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阴森一夏-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老头问众人:“那孩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特别听话,特别懂事,知道爹死的早娘不容易,放了学就帮家里干活,唉……太可惜了。你们知道湖里淹死人的那天,胡家嫂子听到什么了吗?”

我说:“该不会也听见有人喊她大儿子的名字吧?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刘老头掏出烟来点上一支,继续说道:“不错,她又听到有人招呼她儿子的名字,从那以后,胡家大嫂就受了点刺激,家里只剩下她和小儿子,她把小儿子当眼珠子一样看着,寸步不离,五年前的一个清晨,她又听到楼下有人招呼他小儿子的名字,这次,她学乖了,没敢答应。可是她小儿子不知道厉害,听到楼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以为是同学找他玩,就答应了一声。出去一看,并没有任何人。小儿子回家之后拿茶杯喝水,喝得急了,一口水呛进气管,就这么给呛死了。从那以后,胡家嫂子就彻底疯了。她家同我住在一个楼里,所以这事的来龙去脉我比较清楚。”

个人都长吁短叹,替胡大嫂家的事感到难过,正在这时,楼门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一队人,用担架抬着姚师傅全家五口的五具尸体,尸体上蒙着白布,看不出来谁是谁,一具具的都装到车上,疾驰离去。

民警找周围的住户了解了一些情况,然后把封住楼门的警戒线给撤了,住在里面的居民可以进出,一楼中单的姚家门前贴满了封条。

我跟几位邻居有聊了一阵子,就起身回家。我家住在二楼,刚好是在姚家的楼上,我进屋之后把东西收拾收拾,找个妥当的地方放好在洞庭湖得到的古瓶,一时也无心去想那瓶子的事。倒了杯水,边喝边想楼下的命案。

一想到姚家五人的死尸,都坐在客厅睁着眼往上看,我就有点起鸡皮疙瘩,我正好也坐在客厅,他们看的位置该不会是我现在坐的方位吧?想到这里,不敢再坐,去到卧室躺在床上抽烟。

我父母都被我大哥接去了长沙养老,这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以前一个人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楼下死了这么多人,真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最近玩得很累,回到家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说,于是找出前些日子医院给开的减压助睡眠的药片服了几片,又躺回到床上,不一会儿睡意就拥了上来。

就在我快要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我听到屋里的地板下面碰碰碰的有响动,好象是楼下有人用棍子戳天花板,我想起来去看看怎么回事,但是药力发作,身体不听使唤,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 

~当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极可怕的噩梦。

从床上下来,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四周都是黑沉沉的,我头脑一片空白,莽莽撞撞的信步前行。

也不知是怎么走的,没几步远就到了一处乱葬岗子,只见云迷月黑,悲风四起,全身毛发森森俱竖。

环视四周,皆是荒坟野地,有的棺材来不及埋葬,杂乱的摆在路旁,更有几只野狗把坟里的死人刨了出来,正在嘶咬死人的肚肠,歪歪斜斜的墓碑上落着几只乌鸦,见有人经过,扑楞楞的飞到半空,狂叫之声凄厉刺耳,深夜听来,尤为可怖。

我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想赶快离开,好不容易寻得一条道路,便顺路匆匆前行。

走了一段,竟又转回那片坟场,连忙再找别的道路,不论向何方向走,最后都转回这片荒坟。

正暗自焦急,忽听有女人涕哭的声音,听声音就在左近,我寻声看去,原来有个穿白衣的年轻女子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正扶着半截墓碑呜呜哭泣。

白衣女子见我走近,就止住哭声,问我:“你……是人是鬼?”

我听了大怒,说道:“我当然是人,倒是你比较可疑,你这贼婆娘是人是鬼?黑天半夜在坟地里做什么?”

白衣女子说道:“真抱歉,在这黑夜荒坟之地我实在是怕得狠了,才这么问,既然你是人非鬼,那真是太好了。”

我问她:“这是什么地方?你认识路吗?”

