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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讲。”明知道肖忉不知道还要一个劲的问他,真不知道这个法慧大师怎么回事。
“刘伯温归引之处正是茅山。”
“啊?茅山?大师的意思是说现在的茅山派的祖师就有刘伯温了?”肖忉感觉难以置信。
“正是。刘伯温当时隐性埋名,在茅山做了一个道士,也将一身法术传给了后人。而后人在整理他仙后的遗物时发现只言片字,只有‘九鼎’‘禹王’‘臣刘基拜上’等字样,可以想象是在刘伯温死前想给明太祖朱元璋写一封信,信的内容应该和‘禹王’,和‘九鼎’有关,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对朱元璋的所作所为一直耿耿于怀吧,最终他没有把信给发出去,而是选择了焚毁。连同他一生记录下的一些别的东西都一起烧掉了。哪知却没有烧个干净,有这几个字落入了后人的手里,从此便有谣言开始,说朱元璋的九鼎应该和禹王有关。而与禹王有关的地点,最著名的便只有这三处,九龙山,禹王陵,还有禹王陵了。”
“那大师就是说怀疑九鼎的下落很可能和这三个地方在关了?”肖忉又问。
“这倒不是老纳怀疑,而是从来法术界都有这种传闻。相传清军入关,听闻传言九鼎有可能尚在,便找九鼎,却一无所获,后来多尔衮从一个南明降将那里听说九鼎可能就被南明小王朝藏在扬州,却是在攻占扬州之后下令部队在扬州展开了全城的搜查,引起了百姓的不满,后来执行命令的将领下令屠城,结果搜了整整十天,也没有九鼎的下落。又有人传说被南明把九鼎沉入长江之中。总之九鼎最终没能落入清人的手中。可是直到日军侵华,风波又起。便是因为日军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说九鼎可能和茅山有关,于是发动兵力血洗茅山。而同样没有收获。只是在建国后,这种传闻又不知道从何而起,说九鼎可能会和茅山,和禹陵、九龙山,包括禹镇的禹王象有莫大的关系,更有人传说可能在九鼎之一就藏在禹陵的禹穴之中。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九龙山、禹陵和茅山都平安无事,可是现在我却突然怀疑有人在想通过禹镇下手,试图找出九鼎的下落,而禹王头象只是他们的着手点而矣。因为还有一种留传不太广泛的说法,说是在这三处的某一处禹王头象中可能会有关于九鼎下落的藏宝图。须知,不论是茅山、九龙山、还是禹陵,都可以说是法术界的圣地,一般人要想在这里动手脚可是极难的。而禹镇的禹王象,虽然也是文物保护单位,可以说却事实上一直是保护不得力,不然也不会使禹王头象流失了。”
“可是那毕竟是七几年的事情,当时尚是动乱时期。而现在事隔三十年,若是有人想通过禹王亭下手的话,这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一点呢?”肖忉仍然布满了疑惑。
“这其中的内情老纳的确是不知。不过最近这几个地方频频有异常情况出现,这似乎也太过巧合了,再加上禹王镇的禹头象突然出现在香港被被神秘人物买走,不能不让人生疑。所以,老纳害怕的是有心存不轨之徒想在得到禹王头象之后对于九鼎的用心会死灰复燃。”
“大师,您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可是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我终究只是一个小警察,而且也刚学习法术,可以说基本上还都一窍不通。”
“哈哈,肖老弟,你以为我是病急乱投医吗?还是说我老糊涂了?你是不是在想,那么多前辈一起聚集在这里都拿这件事情没有一点的办法,而你又能如何?可是这样么?”
肖忉被法慧看穿了心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相传得九鼎者得天下,不过这种说法的真实性还没有得到验证,但是至少有一点,九鼎是我华夏圣物,禹王心血之所在。单凭这一点,任何炎黄子孙都不能让屑小之辈把它给取走。肖老弟认为我这话可还在理?”
“大师说的极是。晚辈只要发现任何人在打九鼎的一丝一点的主意,弟子一定尽全力保护九鼎。可是大师,您也说了,对于九鼎和这三个地方的种种,都只不过是传言,道听途说而矣。如果真的有九鼎的消息,国家自然早就已经派人来找寻了,对于这种国宝中的国宝,国家自然会不遗余力的来找,哪里还用的着我们操心?更何况我们就算是要发现了九鼎的下落,难道就不应该上交给国家吗?”
