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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女鬼存在的地方砸去,床被他砸的咚咚作响,可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汉子身子缩到床脚,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萨满陈捷慢悠悠的将手机合了起来,塞到兜里,然后对着床边上发狠的小孩父亲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小孩的父亲听了之后,眼圈一红,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萨满转过身来,对我们道:“这小孩不知道是招惹了什么东西,我估计那东西今天还会来,要呆在这里,你们请便啊!”
我道:“陈哥,您忙您的,这狗哥就跟着我们一起走了?”
没想到癞皮狗压低声道:“走你妹啊!不能走!”我吃惊的看了癞皮狗一眼,这狗不是对人家暗生情愫了吧,癞皮狗接着道:“你就听我的,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事情说不定跟孙家的人有关系。”
癞皮狗都这么说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同意。
萨满陈捷将地上的那夭折的小孩抱了起来,这个小孩的致命伤就在脖子上,抱起来后,那头就像是一个保龄球一般,在肩膀上耷拉挂着,一晃一晃,头和脖子仅仅剩了一层皮包着。
陈捷细心的抱起那小孩,擦了擦其嘴角的血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肃穆,手掌放到那小孩睁着的眼睛上,嘴里低沉的咕哝一声,然后手慢慢的拉下,将那小孩睁开的眼睛闭上了。
虽然听不懂陈捷的话,但是能感觉出来,应该是往生咒一般的东西。
有道是阎王好送,小鬼难缠,这被恶鬼害死的小孩,要是万一成了气候,那肯定是逆天的存在,处理不当,说不定这个村子都会有难。
其实萨满两次三番想要将我们赶走,大部分就是这个原因,他心善,知道我们已经够可怜的了,不想让我们再碰上这一桩事。
萨满将那小孩放到床上,将头给他摆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自己脸上摸了几把,蹭掉了一些迷彩颜色,然后抹到小孩的脸蛋上,最后再次口里念叨什么起身带着我们离开这个小屋子。
我走出来之后,看见那院子不远处还有不少的村民,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忍不住的问道:“陈哥,你们村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陈捷往边上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至于他们,一来是因为你们是汉人,二来是因为你们身上又诅咒,他们能感觉到,所以憎恨你们,畏惧你们,这其实也是我想让你们早些离开的原因。”
我点头,心中了然,可是更多的是无奈,这民族之间的仇恨,用到延续到每一个人身上吗?何况,我们现在已经受到了诅咒。
跟他们讲道理肯定是讲不通的,在人家的地盘上,老实一些就行了,我们算是萨满的朋友,他们应该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吧,我自己安慰自己。
陈捷走到那个妇女面前,叽里咕噜,在问着什么,妇女眼圈微红,跟陈捷比划着什么,过了一会,那个妇女强忍着悲伤,走到屋子里面,端出来一簸箕柴火灰。
陈捷拿着那柴火灰,冲着大门口撒去,他撒的很均匀,过了一会,那门口下面就铺着一层薄薄的灰烬,我见到这萨满的举动,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那灰撒上之后,萨满嘴里叽里咕噜,又跳起了大神,不过随着他的跳动,那灰上面渐渐浮现出了一双浅浅的脚印,不对,是两双,一个脚印大,一个脚印小,那个小脚印相对来说深一些。
我终于知道陈捷为什么不让我们走这路了,感情那个小鬼已经走过了,我们不是他的家人,现在头七未过,贸然走过他走的路,说不定就会遭他纠缠。
陈捷看了地上的脚印之后,眉头紧锁,冲着院子里面的妇人交代几句,然后招呼着我们离开,在路上,陈捷趁着癞皮狗不注意,一把将癞皮狗抱了起来,放在怀里开始蹂躏。
陈捷在路上跟我们交代,这小孩生前被她娘带着去过磨坊,那个磨坊有些邪门,在那里面发生过几起命案,在里面有好几人吊死,其中还有一个女子被活活的在这轮奸致死。
但是村子里面就有那一个磨盘,平常好容易种些粮食,都的靠那磨坊,所以那里虽然发生过几起命案,还没有被村民抛弃。
而陈捷现在回来,就是回来收拾一下,拿着自己趁手的家伙,去那磨坊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将小孩勾走的女鬼踪影。
我们几个折到陈捷家里,看他带上一个有羽毛的帽子,拿着一个顶着一个骷髅头的小木棍,最后拿了一盏煤油灯,带着我们往磨坊走去。
本来我还想着找一个手电筒什么的,但是发现他家唯一的一个现代化设备就是那快摩托手机,操蛋的是他怕没电了,居然买了整整十块手机电池!
