,带脉龙蟠九幽震,阙者兮无痕,带脉只要是通了,再配合上者字决,那可就是牛逼的复原大法!
当然,这种复原,只是一种精神yy,暂时将伤痛遗忘,那股劲头过去,伤势肯定会更重,这是在极端危机的情况下才能用的法门。
现在,我就是到了穷途末路,这个黑乎乎阴森森的一夜就够我呛的,再加上那个不知道念什么丧经的瞎子,我估计今天交代在这的可能性不小。
带脉,起于季胁,斜向下行到带脉穴,绕身一周,如腰带,能约束纵行的诸脉,这条脉至关重要,但是之前我尝试过几次,甚至想着用身体上的尸毒冲,但是每次都是无果而终,现在我颤抖的站着,将胸口上的镇尸钉拔下来,仍在一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一夜脸上的表情有些残忍,他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将唇边的那些血迹舔净,院子里赵叔和赵婶双脚点这地,身子微微朝着南面的房子弓着,像是祭拜。
时间不等人,我必须要先解决瞎子,救出赵婶他们。
我双脚一蹬,阴阳跷脉大动,身子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一夜,一夜见我我扑来,也不闪,双手平平伸开,我动作很快,下亦可见就到了一夜的身边,作势要来一个鞭腿,不过一夜像是会预料我的腿到那里一般,五指成爪,朝我的小腿捏去。
我心中喊了一声来了,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这动作让一夜吃了一惊,毕竟我没有被打中。
在一夜失神的一瞬间,我贴在地面上,像是蚂蚱一般,朝着旁边的李瞎子跳去。
开玩笑么,谁想跟你打架,在跳过来的那一刻,我从背后抽出我的必杀武器,二指粗的大钢筋,干死这狗日的,桶烂他的菊花!
一夜只是稍微的失神,几乎是跟着我跳了过来,不过我手上的钢筋已经朝着瞎子头上抽去了,孩子,吃豆腐脑了!
其实要是我没有拔镇尸钉,心里不会这么暴虐,但是现在,我脑子中满满的都是弄死这狗日的冲动。
一夜一把没有抓住钢筋,眼睁睁的看着我将钢筋抽到瞎子的头上,钢筋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瞎子翻着白眼,脸上居然没有恐惧之色,胸口成竹?
电石火光之间的一刻,根本来不及想太多,下一刻,叮的一声,我感觉自己虎口发麻钢筋都弯了,想象中的脑浆迸裂的场景没有出现,钢筋抽到了前面不知道为何多出的水泥块前面。
这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有想明白,只感觉自己腰间一痛,眼前一黑,身子朝着另一边砸了过去,我想要爬起来,但是腰间刺痛让我忍不住的倒吸凉气,动弹不得,刚才一夜用了类似于擒拿的动作捏住了我的脊椎,狠狠的将我砸了过来,要不是他心急,估计我这次就报废,弄成瘫痪了。
我趴在地面上,像是乌龟,使劲的抬着头,看着瞎子面前的那突然多出来的水泥块,一米多高,方方正正,但是在正前方对着我的地方,一片殷虹,像是血迹。
是这东西?这是什么?看着玩意,我比看着一个棺材都难受!阴宅里面埋的就是这玩意?
瞎子有些癫狂,翻着白眼,使劲的婆娑着那个水泥块,有些变态的亲了亲,我看见在他的身后,肩膀上,一个头发低垂,像是蜘蛛一般的女鬼趴在那,就是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女鬼。
我不知道那女鬼脸上是什么表情,痛苦,愤恨,但是更多的是恐惧,对瞎子还有瞎子摸着的那个水泥块的恐惧。
女鬼有些哀求的看着,嘴巴无声张着,嘴里吐出两个字眼,救我。
我靠!现在我都这B样了,怎么救你!一夜很不满意我刚才从他手底下钻空子,一声不发,带着一身寒气的朝我避来,我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发现,一切徒劳。
第十四章美人盂
完了完了,现在一切都完了,一夜走到我的跟前,蹲下身来,这货就是那个一天啊,跟一天一模一样,甚至衣服都不同,这狗日的一天在扮猪吃老虎,坑我!
身后的那个瞎子有些兴奋的尖声叫道:“一夜,一夜,快看看,是不是那东西出来了!?”一夜没有头也不回,冷冰冰的道:“不知道。”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讨厌,你!”说着拎着砂锅大小的拳头朝着我的头砸来,我猛的一侧,碰的一声,那拳头砸在地上,溅起一堆泥土,好险!
不过这个笨蛋横跨在我的身体上,两条腿劈开,我膝盖往上一顶,碰的一声,我自己感觉裆下都疼,但是面前骑着我的那个一夜或者一天,眉头都每皱,提起拳头,继续朝着我的头砸来。
这人不会蛋疼么?还是说他没有蛋,再者说,他是个女人?脑子中盘桓着几个想法,想避已经来不及。那砂锅大小的拳头终于是砸在了我的头上,我感觉自己耳边像是炸开了手榴弹,天上冒起星星,耳朵轰鸣不已,整个天灵盖像是被掀起来,然后有人在里面放鞭炮一般,噼里啪啦,轰轰隆隆。
这一拳着实厉害,鲁智深三拳能打死镇关西,我估摸着自己也熬不过三拳头,但是这人像是没有痛觉一般,蛋碎了都能站着,我还能怎么办。
绝望,无力,还有些许的失落。
这个被成为是一夜的人第二拳打来,我现在已经蒙了,想要闪也闪不过,那拳头在我面前放大,放大……哎,又小了!
等我意识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帅哥一夜已经被拖走了,拖着他的,是一个黑袍子,跟我上次在内蒙看见的那个门中对的怪客一般,一席黑袍,将里面的人裹的严严实实。
冷酷的像是寒冰一般的一夜,我踢他蛋都感觉不到疼的一夜,现在被那黑袍拖着,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又是你,又是你!shit,又是你!”毁三观,冷酷如一夜,居然会如此癫狂,关键是,他还会说英文?
那个黑袍下露出半截葱白的手腕,看起来是个妹子,用略带沧桑的声音道:“跟我回去,结婚!”这声音我听说过,就是今天我去接瞎子的时候,有个黑影问一天的人,果不其然,这个什么一夜,根本不是一天的双胞胎,这一天居然是个伪君子!
一夜被女子拖着后衣领,使劲的往回走,那边的李瞎子哼哧哼哧,半天后才道:“燕子姑娘,那个有话好好说,不是说了么,强扭的瓜不甜!”
黑袍女子站住,用跟她年龄不符的沧桑声音道:“看过我的身体,他就要负责。”黑衣一夜快要哭了:“送手,快松手,你他娘的有毛病啊,谁知道你在深山老林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