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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忉回头看婷婷,她居然和自己一样。身体在慢慢的变淡,越来越透明。”婷婷!”肖忉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向婷婷喊。婷婷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的身体也仿佛在缓慢的升了起来。
罗盘的炽白光芒突的散去,肖忉又仿佛失去了意识。
“婷婷,婷婷,你醒了?”肖忉的耳朵里忽然钻进了这样一句话。肖忉也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那句话是婷婷的母亲喊的,本来已经被医生认为死亡的女儿突然动了一下,而且很快的睁开了眼睛。这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以为是做梦产生的幻觉。
李响也推门进来,看到了正睁开眼睛的肖忉,也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几个守在婷婷床边的医生更是目瞪口呆,他们忙着又给婷婷测心跳,又测脑电图。”居然一切正常?!”几个医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窃窃私语。
婷婷的妈妈没有理会几个医生惊讶的态度,她兴奋的抱着婷婷,把鼻泣抹了婷婷一脖子。
婷婷靠在母亲的身上,脸却看着刚刚坐起的肖忉,冲他笑了笑。肖忉冲她伸出右手,摆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庆幸两个人都从死神手中逃了回来。
虽然还不知道倒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肖忉潜意识里却认为婷婷的死而复活,当然还有自己的苏醒,都绝对和刚刚罗盘发出的那阵光芒有很大的关系。
罗盘,寥仲年!这两个词在肖忉的脑海中现在是连为一体的,想到了罗盘,自然而然的想到寥仲年。一定要去救寥仲年,一定要去救寥仲年!
肖忉从床上拿起了李响的包,跳了下来,趿拉上鞋。
“肖忉,你做什么?”李响刚刚还很欢喜肖忉和婷婷两个人都醒了过来,可是肖忉马上跳下来拿起自己的包很不正常,难道躺的时间过多了,把脑子给躺的短路了?
肖忉现在没有心思和李响解释“快和我一起走,寥仲年可能有大麻烦!”他转身向外走。
“可是你的衣服!”李响提醒肖忉。
肖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穿的是医院的病号服。不知道谁这么无聊,只住了半天院就给穿上了这么一件衣服,可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肖忉脚下没有停,往外跑着。
几个医生奇怪的看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拿着一个女士包在前面跑,后面一个女孩子在后面边追边喊,开始嘀咕:“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看意思好象是前面那个偷了后面的钱包?”
“不对,前面那个我今天见过,刚从危重病房里出来。”
“那就奇怪了,难道他还有精神病?”
“大概是吧?”
“不对唉,我们医院好象没有精神科吧?”
“你们别胡猜,他们俩是两口子唉……”
“那女人为什么追男的?”
“一定那女的和别人乱搞搞大了肚子,男的一听说就给气昏了过去。现在他醒了,一定是去找那个搞大自己的老婆去决斗了!”
“那男的又为什么拿着包?”
“你们笨呐,那包里一定是那个女人偷人的证据呗!”
“哦。”旁边的几个医生这才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肖忉在医院门口的停车场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打开门钻了进去。
司机是一个女孩子,很奇怪的看着肖忉。
“师傅,唉,同志,嗨……”肖忉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女司机。”我要去海边的那个宾馆。”肖忉说道。
女司机看着肖忉,一脸的漠然,没有行动。
看着女司机紧盯着自己的胸,难道这也是个女流氓,看着自己健美的胸肌走不动路了。”没见过帅哥啊?”肖忉半开玩笑的问司机。
女司机板着脸摇了摇头,看着肖忉的一身连个口袋都没有的病号服:“帅哥我是见的多了。不过我想的是,你的钱放在哪里?”
嗨,肖忉好玄没背过气去。自己的魅力就低到这种地步了?
“谁说我没口袋了,我裤子上不是有么?”肖忉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
李响也随后赶了上来,打开车门上了车。”照他说的地方去吧。”李响答到。
司机看了看肖忉和李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起动了车子。
李响随然不明白肖忉要做什么,但是看他的情形也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而且看肖忉坚决的样子,李响估计一定是寥仲年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肖忉一直在想着寥仲年,一路上他拿出手机来几次给寥仲年打电话,但是电话那端总会传来“您拔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的甜美声音。而这正是肖忉所害怕的,从古镇到海城这么远,这个声音一直如影随行的跟着他,而每一次在这声音的背后,都是隐藏着一些可怕的东西。而肖忉告诉司机去海边,同样是因为他知道如果告诉司机他要去的是那个被传为“闹鬼”的地方,司机一定会拒载的。是啊,同性命相比,被出租公司罚点钱又算的了什么呢?
