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殷晟突然道:“你会做吗?!”
司徒摇头,“不会。”
殷晟恼了:“那你还做什么!”
司徒咬牙:“做一做就会了!”
殷晟二话不说张口咬住司徒的肩膀,司徒就觉得浑身一震,握住殷晟的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
殷晟一下松开口,司徒已经动起来了。
“你!不……啊……啊嗯……”
殷晟被钳住了腰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晃荡,有水的包围虽然痛感没那么强烈,但依然不太好受。
司徒显然是忍不住了,惶急的动了几下平息了那一瞬的欲望才慢了下来。
“晟,你别招惹我,一会儿难受的是你。”
殷晟被气乐了:“谁招惹谁啊!”
司徒侧头,吻了吻殷晟的脸,“舒服么?”
殷晟脸腾的红起来,抬手打男人脑袋,“流氓!”
司徒却是吻住他,两人都停住了不动,只是温柔的接了个吻,鼻端是暧昧的味道,殷晟能感觉到身体里跳动了两颗心脏。
炙热敢逐渐让身体空虚起来,柔情一吻结束,司徒额头抵着殷晟额头,慢慢动了起来。
水花从浴缸边缘往下滴落,殷晟的身体像在暴风雨里的小船,无法自制。
他攀着司徒的肩膀,只觉得刚才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又抬了头。司徒架着殷晟的双腿每一次都将欲望重重的深入到底,殷晟起先还闷哼,到后来却无法忍耐的叫出了声来。
司徒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一点一点没有了,当殷晟叫出声的同时,他一把拉了殷晟起来,让对方坐在身体上,握着他的腰开始猛力的撞。
殷晟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推着男人的胸膛像是想逃,又像是求着继续。
水花不停的从浴缸边缘往下砸,哗啦啦的声音激荡了两人的心神。
“晟!”
司徒咬牙,只觉得殷晟体内紧紧吸附着自己,“晟,舒服吗?”
殷晟双眼泛着迷雾,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快感不断的在身体里堆积,他只觉得又快要……
“嗯啊……啊……司徒……不啊……”
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脸被水花沾湿,仿佛满脸的泪痕。
司徒只觉得心里一荡,这样的殷晟,让人想好好欺负到底。
他将殷晟按上冰凉的墙壁,托着他一边凑过去唇舌相接。
舌尖缠绕,殷晟的腿不知道何时缠上了司徒结实的腰,每一次摩擦仿佛在心间上,司徒突然伸手握住了殷晟早已粘湿的欲望。
“一起。”他嘶哑道。
“不要,放开我……”殷晟难受的摇头,司徒却突然加快了撞击。
“啊!”
“晟……”司徒放手,同时深深将滚烫的欲望埋进了殷晟的深处。
欢愉渐渐平息的浴室,只剩两人的喘息。
司徒抱着殷晟轻吻他的眉眼:“晟,我爱你。”
殷晟想打人,却懒得动手指。懒洋洋的挂在司徒身上,任他抱着。
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正篇番外二:
我是一只波斯猫,非纯种的。不过听去世前的妈妈提起过,也许妈妈的妈妈的妈妈,是一只纯种的波斯猫。其实纯种还是非纯种,在我们眼里看来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在人类的世界,这种区别被放大了,并且最终以钱的单位来计算。
我是一年半前,在宠物商店里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买下来的。我还能记得当时的情境。
那天宠物店的老板阿任已经准备关店回家了,他刚交了个女朋友,每天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笑容。我一如往常的在玻璃柜里打着哈欠。靠着软软的垫子,刚刚吃完虾仁的罐头盒,让我觉得有些胸闷。
阿任正关了灯,准备锁门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老板,我要买猫。”
对方说话很直接,让阿任愣了一下,我动了动耳朵,撩起眼皮从玻璃柜里往外看。
门前站着的,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对方穿着白色的衬衫,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一只手里还提着……
我动了动鼻子,闻到好闻的气味。嗯,应该是蜜汁烤鸡。
我甩了甩尾巴,看着那男人走进了门来。阿任看了看表,道:“先生你选快一些吧,我还赶时间。”
那男人道:“赶什么时间啊,有钱都不赚?”
