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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不许这样说啊。”老板提醒着,“这话进了城,可是要注意些的,进了官府,若是身后没个靠山,可能是要被砍头的。”
武裘更是怒不可遏,“公子,咱们还是回去算了,没天理的地方儿,待下去还不晓得会怎样呢。”
我站起了身子,从怀中又是掏出了一百两银票,“这钱老板您收着。“
老板是个明白人,他当是晓得这为何意,便亦不拒绝,他赶紧地折叠了下塞入了袖子中,嬉笑着脸继续说道,“公子亦不用怕,其实呢,您若是听我的,若是行商,就去找那太师,趁着皇上的师傅未在国内,赶紧地请他向总税务司那儿打个招呼,开个条儿,往后敢是拦裁您的人呢,就将条子亮出来,只怕是无人再敢拦第二回。”
“若是有这么管用,那大伙岂不是皆已是成为了富人?”武裘依旧没有好奇地说道。
“呵呵,”老板摇了摇头,“遂,这得见不得见那太师亦是一个问题。不过总比那个人要强甚许多,毕竟咱有限的银子可填补不起那不见底的洞啊。
第九十章见面礼(二)
我颔首,禁不住笑了笑,“多谢老板的好意提醒。天色已不早了,我们还得要继续赶路,就此拜过。”
“好,好。”老板赶紧地给我们掀起了帘子,“那公子要慢着点啊。”
我和武裘坐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里,继续向城内行去。熟曾料想,这一走,又是行了将近有两日之久,歇歇停停的,光是酒水和住店儿钱,却已花去了快近万两,转瞬517Ζ,才不过三日的功夫儿,手上的十万两银子,却已去了五分之一。
“公子啊,”武裘将马车停稳,掀起了车帘,“前面人多,要不奴才过去打听下那绉子琛?”
我抿了下唇,虽是有些个危险,但却亦不失为一个办法,或许碰巧就遇上了,所说芸芸众生,寻觅一人犹如大海捞针,然,还是要试试得好,省得白费了那般多的力气,遂我点了点头,“亦好!”小声嘱咐了番,便看着他走上前去。
可半晌,一直是没有回个人影儿,我就心慌了起来。实是忍不住,便下了马车,登时喧嚷的叫喊声接踵而来,耍杂耍的,卖零嘴儿的,就连酒楼和茶楼上亦是客满为患,来来往往人群,穿得花红柳绿,简直令人应接不暇。
我左右寻望着,想要上前而去,但又担忧马车这儿没个人守着,怕他回来见不到我人再去相寻,若是我不过去,心又不安,我心绪矛盾不堪,脸上现出了一抹焦虑。
“哎,小哥儿!”我试图叫喊住正与我擦身而过的男孩儿,看样貌和个头儿,大约亦就是十三、四,且甚是憨厚之样。见他一脸疑惑地回过了头,我赶紧笑着说道,“麻烦小哥儿给我看下车可好?若是一会儿子有人前来,你就说让他在这边等等。”
那男孩儿遽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支吾了两声,“可。。。。。。公子,我现下不便啊。”
看他用手比划了两下,我知晓为何意,便是赶紧地从袖子中掏出了三两银子,“小哥儿先收着。“
还未等我话说完,那男孩儿脸上便是现出了鄙夷之色,“就这点儿吗?还不够喝茶的呢。”
我楞了下,又是想到了这绉子国的物价水平,但最是料想不到的却是这看似单纯的男孩儿竟是这般势力之人,可眼下我巡视了一番,周围之人无不是行色匆匆,仿佛根本无意去逗留,我有些无奈地再从袖口中掏出了二十两银子,“仅是这些了,若是不愿,那便亦作罢。”我搁下了话,反正他不过是看个车,到时大不了他若不看车,我就到酒楼去找伙计,相信二十多两该是有人争着愿干。这要是在琰立国,只怕是皆以为我疯了不成,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就这般花费了去。
可那男孩儿依旧是撇着嘴,好似不情愿似的,“算了,可得快着点儿啊。”他从我手心处拿走了银两,赶紧地塞入了怀中。
我气不打一处来,然,眼下却又不好发个脾气,先是找人为主。我瞪了他一眼,赶紧地向不远处的那耍杂技的地方跑去。此时此刻,人声鼎沸,好似无论我叫喊再大的声儿,不过是细弱蚊声而已。我四处张望着,没有,没有,这里的人皆是人高马大的,我站在中央,就好像是一个孩童般,渐渐地被他们所淹没。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不禁泛出了汗珠,一时间,我有些无措了起来,殊不知,来到了这里后,武裘已算是唯一让我牵挂之人,若是他再没了,怕是我就彻底成为了沦落他乡的孤单之人。
“这位小公子?”这时我的身侧站来了一个老头儿,他佝偻着脊背,面色发黄,然笑容可掬,实是令人感到亲切不已,他碰了下我的胳膊,“小公子可是在找一名男子?”
