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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人家一阵爽朗的大笑:年轻人,不好意思啊,我家的小狐狸就是精皮点,没有恶意的,上来吧。
爷爷,你怎么老是帮着这些人!天生把小嘴撅得可以挂个油瓶,既象埋怨,又象撒娇。
你这小狐狸!老爷子笑着用手指戳了戮天生的额头:快回去,看你疯成啥样了?
哼!天生竖着眉毛向我吐了吐舌头,就转身朝家里跑去,一步三蹦的象只小兔子。
快上来吧,年轻人。老爷子向我伸出了大手,只见他双目炯炯,似能看透人心。
当回到老爷子家的时候,我又愣住了,天生正在屋外洗菜呢,一见老爷子,马上放下手上的活,迎上来就问:爷爷,您这么早就回来了?
然后她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因为看见成了落汤鸡的我:你一定是让我妹妹捉弄了吧?天生笑着问我。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个是天生的妹妹啊,她们是一对双胞胎!怪不得呢,模样长得极象,性格却有是天差地别。
于叔老爸听见老爷子回来了,赶紧出来相迎,于叔对着老爷子深深一拜:老爷子,晚辈又来打扰您老人家了。
呵呵一阵爽朗的大笑之后,老爷子说:我早上看见白鹤在头上打转,就知道今天会有故人来访,所以就赶着回来看看,果然没错啊。
我心中不禁称奇:难道老爷子早料到我们会来?真搞不清这老爷子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如果是后者,他可就真是一位世外高人了。
老爷子把我们请入屋里坐,我见天生的妹妹就在里面,衣服也没换,坐个小板凳对着堵墙生闷气。想到刚才吃的那些苦头,就想找机会糗她一回:小丫,你姐这么厉害,得了一墙的奖状,那你呢,怎么没看见你的?
关你屁事!那小丫看都不看我,背着我就砸回了一句,弄得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回算是自讨没趣了。
于叔把我们的情况详细给老爷子说了一遍,老爷子听完沉默了一会,才说:那就等到天黑再说吧。
晚饭是天生一个人做的,白米饭,还有萝卜,芋头等几样蔬菜,水煮油炒甚是简单,却是清甜无比,胜过外间无数美食。
吃完晚饭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外面的群山成了黑乎乎一片,老爷子吩咐天生把灯关了,屋里顿时漆黑。
你们并排着坐好。老爷子在黑暗中吩咐道。
等我们坐好,老爷子把桌子撤开,对天生的妹妹说:小丫,你过来瞧瞧他们三个,看能不能找出问题来。
天生的妹妹过了半天才老不乐意的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两眼只做做样子的在我们身上扫了几遍。就懒洋洋的说:没有,啥也没看见。
你啊,就是静不下心来。老爷子又对天生说:大丫,你也来看看。
哎!天生过来仔细的在我们身上打量,看完我又看老爸,看完老爸又看于叔,之后又再返回来看我,如此来来回回,看她那仔细劲,好象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来。
我心里头直纳闷:这黑灯瞎火的,她到底看个啥啊?难道她比那些B超,CT还厉害,能把人看穿看透了不成?
天生看了足有十多分钟,才对老爷子说:爷爷,我看到他们体内各有一条类似于小蛇的东西,会移动,但很奇怪,它们既有点象动物,也有点象植物,但一定不是好东西,它们在吸着人血。照此下去,他们的病很快就会恶化的。
老爷子点点头:很好,你已经看得挺清楚了。
真有这么可怕吗?老爸忍不住问:她这样就能看到我们身体里的东西?这小姑娘有超能力啊?
不仅老爸,连我心里都有些怀疑,于叔说贡老爷子是绝世高人那也就算了,难不成这年纪轻轻的小丫头也是能人异士不成?