白衣女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答道:“我家离此地不远,只因晚上赶路回家,把脚扎伤了,行走不得,你如果肯背我,我就给你指点道路,这里路径繁杂,外人是认不得的。”

我低头看了看她的脚,果然鞋子下面有不少血迹,看来是踩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心想她这么瘦,估计也就是八十多斤,背上她走路倒也使得。

于是就把她负在背上,背后轻飘飘的,远比预想中的份量要轻。

白衣女子趴在我的肩头,用手指点远处一片山峰,说道:“前面峰峦密处,就是我家,那山下面有条大路,你可以从那回家。”

我有点后悔,太远了,不过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她的吩咐,便背起她直往那山峰重叠之处前进。

从远处看来,虽然距离远了,但是只要认准了那片山峰的大方向;走过去也就是了,没想到,那道路极为曲折,山重水复,走了很久很久也到达不了,反而是越离越远。

身后背的白衣女子也不再说话,她虽然体轻,但是也有个六十来斤,我走得久了,觉得有些累,就想让她先下来,歇一下再继续赶路,我对她说话,她却没半分反应。

鼻中隐隐闻道一股腐臭的气息,我暗道不好:她可别是拉裤子了,怎么这么大的臭味?”

手上的触觉也不太对头,象是摸着一大块烂木板,我回头一看,直被吓得三魂幽幽,七魄杳杳。

背上的白衣女子不知去向,背着的是一块长满了白毛的烂棺材盖子,上面爬慢了蛆虫,一阵阵恶臭,扑鼻而来。

我吓得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玉兔西沉,红日初升,已是清晨。

还好是个梦,真吓死我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正要起身下床,突然觉得手中痒痒的似是有什么虫子,抬起手来一看,手中有四五条肥肥白白的蛆虫正慢慢蠕动。


~急忙把手里的几条蛆扔进卫生间的马桶里面,放水冲掉。然后拼了命的洗手,都快搓出血才停下,心口还一阵阵的感到恶心,早餐是没有胃口去吃了。

一抬头发现卫生间镜子中的自己,眼圈发黑,双目有些血丝。我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我现在面对的绝不是什么“昏暗综合症”,也许真的是有“鬼”。

下楼的时候我特地留意了一楼姚家门上贴的封条,没有被损坏过的迹象,这就说明屋子里没有人,那么昨晚谁在用棍子捅他家的天花板?我靠……想想都觉得后脖子冒凉气,该不会是他们家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就到了公司,把从岳阳带回来的龟蛇酒、岳州扇、君山银针茶等等礼物分给众人,随后把阿豪臭鱼带到没人的地方,把昨天晚上的梦和早上手中的蛆虫对他们俩讲了,请他们二人帮忙想点办法。

他们也不是和尚道士,一时之间也无对策。阿豪说:“不如找个神婆神汉之类的给你瞧瞧,是不是你家附近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倒不失为治标治本的好办法,只是我对哪些江湖术士不太熟悉,也不知哪个是有真本事的,哪些又是骗吃骗喝的。

阿豪说:“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要请高人就要请货真价实的,否则请个骗子来,损失钱财是小,耽误正事是大。这两天我先帮你打听打听,你自己也到处问问。”

中午吃饭,我跟他们聊起家里那只古瓶,臭鱼说知道有家古玩店,那老板以前是在故宫博物院工作的老头,鉴别古玩器物,从来没走过眼,不如咱们去请他瞧瞧。

我是急性子,马上就让臭鱼带我去,于是把公司的事都交给阿豪,同臭鱼回家取了古瓶,火烧火燎的赶到了古玩店。

店主姓线,是个花白胡子的精瘦老头,见我们来找他鉴定器物,分外热情,让到里屋,分宾主落坐,店里的小伙计倒上茶来,免不了一番客套,先随意聊了几句。

线老爷子自称祖宗八代都是打鼓的(当铺里柜上收东西的),解放后就没这行业了,他父亲被招聘到了故宫博物院当保管员,等退休后,他就接了班,现在也退休了,就凭着祖上传下来的知识和自己积累的经验开了这么间小店,不为挣钱,只为结交一些同道,排遣余生。

我问道:“老先生,听您这姓氏,应该是在旗的旗人,八旗子弟多是王公贵族,怎么您的祖上都在当铺里挣营生?”
线老爷子笑道:“呵呵,老朽虽是旗人,但属于是下三旗,军国大事哪有咱参和的份啊,也吃不上多少禄米,只好凭着给王爷贝勒们掌眼的这些雕虫小技出去打工,拿现在的话讲,也是工薪阶层啊。”

我见他言谈随和,甚有风度,心中多了几分信任之意,便拿出古瓶递给线老爷子说:“麻烦您给掌掌眼。”

线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接过,捧在手中端详起来,一言不发,反反复复看了半天,又拿出个放大镜看个没完。
我左等右等,有些焦急,就问:“线老先生,晚辈这瓶子如何呀?”