“肖老弟啊,这种消息国家自然是知道。可是你也应该明白,国家有些时候出面反倒是不如民间出力的作用大一些。如果牵扯到国家,很多操作起来是比较困难的,这些你也应该明白吧?”
法慧看着肖忉,肖忉一怔。法慧的意思是说他就是国家的代理?替国家来找寻鼎的?这样说来,那么九鼎和三个地方的关系,倒是确有其事了?不过法慧在政协的确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或许代表国家或者是地方政府,也说不定。
看着肖忉不相信的相子,法慧知道自己不拿出点什么东西是没办法让肖忉来帮自己了。他说道:“肖老弟,本来有些事情我也不便明说的。不过相信以肖老弟的机警,不交底的话,肖老弟可能仍会心存疑虑的。那好,我们就转回刚才我们说过的别的问题,我对肖老弟讲过,在会稽山上组成的经许多前辈改造而成的一个庞大的‘促阴阵’,先前我对肖老弟说因为涉及会稽山、我炉峰寺以及禹陵的一些特殊情况,不便向肖老弟透露详情。现在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肖老弟,这是因为九鼎之一的扬州鼎确在禹洞之内。”
什么?九鼎之一居然就在这里?
“而前辈们所立‘促阴阵’,其实正是为了压制住鼎的产生的纯阳之气。”
肖忉暗想这法子可能并不高明,连李响上山都能看出这个阵法有些古怪,那么那些一心想得到九鼎的人会连这点道行都没有了?
“哈哈,我连我炉峰寺的老底都给肖老弟交了,怎么样?肖老弟可得答应老纳一旦发现九鼎的下落,可得保证其安全,千万不可以让九鼎落入不良之人手中。”
“大师放心。晚辈自然会尽力而为。只要发现有九鼎的消息,自然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师,并上报给国家文物部门。如果有其它人想得到九鼎的话,肖忉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法慧知道肖忉还不是完全相信自己,可是肖忉能做出这样的保证,法慧已经很放心了。其实如不果不是迫不得矣,他也根本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合盘交给肖忉的。可是在见到肖忉第一眼的时候,法慧就知道这个年轻人恐怕不简单,只是他会不会象自己想的一样,误入魔道呢?还是象佛经上所讲的,由魔道,而入佛道?
第83章:求人办事
“那肖老弟就早点休息吧,只是刚刚我说的这些事情,在没有进展之前希望肖老弟不要同其它人讲,以免节外生枝。”法慧嘱咐道。
“晚辈知道。唉,法慧大师,”看到法慧要走,肖忉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叫住法慧。”大师,我记的我这件血玉八卦你说过‘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假假真真’,这句话佛理很深,请恕晚辈愚钝,到现在仍然不解其意。”
“哈哈,肖老弟,你是说你这块血玉八卦的真实来历啊。”法慧看了看四周,确信没有人在听,让肖忉把耳朵伸了过来。”我的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这块玉的来历,我根本就不知道。”
啊?佛家的禅语还可以这样来用的?
