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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众人各异的脸色,君遥面不改色的把东西推到宇文默面前,道:“你先来!”
宇文默面上的神色难以形容,诡异,惊吓,见鬼,相互交织在一起,格外的复杂。
他拿起摇盅左右上下的摇着,逐渐恢复了先前的骄横之色,得意的将摇盅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开出盖子,五个一点,最小的点数,这点是他最满意的!
“你看,我是五个一点,你觉得还有比我更小的点数吗?”
宇文默特别的趾高气昂:“你是要注定当众承认自己是愚蠢白痴的废物!”
“是么?那未必!”
君遥痞痞的笑容不改,手中的摇盅停下,同样落在桌上,她斯条慢理的打开盖子,宇文默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大叫:“不可能!怎么会!”
但见摇盅里五个骰子叠在一起,最顶上骰子的红色一点灼伤了他的眼睛,一柱擎天!
“宇文公子身为定国公的二公子,不会言而无信吧?”
君遥笑容可掬的向宇文默招手,可是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宇文默有些发冷,他居然输了!不知道这个家伙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他!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你要做什么。”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哪还有先前的高傲?难道也要他到大堂里承认自己是白痴蠢材?
在想着的宇文默冷不丁的发现,君遥站在椅子上,她的中指和拇指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一时愣了。
直到那两个手指靠着他的下巴重重的打了个响指,下巴传来痛觉才反应过来,他涨红了脸捂住自己的下巴,声音完全颤抖了起来:“你做了什么。”
君遥满脸得意的笑容,只说了一句话:“妞,给爷笑一个!”没看出来,宇文默尖尖的下巴捏起来手感还不错呢。
众人完全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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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风,风君遥!你太可恶了!”宇文默一声怒吼,回荡在雅间中,就连门外的食客闻言,亦是一愣,面面相觑,议论声瞬间停下,一时间酒楼中寂静的可怕,就剩下宇文默的怒吼声。
“诶?我哪里可恶了?愿赌服输,在场的人全部都是证人,他们可是听得明明白白,你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莫非你要食言?”
“你……你!”宇文默颤抖着手指,妖娆的桃花眼翻起白眼来着实吓人,他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风君遥!品华楼之仇本少爷要向你讨回来!”
没等宇文默再次开口,又是一声暴吼在君遥身后响起,接着雅间的大门被重重推开,怒气冲冲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后面跟着大堆的护卫,只是配上他那张猪头脸,要有多喜感就有多喜感!
“请问,你是?”君遥上上下下的打量对方,不解的问道。
“刘裕!”男子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从牙缝中迸出。
“不对呀,我记得刘裕不长这样的呀!”
“拜你在品华楼暴打一顿所赐!”
这回是磨牙声了。
“哦,你就是那个刘公子啊!真是的,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爹还在金殿上告了我一状,你自己倒是找上门了?”
金殿告状?墨北影四人抓住了其中的重点词语,疑惑的看向君遥。
“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啊,就算你打过我,我还是不怕的!我就是来找你算账的!我爹是礼部尚书,他会为我撑腰的!有种你就把我绑回去!”
刘裕顶着张鼻青脸肿的猪头脸中气十足的大喊,整个酒楼中的食客都听到了他此刻的豪言壮语。
君遥愣了愣,半晌爆发出一阵狂笑!盖过了刘裕先前的豪言壮语。
“哈哈!刘裕你脑子里塞的是什么?是浆糊还是稻草?本小姐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说冷笑话的天分啊!”
司徒耀几人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语病,这个刘裕真的是被气得口不择言了,这话也能说得出?把他绑回去?他以为他是谁?
当下个个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低低的笑声在静默的空气里特别的扎眼。
“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本少爷哪里说错了?”
刘裕见到君遥反而是笑了起来,笑声中浓浓的嘲讽之意他还是能听出的,自小受到家中长辈宠爱的他,哪能受得了被如此讥讽,更加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刘裕,你是不是脑子上次打坏了?你也不看看你这副模样,回去照照镜子吧!还这般大言不惭?我才不会把你绑回去,因为我看着你,就一日三餐都吃不下!还有我只能这么告诉你,脸皮厚不是你的错,出来显示你的厚脸皮就是你的错了!”