我望向正与自己平视的老头儿,赶忙连点头,“老人家可看到刚穿着一身葱绿色粗布的男子?个头儿不高,嗓音偏细!”我描述着细节。
那老头儿笑了笑,“看见了看见了。”
我激动万分,“那您可知晓他去了哪里?”
老头儿伸出了手臂,指了下那远处的一个高有三层的以紫红色檀木而做的阁楼,“刚好像跟着一名男子去了那儿。”
“去那阁楼?”我不禁透起了眉头。
“呵呵,”老头儿和蔼地笑着,“我在这边儿是卖饰品的,那小兄弟还询问着我呢,可当时人太多,根本未听清,然,你们俩人个头儿太矮,且长相偏俊,根本不像是我们这边儿人。一看就即知。”他清了下嗓音,看我欲抬脚向那方向寻去,他赶紧地继续说道,“小公子啊,莫怪我老人家多事儿,那地方儿不是个干净之地,若是要去的话呢,最好是再多带上个人,他们就专是骗你们这些外地人。”
我一听此话,刹那就警惕了起来,“不干净之地?”沉思了下,“那老人家可知晓到底那是个什么地方?”
老头儿笑着摇了摇头,“我这辈子哪里有这福气花费这些个啊,不过虽是没进去过,但看来来往往的客人,好似皆是一些富贵商贾。估摸着没干什么好事儿。”
我眉头越拧越紧,“可他是一个男子啊,他们抓他干嘛?”
“这。。。。。。呵呵,”老头儿笑了笑,“这我就不知晓了。”
我意识到了事态有些个紧急了,答谢了一番老头儿,就先是回到了马车那边,谁曾想只是一瞬的功夫儿,就连那男孩儿连带着马车亦是不见了踪影,我顿时有些沮丧万分,险些就是急得哭了出来。当真是不该同意让武裘独自一人出来打听,他人生地不熟的,早知如此,我们就该是一起。我不断地自责道。这回是好了,干粮没有了,就连仅存的衣裳亦是被偷了,现下仅剩下那几万两的银子,亦是不过我们一个月的花费。而眼下武裘又。。。。。。
我站在墙边上,有些个泣不成声,登时连带着自己在琰立国中的所有委屈一齐发泄了出来,想着三爷以前对自己的种种,好似出了万事皆是有他兜着,而眼下却无人照应,想到了自己已是没有了任何依靠,那般的无助与孤单,心是越发的难过。。。。。。
半晌,待我平息了下来,我渐渐恢复了理智,逐渐屡清了思绪,既是事已成定局,而我现如今却已迈到了这一步,皆是咎由自取,哭泣亦是无用,索性还不如想个实用的办法才是。我再次扬起了头,看向那高高的三层周楼,抿了下唇,虽说那地方儿不安全,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我先是随意找了一处客栈,暂时住了一晚,打听好情况,买好了一些掩藏之用的装扮之饰,还不忘戴上赫连麒给我的小喜人皮面具。第二日,暮色渐深,不知不觉中却是已近了黄昏,路上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然大部分男子们皆是向一个方向行进,那便是这里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逍遥阁’。‘逍遥’二字果真是当之无愧,所来之人,若是肯花个大把银两,这一夜定是令人销魂忘我,但,花个小银两,亦是能饱个眼福,听听曲儿,品品茶,亦是一番享受,既是摸不着,看着亦是好啊。
我在门口徘徊了两圈,不自然地用手摸了摸鼻子下而的胡子,确保它不会被察觉,这才挺着胸走了进去。
“哎,这位爷?”才一踏入逍遥阁门槛处,到那一名女子便是迎了过来,身子上的脂粉气息浓重,还带有一些个汗渍的味道,似是看我有意闪躲,她堆着笑容跟了过来,“爷不必这般构谨,反正来这里的人皆是像您一般,有什么可害臊的呢?”
