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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暗,让他闭嘴。”悬浮二人中的男人冷冷地说道。
瞬间,汉德森就感觉张开的嘴巴被什么东西给塞了个严实,他一下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他惊讶,却不慌张,多次与阴灵争斗的经验让他还可以冷静地拔出他的枪。
只是,当汉德森把枪拔出时,他才发现手枪的子弹夹并不在枪身上。
“我不是要找你,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轻盈地落到了阳台之上,手里还握着那放满“驱魔弹”的弹夹。
接着,汉德森便看到了一个拳头。
然后,他便昏了过去。
---------------------------------看着那样一个大汉被谕天明的当头一拳打昏,跟着落到阳台上的阿梅嗅到了一股“味道”愤怒的味道。
阿梅很惊讶,为什么将别人打昏的谕天明,自己会如此愤怒?
不管原因为何,阿梅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惹火“木鱼一号”的人要倒霉了。
倒大霉了。
--------------------哎,至爱真的很不擅长取名字。
居然又开始剽窃自己的创意,用自己写的另外一本中世纪背景扑书中的人名了。
看到《极品刑警》强推,感慨万千。
恭喜婴齿,希望订阅多多吧。
第四卷:傀儡戏第五章:英雄与恶鬼(4)——愤怒的恶鬼
现代人只追求结果,并不注重过程。
-----------------“嗯?好像有什么动静?”耳尖的沃尔夫特听到了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响动,警惕地走到房门边,小小地将门拉开一条缝。
通过那不到一寸的缝隙,他看到了一双眼睛。
海蓝色的眼睛。
“谢谢你为我开门。”蓝眼男人面无表情道:“现在给我滚一边去!”蓝眼男人的话刚一说完,沃尔夫特立刻感到迎面猛地吹来一阵劲风,不但顶开了门,还将他整个人都给带着往后跌坐了下去。
沃尔夫特的反应显然比汉德森要快上许多,他这屁股还没有落地,已经一个翻身向后滚翻了出去。
能用阴风将人硬生生吹倒的,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沃尔夫特滚完一起身,立刻从腰际拔出了枪,瞄准了房门。
可下一个瞬间,沃尔夫特却愣了一下。
因为在打开的房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他刚才所看见的蓝眼男人,而是一个怯生生地向他伸手打着招呼的小巧女孩。
“我让你滚到一边去,你却滚得不够远啊!”此时,那低沉淡漠的声音忽然从沃尔夫特的身后传来:“阿暗,你帮他一把吧!”说完,蓝眼男人轻轻地一抬手,沃尔夫特便像是被一辆卡车迎面撞了个正着似的,整个人飞了出去。只听“碰”的一声巨响,沃尔夫特张成了一个“大”字,背脊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这还不算神奇的,更让人讶异的是,沃尔夫特像是被钉在墙上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移动贴着墙壁的身体部分。
这感觉就好像是被人死死按住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般,沃尔夫特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同时,还感到一股沁心的凉意。
这感觉,是鬼压身。沃尔夫特看着那个蓝眼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被鬼压住的身体,有些无奈,又有些惊恐。难道,这里有两只恶鬼?