“就前边,您转弯。”车到了丁字路口,肖忉又指挥司机转过去。
“吱”的一声,车停了,女司机惊讶的看着肖忉:“你们不是要去海边吗?怎么又变成要去那个鬼地方了?”司机嘴里问着,却执意的不肯前行了。
肖忉没有办法同女司机解释清楚,但是也知道女司机是不会同意往前去了。其实本来这种结果就是他所相到的。付了司机钱,肖忉从车上走了下来,李响跟在后面。
第41章:天眼
“你还没有说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现在又换成了肖忉走的速度很快,李响这个国家二级运动员要快步跟上才行。
“这……”肖忉不知道应该怎么同李响解释,索性不如明说的好。”刚刚在我昏迷的过程中,我去找过寥仲年,而且发现他同我们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女人一起到了这里。”
“哦。”李响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她相信肖忉所说的话,而寥仲年一个人,根本又不会一丁点的法术,和一个自己都对付不了的女尸一起来到这种地方,无异于被执行死刑。
同昨天晚上一样的路,从公路下来,进了竹林。李响从包里命出来了罗盘,不住的盯着罗盘上的指针。
往前起了大约有二十分钟,眼看已经到了昨天晚上他们遇鬼的那个地方,而罗盘的指针却一点动的迹象都没有。李响又陪着肖忉在里面转了两圈,看到一些昨天晚上因为和女尸打斗而被折断的竹子。可是罗盘的指针还是固执的一动不动。寥仲年的影子也没有。
“你真的确认寥仲年是来和那个女尸一起往外走的,你确认不是幻觉?”李响问肖忉。
“这……”其实连肖忉也不是太敢确定,毕竟自己是在昏迷中看到的这些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倒底这是昏迷后的幻觉还是真的是灵魂出壳而看到的真象?”可是我感觉好象是真的似的。比如我们屋的那个女孩儿,她叫婷婷,我在昏迷的时候就见到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出来。正是我拿罗盘的时候,罗盘发出强光,才把我与她的灵魂一起打回到躯体里的,而我们也这样才醒了过来。”肖忉念念不忘刚刚那件奇怪的事情,他说给李响听。
“你的意思是灵魂出壳?”李响惊讶的看着肖忉。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天啊,这可是开天眼的另一种形式,我的师父都一直没有练成过!”
天眼,是指道教中的一种神通。相传人一出生就是有第三只眼存在的,长在人的额头的正中,比如《西游记》中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所不同的是,对于一般的人来说,这第三只眼睛只存在于十岁以前,而随着人的年龄的不断的增加,这种天生能力便渐渐的消退,最终人便只能用两只眼睛来观察世界了。当然在道教和佛教中都专门有修炼这种神通的法门,但是因为对于人先天体质要求非常的苛刻,所以极少有人练成。于是两教中人又有些转而走捷径,修习“灵魂出壳”,所谓灵魂,科学上便是解释做人的“意识”或是“精神”,由于意识只在大脑内以一种波状存在,所以他拥有人的肌体所不可比拟的速度和观察能力,瞬间出去千万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因为“灵魂出壳”同样可以观察到人类所不能观察到的许多事情,所以很多人又把“灵魂出壳”认为是开天眼的另一种形式。
肖忉挠了挠脑袋,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灵魂出壳”的过程于李响所解释的“灵魂出壳”相对照,始终感觉有很多的不同,比如最简单的,他不能飞便是铁证。照李响说的“灵魂出壳”的话,至少可以达到光速吧?可是自己的灵魂为什么连汽车的速度都赶不上?
想了片刻,肖忉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灵魂出壳”,索性也不再想了。现在寻找寥仲年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你那个罗盘是不是坏了啊?怎么都到了这个地方了,它还是没有反应啊?”肖忉试着用手指去拔了一下李响手中罗盘的指针,指针“突”地转了两个圈。
李响紧紧的把罗盘护在了胸前,生怕肖忉的拔弄会把罗盘给弄坏:“这可是我们茅山的至宝1而且,昨天晚上它的威力你也见识到了,对吧?”
