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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两人都找到了三角形的中心点,却同时愣住了。
“开……开玩笑的吧?”文雅看着自己手指的位置,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时空之三角,最后的中心点。
东方明珠。
………---…其实下一更这一卷就完结了哦,所以不会打得到处是血的。
至爱又码了好多字啊!
第六卷:英雄路尾声:沉默的英雄
,仍是和平。
却有谁,会记得那些为了维持和平而贡献的英雄。
……………………-当黑甲骑士骑着巨大的三尾狐赶到的时候,本该硝烟弥漫的战场,却空无一人。
三仙道、三武成军、新七杀组,全都不见了。
是已经结束了,还是从未开始?黑色的盔甲坐在巨狐的颈背上,不明所以然。
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在众人的战斗真正开始之前,林晴将所有人全都吞进了他所创造的时空里。
而在最后一刻,林晴将王释渊给甩了出来,让他好完成自己的任务。
“三仙道。实在是太可怕了。”王释渊由衷地感慨道。
虽然只和他们对了一分钟不到。但那比暴雨还繁密地道符。如瀑布般倾泻而来地浮尘之丝。还有那明明看得见却完全无法防御地剑。让他们败得一塌糊涂。
这还是在三武成军完全没有出手地情况下。
不知道。他们到底能活下来多少人呢?王释渊无奈地想着。
林晴肯定没有问题。毕竟那是他地世界。他随时都可以离开;蒋老先生应该也能自保。他已经练成了瞬移地简咒。逃生应该不成问题。至于其他人……他们只能自己自求多福了。
他自己倒也算了。其他地新七杀组成员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卷了进来?因为马半仙地野心?还是赤光会地钱?
王释渊不知道,他也从来不问。他只希望,这些目标,值得他的同伴付出生命。
至于王释渊自己,他只想死在猎杀之路上。
在他前方不到一公里处,便是高耸入云的东方明珠。
只要去到塔顶,以智僧留下的智佛舍利做介质喷吐阴气,就可以开启这最后的门了吧?
王释渊深吸了一口气,从内袋里掏出了舍利握在手中,一步步朝东方明珠踱去。
“噗嗤”正当王释渊在脑中勾画着如何与书祸对战的场面时,他看见了从自己胸前露出地刀尖。
这一刀,从他的后脊刺入,精准地朝上刺穿心脏,然后从前胸穿出。
王释渊还没能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了“自噬”的自我治疗过程,将伤口拼命控制起来。
没有用,因为在背上地患处,王释渊分明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正流进自己的体内,然后在他地五内不停翻腾,撕裂着他的所有内脏器官。
王释渊,已经来不及恢复。
他,要死了。
“你以为我会等你来杀我?你们都已经替我打开了半扇门,难道我不会自己推开另外半扇?”一个中年人低沉的声音在王释渊的耳边响起。
然后,长匕被声音的主人,迅速拔出。
王释渊,就这么死了。在死前,他甚至都没有看到一眼这个他心心念念想要杀死的对手。
………………………-当言先生一行三个言咒师来到东方明珠脚下的时候(文雅在路上还打了好一会儿的瞌睡,最后被言先生用针给扎醒了)这里早已被警车围了一个严严实实。
言先生用“郭文星警官”地假身份带着其他二人混进去之后,刚好看见了王释渊的尸体从死亡地点被移开,地面上只留下一个粉笔画的人形。
文雅看着王释渊被抬上法医的车,沉默不语。
谕天明只是站在原地,让阿暗在四周寻找起时空来。
“什么都没有。”半个小时后,谕天明摇着头对言先生说道:“曾经有过时空出现的痕迹,可都已经消失了。你确定书祸真的回来了?”“确定,不然你以为是谁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杀了的?”言先生手托下道:“背后一刀地偷袭,干净利落。绝对是那个只图省事的倒霉鬼的风格。”只是,如果他真的回来了,为什么他会这样乖乖地消失?他为什么没有想言先生所知的那样,带来一场疯狂地灾难呢?