我忍不住的问道陈捷,是从哪里弄来的手机,他老脸一红,道:“那次去包头,看见一个女孩拿着手机,感觉挺好看的,就买了一个,谁知道回来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就没电了,我干脆多买了几块电池,没电了,就去城里充电。”
我忍不住的道:“你买手机干嘛?”陈捷正色道:“以前招魂见鬼的时候,都要镜子,但是我发现这东西比镜子好多了,而且可以反复看,而且,有很多鬼很有意思,有空我给你看看!”
我连忙摆手,这陈捷,有些变态!
从陈捷家里到那个磨坊走了半个小时,那个磨坊远离那个偏僻的小村子,在小河的对岸,我们从一个独木桥上赶过去,发现那个低矮的磨坊另一边是整齐的杨树,这杨树整整齐齐的一排,从后面的那个山上蔓延下来,跟小河平行的往前延伸下去。
内蒙这里,一般没有高高的树木,这杨树虽然长的不高,但是能看出来,有些年数了,癞皮狗看那排杨树不顺眼,尖声道:“为什么中一排杨树?还跟小河平行着?看起来很丧气啊!”
河水属阴,杨树又是五阴木之一,也是属阴,而那破败的,即将坍塌的磨坊,就夹在这两个东西之间。
萨满挥了挥手中木头,道:“这地势确实不好,我跟那村民说了,但是他们听了,说是杨树是先人种下的,不能刨走,我拗不过他们,况且我来这小村之后,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情,所以就没有管这邪门的地方。”
我嘀咕了两声,那是你没有遇到我,现在我是走到哪,哪里死人,死人还是小事,关键是死人后还闹鬼。
走到那磨坊门前,这次我知道为什么萨满为什么拿着煤油灯了,这里面黑乎乎的,没有窗户,虽然是外面是大白天,但是光透不进去,只能隐约看见那门口后面稍微一点的景象。
萨满让我点着煤油灯,我举着灯走在最前面,磨坊里面正中是一个大大的磨盘,宽约两米,磨盘上面是一个圆柱形的石辇,可是煤油灯刚刚照到那硕大的磨盘,眼前一花,好像是看到那石辇后面有什么东西,我轻声叫了一下,举着灯往里面走了进去,可是刚走几步,在另一边黑暗之中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半人来高,狠狠的推了我一把,随即冲着门口跑去。
我提着灯转头一看,只是看见了他们几个,但是没有那个黑影的踪迹,我道:“你们,你们看见什么了吗?”癞皮狗还在陈捷的怀里,脾气不好,尖声道:“看见了,看见你像是神经病一般转来转去,快把煤油灯放到那磨盘上。”
我按照赖皮狗说的做,放好之后,眼睛还是朝着刚刚跑去黑影的角落看去,能看见角落里的石头,没人。
难不成有小孩藏在这?我弯着腰,朝着那磨盘下面的看去,围着磨盘转了一圈,当转到那跟门口对边,磨坊里面最黑的地方时,我看到了里面有一双眼睛。
我也弄不清黑灯瞎火自己怎么看到的那双眼睛,等我在看的时候,磨盘下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站起身来,对着他们几个道:“这里面有脏东西,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好像是看见了一个小孩跑出去,还有刚刚,就是我弯腰的时候,看到磨盘底下有一双眼睛,可是这眼睛也消失不见了!”
癞皮狗和萨满都说没看见,赶尸匠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好像是也没有看见那东西。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自己见鬼,别人看不见的感觉,明明大家都是驱鬼师,为什么只有道行最浅的我能看见?
我站直了身子,准备将那东西揪出来,让他们好好的看看,可是站起来之后,就感觉自己后脑勺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撩拨着,痒痒的,我回头一看,空荡荡的,我指了指自己的后面,示意他们看看有没有东西。
癞皮狗最先道:“没有东西啊,你身后干净的很!
