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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如果这东西不是有强力记忆的水晶,恐怕根本找不到了。就像你说的,我也认为,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那些有同样遭遇的灵魂和怨气,甚至将血腥气都封存了起来。”
司徒点点头,看了一眼罗盘,乱七八糟的——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司徒:“那么结果是什么?”
乐章笑了笑:“罗盘是用星宿、天干地支和五行作为依据的,在相地之术里,能选择天时地利人和的方位,在我这里嘛……不仅能相地,还能相魂。”
“你们看,星宿是玄武里的壁,玄武是北边,壁是玄武七星里的最后一位,也就是在北边的最末端,也可以解为最偏僻、最了无人烟之地,或者是经济最落后的地方等等……这要看具体情况来解。而天干地支里是在卯时,五行在水……”
乐章摸了摸下巴,“星宿的位置我们要看市区地图来定,后两位嘛,卯时是现在的凌晨5点到7点的时间,罗盘显示在这个时间里血气最重,也就是有可能封印是在这个时候会被打开……或者出现一点漏洞,而水,这不用我说,指的是跟水有关的东西或者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各位,今天更晚了点。最近阿莫忙起来了=3=
36
36、Ghost。36 。。。
按照乐章的说法,众人回了警局后,首先翻出一张A市的全貌地图来。
A市地处平原,地面面积很广,只有西北侧和东南侧有两座旅游景点的山脉,但地势都很低矮,风景秀丽。
司徒将地图在桌子上铺展开,首先就将整片北边地区画分了出来。
“只算A市……还是郊外也要算上呢?”
乐章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都算上吧,这个范围不是很精确,最好是算上都看看。”
司徒点点头,众人便琢磨开了。
“A市北边向来鱼龙混杂,城市建设还没扩展到那里。”胡叶皱着眉道,“要从什么地方下手呢?”
小二坐在椅子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北边的地图,他是坐在桌子另一头的,所以看地图时视觉是颠倒的,他努力歪着头,“火车站人那么多,肯定不在车站附近,要选有水的地方……啊,九子村那边是不是原来有一条河来的?”
“很早以前了。”司徒皱眉,“那算不上是河,四十年代的时候就被填了。”
“那里我知道。”殷晟突然开口道:“A市的历史历程里有写,汉代时爆发过一场小型瘟疫,那条小河边死过许多人,当时尸横片野,连经过的鸟儿都没逃过一劫。”
“当时朝廷派人来解决此事,将从河算起方圆一百里的所有东西烧毁,人民搬迁,这里被丢弃后成了无人问津的荒野,有段时间也被称为彼岸河,意为经过这里就会被鬼魂带去彼岸。”
小二听地一愣一愣的,即便土生土长在A市,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城市有这样的故事。
“这里直到东晋才重新开始有人迁入居住。”
乐章也点头,别看他吊儿郎当的,对于历史却很是清楚。
大概是因为做着被现代科技所抛弃的,却从以前一直传承的只属于中国风的东西,乐章和殷晟对中国的古历史都十分了解。
“那被填了的河……还算河么?”小二有些糊涂了。
“可以在周围查查看,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乐章耸肩,随后又在地图上看了看,伸手一戳西北侧的山脉,“这里是……”
“龙门山。”司徒看了一眼回答,“离A市不远,一个半小时就能到。”
“嗯……”乐章点点头,手指无意识的在龙门山的位置戳来戳去。
殷晟看他一眼:“想到什么了?”
“没有。”乐章眨眨眼,“突然想去旅游了而已。”
殷晟眯了眯眼,似乎对男人这个回答有些质疑,不过他向来不是那么好奇的人,别人不说,他也不问。
殷晟:“北边和水有关的只有那里么?”
