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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谬双手环在胸前,盯着梦手中的琉璃杯,明明是牛奶,却有着红玫瑰的颜色,牛奶味混合着玫瑰的香味不断的从那小小的杯中溢出,“你喜欢就好!”
梦又灌下一口牛奶,添了添嘴唇,“为什么这次你没有拒绝我点别的东西吃呢?”
“来一杯MIMOSA!”一道迷离的声音打断了千谬和梦的对话。
千谬转身替那只魅调了一杯酒,鹅黄色的液体在细长的杯中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几片纯白的碎冰散落在杯中,千谬将那杯柔和中带着冰冷的饮品推到魅面前,看着魅转身离去,说道:“因为这是你可以喝的东西!”
“千谬,我最近变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的同性恋太多,我似乎也爱上了一个男人,怎么办?”梦疑惑的看着千谬,双眸被额前的发丝遮去。
千谬听了梦的话,眉头轻皱一下,随后便笑道:“梦看上谁了?”话语虽是平稳,手却握成了拳。
梦干笑两声,没有回答千谬的问题,继续说:“爱上一个男人,没有问题吗?两个男人在一起也无所谓吗?”
千谬取过梦手中已然空了的琉璃杯,将杯子倒扣在吧台上,不再说话,神情不自觉的变得冷漠。
梦抬手勾住千谬的脖子,唇慢慢的移到千谬的唇边,还差一点点距离便触碰在一起,梦却笑着退开了,而千谬则迷茫的看着梦,梦这样的行为是要说明什么?
梦轻笑着摇头,“还是不行啊!我亲不下去,你已是我最熟的人之一了!”
千谬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翠绿的双眸如同染了一层冰霜,嘲弄一笑,原来自己成了试验对象了吗?俯身吻住了梦,霸道却不失柔情,梦的手轻轻的搭在千谬的肩上,合上了渐显迷离的眼。
千谬心中的怒火似乎被这一吻渐渐的浇熄了,梦爱的是谁?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划出了一道痕迹。
千谬的吻从梦的唇移到了他的颈部,温柔的舔舐,梦睁开眼,看着千谬,心中的悸动渐渐退去,他想,若是千谬咬下去,可能会散命吧!
正在天马行空之际,一股大力将梦拉开。
梦错愕的看着环住自己的凌凤,而凌凤正怒视着千谬。
凌凤的怀抱很温暖,还有一股淡淡的甜香,来自凤凰花,梦靠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
千谬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凤和梦,目光锁定拥着梦的双手,变得阴暗而深沉,梦竟安心的靠在另一个人的怀中安睡,刚刚他只是试探性的亲吻梦的颈部,梦就感觉不自在,或许梦爱上的那个人便是凌凤吧?想到这里,他狠狠的捏住了那只空琉璃杯。
“别再靠近梦!”凌凤说完这句话之后,抱起梦转身离开,他的温柔只给予梦。
在凌凤转身离开时,那只琉璃杯“嘭!”的一声,碎了。
辰思从角落走了出来,看着一手碎玻璃却依旧不松手的千谬,轻轻一跃,坐在吧台上,“你动心了?”
千谬冷冷的扫了辰思一眼,“我的事你没有权利过问,何况,你也不配过问,凌凤失忆了,你也搞不定!”
辰思点燃一支烟,并没有因千谬的话生气,“看到冰冷无情的你也动心了,还用自己的血配成牛奶给梦驱寒,我不觉得凌凤有机会,你加油,但我希望你别忘了你要得到的东西,也不要忘了我的牺牲!”
辰思说完之后跳下吧台离开,她又何尝不嫉妒凌凤对梦的爱,但她无能为力,世间,唯有爱是不可勉强的。
嫉妒:风铃草 3、召唤
凤凰花在风中飘摇,却依旧摆脱不了白雪的覆盖。
小院中还有几支红梅,零星的开在墙角。
梦裹着毛毯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仰头看着上方飞舞的雪花,发丝被风吹得凌乱。
雪花刚落到梦身体上方十厘米便消失了踪影,似乎有一圈看不见的保护层。
“梦!我要去冥界一趟!”子攸忽然焦急的走到梦的面前。
“好!”梦极少见到焦急的子攸,子攸似乎还是冥界的神医,想来是哪只重要的鬼魂生病了吧?