“会不会那家伙的阳寿用完了雅在一旁插话道:“那个男孩也说过,那边地世界热闹不少。”“也有可能是穿越时空让他变得虚弱,所以就干脆躲了起来。”阿暗说出了另一个可能性:“我记得我刚穿越生死之墙回来的时候,曾经五个月都没办法维持人形。恐怕时空也不会差上多少。”都有可能,却都没有办法证明。
书祸,到底去了哪儿?
“走吧,如果他回来了,迟早会遇见地。”言先生叹了口气,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谁要去吃饭?我请客!”
………--…………-半个月后,有两个人投案自首,自称他们故意制造了几年前的一场车祸—那场夺走华夏父母性命地车祸。
作为代价,赤光会曾用银行账户交易病毒漏洞的事,也永远地消失了。
三武成军和镜影后来回到了赤光会,可他们对这一战的过程却缄口不言。而洪大帅、三武成军和海沉暮之间的关系,却变得更加恶劣了。
赤光会,完全变成了一盘散沙。
新七杀组与赤盾有所关联的消息传开之后,政府部门正式取缔了这个鸡肋组织,而组织的最高领导马半仙却早已不知所踪,七杀组成员的下落也变成了另一个替代组织的最高机密。—就像当初的“”一样。
因为王释渊的死,南十字盟正式退出整个华东。至于王释渊直属的蓝鸦部队,则由梦络接管,继续成为与赤光会对峙的中坚力量。
在所有人中,只有吸血鬼贝尔一人脱队留在上海,他给梦络的纸条上只留着这样一句话:“我会找到人救老大”是夜,王释渊的尸体在尸房中失踪。
同样因为王释渊的死,原本海沉暮花的钱自然都进了文雅的口袋。而海沉暮也代表赤光会,给了文雅一个新的任务:刺杀顾仲。
这样一来二去,原本已经在火线上磨刀霍霍的两个帮会,又重新各自偃旗息鼓休养生息起来。
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躲过了一劫。
和平,就像从未离开一般,重新降临。
可是,又有谁会,感谢将这些带给我们的英雄?
……………………………今天,是个执行死刑的好天气。
死刑犯杜子腾正度过他最后的早晨,到了中午,他就要面对那结束他生命的子弹。
他后悔,却连后悔都觉得毫无意义。
这时,牢监突然拉开了他的牢门。一个穿得吊儿郎当,笑得吊儿郎当的人,正朝他打着招呼。
“你有,想实现的愿望么?”
……………………--…“我最好的朋友,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我失败了,或者死了,或者两者皆是。”“我也曾想过,或许我的死会和你有关。但是,我却还是想不出第二个我可以寄出这封信的人。”“英雄这条路,很难走,可我却不后悔。”“至死不悔。”“我希望,看到这封信的你,也能有同样的想法。”“或者,将这封信,交给一个愿意走上英雄之路的人。”“因为,这个世界,需要英雄。”高津看着自己邮箱里的信件,沉默不语。
即使不下载,他也很清楚邮件的附件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这,就是精明的华夏,最后的备用方案。
英雄可死,但英雄之志不亡。
思忖良久,高津还是将鼠标移到了附件的图标上。
点击,下载。
在此刻,胖子高津立下了志愿。
他,一定会找到继承华夏之志的后来人。
英雄路,仍在脚下。
………………………-
第六卷英雄路完
第七卷夜狼嚎待续
嗯,碎碎念还是等哪天在公众章节发布吧。
第七卷:夜狼嚎楔子:搭车
咒师——夜狼嚎
………………山城,重庆。
火车站内内外外,总是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群。
就在熙熙攘攘的人声之中,一个小姑娘忽然张开双手,拦住了另一个人的去路。
这个女孩约摸二十出头的年纪,健康的黝黑皮肤,身材紧实且没有赘肉,她背上背着一个足有半个人大的背包,里面显然塞满了各式露营和旅行所需的用品。
被拦住的男子是个看上去刚过三十的外国人,他的皮肤煞白,有着一头棕黑色的头发和琥珀色的瞳孔,人看上去倒是挺俊朗,但他人实在是太过瘦削,走路的时候就、总是摇摇晃晃,就好像随时会倒下一般。他身披一件带帽的长袍,让他原本就不高的个子显得更加矮。站在黑皮肤的女孩面前,他甚至还要矮上她半个头。
“……”被陌生人拦住,外国男子只是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了女孩一眼,便往一旁移出几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摇晃着前进。