老爷子却不再吭声,象在认真思考着什么,屋里静得能听到我和老爸,于叔三人的呼吸。心里都紧张啊,不知老爷子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说句实话吧,你们的情况真的很复杂,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过了好长时间,老爷子才终于开腔。
第六十九章治病
老爷子说:我就先用“擒龙术”试试吧,但不一定管用。
擒龙术?我们都不知所云。
老爷子说:“擒龙术”是医治“火龙劫”的手法,“火龙劫”是一种罕见的怪病,病者表面一般无异样,但常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游移,并且痛热难当,就算整天泡在冰水里都有烈火烧身之感。有时患者皮肤还会出现赤红色的条状物,形如火龙,但很快又会消失,“火龙劫”之名就是由此得来,人一旦患上“火龙劫”,如得不到及时医治,三五天之内就会死亡。
“擒龙术”是医治“火龙劫”的唯一方法,由于在医治过程中患者要经历难以想象的巨痛,所以医治前患者必须口咬毛巾,身体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实施“擒龙术”时,医者双手作鹰爪状,在患者全身不断用力抓拉,其目的就是要抓出潜伏在患者体内的“火龙”,当患者皮肤出现条状的赤斑,就说明“火龙”被捉出来了,这样的“火龙”暂时成了“瘫龙”,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消失的,只要再往“火龙”上涂挘刂频囊┧取盎鹆钡难丈沙啾渥希退得髡馓酢盎鹆北幌鹆恕!盎鹆庇写笥行。蟮娜绱笊卟恚〉乃颇圉球荆沂客恢挂惶酰易疃嗟囊淮危芰俗阕闶酢盎鹆薄�
怎么样;你们谁愿意试试?老爷子把我们仨扫视了一遍,问道。
我是不敢挑这个头儿;不怕见笑;平时我连打个小屁股针都哆嗦;更别提这个能把人痛半死的〃擒龙术〃了。
老人家;让我先来试试吧!老爸一拍胸脯;大声说:我在打仗那会;有一次腿中了枪;医务所的麻药刚好用完;那弹头就是这样生生给取出来的;我今儿倒想见识见识;到底是那个生取弹头痛,还是这个〃擒龙术〃痛。
不行;不行;于叔马上就反对:老杜;这不是怕不怕痛的问题;你别乱逞能;还是让我先试吧。
老爸本来还想坚持的;这时老爷子说话了:你俩别争了;还是让小于(老爷子竟称于叔小于;有意思;不过论年龄;于叔的确是老爷子的孙子辈)先试吧;你们得的不是疾病;而是邪物入体;小于多少还有点道行;如果有什么意外;还比较容易应付;所以还是让他先试吧。
老爷子吩咐天生找来了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一捆绳子;一条毛巾。他对于叔说:你坐好;我先用绳子把你的手脚绑在椅子上;施行〃擒龙术〃时患者会极痛;没有人能坐得住的。
谁知于叔笑着摆摆手:老人家;古三国地关云长。在刮骨疗毒时尚能泰然阅卷;晚辈虽无此等神威;但这点小痛还是能抗得住地。
哦?呵呵老爷子点头大笑:好!老头果然没看错;你真是一条硬汉。
老爷子让于叔光着上身;口咬着毛巾。坐在椅子上;然后只见他站稳马步;右手成鹰爪状;对着于叔胸口地皮肉;横着就猛一划拉。
呼!于叔猛吸了口大气;浑身触电似地一颤;双手紧紧抓住了椅把子。
这一下只是让你好有个思想准备;接下来会越来越痛地。老爷子说完反手又是猛一划拉。就这样;老爷子地鹰爪左一划拉。右一划拉。每划拉一下。于叔地身体就剧烈收紧一下。他狠狠咬着毛巾。牙都呲了出来。那把椅子被他用力拉得吱吱响。便可知他正忍受着外人无法想象地巨痛。但于叔一直山一般地坐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分毫地移动。让我看得是既心惊又佩服。
在老爷子划拉了有百十下之后。奇怪地现象出现了。于叔地胸口泛起了一点绿色地莹光。这点莹光随着老爷子地不断划拉逐渐增大。清晰。最后变成了一条大小形状如泥鳅地绿色条状物。让人惊奇地是。这条条状物还会象泥鳅一般扭动翻转。有生命似地。
就是这孽障在作怪,我现在就把它捉出来!老爷子说道。
老爷子的手仍作鹰爪状,但不再划拉,而是抓住于叔胸口的皮肉,以很慢的速度,顺时针微旋,同时缓缓后拉,借着那条“绿泥鳅”发出的莹光,我又看到了奇异的一幕:老爷子的手指,手心好象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于叔胸口的皮肉竟随着老爷子鹰爪的后移,被整片拉起,那条“绿泥鳅”隔着胸口的皮肉猛烈挣扎,似乎在拼命想摆脱老爷子鹰爪的的控制。
渐渐地,于叔胸口的皮肉被拉起了近十厘米高,其带来的巨痛,已经远远超越了人类的可忍耐范围,于叔全身收缩成一团,抖得比筛子还厉害,呼呼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看就要坐不住了。
快按住他,千万别让他动!老爷子大声命令我和老爸,我和老爸赶紧用双手死死按住于叔,好家伙,只觉手掌下汗浆如泉水般的涌出,我能感受到,于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极痛苦的抽搐着。
再看那条“绿泥鳅”,已经有一半被吸出了皮肉之外,另一半则还在皮肉里面,这真是一条奇怪无比的东西,它通体绿莹,无口无眼,立在于叔的胸口上翻来扭去,显得相当凶恶。
眼看着“绿泥鳅”被一点点的吸出,正当我暗暗高兴,以为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眼前绿光一闪,老爷子猛然把手收回,同时大叫:不好!