“你是这几个人的头儿?”蓝眼的男人转过头,看着正半蹲在地上画圈,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阿普亚问道:“这地上的伏魔圈和黑狗血,还有这枪里的凝水弹,都是你的杰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阿普亚平静地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反问道。
“是的话,证明你是一个完全不懂行的业余除魔人,我会把你的骨头打断。”蓝眼男人的表情淡漠,可他的言语间,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意。
“那看来我得回答不是了。”阿普亚苦笑一下道。
“如果你说不是,那证明你是一个爱撒谎的,不懂行的业余除魔人,我会多打断你几根骨头。”蓝颜男人冷冷道。
----------------阿普亚没有拔枪。
即使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即使他的肋骨已经断了两根,而蓝眼的谕天明正用一记又一记的勾拳摧残着他的又一根肋骨,他还是没有拔枪。
这不是因为阿普亚很有“君子风度”又或是又什么不喜欢用枪的怪癖。他只是比另外两人都要清楚,自己的枪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起任何的作用。
这个蓝眼的男人并不是鬼魂,而是活生生的人,所以那灭鬼降妖的“驱魔枪”对于他并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这只会让他更加愤怒,然后自己就会像沃尔夫特一样被“钉”在墙上。
所以阿普亚故作镇定地选择了肉搏,这样或许会占着对方轻敌的空挡,对他造成一定的伤害。
不过阿普亚决计没有想到的是,柔道三段,空手道两段,身为退伍军人的他,居然会被眼前这个男人打得无丝毫还手之力。
他出拳,对方就会矮身扫腿;他踢腿,对方就会先一步跨前出拳。
没几个回合,阿普亚就知道,自己决计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了。
“你……你到底是谁?”阿普亚退开两步,咳出了一口鲜血,抱着自己的肋部的伤处艰难地问道。
“谕天明。”蓝眼男人一字一顿道:“你身为一个驱魔人,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好,”还站在房门口的女子弱弱地插嘴道:“我是阿梅。”“谁让你和他打招呼了?”谕天明回头抱怨了一句,看也不看抬起就是一脚踢中阿普亚的下颚:“我的样子像是来和他认识,交朋友的吗?”“不像,”阿梅皱着眉头道:“不过你有必要打得这么狠么?他们也没做错什么事……”“没做错什么事?”谕天明重复了一遍,声音中居然少有得出现了情绪的波动,他不再理会已经被打得头晕目眩,完全没有抵抗力的阿普亚,转身走回到了阿梅的身边。
“你知道这是什么?”谕天明伸出右手,给阿梅看自己掌心上的“子弹”还没等阿梅回答,谕天明就用力一握,子弹就变成了一滩带着蓝紫色光彩的液体,从他的指缝之间流了出来。
“这是……水吧?”明知答案肯定不会如此简单的阿梅,却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来。
“没错,是水,是毒水。”谕天明甩了甩手说道:“被这水弹击中的缚灵,可不会比被浓硫酸浇过的熊好受多少。”“还有这个‘伏魔圈’,”谕天明再次转过身,这次他说话的对象,又换回了阿普亚:“你知不知道这个圈的工作原理?你知不知道它加上黑狗血,会有怎样的效果?”“我当然知道。”眼前仍在闪动着金星的阿普亚,嘴上却并不服输:“它的效果就是将阴灵超度。怎么?你有兄弟姐妹栽在这个圈里过?”“超度?你管这个叫超度?”谕天明怒火中烧(双眼微微张大,嘴角有大概幅度不到一毫米的抽搐)道:“我来告诉你它的真正作用,这两个东西加起来的效果,是将缚灵的阳寿压缩消耗,将他们数十年的折磨,压缩到几分钟内完成。”“那又如何?”阿普亚抹去嘴角的血渍,冷笑道:“结果不还是一样的么?”“一样?”谕天明冷哼一声,将右手放到了阿普亚的额头之上:“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一样’。”“阿暗,痛。”------------------------写完一看,觉得这一更有点水……
自我检讨一下……
第四卷:傀儡戏第五章:英雄与恶鬼(5)——感同身受
当痛到极致时,人是发不出声音的。
-------------------------谕家言咒术中“痛”字言咒的效果,也叫“疼痛转移”是将谕天明在“送灵仪式”时替阴魂们承受的痛苦,转嫁一小部分至被施术者的身上。
就是这一小部分,这比起谕天明所承受的痛苦,不足十分之一的痛感,就已经让一直很能忍痛的阿普亚疼得死去活来,惨叫不止。
“啊!你……你做了……啊!你做了什么啊啊啊啊!”被谕天明轻按着头的阿普亚像是掉进了油锅一般,浑身都有一种被滚油煎熬的疼痛感,他想挣扎,却完全使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他浑身所有的力气,早已经被疼痛榨得一干二净。