肖忉消化了一下法慧大师的话,虽然还是表示会有一些怀疑,甚至肖忉很想看一看那个“扬州鼎”的样子,可是看法慧的样子,估计是不会让自己看了,所以肖忉也就没有提出来。可是法慧来的目的肖忉仍然是很不清楚,他让自己在找到九鼎,或是知道有人要设法找九鼎的时候通知他,或是干脆阻止别人来找九鼎,那么这个法慧的真实用意又是什么?来给他贺喜的人中,前辈的高人应该很多,法术更不知道比自己要强多少倍,可是听法慧的意思中却没有表示要他们一起合作的意思,这又是为什么?肖忉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索性看了一会《茅山术》后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是法慧大师的就位三十周年大庆,不但有昨天来的几个法术界的前辈,连地方上的一些党政、民主党派、也纷纷来庆贺。一时炉峰寺上车辆不断。法慧大师身着袈裟,和来宾们讲着客套话。肖忉和李响就在陈若水的身后,一旁边就是赵子俞和其它几个门派的传人。
中午的庆祝大典结束后,用过了午斋,党、政、民主党派的来人都陆续的下山,而劳累了多半天的僧人也终于喘了口气。倒是法慧又把陈若水和赵子俞等几个法术界的人一起在大殿里聊了会天。肖忉和李响没有进去,就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因为在仪式结束后,陈若水告诉肖忉和李响,准备一下,今天要返回海城。
李响有些不乐意。”昨天那个阵还没有研究明白呢,我总感觉这个炉峰寺好象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肖忉因为答应了法慧大师不把扬州鼎在炉峰寺的消息告诉别人,所以也就不便对李响明说。
“师父非得说今天就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这里住两天又怎么了啊。”
“你这么喜欢这里,是不是想不做女道士了,改做尼姑?”肖忉开着李响的玩笑。
“胡说,你才做尼姑呢。你听说过有女人在和尚寺里当尼姑的吗?”李响嗔怒。
“那你非在这地方呆着。这地方有什么好,我要是象你一样,还在上学多好啊。”学生时代是每个人永远的怀念。
“那是因为你不上学了,得不到的和失去的东西永远是好的。其实我就想早一点毕业,却做一些抓鬼降妖的事情。”李响说出了她的抱负。
过了一会陈若水来找肖忉和李响告诉他们要回去了,一起回去了还有昨天来的其它几个门派的人。海慧大师和赵子俞也送了出来,赵子俞说是因为昨天才来的,有些水土不服,打算还在炉峰寺里再住两天,法慧大师欣然同意。而肖忉却在暗想赵子俞这个人应该不会是那种“纯阳“之人吧,至少他都结了婚,有了儿子了。怎么也会“水土不服”呢?
门外停了一些出租车,法慧和赵子俞把陈若水送上了出租车,告诉陈若水,“回到茅山后代问你父亲好。”陈若水欣然同意。法慧又看着肖忉笑笑,肖忉点了点头做为回应,关于九鼎的事情肖忉已经做好打算,只要法慧这么做,不会危及到国家利益,那么帮他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路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陈若水叮嘱肖忉一定要好好的练习法术,等到元旦的时间去一下茅山派,进行拜师仪式。然后又对肖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给肖忉做了解释。李响在一边又旁敲侧击,说肖忉资质好云云,让陈若水把更高深一点的法术传给肖忉。陈若水也考查了一下这两天肖忉法术的进展情况,发现肖忉的确是把很多的法术都已经掌握了,只是运用的还不算娴熟,吃惊之余,陈若水也很高兴,再加上李响的软磨硬泡,陈若水又拿了一本《茅山秘术》送给肖忉。
《茅山秘术》实际的作用已经在《茅山术》之上了。《茅山术》终究只是法术入门读物,算不上是茅山的秘密。毕竟虽然法术势微,但是修习法术的还大有人在,所以《茅山术》算做是公开的读物了。而《茅山秘术》则不然,它其中记载了许多茅山对外不传的法术咒术,可以说是茅山的中层偏上的秘籍了。而陈若水也叮嘱肖忉,不可一味的贪功速成,应该时时的注重个人的修养,说倒底道家的精髓并不是简单的几个法术可以解释的通的。
肖忉一一记下。
先回到海城陈若水住的宾馆。因为今天没有火车,陈若水会坐第二天的车回茅山,告诉肖忉可以回家了,明天不必来送自己。可是肖忉执意不肯,非得在宾馆里又住了一夜,向陈若水请教了一些法术心法一类的东西,第二天一大早,把陈若水送到火车站,送上了车。
李响因为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去上学,所以今天也要去学校了。肖忉也自然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比如月盈家,比如还有寥仲年一起办的案子。所以和李响分手之后,转身前往月盈家。
月盈一个人正在猫着腰拖地,看到肖忉进来也没有奇怪:“你你,先别进来,把脚在门外的地毯上踩干净,对就是那块。门有有拖鞋,你换上。”
肖忉换好了拖鞋。”你做什么呢啊?怎么两天不见,屋子里全都变了样子?”
电视、沙发,全都调了个,几个柜子什么的,也都移动过了。
“这两天没什么事,我就大扫除呗。怎么样,看着还满意吧?”月盈得意的把头发往耳朵后面一缕。
“嗯,倒是漂亮多了。不亏是盈盈。”肖忉拍马屁已经很轻车熟路了,根本不感觉肉麻。
“唉,伯母呢?”肖忉问道。
“哦,我妈去街口的公园去晒大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