没了老爷子鹰爪的控制,那条“绿泥鳅”马上又整条缩回到了于叔胸口的皮肉里,它SHI威般的扭动了几下,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爷爷,你怎么了?天生惊慌的询问。
没事,快拿药来。老爷子镇定自若的回答,但我还是能从老爷子的语气中嗅到了一丝凝重和忧郁。
在黑暗中,我见到老爷子的右手食指尖上,出现了一点豆大的绿莹,而且还一点点的向着手指近端深入。我的心一下就凉到了底:难道连老爷子也遭暗算了?这可如何是好?
爷爷!我来帮你!这时天生的妹妹冲了过来,左手抓住老爷子的手腕,右手成鹰爪状,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覆盖在老爷子的食指头上,我一看就明白了,天生的妹妹是想用相同的手法,帮老爷子把那点莹光吸出来。
小丫,当心点!大丫,快拿把刀来!老爷子又大声吩咐去了拿药的天生。
过了一会,天生飞跑着把一把短刀交到了老爷子的左手。老爷子一挥刀,那点绿莹就带着老爷子的手指头掉到了地上,老爷子紧接着又一刀向那点莹光猛刺去,谁知那点莹光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搞不清楚它是钻到了地里,还是融化进了空气里。
7月18日更新
灯打开,天生熟练地为老爷子止血包扎,天生的妹妹则手执那把短刀,虎着脸,眼盯着地面在屋里来回转,那架势,是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害她爷爷丢了半根指头的东西纠出来。
于叔刚刚经受过“擒龙术”的巨大痛苦,脸煞白得不见一点血色,浑身汗湿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地下还积了斑斑点点的汗渍。他虚弱得暂时只能坐在椅子上直喘气,连说句话都不行。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于叔的胸口明明被老爷子猛力划拉了数百下,还有那条“绿泥鳅”也被吸出来过,但于叔的胸口却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肌肤完全与别处无异,不禁又暗在心中称奇。
我和老爸上前询问老爷子的伤势。老爷子摆摆手,谈淡说道:没事,小伤。
于叔等到稍稍缓过劲来了,便吃力的撑着椅把,皽皽抖抖的站起来,走到老爷子面前,看了看地上的半根指头,充满内疚的对老爷子说:老人家,晚辈罪过啊,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呵呵老爷子竟然大笑了起来,完全是无所谓的样子:不就是个小指头嘛,不稀罕,老头这身臭皮囊还能放几年?他又对天生的妹妹说:小丫,别找了,早跑了,还轮到你去捉它,快给我拿把火钳子来。
天生的妹妹这才愤愤然停了搜索,去厨房拿了把火钳子给老爷子。老爷子用火钳子夹起地上的断指,举到灯下细看,我们也跟着围了过去,只见断指的断口血肉模糊,但指头的地方是干净的,仔细观察,就能看到指尖处有一个比针尖略大的红点。
我太大意了,被那孽障偷袭咬了一口,想不到那孽障不仅凶恶,而且还狡猾,要不是小丫及时用“擒龙术”拖住它,老头要丢的恐怕就不是半载手指,而是整只手掌啰。老爷子自言自语道。
小丫,老爷子吩咐道:你到外面拿桃树柴生个炉子,把这根指头化了,一定要烧干净!
幸亏你们来找我,不然弄出大乱子就不好收拾了。老爷子又凝视着我,老爸和于叔说。在暗暗的灯光下,老爷子的脸色显得异常阴沉,一个丢了半根指头都还能笑得出的人,却把这种表情挂在了脸上,足以说明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仨看着老爷子的脸,一颗忐忑的心在半空悬着。
老爷子继续说:这种孽障很不简单,它似乎还有人一样的思想,智慧,所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