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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不好,肯定是陈明来过,估计找魅宝的。赶紧跑到屋子中间蹲下身子看了看地面,地面青砖没有动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魅宝用艾叶包裹,陈明没嗅到气味。
大家一起动手,把东西还原位置,然后坐下来。说起偷身鬼代术,这玩意虽然有破解办法,可是防不胜防,你总不能整天牵着只山羊到处溜达吧?再说晚上睡觉,也不能抱着羊睡啊。
想来想去,只有到了天亮,再找死耗子请教个办法了。
这时小雪还不困,睁着一对黑漆漆的大眼睛,在瞧着放在桌子上的收鬼瓶。我就笑着跟他说:“小雪乖,不看它了,它长的太难看,快睡觉觉。”
结果这句话,让除了麻云曦之外陆飞他们三个全都发出呕吐声,我哼了一声说:“沈冰你跟着起什么哄,你哄小孩不是着这么说的吗?”
“我是女人好不好,你这么撒娇让人好肉麻!”
擦,哥们啥时候撒娇了,这叫哄小孩,臭丫头就知道拆我台。
不过发现小雪伸出小手指着瓶子咿呀咿呀的不知说什么鸟语,反正听不懂。忽然看见她手指上满是血迹,我们全都吓了一跳,沈冰和麻云曦赶紧倒了一盆清水,拿毛巾把她小手擦干净,吖,她手上没伤口,那血是谁的?
哦,明白了,鬼尸一声声惨叫,估计就是被小雪给用手掐的吧?
小雪歪着脑袋看了看我,两只小手做个比划,在自己手指甲上拔来拔去,我们恍然大悟,敢情她不是掐鬼尸,而是把死玩意指甲给拔光了!
让鬼尸变得如此凶猛的,正是鬼指甲的原因,指甲被拔,那鬼尸就失去了能力。但似乎拔指甲这活儿除了小雪之外,别人是不能做的,不然一个指甲没拔下,然后你脑袋瓜被鬼尸给拔下来了。
小雪比划几下后,又指指瓶子,再指指自己嘴巴。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她这是想说什么?我摸着鼻子想了想,忽然间就明白了,问小雪:“指甲在鬼仔嘴巴里?”小雪点着可爱的小脑袋瓜,意思是正解。
难怪小崽子这么凶悍,因为嘴巴里有鬼指甲,也难怪陈明想把它收走。可是我就奇怪了,小雪把指甲拔下来,为什么要放在小崽子嘴里呢?
可惜她不会说话,这个问题只能再见到老祖宗时问清楚了。
第644章 报应
天亮后,我把死耗子请出来,先顾不上问它怎么防范偷身鬼代,而是让它看好小鬼仔。然后我们把小雪送到了坛子村,从刘珊家里出来直奔村南。老祖宗所谓的一棵大树,那肯定是槐树,不然白天怎么藏鬼来看守?
果然往南找了没多远,就看到一棵树冠奇大的槐树,走近后大白天还让人感觉到一股阴森之气。
不用再找了,树里有鬼,法瓶铁定埋在这儿。于是拿出一张封鬼咒贴在树上,立刻从里面传出一声惊叫:“习风,你要杀死你的妻子不成?”
大家听到这么诡异的叫声,全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操他二大爷的,这只鬼是付雪漫!
“你胡说什么,我都没跟他结婚呢,他跟哪儿来老婆?”沈冰不乐意了。
“哼,贱人,你又勾搭上我丈夫了。我告诉你,我们是拜过堂的,你不信问他啊!”付雪漫狠毒的说道。
陆飞和王子俊是知道这回事,大眼瞪小眼,连个屁都没敢放。
沈冰盯着我问:“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摸着鼻子干咳两声说:“拜堂嘛,的确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是假的……”
“你胡说,有证婚人,有朋友观礼,怎么说是假的呢?”付雪漫气怒以及的叫道。
沈冰一撇嘴:“混蛋,你都跟人结婚了,还赖着我干吗,我才不做小三!”
我苦笑道:“她鬼话也能信啊?付雪漫,你说的全是胡话,咱们有证婚人吗?”
“乐不思蜀园主人不就是吗?”