“没做什么,只是让你体验一下被你‘超度’的灵魂所承受的痛苦。”谕天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只有恒久不变的木然:“这样就受不了了?这只是阳寿十年份的阴灵所受的痛苦,想不想试试二十年份的感觉?”“住……住手!”阿普亚赶紧叫停:“你想要什么就说,别再来了。”“很好!”谕天明稍稍将手移开了一些:“那就请你带我去见你的老大吧!”“我……我的老大?”疼痛初消,阿普亚赶紧喘上了两口气,然后装腔道:“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只是三个人而已,你可以问其他人……”“答案错误。”谕天明冷冷地摇了摇头,又将手按上了阿普亚的额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一次,阿普亚的惨叫让闻着都不寒而栗。
“住手!”一旁被“钉”在墙上的沃尔夫特怒吼道:“我们真的只有三个人,要杀要剐随你便,但别再这样折磨人了!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老大’!”谕天明闻言,侧过头瞥了沃尔夫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么?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些年这座城市里阴魂数量的大量减少,是单单你们三个笨蛋就可以做到的?”“还有你以为他叫得这么大声,真的只是因为疼痛么?”谕天明扫了一眼惨叫不止的阿普亚道:“他只是想通过叫喊来引人注意,最好能惹来好事者搅局,你们就可以有逃生的机会。不愧是领队的,做事果然要比其他两个人沉稳得多。”被拆穿了!阿普亚心里暗叫糟糕,原来他的心思,根本就没逃过这个谕天明的眼睛。
“让我来教你一件事吧!”谕天明说着,双眼中的蓝瞬间变得更加幽暗:“人真正痛到极致时,是发不出声音的。”然后,阿普亚忽然感到一阵麻木感,猛地从被按住的额顶传了下来,瞬间麻痹了全身。
在麻痹之后,疼痛,翻倍袭来。
阿普亚张开嘴,想叫出自己所受的痛苦,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原来,当痛苦到无以名状时,人真的是发不出声音的啊!不知怎的,阿普亚的脑中居然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只是就连这样小小的念想,都在弹指间被疼痛摧毁殆尽。
他会在前一秒因为疼痛而昏厥,然后在下一秒被硬生生痛醒,如此的循环往复,让阿普亚觉得短短的数十秒里,他已经经过了几世纪的轮回,死去了足有百次。
现在的阿普亚当真是宁可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再多受一分一秒这样的煎熬。
只是,那疼痛虽然吞噬着他的灵魂,却并没有给他的肉体造成任何的损伤。他即使想死,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谕天明再次将手移开,那完全没有情感起伏的声线再次响起:“这是二十年份的阳寿所带来的痛苦,你想尝试一下,这种痛苦被你的驱魔阵和黑狗血激化之后,会是怎样的感觉么?”阿普亚只是大口地呼吸,他说不出话,他甚至摇不动自己的头。
但他的眼睛里,却写满了惊恐与慌张。
他不想再承受那样的痛苦,哪怕一毫秒都不想。
“下次你再说‘结果一样’的时候,请你回想一下现在你的感受。你所承受的那些痛苦,还不及被你‘超度’者的十分之一。”谕天明看着阿普亚,眼神冷漠得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等你能把自己的舌头缕直了,就告诉我,该怎么找到你的那位‘老大’!”就在谕天明完全控制住了局势,他的对手一昏,一钉死,剩下一个已经连胆都被自己吓破的情况下,所有人都同时听到了一阵哭声。一阵异常凄厉的哭声。
谕天明眉头微微一皱,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发出哭声的,是在香灰围出的***正中央,挂在昏睡的女人身上的“背身灵”“阿梅,耳朵遮起来!”谕天明只看了一眼,便抬头对一直在门口看戏的阿梅喊道。
“啊?为什么啊?你要说什么我不能听的话题了吗?”阿梅嘴上这样说着,可手却已经抬了起来,死死地按住了耳朵——这几个月的生活已经让阿梅学会了一件事:不管木鱼说的话有多荒诞,自己只管照做就是。
果然,阿梅这刚一堵上耳朵,“背身灵”的哭声忽然高了一个八度。
鬼哭。
在场的所有人都与和缚灵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对于“鬼哭”他们并不会太过惊讶。让他们诧异的是,像“背身灵”这种已经半“怪”化的阴灵,不应该会发出如此高频的“鬼哭”才对。而且为什么刚才被困住的时候不“哭”现在却开始使用起这个招数来了呢?
谕天明与鬼怪打交道的时间更长,经验更足,能解释“背身灵”使出“鬼哭”这种招数的理由,他能想到的却也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