“好象昨天晚上是我用血才崔动了它的威力吧?”对于李响的“忘恩负义”,肖忉很不感冒。”不会是它喝的血喝上瘾了吧?没有了我和血它就消极怠工?”肖忉开始怀疑茅山派是不是所有的人和物都这么不正常,难道自己的血含有鸦片的成份,喝了会上瘾的?
四周一片的静寂,和昨天晚上截然的相反,没有一丝的风,静的如同所有的生命都停止了解活动似的,只能听到肖忉和李响细微的喘气和脚下踩到竹叶的哗哗的声音。
“现在我们怎么办?你的那些符纸呢,不会也失去作用了吧?”肖忉急的一脑门汗水,要知道寥仲文此时很有可能已经在鬼门关外徘徊了。
李响白了肖忉一眼,她没有说话。
在昨天晚上和女尸体打斗的空地上转了无数个圈,连脚下的地面几乎都快给踩亮了,可是根本就没有的寥仲年和女尸的影子,假如女尸已经转移了,不在这个空地,那这诺大了一片林子,到哪里才可以找的到?
李响紧跟在肖忉的身后,看着他脚下乱踢着竹叶,想和昨天一样发现躲藏在叶子下面的女尸,她却紧张的全神贯注。昨天晚上的恶斗让她还心有余悸,初出茅庐的她从来都没有经过这种恶战。而今天晚上的事情更加的使她感觉诡异,虽然她在肖忉的面前尽量装出平和的状态,可是她的内心却十分的紧张,甚至在她内心深处一直在茅盾着,希望那个女尸永远不要出现,否则,她真的不知道今夜会以怎么样一个结尾收场,是否还会象昨天那样子幸运?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担心便越会出现事情。”爸爸,接电话啦!”一个男中音突然喊了起来,全在紧张的李响吓的一哆嗦,还好,只是肖忉的手机响了。
第42章:还是鬼打墙
肖忉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这段铃声是从郭德纲的相声中取下来的一断,随着郭德纲日益走红,这种铃声便开始陆续有人使用了,而他是把这个铃声专门设给月盈的。为此月盈没少躲在他的怀里揪他的鼻子,说肖忉占她的便宜。
肖忉打开手机,已经来到海城两天了,只在来的第一天给月盈打过一个电话,这其中一直没打,一直喜欢和肖忉褒电话粥的月盈一定又开始想她了,或许又是看某个电视剧看到哭鼻子而想起他这块抹布了。
“你不想我!”听筒那端是月盈撒娇的声音。
肖忉很无耐,明知道现在的这个电话和场景很不相符,可是他却只能顺着月盈说:“谁说我没想你啊,我今天想你都想的昏倒了呢!”
李响背过脸去。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月盈继续撒娇。
肖忉小走了两步,和李响隔开了一断距离,压低着声音:“宝贝,别闹啊,我现在在工作呢。先啵一个,算是给你道个歉啦。”
“我不干,隔着两千里,我收不到!我要你飞到我面前啵我!”月盈不依不饶。
“好啊,月盈乖,等你睡觉了,我一定飞到你身边去,你先把被窝给暖的热热的等我哈。”肖忉说道。
“你讨厌,不理你啦!”月盈在那端笑着撅起了嘴。
“好宝宝,你先睡,我现在真的在工作。”
“那好吧,明天你记的给我打电话啊。不能总让我给你打电话,人家是女孩子,总得矜持一点嘛!”
矜持?大姐啊,你还不够矜持啊?这么多年都守身如玉!
“我一定不会忘记的,先睡吧,一定要梦到我啊。”肖忉等着月盈挂了电话,才放下了手机。
“你女朋友?”李响问道。
“嗯。很缠人。”肖忉无耐的笑了笑。
“女孩子哪有不缠人的,除非是她不喜欢你了!”李响道。
难道你这个茅山道士也懂的恋爱?肖忉心中暗道。
“猪肉诚可贵,狗肉价更高,若为月盈顾,两都皆可抛。”这是肖忉当然送给月盈一封情书的最后几句话,肖忉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