阿任也笑,帮他把灯打开,“得,那你看吧,我去打个电话。”
我看见男人提着那蜜汁烤鸡在店里慢摇摇的兜来兜去,他在前面几个玻璃柜口望了望,似乎一直不满意。
嗯……还是个很挑剔的。我想。
我旁边的玻璃柜里,是一只纯种的苏格兰折耳,它那圆圆的大脸盘总是让很多人喜欢。此刻它摇了摇尾巴,蹲在玻璃前看着男人,我知道它希望被买走。在我们这里,谁都希望有一个可以安定的地方。
谁说猫就喜欢流浪不亲近人了?我们只是慢热。
我看那男人在折耳面前停留的久了一下,大概是在想着什么。我知道他是买来送人的了,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喜欢收下宠物。万一不喜欢,转身丢掉了,那岂不是倒霉?
这样一想,我便没了兴趣。还不如待在店里呢,我转过头,屁股对着外面,闭眼准备睡觉。
可就在这时候,男人放下手里的盒子,双手将我从玻璃柜里抱了起来。
“喵!”我转头瞪他。放开老子!我不要当流浪猫!
可他对我似乎起了兴趣,手指捏了捏我的耳朵,自言自语:“嗯,和晟好像。”
升?生?我眯眼看他,是说要送的人么?
对方又将我来回看来看去,我被他晃得眼晕。阿任总算是回来了,凑过来道:“这是波斯猫,不过不是纯种的,是别人家的母猫生的崽。可以算便宜一些。”
喂!!!!我心里呐喊,你就那么急着去约会吗!我要是被虐待了怎么办?!
抱着我的男人似乎很满意,跟阿任说好了价格,又问了一些平日的饲养方法,买了一些猫粮便带着我出门了。
我无语的看着我喜欢的虾仁罐头离我越来越远。还有我的窝……别了,兄弟们。
……
第一次到殷晟家的时候,我觉得我可以暂时放下心来。
这房子装修的很有风格,是我喜欢的品味。复古的地毯,旋转的楼梯,我看见客厅里站着的男人莫名其妙道:“这是什么?”
抱着我的高大男人道:“猫啊。”
对方似乎很无语,“我当然知道是猫!我是说,你买它来干什么?”
“养啊。”抱着我的男人依然理所当然。
我偷偷向上往了一眼,不过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颚。
“司徒柏。”对方似乎不悦,“我没想养宠物。”
“晟。”被叫做司徒的一说话,我就知道完蛋了。果然对方不愿意收!这下怎么办!
我竖起尾巴,爪子紧紧抓住司徒的袖子。司徒低头看我一眼,将我抱起来凑到那叫晟的人面前。
“你看,很可爱啊。”
我吞了口唾沫,动了动耳朵。如果猫会笑的话,我想我现在应该是在笑的。
眼前的男人长得十分清秀,带着一股冷意。他皱眉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互相看了一会儿后,他似乎妥协了,伸手将我抱了过去。
“多大了?”
“……忘记问了。”司徒道。
我摇了摇尾巴,还有六个月就一岁啦!一岁!
晟似乎对司徒没抱多大希望,兀自看了看我,又将司徒买来的猫粮、食盆都拿了出来。里面居然还有一根猫尾草。
“取什么名字呢?”晟将我放到地上,一边拿猫尾草逗我一边自言自语。
“小鬼?”司徒提议。
我咬住猫尾草,斜眼看他。
晟也翻白眼,想了想道:”不如叫银吧,看他这么白。”
司徒几乎和我同时道:“白色为什么叫银?”不过司徒是说出来了,而我只是喵了一声。
晟道:“你看他喜欢呢。”
我不叫了,郁闷的抓自己尾巴玩。
……
我是一只波斯猫,非纯种的。现在还多了一个身份,殷晟家的宠物,叫银。
殷晟是个鬼师,我才知道原来人类里也是有能看到魂魄的人的。我们动物都能看到魂魄,偶尔没事,我会在店里盯着灯泡上面挂着的脑袋发呆。只是阿任从来看不到,不过也幸好他看不到。
殷晟能看到各种各样的鬼,就和我一样。不过我只是看着,那些鬼也从来不当我是一回事,殷晟却能收复他们。我觉得殷晟很厉害。
我在殷晟家过的很好,殷晟是个好主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淡,但他很细心,半个月后,他就完全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了。
