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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木板房外的非丽与达莲丝早就准备好了套绳,套绳是用森林外的滕撮成的,再配上竹筒,这个套筒就这么完成了,女兵俩人就一直等候在木板房的窗外,只要有机会,就立马将祖母的脖子套上。
“哈哈,我才不这么笨,我不会过去的,”祖母没有上我的当,她好像看出了什么来。
我此时计策失利,心里闪过点凉意,不过,我早说自己不是一般人,脑袋随时会想着如何应付一切困难,只是脑袋在想着如何弄一个诱耳,让祖母与我无意挣抢下,靠近木板房的窗。
我的心还是想到了木匠阿布,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阿布,阿布正蜷缩在我的身旁,惊魂未定,目光滞呆,我的脚用力地踩住了阿布的裤子。
“祖母,我要这个阿布也没有什么用,你还是拿去吧!我跟他素不相识,只是在路上相遇,既然你与他家是世仇,那么,给你机会报仇,”说完,我将阿布用力一推,推了出去。
祖母见我这么爽快,兴奋之余,也就不多想了,扑上前去,就要用手去提阿布,我赶紧抢前了一步,拉住了阿布的腿,毕竟阿布的裤子还是被我踩着的,就算推出去也不会推很远。
当祖母用力拉住阿布的时候,我把阿布的脚用力地一甩,也就把不加防备的祖母给甩到了木板房的窗口前。
女兵俩反应极度迅速,她们拿起手工制作的套绳,以非丽的神枪绝技,把绳子从竹筒里向祖母套去,不偏不倚,绳套套在了祖母的脖子上,达莲丝用力在竹筒后拉,祖母的脖子被扎得说不出话来,硬生生地把祖母拉到了窗前,祖母拼了命地挣扎着。
在祖母挣扎的时候,她的手臂居然力大无比,往后一挫,撞在了竹子上,竹子“咔”的一声,立马裂开来,竹子虽裂,可是,绳子还是活生生地套在祖母的身上。
木匠看布看到这情况,不知他的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居然想扑上前去救,不知他是从何处弄来了一把刀子,据我想,一定是木匠阿布自带的刀子,那有木匠不带刀子的呢!他直向窗口处扑去。
“阿布,不要,阿布,你不能这么做。”我大声呼喊着阿布,想制止阿布的行为。
可是,阿布的刀子离祖母的脖子上的绳子越来越近,几乎只要轻轻一划,祖母脖子上的绳子就要断开来。
第一百二十章节 木匠阿布的家史
阿布的刀子显得很锋利,即将划断祖母脖子上的绳子的时候,我还是大声地喊清醒了阿布,阿布蒙头蒙脑的,被我这么大声地一喝,倒是有些清醒了,但还是继续他的动作,我是在想一个问题,这很可能毕竟就是亲情重于一切,阿布想到了我们在伤害祖母,并没有记起这面前的是祖母的尸体。
“阿布你真乖,来,快点给我划断这讨厌的绳子。”祖母假惺惺地装着老太婆的声音。这鬼还真可恶,刚才还男中音刺耳,现就是祖母的老太婆声音,我看到此情此景真有点想作呕。
“阿布,你别听她的,你的祖母已经死了,现在这是你的仇人,不是你祖母,你要看清楚,你要是放了他,他会伤害你了。”我大声说道,以声音的响亮,想让阿布的脑袋更清醒。
阿布开始犹豫不决了,这附在祖母身上的鬼魂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她还是那样好声好气地说道:“阿布,我没有死,你快快放了我,要不然,让别人伤害到祖母了。”
经这祖母这么一说,阿布又开始用力划着绳子,没有任何办法,情义重,我不知当时阿布与祖母的感情多深,反正,在这样子,语言是不管用的了,人家一意孤行,挡也挡不住,我只好举高了手,向正在用力拉扯着绳子的非丽做了一个手势,开始她不是很懂我的手势,在经过细想之后,她也看到阿布既将要把绳子划断之际,想到了我的手势意思。