“风君遥!”刘裕面色涨的通红,最后竟是变成了猪肝色,他又被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了!
“来人,把这个跳梁小丑给我丢出去!”
墨北影终于听不下去了,这个家伙真的是礼部尚书之子?蠢得像头猪!今日的事全被搅和了!
“你敢?”刘裕疾声厉色的大吼。
“你看我敢不敢?来人,把他们全部扔出酒楼,再看一眼就是恶心!”
墨北影一声令下,他带来的几个侍卫三两下就把刘裕以及他的随从搞定了,直接往门外一摔,不顾他们的痛苦哀嚎以及刘裕口中的狠话,雅间大门啪的关起。
“君遥,你没事吧?”墨北影紧张的问道。
“嗯?我没事,没事!”有事的应该是门外那帮人吧?这个刘裕果然喜欢兴风作浪,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跑到落日楼闹事,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育他!
“哼,又是从哪里惹来的麻烦债!还闹到金殿上!”
宇文默经这么一闹,心中火气已然下去,只是不由得冷哼一声。
“很简单啊,在青楼争风吃醋的对象,他爹想借此告我爹养女无方,反被我诬告,愤愤不平,就来算账了!”
君遥刷的展开折扇,微微一笑,她的年龄虽小,然而那笑容却是令人目眩神迷:“哎,今日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搅,多谢墨美人今天的款待,若有来日,我必然回请你!”
她自位子上站起,冲几人点点头:“梅儿,我们走吧!”
“是,小姐!”
随着梅儿的脚步,司徒耀三人也赶紧跟在君遥后面走出了雅间,墨北影脸上是满满的郁闷,好好的一顿饭被再三的打扰,圣人也有气啊!
他狠狠瞪了宇文珏兄弟俩二人,宇文默感到莫名其妙,他这是什么表情?
宇文珏纹丝不动,端坐着手执茶杯,白皙的指尖几乎与细腻的白瓷融为一体,心中是若有所思,原来墨北影竟是……这倒有趣了!
司墨昭嘴角含笑,最是淡然,他做了个揖,道:“我也告辞了,十日后的宫宴上再见!”
他走过墨北影的身边,脚步顿了顿,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墨北影顷刻间变了脸色!
“期望落空的感觉如何?什么滋味呢?可惜,可惜!”
他蓦地抬眸直视司墨昭的背影,似要将他的背部烧出两个洞来,司墨昭!你的伪装还的确是把人骗的团团转!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柔弱的白兔子?我看是隐藏了利爪的狼崽子才是!
第三十章 夜袭
“我说,你是故意出现在落日楼的吧?”
白楚歌桃花眼瞟了瞟,笑眯眯的从暗处踱步而出,瞧瞧司墨昭怀中的黑毛小狐狸,挪揄着问道。
知道墨北影会邀请风君遥,特地等在人群里,待到时机成熟,以小狐狸为引子,从而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楚歌,你话太多了!”司墨昭瞥了他一眼,言语淡淡。
“这次吴道阁拍卖的那批上品灵器你怎么看?”
白楚歌收起了原本的漫不经心,这个消息早就传遍了各处,三大家族,幽冥岛,魔域,玄女宫,北朝太子,两大隐世世家,甚至是他们,不正是为了这些东西而来?无论哪方得到了这些东西,必然实力大增。
“消息可靠,不知道幕后之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东朝帝京是不会太平了,我白家虽是三大世家之一,但我们效忠的唯有你一个罢了!微之,小心为上!”
尹家效忠于墨北影,至于欧阳家,看欧阳明的样子,恐怕是倾向于风君遥,那个小丫头,看上去奶声奶气的,痞气十足的,亦是个伪装高手!
“嗯,我知道。”等他解开了寒毒,天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奈何他!