“将九九和金乌召回来吧!最近不平静!”子攸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梦愣愣的看着子攸远去的背影,直到那抹雪白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他才轻笑起来,略带几分无奈。
“已经迫不及待了吗?”梦轻轻呢喃,倒在摇椅上沉沉的睡去。
凌凤站在摇椅旁,伸手触碰那张精致的面容,一股莫名的安心充斥在心头,对他来说可以如此守护着梦,便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俯身在梦的额头落下一吻,心口猛的疼起来,是那幅牡丹图案的位置。
一股甜腻的香味从梦的身上散发出来,带着诱惑,让人昏昏欲睡。
在雪花飞舞的院子里,有着一种意外的温柔氛围,似乎冬季的寒都被凌凤的温情驱散了。
辰思倚在窗边,目光深沉的看着院中的温情,将指尖的烟掐灭,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
窗台上那盆风铃草绽放出娇嫩的花朵,然而它是嫉妒带来的产物,梦没有告诉辰思,这盆花会伴随着嫉妒生长,嫉妒越浓烈,开得越娇艳。
夜已深,宁静得叫人心中发慌。
雪已停,月光宣泄而下,落在梦的屋子。
梦醒来时,已躺在柔软的床中,凌凤正躺在他的身边,手中还抓着梦的一缕发丝。
就着月色,梦打量着凌凤,长长的睫毛柔和的弯出弧度,闭眼的他,看起来比平时要多一分可爱,这个温柔而美丽的男人是凤凰留在孔雀身边的爱,而他并不是孔雀,失忆的凌凤若是恢复了记忆还会想办法让孔雀回来吧?那是他要守护的爱呢!
无声的叹息从梦艳红的唇中溢出,他抽出凌凤手中握着的发丝,下床走到梳妆台旁,打开了一只匣子,里面安静的躺着四支簪子,龙,鼠,猫,鹰。
梦拈起猫和鹰两支簪子,闭上眼,银色的光芒自额头溢出,缭绕在两只簪子上,光芒越来越盛,猛的照亮了处于黑暗的屋子,待光芒消失,梦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许久不见,九九,金乌!”
“我以为喃刹大人永远都不会打扰我们度蜜月呢!”九九伸个懒腰,人却无骨似的靠在金乌的怀中,一件可爱的粉红睡裙松松的套在身上,蕾丝边以及蝴蝶结的装饰,让这个波波头女孩看起来像一个没睡饱的公主。
“你们夫妻史都几万年了!蜜月两字你还真是说得出口!”梦啼笑皆非的看着九九,心中暗骂,这只懒猫!、
“怎么?喃刹大人嫉妒?我们的每一天都如新婚之后的蜜月,如何?”九九睁开朦胧的眼,打量着梦。
对于九九的调侃,梦一笑了之,“九九,金乌,孔雀的事你们也甚为了解,现在龙族已经行动,所以将你们召回!”
九九打了个呵欠,“反正孔雀大人已经回不来了!争什么争啊!真是的!”
金乌没有说话,只是呵护备至的拥着九九,生怕那只贪睡的猫不小心睡着了倒在地上。
梦有些无奈的看着九九和金乌,“你们的房间依旧是那间,虽然你们近百年没回来过一次,依旧保留原样!”
九九甜甜的笑了,“喃刹大人,你真是可爱!”说完之后拖着金乌走出了梦的屋子,忽然九九回头朝梦丢了一记媚眼,暧昧的看向梦床上的凌凤,说道:“喃刹大人!连大鹏大人身边的守护你都弄到了床上,真是了不起啊!”说完之后靠在金乌怀中哈哈大笑着离开。
梦无奈的看着被笑声惊醒的凌凤,难得他在自己使用罂粟香之下才睡得这么沉,却被九九这只懒猫的笑声给吵醒了,可见那笑声威力无穷啊!
嫉妒:风铃草 4、囚禁
辰思看着花店中多出来的两人,露出一抹轻柔的笑容,却有几分诡异。
九九依旧极其困倦的缩在金乌的怀中,似乎永远都睡不够一般。
金乌有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酒红色的发丝修理得整整齐齐,身上总是穿着合体剪裁的黑色衬衣和西裤,他视力极佳,可以看到许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就如同我们看细胞要用显微镜,他就不必,直接肉眼观看!特点:凶狠,弱点:九九说一绝对不敢说二,九九让他往东,绝对不敢走西,典型妻管严。
此时九九睁开朦胧睡眼,打量着辰思,嘴角一扬:“辰思,你的心快被嫉妒填满了!”话语中没有嘲弄,也没有带任何一种情绪,只是平淡的叙述。
辰思垂下眼帘,有一种被人看透心思的慌乱,这是她最讨厌的人之一,总觉得在她面前太过苍白,九九是一只九命猫,极其贪睡,从睡梦中感觉身边之人的心绪,可以知道别人内心的想法,这是她无法控制的,所以她只能让金乌陪着她躲起来,频频看到别人内心其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然而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被任何人在意,嫉妒不过是人性的弱点,即便神仙妖怪依旧无法幸免,或许更甚。
“梦去哪了?”凌凤忽然焦急的冲进花店,这几天都在他视线之中的梦忽然不见了,让他的心充满了恐惧。
辰思嘴角一扬,没有抬头,低低的说:“可能出去玩了!他常常独自出去,你应该早已习惯了吧?”
