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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律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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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石块被他从中一分为二,他的手臂也有点发酸。刚劈开这块石头,他就发现后面还有十几块差不多大小的排成一条直线挂着风砸过来呢。我劈、劈、劈,我轰、轰、轰!右手刀劈加上左手的掌心雷总算把这排飞石解决了。  随后公子白就在水柱、石柱的狂轰滥炸下奋勇拼搏,其状如在鲸鱼牙齿缝里拼命逃生的小杂鱼。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他还没忘记用大脑来思考。几轮攻击过后就让他发现了门路,如此猛烈的攻击应当在水洞内造成严重的影响,可是青光外面的河面平静依旧,洞壁也丝毫不见晃动,看来青光照射的地方才是攻击的有效范围,出了这个圈就没事了。  找出了门路后,公子白通过心神给了李宠一个信号,帮着他抵挡攻击的李宠马上回到了法像里面。趁着攻击的间隙,公子白双手合刀凝神运力,将茅山派法力和妖狼族的妖力全部灌注在长刀之上,施展了一招从《茅山法剑谱》上学得的“白虹贯日”,刀尖上绽出乳白色的刀气将他全身笼罩,随即化作一道白虹曳出一条玄妙的弧线向青光的外射去。  在青光的边缘公子白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大得使他无法突破和离开青光的范围,正当他法力将尽刀势欲消的时候,青光突然一弱将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送到了青光之外。公子白的判断是正确的,青光外的水洞一切如常,再没有袭来的水柱和石块。意外突破了青光限制的公子白回头看着青光发起了愣。如此强大的攻击型防御结界一旦发动除了被破除外,只能由其设立者决定是否释放被困的人,本来是被困阵中的命运,却意外地被送了出来,真不法阵的设立者是何方神圣,有何打算。  公子白离开青光笼罩的范围后,青光开始转变,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柔和的亮蓝色,而且范围更大,把公子白重新笼罩在里面。被笼罩在蓝光中的公子白又条件反射般摆开了架势,也许这是法阵的另一中变化。接下来发生了让公子白吃惊的事情,狭小的岩洞上方光滑的石壁上开了一道石门,从石门中走出位一身劲装,腰悬长剑,头挽发髻,面容英武的年轻武士。他对中国古代的服饰和头型不很了解,所以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装扮,不过从来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可以断定其具有仙人级的修为。更加特别的是来人身上除了特有的灵气外还有一种领导风范,对了应该用王者之气来形容更为恰当。  “能够循着微弱的灵气找到这里已属不易,在“乱流落石阵”中临危不乱攻守有度更是难得,但这些都救不了你。若不是你这招刀法的气势让我想起了故人,也不会轻易让你出阵。你刚才使的招式有名字吗?”从石门里出来的人不等公子白开口自己先说了一堆。  来人的问话多人神智让公子白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感觉,摇了摇脑袋,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镇定,如果神智被夺那就等于把自己的名交给别人,处理灵异事件最重要的就是这一点。  “刚才的那招叫“白虹贯日”,是依照出招是产生的视觉效果命的名。”公子白先回答了神秘人的问话,然后说:“前辈如此布置定是不喜外人打扰,我不是有意要来寻是非,只是事关朋友生死,不得不进来冒犯。”  “白虹贯日,真的是好招式,好名字,怪不得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白虹贯日,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听公子白报出招式的名字,神秘人再次被触动心事,缅怀了一阵后才理会公子白。“你是有所为而来,我倒想听听这事关谁的生死,你讲吧!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晚辈该如何称呼?”公子白多此一问一方面是方便称呼,最主要的还是要确定神秘人的身份。  “我的名字?这么久没人叫我自己都忘了,你就叫我水石吧?”分明是不想说,顺嘴编了一个敷衍了事。“我是谁对你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来我这里,如果你的理由不好,恐怕就回不去了!” 8…6第七章 利用 第六节 灵石镜台;
公子白心里很清楚水石的威胁不是吹大气,就凭刚才的那个乱流落石阵他就对付不了,如果是亲自出手的话他还真没信心能挺过去。不过到了这般地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了这个查清真相的唯一机会他是不能后退的,不管对错他都要撑到底了。此时,公子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怎么的自己就顺着一条无形的道路走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胡同里赶驴……直来直去,自己就跟城里的陈起一样的傻乎乎!于是,公子白就把在两天来发生在水洞门口的事说给了水石听。  “在前辈的洞府前面发生如此惨事,以前辈的修为不会不知情吧?“公子白说完了前因后果,向水石发出了疑问。  “我为成就鬼仙之体驻留此洞潜心修行两千余年,不曾离开洞府。近几十年外洞人流穿梭不断,为了不引起外界其他生灵的窥探,我封锁了内洞和此地的大部分灵气,对洞外的事从来不过问,也不插手,更不用说是摄取外面的鬼魂。“水石几句话把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我生前最重情义,像你这样肯为朋友一条道跑到黑的义气和刚才的那招白虹贯日令我生出许多感慨,对于洞外的事我可以给你个解释。跟我来!“水石把手一挥,一股无形之力托起公子白随着他移进洞门。公子白只觉得眼前一亮已置身广阔的空间之内。这是一个山腹深处硕大的溶洞,地下河蜿蜒曲折穿过其中,不知发自何处的青光映照着洞壁上镶嵌的各色天然宝石晶体,在高达百米的洞顶上垂下一根笔直如剑的石柱,在石柱的剑锋处悬着一滴遥遥欲坠晶莹剔透的水滴,在石柱剑锋的正下方一块方圆十丈的平坦石台上突出一小块内里凹陷的碗状岩石天照地设地承接着即将落下的水滴。水石领着公子白飘至光滑如镜的石台上方,手指石台说道:“这里是此地灵脉发源之处,石剑上那道水滴便是至阴之水……六一神露。想当初我魂魄飘至此处,得一滴神露凝神才借此地灵脉修成鬼仙。我虽不出洞府,但若想知洞外之事便可借此灵石镜台一观。你欲解心中疑惑便凝神观看。““人过留名,事过留影,灵台光至,无所遁形!现!“水石的灵诀过后,洞内青光大盛,随即青光又如百川归海般全部没入石台,黑暗持续了数秒,石台开始发出青光,而洞内其他地方完全被黑暗笼罩着。“集中精神默念心中所求,凝神观望!“水石指导公子白如何运用灵石镜台。  公子白按照水石的知道凝神直视灵石镜台,心中想着第一个问题:肖四是怎么死的。石台上的青光产生了波动,台面上开始出现了清晰的画面和声音。  漆黑的夜晚,一辆出租车开进了水洞边几盏路灯的光晕里。车子转了一个弯,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停下来。驾驶室里的两个人正在争吵。这两个人公子白都认得,一个是肖四,另一个是小胡子。  “让我退出,想都不要想!这两年才刚赚了一点,成本还没收回来呢!“肖四对小胡子吼道。  “四哥,想当初咱们哥俩合钱买车的时候我出大头,说好了挣钱一人一半,可是你开上车后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我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车子买来了就让你先开,车证上也写了你的名字,你开车辛苦我也知道,挣的钱我也没想要一半,只要两成就行。