司徒和胡叶都点头,小二趴在椅背上看啊看,看的脖子都僵硬了,便扭了扭脖子,直起身来。
只是他这一直起身,倒是发现了些东西,“咦”了一声。
“这样倒着看,这边有点像北斗七星噢。”小二笑嘻嘻的伸手指了指一个位置。
乐章一愣,随即绕过桌子走到小二那边去,低头一看——
果不其然,从正面看只是负责的地铁线路和交通要道的标记点,但从颠倒的位置来看,从北边的最前头到龙门山脚下前面不远处,有一条横贯下来的星宿位置。
小二不懂星宿,看见有弯来弯去的小点,就会觉得是传说的北斗七星或者狮子座,射手座什么的。
“这些是什么?”
乐章指着几个很醒目的点问。
司徒也跟着转过来,看了一眼。他不是很了解,于是打电话到交通科,让过来一个值班人员问问。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便服的警官走过来了,进门先礼貌的敲门,随后立正一个警礼。
“司徒队长,胡叶副队!”
“你好。”司徒看了一眼对方胸口的工作证件,“小钱是吧,过来帮我们讲解一下地图上这几个标示。”
那警员有些紧张,在警局里最能说得上话、最大的就属几个重要部门,重案组排第一,其次就是专门去现场的刑侦队,再下来是缉毒组和扫黄组。向交通科这一类的,都是排在最下面的基本科室。
警员吞了口唾沫,点点头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地图,便立刻明白了司徒他们要问的是什么。
因为是自己管辖范围里的东西,男人忐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很快便解释起来。
“这里几个是最近要规划的地铁8号线路,黄色的方形标志是今年开始要逐步开通的全市wifi覆盖系统。”
“从最上头下来的这条线是北边要补充的公交GPS提醒液晶屏,其他几个方向的已经基本实现操作了,只有这边还没弄。”
警员认真的解释,将司徒所询问的几个主要点都说了一遍。
讲完后,司徒点点头拍了拍男人的肩:“讲的很清楚,谢谢。”
那警员一时有些激动,司徒柏啊!他被司徒柏夸奖了啊!在这个警局里唯一能和重案组组长并列的警局一号英雄人物。
他死而无憾了……
小二看着那警员傻兮兮笑着,轻飘飘出门去了,有些想笑的抽着嘴角。
想当年他也是如此崇拜司徒,拼死拼活进了刑侦队……好吧,虽然他有走后门。咳咳,但是直到真的和司徒接触合作过之后他才发现了一个真理——崇拜他就不要靠近他!
回忆起自己被毁灭的幻想,小二叹了口气,回过头才发现乐章已经将那几个点临摹了下来。
画在白纸上的几个点,比起在地图上看起来更清晰了。
那是由七个点组成的形如龟蛇的东西,看起来有些抽象。
“北玄武。”乐章放下笔道:“从头一点开始分别是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
“壁。”殷晟点头,指了指最后一颗星宿,“这就是我们要搜寻的范围?”
“没错。”乐章点头,众人将他们笔画到地图上,仔细对照,胡叶惊道:“这边是正在开发中的农业区……”
“地形很容易藏东西。”司徒也点头。
“可是这边没有水。”小二皱眉,伸手笔画了一下,“离刚才的河水地址很远。”
“水并不见得是指河水。”乐章道,“也有可能是和水相关的其他什么东西。”
“卖海产品的?”小二恍然大悟道。
乐章黑了黑脸:“大概吧……”
众人锁定了目标范围,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虽然要搜寻的面积仍然有接近一公顷的地步。
“话说那边不是正在和政府商量卖地的条件么?”胡叶收起地图道,“会不会是和政府起了什么冲突而泄愤的某个农业户?”
“你可以这么考虑。”司徒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虽然可能性几乎为0,不过可以和酒馆里那三十五个人比对一下。”
胡叶点头,小二也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已经要六点了,我们不去吃饭吗?”
“是啊?”乐章被这一提醒,才发现自己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本来就只吃了一个肉包子而已,“吃饭吧,吃完饭去喝酒,顺便套套话。”
司徒想了想,乐章无意中说的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他们可以伪装一下,不以警察的身份去,说不定真能套出话来。
“走,吃饭!”