凌凤颦眉,扫了一眼花店中多出的金乌和九九一眼,转身离开。
九九忽然笑了,伸了个懒腰,说道:“没想到大鹏大人身边的凌凤对喃刹大人如此痴情,以前他可是其中一个我看不到内心的人呢!现在他似乎不记得我了,并没有戒备!”
辰思抬眸,冷冷的看着九九,往往实话最伤人,何况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人,早在万年以前九九便清楚的看到她的爱恋了吧!
“辰思!万年了,你放弃吧!”九九说完之后,又倒头继续睡。
辰思轻叹了口气,转身出了花店,放弃,并不是自己一说便可以做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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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睁开眼,看着窗帘旁边站着的男人,脑海中回想着昏睡前的事,好像他将金乌和九九召回来之后,又躺回床上继续睡,而凌凤也在他的罂粟香下沉沉睡去,怎么一醒来就换了地方。
“你是谁?”梦的声音有些沙哑。
男人转身,温润的面容,儒雅的微笑,就像一缕暖人的春风,只是此时眉宇间多了些化不开的愁绪,“怎么,许久不去你的花店喝茶,你便忘了我?”
梦看到男人的面容,摇头笑道:“因为第一次见到不带琴的囚牛!”
囚牛苦笑,“梦!将你带来是迫不得已!”
梦耸肩,甜甜的笑了,“我了解,身为龙族的你,又怎么可能不为家族尽一份力呢?”
囚牛在梦身边坐下,叹息道:“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保护你的办法!”
梦不再说话,倒头继续睡。
囚牛看着梦紧闭的双眼,许久之后,才说:“梦,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水并不是你可以驾驭的,所以,安心的等待吧!”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梦起身,走到窗边,掀开垂地的纱帘,圆形的窗外是暗蓝的水,在水中嬉戏的鱼,偶尔会有一串小泡泡冒出。
梦就地而坐,冰冷的寒意从水晶地板传到他的身体,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是嘲弄,还是苦笑?
嫉妒:风铃草 5、绝望
还没扫尽的雪,又被飘然而落的雪添上一层。
然而这样寂寥的夜,凌凤再也无法安静等待梦的归来,梦已经三天没有回来。
辰思倚在窗边,看着匆匆出门的凌凤,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一缕虚无的烟,“凌凤啊……”待抽完一支烟,她也悠然的出了门。
堕落之渊依旧如昔,然而今日多了一个带着杀意的人——凌凤。
“千谬,梦呢?”凌凤似乎认定了千谬就是带走了梦的人。
千谬没有抬头,继续调配着酒水,直到一杯嫩黄清透的液体推到吧台上,他才缓缓的抬头看着凌凤,“菊花酒,可以降火!”
凌凤颦眉,“千谬,梦是不是在你那里?”
千谬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凤,并没有给予他任何答案。
蓄势待发的凌凤,想来是被这几日失去梦的恐慌折磨透了,渐聚灵力的手忽然被温柔的拉住。
凌凤回头,“梦………”脱口而出的名字,却冻结了辰思温柔的笑,失望布满凌凤俊美的脸,“你来做什么?”
辰思摇头一笑,道:“我可以找回梦!”
凌凤略为颦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说,我又如何信你,你本是梦的守护神,为何你从来都不为梦的利益着想?”
辰思并不在意凌凤的质问,“跟我出来!”
凌凤愣了片刻,还是跟着辰思走出了堕落之渊,迎面而来的雪花和凉意似乎吹散了他胸中的烦闷,却驱散不了他心中的疑惑和焦急。
“凌凤,你爱梦吗?”辰思倚在陈旧而厚重的木门,话语有些飘忽。
听到辰思的话,凌凤的胸口一阵刺疼,“是!”他颦眉低语。
辰思的脸上依旧是温柔中带着忧伤的笑容,“如果你和我结婚,我就将梦带回来!”
凌凤冷冷的看了辰思一眼,转身离开,雪花洒落,不知是风吹散了雪花,还是雪花吸引了风,只是这样的夜显得暗淡而忧伤,又充满了绝望。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