非丽示意达莲丝不要拉得太紧,自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嗖”地一下,就将石头重重地砸在阿布的头上,阿布就这么晕了过去。正在得意忘形的祖母,看到阿布停止了营救,也就急得直跺脚。
“你们,你们可真是卑鄙的,居然使用暗气伤人,”祖母的脖子被非丽与达莲丝接得更紧了。
我就想取出吸魂石,将附在祖母身上的鬼魂给收了,可是,附在祖母身上的鬼魂“嗖”地飘出来了,出来的是一名男子,长得极其丑陋,鹰钩鼻,满脸是青斑,这男子好像觉察得到我能看见他,于是他先开口说话了,他说:“你好样的,我会回来找你的,你等着,”说完,就“嗖”地闪出木板房,不见了。
祖母的尸体还是被非丽与达莲丝用力地拉着,我用手一挥,对着非丽与达功莲丝说道:“放手吧!他已经离去了。”
非丽与达莲丝把手一放,祖母的尸体摊软在地上,如同一具电动人肉玩具没有了电一样,被鬼上身的人可怜,尸体被鬼上身也就更可怜,现在我第一次见到鬼上尸体的身体,真是长了见识,可是,不知以后那俩名说要回来找我报复的鬼魂会怎么对付我,我想了想,也不觉得害怕,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为何我觉得有意思?我本来就是捉鬼的,正因为没有鬼抓,我才失业,现在想一想自然是高兴了。
附在祖母身上的灵魂走后,天也慢慢亮起来,木板房外的鸟叫声,声声入耳,一切如同恢复了平静,就像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在地上的祖母尸体,现在我看清楚了,祖母的尸体没有了灵魂,慢慢地干瘪下去了。
阿布也醒了过来,他轻轻地抓抓头,然后自语说道:“我怎么了?怎么跑到木板房里睡觉了?”
“阿布你醒啦,你没有事吧!昨晚发生了一些怪事,现在应该处理完毕了,这是你祖母的尸体,你现在将她处理了吧!”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
“啊!祖母,我的祖母啊!”阿布一看到祖母那已经干瘪的尸体,就开始哭泣起来。
“人死,不能复生,阿布,你还是节哀顺便吧!”我在一旁安慰阿布。这时候,非丽被达莲丝带着从木板房外遁了进来,她们什么也不说,静静地看着阿布,有时候,气氛可以渲染一切,不用语言,一切都在不言中,女兵俩在此情此景里,那禁得住眼中的泪水,还是流下泪来。
阿布的哭泣声越来越响,既然阿布说这祖母都死了这么久了,还怎么能哭得这么响亮呢!我莫明地想着,想了想,还是明白了过来,当时鬼附在祖母身上,祖母是活着的,那怕是神经兮兮都好,毕竟是一位活人,可现在他看到的是一位干瘪了,不会说胡话的祖母,能不伤心吗?只要是中国人,都会因此而伤心。在中国毕竟是以孝为先。
阿布慢慢地站了起来,轻轻地擦干脸上的泪水,道出了一条惊人的消息。
阿布家的祖父是炼蛊术的,炼习此术,是相当的邪门,必需要活人标本才能炼到最高境界,也就杀了不少活人,其实就杀了不少活着的恶人,这就是祖上积下来的罪,至今祖父不知名地去世,也就不断地有死去的鬼魂找上门来,那怕有一丝机会都不放过,包括祖母的尸体也很可能与那鹰钩鼻恶鬼属性相同,才导致了这恶鬼的上身。
“哦,这样,你是冤枉的,无罪的,这是你祖上积下来的祸,那些死去的冤灵,我看等有机会得与他们谈谈,即已死,就超度他们吧!”我说道。
“先谢谢你了,”阿布还是跪倒在地上,不断地向我磕头。
我扶起阿布,阿布擦擦泪水,然后说道:“我先把祖母给葬了,麻烦你给她做一个法事吧!”