司徒大手一挥,邀众人出门,“吃完饭胡叶和小二先回去休息了,我和殷晟去酒馆……”
“为什么我们要先回去?”小二不解,其实他正隐隐期待着去酒馆见识见识呢。
“胡叶长得太正气了,白天又盘问过人,容易被认出来。”司徒说着转眼看小二,“至于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啊?”小二傻眼,“队长!你是说我会坏事吗!”
司徒叼着烟斜看他:“难道不会吗?”
小二“呃”了一声,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算,可能性为……99。5%。
小二的期待落空,顿时蔫了。
殷晟有些不赞同的看了司徒一眼——怎么可以这样打击小孩子。
司徒翻白眼——小孩子不被打击就成长不了出色的大人。
——是啊,大人真的好出“色”。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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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Ghost。37 。。。
去酒吧的人数最后决定在:司徒,殷晟和乐章上。
司徒本来不想乐章去,这样他就有机会和殷晟独处了,只是乐章死活要凑这个热闹,并且坚定的认为自己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也算临时的协助人员了,所以有必要参与整个案情进展的过程。
但是谁都看得出来,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还在大年十五里的日子,街头四处还彰显着一派和和睦睦的温馨气氛。
有些商场已经开始了新一年的营生了,而一些私人企业还在悠哉悠哉的放假中。
马路上车也很少,比起平日的车水马龙,大年里车辆的出行率居然十分的低。
司徒开了自己很少开的私车——一辆黑色改装过科鲁兹,当年买的时候他倒是兴致勃勃,结果买了没多久警局就给刑侦队配备专用车辆了。
司徒的私车就放在停车库里,一年到头攒灰尘。
“新车连磨合的机会都没给……”司徒挂档倒车,一边调整后视镜,乐章有些不放心:“不会开到半路出什么问题吧?”
司徒从后视镜里给了他个白眼,像是说他乌鸦嘴。
三人一路慢行到红灯区街口,找了个地方先将车放了,随后走路过来,白天看到警察就关了的发廊店,此时也都开门了,几个穿着入时的女人坐在店门口烤着小太阳低声聊着天。
因为白天几人见过,所以乐章走在前头当掩护,后面殷晟压低了帽檐,司徒则是竖起风衣领子完全遮挡住了大半张脸。
门口的几个女人第一眼看见乐章,先是愣了愣,随后都暧昧的笑着频频给乐章放电波。
乐章视若无睹,努力板着一张脸绕过了几人,朝后面的酒吧而去。
几个女人无趣的撇嘴,见乐章后面还跟着两个大男人,便知道这群不是赌徒就是酒友了……不过长得这么好看的赌徒,倒是第一次见着。
走到第一家酒馆门口,乐章一边推开门一边道:“咱们喝酒么?在酒馆不喝酒是不是有些奇怪?”
司徒本来觉得喝酒会影响办案,但想到在这里来不喝酒确实更容易让人怀疑,只好点头答应了。
“少喝点。”
“你请。”乐章脱口而出,在司徒还没来得及拒绝的时候就一溜烟奔了进去。
殷晟紧跟着踏进门中,呛人的气味让他猛的一皱眉。
酒精、烟草甚至是男人的汗臭味。
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又压抑的氛围,里面的灯开了和没开没什么区别,暗到几乎无法仔细看清对方脸的灯光下,只有在吧台附近的一圈紫色灯光要醒目许多,但映照在酒保脸上显得诡秘难测。
乐章已经先找了个吧台的位置坐了,一边抽出根烟来叼着并不点燃:“来杯不醉人的!”
穿着V领毛衣的酒保看了他一眼,伸手从吧台下拿出一只杯子,选了一种白葡萄酒倒了小半杯递过去。
“第一次来?这杯我请。”男人声音带着笑意,乐章接过酒杯的时候,男人的食指还在乐章手背上轻轻搔了搔。
乐章就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茫然地瞅他一眼:“谢了。”
说着端起来要喝,一只手却先一步挡在了他嘴前。
“说好了我请,怎么好让别人请的?”司徒和殷晟站在乐章身后,司徒收回手,看了那酒保一眼,将乐章手里的杯子拿下来放到一旁。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