第九章残疾人的下落
我不相信,我身后就是有人在捯饬着我的头发,萨满忽然想起了什么,尖声对我道:“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说完这话,他麻利的将癞皮狗放下,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捣鼓一阵,我觉得眼前亮光一闪,萨满陈捷道:“好了,有时候,人眼看不到的东西,就得借助工具。”
说着他将手上的手机照片调了出来,递给我看,虽然有闪光灯,但是照片还是看不清,但就在这模糊的照片上,能看见我有些惨白的脸。
在我的脑袋后面,吊着一个人,照片上只能看见下半身,一双脚从灰白裙摆中露出,穿着绣花鞋,那脚后跟正好碰到我的头发,怪不得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弄我。
看到这张照片,我就不淡定了,为毛又是我?为毛!
我怒气冲冲的走到刚才那个地方,狂吼道:“你给老子出来!出来!你丫也欺负人是不?”我见到那东西不出来,对着萨满道:“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明明有鬼,你怎么不超度了?”
萨满有些委屈的道:“我之前来过好多次,都没有发现有脏东西,谁知道你一来,这东西就开始闹了!”
感情还是我不对了?!我心里憋着一股火,进到内蒙来就事事不顺,被无良司机骗,然后又差点冻死,还见到了人皮蒙古包,现在还了,来到一个磨坊,别人不见鬼,偏偏我见!
我对萨满道:“没事,有脏东西,我帮你除掉!”
阴阳跷开了,对应的九字真言中的“皆”字,还有“阵”字,那句口诀是玉发诸跷,道“皆”九霄,金止三焦。敌“阵”可料。
上一次在蒙古包中我勉强结成“皆”字决,但是没用,今天我就试试那“阵”字决,我还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吊死鬼,能有多大的能耐!
我摆好架势,想要将那吊死鬼给逼出来,可是我半蹲着身体,还没有接完印,身后萨满跟赖皮狗先后叫出来,我回头一看,发现了那放着煤油灯的磨盘上,居然渗出了血迹。
磨盘是石头的,这不符合物理学规律,当时我的脑子还在想这些。
那血迹越来越越多,从磨盘中钻出来,浸满了这个磨盘,然后顺着磨盘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我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吐沫。
我绕了回去,走到他们身边,萨满拿出自己的小木棍用骷髅头敲了敲那磨盘,粘了一些血,带过来闻了闻,他吃惊的道:“这是真血?!”
赖皮狗的声音有些怪异,尖声道:“那个,快看磨盘上,不对,那个石辇低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由于视角不同,它是从下往上看,我们是从上往下看,我蹲下身来,从癞皮狗那角度看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失声道:“那是什么!”在这个角度,能到磨盘跟石辇下有什么东西黏着,薄薄一层,不仔细看,根本不看不到。
我小心的让开磨盘,不让自己沾上血,然后使劲推着那石辇上的把手,石辇很重,重的离谱,那种感觉就像是石辇跟下面的磨盘是一体的,要是这样,普通人根本没法在这磨东西!
赶尸匠走过来,我们两个一个拽,一个推,轰隆一声,带着让人牙酸的吱呀声,那石辇终于动弹了起来,石辇下面的东西,也漏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忍不住的道:“这东西是什么?像是一张皮?”
癞皮狗看不到全景,又不敢跳上来,急的在下面乱叫,萨满走过来,脸上表情剧变,将那木棍往地上一柱,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
赶尸匠从牙缝里飘出一句话:“这是个小孩……”现在我也看清了,东西根本不算是个小孩,确切的说,是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胎孩,也就是四五个月左右,胚胎刚刚发育,刚刚有一个人形,我为什么第一眼没有认出来,因为,这个胎孩被石辇压过,被压成了一张纸厚薄,器官,骨头,全部碾碎,黏在磨盘之上,跟那人皮混合在一起,红白一片,什么都分不出来,只能模糊的看出,是一个侧卧着的胎孩形象。
看到这里,我心里堵得慌,神经质的对萨满道:“这个村子还有没有人性?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没有发育完全的胎孩,怎么会被压碎在这?”
萨满脸色阴沉,过了一会才开始摇头,说道:“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你看这胎孩和血迹都是幻像,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