“拜托,那是鬼,不是人,所以不叫证婚人。再说,咱们有结婚证吗,谁能证明咱们是真夫妻?不管阳间地府,总得拿出点证据来!”我没好气的说。
“地府有记录在案,怎么会没证据?”付雪漫不服气的说。
“好,我放你一次,你这就去地府查查,如果真有记录,今天晚上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棵树上。”我心说就是真有这事,以后一辈子不来坛子村,就没法撞死,不算爽约。
我把那张符揭掉,就听付雪漫叫了一句:“我这就去地府查记录。”然后沉寂无声,应该遁地走了。
“老大,你为毛放她走啊,那不是放虎归山吗?”王子俊焦急的问。
我看看他没回答,对于付雪漫,不管怎么样,我总是狠不下心肠。陆飞多聪明啊,立刻把王子俊拉到一边,递给他一把铁锹,开始在地上挖土寻找法瓶。
沈冰还在那儿生气,我只有把这件事始末详细说了一遍,她才消气。听说是因为怕她遭到毒手,才委曲求全,立马跟我抛个媚眼笑道:“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在树下挖开一大片泥土,最终才找到了法瓶,还好里面有少半瓶鬼泪,不然又得去趟地府求老祖宗去奈何桥。
找回了法瓶比什么都值得高兴,差点把罗玉山和老范的事给忘了。鬼尸除了但他们的事得清算,起码老范害死小芳和兄弟一家,要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我们就打算去劝老家伙去自首,如果他坚决不肯的话,那我们只有剑走偏锋,晚上让林梦希和夏木春把就地正法。
可是当我们赶到杨仙庙外时,发现罗玉山坐在庙门外,疯疯癫癫,又是哭又是笑的。起初我们以为这混蛋是假装的,想躲过我们责问,把他按倒在地上打了一顿,这混蛋居然还是那傻样,看来是真傻了!
再到水柳庄一打听,老范早上死在家门口,据说眼珠暴突,死状很恐怖,都说是被吓死的。我估摸着是陈明被打跑后,怕他说出更多的秘密,就追上去把他吓死。倒霉的罗玉山也做了陪绑,给吓傻了。
这样的结局我们还算满意,不用我们费力,老家伙遭受应有的惩罚,而罗玉山这混蛋吓傻也活该。他这辈子骗了不少人,这种报应算是轻的。只不过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跟老怀之间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再也问不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陆飞问我,怎么猜到那个神秘蒙面人与老怀都是五鬼系传人的。我说这很简单,第一他们都是南方人,并且使用的邪术都是五鬼系的邪法。第二因为老怀当时被杀,说明跟张云峰不是一伙的,而这个神秘的蒙面人又曾杀死了张云峰,这不就证明这两个杂碎是蛇鼠一窝吗?
沈冰皱眉问:“那只金盒子怎么会不见了,老范既然没得手,难道是被罗玉山偷了去?”
我一笑说:“你联想力是够丰富,只不过偏离目标太远。金盒子应该在魏庆奶奶手里。”
他们三个同时怔住,麻云曦都忍不住问:“怎么会在老太太手里?”
我说你们还记得小芳死前,秀儿去偷偷送过吃的,应该就就是那个时候,小芳把东西交给了秀儿。鬼指甲被小芳吞进了肚子,金盒子可能就变得一文不值,不过,里面或许还隐藏着什么线索。否则,小芳不会把金盒子送给秀儿,这被人知道了,秀儿也会被批斗的。
沈冰说:“我不信,金盒子如果在老太太手里,她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呢?”
“这是她跟小芳之间永远的秘密,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讨厌,叫你不许刮我鼻子了。”沈冰打开我的手,又说:“咱们打个赌吧,要是金盒子不在老太太手里,你以后就叫我姐。你有什么条件,自己提。”
我眨眨眼说:“那好,我们就打个赌。条件嘛暂时保留,不过以后提出来你不许耍赖。”
“拉钩,谁耍赖谁是小狗!”
陆飞调转车头去了西坪村,到了魏庆家门外,就看到门上贴了白纸,我心说不好。进门后就见院子里搭起了灵棚,魏庆两口子见我们就哭,说凌晨见到鬼仔跑出坟,吓得他跟奶奶急忙逃回家。可是刚进门,老太太就不行了,死在了院子里。叫来村大夫,说可能是因为连惊带怕,心脏病发导致猝死。
得,老太太一死,金盒子的秘密恐怕就带进棺材里了。
我们祭拜了老太太亡灵后,出门时,魏庆追出来说,老太太临死前告诉他,那只金盒子小芳让她保管,一直藏在坑洞里。说这东西惹贼惦记,说不定以后会带来灾祸,让他取出来交给我。
当魏庆拿出金盒子递到我手上时,丝毫没有半点因为打赌获胜的喜悦,反而心里很紧张,迫不及待的想打开它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形!