司徒柏是主人的对头,至少我这么觉得。他是警察,经常赖在殷晟家不走,明明长得很帅气,却像个痞子无赖。
痞子无赖。是我从殷晟那里听来的,他经常一个人时这样叫司徒柏。他以为没人会知道,却不知道我总是听着。
他做梦的时候也会叫痞子无赖的名字,有时候又会因为想到什么自己笑起来。
殷晟笑起来很好看,这一点我和司徒柏想的一样。淡淡的,浅浅的,好像突然亮了一层光。
不过我最爱的还是猫尾草,猫尾草如果是活物,我应该会娶它。
说到娶,我想起一件事来。司徒好像很喜欢殷晟,我慢慢看出来一点,虽然他们都是公的,这让我觉得不能理解。
那天晚上,我从楼梯上咬着猫尾草下楼,本想喝点水,却看到司徒柏压在殷晟的身上。
他们在干嘛呢?我觉得很好奇,于是凑过去蹲在旁边看。
殷晟的脸好红,我第一次看见他脸这么红。司徒似乎很难受……至少看脸让我这么觉得。
是哪里受伤了么?我歪过头,舔了舔爪子继续看。
殷晟嘴里胡乱的叫着什么,我也听不清。司徒偏过头吻住了他,我知道那是吻,是表达爱意的意思。我努力把眼睛瞪大一点来表示我的吃惊,不过……没人注意我。
我坐在原地又看了一会儿,似乎两人的动作激烈起来。司徒把殷晟脱光光了,我跑去叼了一点零食又坐回原地继续边吃边看。
不过……没有后续了。
殷晟把司徒推开了,还给了他一耳光。我哎呀一声,鱼干从嘴里掉出来。
殷晟回头看到我,不知道为什么,又转头踹了司徒一脚。我觉得司徒有些冤枉,不过看到司徒沮丧的样子,我很幸灾乐祸。
……
平淡无奇的生活,在两人时不时亲个嘴儿,时不时打打闹闹里过了。期间我生过一次病,大半夜的被殷晟抱着去宠物医院,司徒也赶来了,我突然觉得有些感动。心里还想,如果没挺过去,殷晟又变回一个人怎么办呢?殷晟一个人的时候,看上去挺寂寞的。如果能快些和司徒在一起就好了。我居然产生了如此婆婆妈妈的想法。
不过死神并没有带走我,我活了回来,又能活蹦乱跳了。司徒和殷晟的感情似乎往前迈进了一大步,两人眼看就要在一起了。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被司徒抱回去养了一段时间。我有一两个月没看到殷晟,司徒每天回来的很晚,看上去很累。我跳到他身上很着急的问殷晟的事,可是除了喵喵喵,他听不到我说什么。
然后又有一天,我被悄悄的送回去了。殷晟坐在客厅的躺椅里,和平日没什么两样。他看到我时还说:“怎么瘦了?宠物店的人没照顾好你么?”
我觉得好奇怪,关宠物店的人什么事呢?可是那之后,更奇怪的事就发生了。殷晟家再没来过司徒,甚至偶尔会跟着司徒一起来的两个警察,一个叫胡叶的,一个傻头傻脑总是想逗我的王小二也不来了。
殷晟变回了一个人。看上去依然那么寂寞。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殷晟和司徒吵架了。
然后又过了很久,冬天到了。司徒终于又来了殷晟家。可是他们的对话……殷晟好像完全不记得司徒了。
司徒也不说破,只是和平常一样逗我,给殷晟买他喜欢吃的东西。我许久没见司徒,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殷晟居然还很惊讶。
“他从来没亲近过别人。”殷晟这样说。
我看到司徒脸上的失落,这一回我幸灾乐祸不起来了。
……
时间过的很快,对于和人类拥有不同时间的我们来说,生命的尽头在一点一点朝我逼近。
司徒和殷晟又好了起来,仿佛从零开始。我依然每天晒太阳吃罐头,和猫尾草待在一起相亲相爱。
有一件事殷晟不知道,那就是我有一次自己溜出家去了。
我从窗台上的管道往下爬,到了别人家阳台里。然后被对方赶了出去,我和人一样坐电梯,到了一楼,我循着街道去只去过一次的警局。
路上我碰见了乐章,他是殷晟的朋友,我见过几次。他吊儿郎当的跟人看风水,身后跟着一个沉默严肃的黑衣男人。
那男人时不时对乐章动手动脚,乐章脸红耳赤,又不好在大街上吼他。
我继续走,又在便利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