丞相府——
“参加国宴?爹,这是什么意思?”
君遥眨巴着眼睛,一脸纯真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面上是疑惑不解。
风世元只觉得这个女儿太喜欢做戏了,回到家还要装什么?耍他是很好玩吗?
“你不懂?那就算了,反正陛下并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带你去!”
风世元甩甩袖子,转身就要走,却见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了,君遥讨好的笑容近在眼前:“爹啊,我知道,我知道!还不是招待那些入京的质子嘛,对吧?”
“不止是他们,北朝太子也在其中之列,还有,豫章王入京了!就是前两日的事情。”
“豫章王?镇守边疆数年的那位?他为何会入京?”
这回轮到君遥错愕了,豫章王萧冷华之名响彻天下,就连北朝对于他同样是畏惧的,他出身寒微,硬是凭借着强大的军功坐到了今日的位子,是朝堂上唯一不来自于高门权贵的存在,在军中极有威严!
“这个,为父也不知道其中因由,恐怕朝中无人知晓,除了陛下吧!”
萧冷华啊,他是一个传奇,二十三岁的年纪就得到了众人艳羡的兵权和荣华富贵,却鲜有人知此人是何等的模样,何等的风华!
窗前君遥负手而立,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打在墙角的花枝藤蔓上,发出闷闷的水声。
原本还是清朗的夜晚,转眼间就化为阴雨密布,就如这世事,变幻莫测!
她褪去了白日里的邪气纨绔,稚嫩的笑颜亦是不在,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已可看出那绝世的美丽。
尤其是那双眼,乍看,如冰雪般清冽,瞳仁深处,却有迷一样的冥黑忧悒。
人一旦看入,简直连魂魄都要被摄去。
嘴角微勾,似是在观雨,冷冽的话语缓缓吐出:“出来吧,不必躲躲藏藏的,能进入丞相府倒有几分本事,当我是死人?”
十数道银光疾飞而来,千钧一发之际,君遥闪身躲过如暴雨般袭来的暗器,飞至另一侧,桌上的长剑铿然出鞘,她轻抚剑身,黝黑的瞳孔映衬着这闪烁的一抹银,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嗜血。
“咦?”来人轻轻发声,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躲过他的暗器,出钱买她命的人不是说她不学无术,蛮横无理,可从她刚才的那一手来看,绝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一身黑衣隐没于同样黑暗的房间中,君遥没有点上灯,这样不是更有趣吗?她还特地在房间周围设下了阵法,没有她的允许,是无法进入其中的,只会在阵法中迷失方向,距离上次幽冥岛的那群人是多久了呢?此刻她战意沸腾,毕竟学习的武功无用武之地,实在是可惜!
她冷冷一笑,幽暗的房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否则此时黑衣人必然会见到她犹如修罗杀神的神色。
掸了掸衣袖,只听得铮的一声,一支银簪钉入房中的另一侧,恰好雨停月出,金属的色泽反射出夜幕明月皎皎,戳露半截,一股血腥味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阁下一则藏头露尾,二则以刺客相伺,如此行径,着实想让我杀人呢!”
明月在云层中穿梭,一点点露出她朦胧的面纱,照亮了人世间的一切黑暗,君遥对面立着一名黑衣人,独独显露在外的眸子,昭示着浓浓杀意。
不远处一具同样黑衣的尸体倒在地上,明晃晃的银簪插在他的咽喉处,鲜血顺着颈部慢慢流淌开来,竟是一招毙命!
“有人说风君遥是个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的纨绔二世祖,今日一见,和这说话真是差的远了。”
来人声音低沉,显然是不欲被人认出。
“哦?是谁说的?本小姐好奇非常!”
君遥摸着剑身,仿若只是在欣赏着手中的宝剑,然而她全身一直紧绷着,这个时候若是放松了警惕,死的可就是她了!他们两个不都在寻找着对方的弱点吗?
“雇主的名字我可不敢透露!”
蒙面人油盐不进,姿态悠然,好像他面对的不是刺杀的对象,而是个多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