“阿布,我不是一名很纯正的天师,也不会做法,你放心,你的祖母应该早就投胎了,在她的尸体旁,早就看不到她的灵魂了。”我说道。
“啊,你能看到灵魂?”阿布显得很惊讶。
“是的,我能看到灵魂,许多时候,我都是与灵魂一起度过,我也曾帮助他们,解脱游魂生活,去重度人间,重新做人。”我说道。
“真的不简单,原以为那些士兵说天师,我还以为你只是做个法事之类的普通天师,想不到,你竟然通灵。”阿布说,从面上可以看出他带有几分佩服之情。
“阿布,你得把钥匙给我,我让达莲丝出去把外面的锁打开才行。”我对阿布说。
阿布放摸了摸身上的衣兜,从里面拿出了一把生了铁锈的钥匙交给了我,我给达莲丝交待清楚后,达莲丝“嗖”的一下,遁入土中,出到了门外,并且将厚重的木板门打开了。
“阿布,你在天亮没有鬼魂出现的时候,就赶忙把你祖母的尸体给葬了吧!要不然,到了晚上那俩鬼一回,那就麻烦许多了,”我对阿布说。
“那好吧,我到邻家借把锄头回来,再找几位乡亲来帮忙一下,”阿布说完就出门去了,不一会,带了几位手拿锄头的村民,径直地将祖母的尸体抬回停放在木板房里的棺材里。
随着一声呼喝的声音,木棺材也就被四名村民抬了起来,抬出了木板房。
我与女兵俩跟在阿布的身后,一路阿布不语,像在寻找着什么,我看到这样子,也多了一个心眼,帮着看一看,寻一寻。
“阿布,你在寻找什么?”为了让自己不这么吃力,无目地地寻找,我还是开口问阿布了。
阿布听到我在问他,就张口说道:“祖母生前就交待过,等她死后,得找回祖父的坟,把她与祖父同葬。”
“你这样找,那你的祖父没有坟头吗?”我问道。
“没有坟头的,为了防止仇家报复,祖父死后,我也就草草将他在葬了,接着,我就应聘入寨子做木工了,经过了数年,野草疯长,一下子,还真的找不着祖父的坟了,”阿布说道。
这时,抬着棺材的村民,也就将棺材放了下来,停止看着我们,从他们的脸色看来,显得相当的疲惫不堪。
第一百二十一章节 地漏
当棺材木放下的时候,阿布看到就在不远处,地面有一道裂隙,这裂隙湿润,大小只容得一人进出,阿布惊喜地叫唤出声来:“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里。”
“为何会这样?你不说不给你的祖父留坟头吗?”我问阿布道。
“是的,我不给祖父留坟头,这是地漏,祖父生前选的安葬之地,会聚着地面的精华,每当下雨或有泥石流的时候,这里就会自动裂开,今天裂开了,今晚难免会有暴雨,”阿布说道。
阿布是蛊术之家,难免也受到一点文化熏陶,就从他刚才道出这地漏的那一会儿,我就感觉到阿布不会只是木匠这么简单,
“我先下去看看祖父的棺木是否腐烂了没有,大家在这里等候一下,天师,我熟悉这里,我先下去把机关关掉再上来。”阿布对着村民几个说,也转脸跟我说,说完后,就纵身跳入了地漏中。
过了很久,不见阿布从地漏中出来,里面也静寂非常,不知这地漏会怎么样?于是我在漏口大叫几声:“阿布,阿布。”
从地漏里传出好几声回响,就是没有再听到阿布的声响,我担心阿布会有危险,正想往下跳,还是被一名村民拦住了,这村民对我说道:“我看你还是等一等,当时下葬他祖父的时候,在里面中了许多机关蛊术,只有阿布才熟悉,你不熟悉,下去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我听到村民这么一说,也就只好安份在地漏口等候,可是,我的心里却担心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怕天黑,要是天黑,缠着阿布的那位鬼一定不会放过他,要是上了他的身就麻烦多了,
在漏口前等候,我的心还是挺不放心的,就有一种职业性的冲动,就是想下去看看这漏口里是个怎么样的设置,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多东西也生锈了,说不定阿布真的在下面有了危险,如果我不去救的话,那真是对不住了。
在此刻,也就不容我多想了,我安排好女兵俩在漏口外守候,几位好心的村民想拦住我,他们已经来不及拦住我了,毕竟我安排女兵俩的时候,用的是英语,村民可是听不懂,就要到我行动的时候,他们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我“嗖”的一声,从漏口跳了下去,漏口是与地面成斜角,我滑着往下冲去,下面越来越暗,真不知当时阿布是如何安葬这祖父的,也许他用的是绳子将人与棺材一起放入,然后,人在下面做安排,以安葬死去的先人,我想是这么想,毕竟真实是如何的,我无法猜测到真实性。
过了半个时辰,我才感觉到脚下有东西垫着,我用脚用力地垫了垫,还是挺稳的,可是,再往旁边移动脚时,旁边是空的,没有什么东西垫着,在黑暗中,我一失平衡,就接着往下面掉了下去。
我的双手到处乱抓,可是怎么也抓不到东西,接着,我掉到了粘糊糊的东西上面,这些东西我猜测是地里的粘土,很有可能是积水过多,加上地面上的软泥流入而形成的。
我爬了起来,可是感觉到脚上的粘土却慢慢地下降,“嗵”的一声响,我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