被无视的女孩气呼呼地再次跑到男子身前,又一次张开了手。不过这次,她开了口:“听说你要去上海?”毫无逻辑的问话,毫无礼貌的谈吐方式。
“是啊!”男子停下脚步。懒懒地答道。
“可我刚才去售票处地时候。他们说今天地去上海地票已经卖完了。”粗鲁地女声。
“哦。”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死皮赖脸地求他们。甚至还去找黄牛。可他们都告诉我。今天是不可能还有票去上海地了。”“哦。”“可有个好心地售票员告诉我。有个外国熟客买了一个隔间地卧铺车位。那也就是四张!可听说那个外国人从来都只是一个人来去。没见他有什么旅途上地伙伴。”女孩步步紧逼。
“哦。”男子抬头看了眼火车站外晴朗的天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坐不起卧铺,可我真的很急着去上海!”女孩说着,还故意往前跨了一步,将那挺拔的胸脯几乎都凑到了外国男子的眼前:“我在想那个好心的外国乘客能不能帮我这个无助地女孩一个忙,让一个卧铺给我?”荒谬地提议,简直莫名其妙。
只是,这样奇怪的建议在这个女孩的口里提来,似乎变得异常合理,没有什么不对。
“哦。”外国人的回答,还是那一个字。
他的表情,还是像在听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地故事。
“喂!我是在问你诶!让你给我一个卧铺票!反正你一个人也睡不了四张床!”女孩气不打一处来,可她细一想,会不会对方不会说中文?于是她赶紧用着极不正宗的口音问道:“CAN…I…GO…WITH…YOOU?”“我听得懂中文。”外国人叹了口气,用着一口标准地、甚至还带着一点川味的普通话说道:“抱歉,我喜欢一个人旅行。”“我也喜欢一个人旅行,可这不是没办法嘛!”说着,女孩居然伸出手勾着男人的肩,像是多年好友一样说道:“可我真的很急,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嘛!”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求助方式。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因为不想再和女孩废话,男人竟然点头表示同意了。
“不过,我有我旅行地方式,你不能反对。”男人有气无力地威胁了一句:“不然我就把你从火车上丢下去。”“好啊好啊!”女孩拼命点头,她可不认为这个连说话都没劲儿的人,会有把她怎么样地气力。
十分钟后,卧铺车厢。
外国男人走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他随身携带地小包里拿出唯一的一件行李:一张厚重地黑色帘布。
就在女孩犹自发愣的时候,男人已经熟练地用黑布将窗户给遮盖了起来。
不大不小,刚刚好的黑帘,将所有的阳光全都挡在了窗外。
女孩没来得及抗议,男人更是连车门都拉了起来。
在烈日炎炎的下午,整个小车间变得如深夜一般漆黑。
正当女孩开始本能地以为男人要做出什么出格举动的时候,灯却亮了。
“我一晒太阳就贫血,”开完灯,男人坐在卧铺边上说道:“这辆车到上海需要多小时,我的唯一要求,就是这段时间里别让我掀开窗帘,出门的时候记得顺手关门,然后安静一点。你能办到么?”奇怪,在晒不到太阳之后,男人说话的中气好像变足了一些。
“你的‘唯一要求’还真多。”女孩朝男人调皮地敬了一个军礼:“遵命!”在此后的多个小时里,男人和女孩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女孩耳朵里塞着耳机,手里玩着PSP,倒也自得其乐。而男人只是在床上直直地躺着,一动不动。
在第20个钟头的时候,女孩曾狐疑地凑到男人身边,想去探他的鼻息,却被男人忽然张开地双眼给吓得了退回来。
“什么嘛,我还以为挂了呢!”女孩吐了吐舌头,继续打着自己的电动。
小时候,火车,进入上海南站。
“太好了!到了!这就是上海!”女孩兴奋地从才车厢里跳了出来,在火车站里快速地穿行起来。
男人一言不发地跟着女孩,顺着指示箭走着。
“如果是个大晴天就好了!”女孩看着身后的男人,抱怨了起来:多个小时不晒太阳,我的皮肤都快变白了。”没有感谢,居然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