我看到了厅堂处的角落位置,赶紧地跑了去,坐下。
那女子倒是不死心,她一路尾随,“爷啊,跑那么快干嘛,害奴家大汗淋漓的。”噘着嘴,好似撤娇一般。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看她的手才欲伸了过来,我向后撤了下椅子,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另一只手从柚口中掏出了银两,向桌面上一拍,“不许碰我!”
那女子一见,登时一怔楞,瞟了瞟我受到惊吓之样,又是望了望那桌面上的银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爷可真是可笑,”她摇了摇头,“皆是这把年纪之人了,还怕个什么,好好好,爷叫奴家不动,奴家就不乱‘动’。”她抛了个媚眼,“那奴家坐在这里总成吧?”
我故意无视她放的秋波,想到若是我旁侧无人,只怕一会儿子还是会有他人而来,更何况我今日是来探寻情况的,最好还是不要被人发现异样才对,斟酌了一番,我点了点头。坐在角落之处,我放眼巡视着四周,且不说进来那些油头粉而之人皆是为了寻女子而来,这分明就是一个窑子,然,他们抓武裘干嘛?越想越是有些疑惑不解,莫非那老人家骗我不成?可他为何又要骗我,有何好处吗?我摇了摇头酬
“爷?”
“爷?”
我恍惚了下,“啊?”看向眼前正探头过来的女子,身子惊吓得向后退了退。
“咯咯”,女子捂嘴笑了笑,“看爷反应好逗人,就像是。。。。。。。像是不识人事的女子!”
登时我手上的酒液就被我从杯盏中晃荡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我将目光向四周膘看着。
女子收敛了笑意,“哦,奴家晓得了,爷定是为了我们这里的当红戏子而来的吧?”
“戏子?”我转向她,诧声问道。
那女子点了点头,“可是我们这边的正旦啊,虽为男子,但可是世间上少有的风华绝代,扮起女子来,一点不逊色宫中的妃子们,就连声音亦是若黄鹂般娇嫩。”
“原是这般。。。。。。”我恍然大悟,原是还有‘戏子’。声音,外貌,娇小、身材,越发令我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我遽起了眉头,握着杯盏的双手越来越紧。
还在我沉思之际,这时从台子上走来了一名年约四旬左右的丰腴女子,其水桶腰,有些白嫩而圆胖的脸庞,虽是如此,然却依旧从五官上得见当年之风韵。那女子扭按着腰肢,两只手腕上各戴着两个玉手镯,看其质材,该是上等,耳坠亦是金光闪闪,恐是纯金打造,甚是晃眼,一见她即是浑身富贵之气。她脸颊上堆满了笑容,走到了台子前面,“各位爷,欢迎今夜到我这的‘逍遥阁’来,莫怪我娇二娘未提前通知你们,今儿夜里可是栓了宝了,上了一个特好的戏子,那声音啊,嗲嗲的,能让你们每一个男人酥骨!”
“娇二娘,别光说啊,可让我们见见啊。”其中一名大腹便便之人喊道。
那娇二娘笑了笑,眼眸一转,可见亦是个滑头之人,“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娇二娘谁亦是不偏袒,今儿个若是皇帝来了,还是老规矩。”她摇了下臀,“若是谁出价出得多,谁就有幸听那戏子一夜缠绵之声,加上身畔伴有五位美娇娘。”
“哈哈,好啊。”凑热闹的人大声鼓掌道,“就喜欢这般场景。”
“那还等什么呢?”娇二娘扯着嗓子一喊,“一千两起价!”
“一千五百两!”
“三千两。。。。。。”
“三千二百两。”
“。。。。。。”
我望着那些正如豺狼虎豹的男子们,一副副皆是垂涎三尺之状,恐是脑海中充满了污秽思想,登时就气恼不已,这般大的绉子国,且甚是得到好评的君主制度,怎会任由这番地方的存在?我该是以为仅有琰立国是如此,未料到在绉子国更甚,连男子亦是逃不出魔掌。
一旁的女子望了望我,不由得问道,“爷是不是亦要出价?”
我柠起了眉头,有些犹豫不决,“姑娘可否帮我一个忙?”
女子颔首,“爷尽管说。”
说着,我凑过了脑袋,向她耳语了几句,她会意地笑逐颜开,“这般好事,奴家如何不会答应呢?”说完,她抬起了手臂,“一万两!”
我稍稍向后闪了闪身子,到了更加隐蔽之处。
“一万三千两——”
那女子向我请示了一眼,我点了点头,紧接着她继续唱喝道,“两万两!”
价格一喊出,有些人议论纷纷了,殊不知自是开这种场合以来,还未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