第645章 机会只有一次
当场没敢打开,我们立刻开车回到镇上,钻进店铺,先请出了死耗子。因为金盒子内有邪咒,不敢确定被人开过一次拿走鬼指甲后,是否还会害人。
死耗子一看到这次居然又多了一个陌生人,气的一撇小嘴骂道:“笨蛋,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带生人见我的么?”
麻云曦头次见到死耗子,又是这么一副火爆脾气,吓得躲在陆飞背后。
“喂喂,吵够了没有?看把人家姑娘吓成什吗模样了?”沈冰没好气的说。
“不要学我老人家口气!”死耗子瞪了她一眼,不过看上去对她似乎最没脾气,转了转小眼珠问:“求我老人家什吗事?”
我于是把金盒子的事说了,它拿起烧鸡啃了两口说:“金盒子听说是装天女指甲的,开过一次后,邪咒就会扑到开盒人身上,现在盒子里屁都木有一个了。”
沈冰一撅小嘴:“大神说话也这么粗俗。”
死耗子一别脸,大有一副老子就这德行,爱咋地咋地。
“哦,那就是可以打开了?”我问。
“可以了。还有木有其他事,木有的话,我老人家要回去睡觉。”它说着打个哈欠,拿起烧鸡就要开溜。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偷身鬼代怎么防备啊,我虽然做好了灵信香方,但总不能走到哪儿都牵着羊吧?”
死耗子砸吧砸吧嘴说:“你怎吗不问你家老祖宗?”
“没顾上,时间太紧迫了。”沈冰皱皱鼻子说。
死耗子哼了一声:“笨蛋,把灵信香方挂自己脖子上不就成了?”
今儿你个死耗子真混蛋,对着这么多人,骂我两次混蛋了。没好气的跟它说:“灵信香方挂在羊脖子上才管用,你打算让我们都装羊啊?就是装羊也不好使。”
“笨蛋……”我勒个去的,你还有完没完啊,第三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从它手里一把夺过烧鸡。死耗子精着呢,一下就明白咋回事了,嘻嘻笑道:“你能蛋行了吧,快把烧鸡还给我老人家。”
**二大爷,能蛋是啥称呼,我算服了。咬着牙把烧鸡递给他:“咱不提蛋行不?”
“行行。”死耗子啃着烧鸡,含糊的说着,那副敷衍模样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它。“你们用羊血在胸口上画个只羊,然后把灵信香方挂在脖子上,这就成了。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明白了吗,笨……嘻嘻,笨笨!”擦,虽然省略了蛋,但又加了一个笨,晕死。
沈冰他们一听顿时哄堂大笑,搞的哥们满脸通红,赶忙跟它说:“没事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大家都累了一夜,一上午也没休息,虽然都还惦记着金盒子,但我怕这一看又是半天,所以说明天再看吧,给大家留个念想。就让陆飞跟麻云曦回城里,王子俊回家。我把那只鬼仔瓶和八卦镜用红绳捆在一块,心想死耗子你甭想闲着,有人想偷鬼仔,必先惊动你,如果不管事,以后就别想吃烧鸡。
回到家,老妈正巧要出去,说跟牛大婶去广场看戏。因为六月初一过半年,我们这儿有过节的风俗,家家户户吃饺子,镇上还请了戏班子。老妈说包好了饺子等我们半天,说着就去下厨要下饺子。
沈冰连忙把老妈推出去说:“妈,你别忙活了,快看戏去,我去下饺子。”
老妈笑着点点头,出门去了。
沈冰哪儿有力气去下饺子啊,先撑着洗了把脸,要上床睡觉,结果发现我早躺在上面了。
“土包子,怎么回事?起来!”她尖叫一声,使劲往起拽我。
我甩开她胳膊说:“你打赌不是输了吗?我条件还没提呢,现在这个条件就是……”
沈冰转着眼珠听到这儿,似乎意识到不妙,立刻嘿嘿笑着打断我:“先不说条件的事,等睡醒了再说,乖!”伸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
“耍赖是小狗!”我丝毫不为所动,躺在那儿就是不起来。
沈冰一撅嘴唇:“怎么那么倒霉,打赌就输了呢?说吧,什么条件?”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让我抱着你睡。”我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怦怦跳的厉害,感觉脸上发烧。
沈冰一下瞪大眼珠,但随即回头看看房门,关的严严实实,这才放松表情一下扑上床。
“爱怎么抱,就怎么抱,让我睡觉就行。”说着闭上眼睛了。
这下反倒把我弄愣了,虽然她不是保守的女孩,但之前亲吻是最高待遇,越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