连问三遍,线老爷子才回过神来,把瓶子还给我,说道:“小老弟啊,我跟古物打了一辈子的交道,空活七十余岁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等神物,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珍宝,我劝你们把它献给国家吧,凡人留之不是福,反而是祸害。

我说:“我这宝贝是祖上传下来的,不是我没那觉悟,只是捐出去未免对不住祖宗,也许以后我会捐献,不过暂时我这思想境界上一时半会儿还提高不起来,那都是以后的事。您先给我们讲讲这瓶究竟好在哪里?”

线老爷子说:“单说这瓶盖就已经是十分的不得了,这是几百年才能成材的茵陈木的树窨,也就是树芯,以前这都是皇家做棺椁的木料,能保尸身数百年不朽。这瓶子的质地,是新疆和阗仔玉,看质地绝对是极品,这么大一块完整的美玉已属极罕见了。另外这瓶身的造型和图案从风格上来看是北宋年间的,但是这瓶的做工及纹饰工艺更不寻常,不象是那个时代能做出来的,尤其是图案复杂精细,似是暗藏玄机,老朽只能说这是鬼斧神工了,按常理说这种瓶应该有一双,一雌一雄,一阴一阳。老朽不才,看不出这瓶的年代出处,也不知这瓶是雌是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古瓶绝非凡物。”

 ~我越听越激动,梦想中下半辈子那腐败堕落的生活都着落在这只古瓶上了。我问米老爷子:“您说这图案似乎藏有玄机,我也深有同感,依您所见,这瓶上的山水人物花鸟异兽有何讲究?”

米老爷子说:“你们仔细看这瓶,这瓶身上的构图并不符合古代美术结构的布局和原理,中国的绘画自古讲求写意,意重于形,然而您们看这画中的人物花草都和真的没有区别,几乎可以乱真,就好象是照片的效果一样,然而这座高山却又把写意发挥到了极至,森森然,巍巍然,结合的太完美了,还有这些异兽,有的隐在云端,有的藏于山林,看不清楚全貌,这里面一定有一些隐义,只是我等俗人,难以考证。”

米老爷子又反复强调说:“二位,这物件真是只应天上有,不是人间能容得下的,说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你们切勿贪财,尽快捐献给博物院吧,就算想找买主都不容易,这东西有市没有价啊。前些年有个河南的农民挖地窖,挖出一个石头匣子,里面有八樽玉人,那玉色都是殷红如血的古玉,是西晋的古物,这东西一出世,天下轰动,最后这位农民还是把它献给了国家,国家也奖励了他很多钱和荣誉。当时我还在北京工作,那八樽玉人我是亲眼见过的,算得上是奇珍异宝了。不过比起你们二位的这个瓶,那玉人就显然不值一提了。”

我打定了主意,米老头就是说出大天来,我也不献宝,一口咬定:“我这是祖宗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每当我看见这瓶子就会想起我爷爷的爷爷,实在是舍不得,等我老了,让我孙子去捐献也不迟嘛。”

我怕再说下去那老头就打电话报警扣住我的宝贝,急忙和臭鱼一起辞别了米老爷子,落荒而走。

心情极好,昨天见到邻居家灭门命案以及晚上做的噩梦都忘了个精光,与臭鱼商议找阿豪出来找个酒吧喝上几杯,再找个K房唱上几句,再找个桑拿蒸上一道,最好再找个小姐…………

我们边走边说,忽听身后有个男人大声喊道:“章~~~~~鱼~~~~~~~~”

我们没意识到是在喊我们俩人,臭鱼还笑着说这卖鱼的嗓门还真不小啊。

那男子的口音很怪,全是升调,好象舌头很僵硬,他继续在我们身后喊:“章~~~~鱼~~~~”

臭鱼对我说:“哎,你姓张,我姓于,他是不是再喊咱俩?”

我心中一沉,想起昨天邻居们议论喊人名字勾魂的事情来,头皮一下就炸了,我对臭鱼说:“咱们快走,无论如何不要答应,可能是勾魂的恶鬼。”

二人加紧脚步,越走越快,到后来干脆在闹市中跑了起来,撞得路上行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