可开上车后你就一分钱也没给过我,竟说开两年后就把车给我,这我也认了。可都两年半了,你也不提这事,眼见着车子都快让你开报废了,而且你还净惹是非,不是别的,我是怕最后连车子都得让你败扯进去,到时候我不是血本无归。这两年你也挣了不少了,该让兄弟宽绰宽绰了!“小胡子理直气壮地说。  “胡八,你他妈少整事!这两年你那天不是在我耳根子底下嘟囔。就知道钱,要不是我肖四压着,这车还能在线上跑,早让城里的那帮司机给砸了!你那熊样也就能欺负个软蛋,碰上硬的就尿裤子,今天白天四个人还让一个小白脸给撂趴下了,就你这样的还能开车!告诉你,这车写的是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你让我退出门都没有!等我哪天高兴了再还给你钱!“肖四发起了无赖。  叫胡八的小胡子气得浑身烂抖,从衣服里怀抽出了一把两尺长的砍刀,冲着肖四比划着说:“肖四,拿你当兄弟真是瞎了眼。跟你好说好商量,你还跟我放赖!告诉你,今晚上我跟你出来就非得把这事说清楚,你他妈的要么把我出的那份钱给我,要么把车让我开,不然就剁了你!“肖四对着刀子根本没当回事,反而更嚣张。“胡八,你有种就剁了我!实话跟你说老子在买车的时候就想到这一步了,所以车子你是要不去,钱也没有,就你那×样还敢砍人?我呸!“肖四说完还吐了口痰在胡八身上。  “你他妈的玩阴的,亏我以前还把你当兄弟。别以为我傻,就算我傻,这里的事也早想明白了,今天就等你亲口承认。豁着我血本无归也要出这口气,剁了你就推到小白脸身上,你玩阴的我也会。到底给钱还是给车?“胡八因为气愤攥着刀乱比划。  “看不出你这木鱼脑袋还能想事?今天你要是不剁了我,就是我养的!“肖四跟胡八较上劲了。  两个地痞撕破了脸皮,一个成心耍无赖坑朋友,一个是存心报复,从文斗马上要发展为武斗。小胡子胡八手里拿着刀,虽然他是有准备的也只是想吓一吓肖四,可是肖四软硬不吃,火儿僵到这地步胡八倒是进退两难。就在胡八犹豫着举刀作势的时候,从车外闪进了一个鬼影,由于速度太快公子白没看清鬼影的样貌,但可以肯定闪进来的鬼影上了胡八的身。  被鬼上身的胡八,眼神忽然变得充满杀气,拿到的手也不再发抖,而且异常的稳健有力。肖四感觉气氛不对已经来不及了,刀光一闪他的右臂齐肩而断,血如泉涌顿时染红了驾驶室和风挡玻璃。断去一臂的肖四在剧痛下发出惨叫,慌乱之下竟打开了车门跑了出去。鬼上身的胡八明显不急于杀死肖四,在他跑出三十多米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车门下了车,随后纵身一跃,直跨过三十多米的距离挥出一刀准确地将肖四的右臂齐间砍下。公子白看得目瞪口呆,这个上身的鬼刀法如此快速有力,生前莫非是古龙大师笔下的边城浪子傅红雪?  断去双臂的肖四已经痛的无力叫喊,只是凭着求生的本能意志踉跄着往水洞方向奔去,在他身后脱出一条鲜血淋漓的血线。看着肖四又奔出三十米的距离,胡八身形一闪带起一溜残影又追了上去,这次连刀光都没看见,只是原本急奔的肖四突然就地滚了出去,在他身后的地上留下了断成两截的左腿。肖四失去了一条腿只能在地上蠕动,胡八走过去飞起一脚将他从地上踢起四五米高。随着胡八的手腕翻动,肖四的另一条腿也和他的身体分家,同样断成两截落在地上,而只剩身躯和头颅的肖四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到十几米外。  胡八仿佛意犹未尽,走到失去知觉的肖四身边,伸手薅起了他的头发一步一步地拖着走了二十几米,然后突然放手旋身,趁肖四的头没挨着地的瞬间劈下了他的头颅。伸手接住飞起的头颅,胡八的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水洞,半晌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狠狠地将头颅掷向水洞口。胡八回望他用肖四的肢体和鲜血在地上勾画的完美直线,神态又变得欢娱,厉啸一声挥手一掷手中的砍刀射入了身后百米外路边的一棵大树顶端,这棵树下刚好停着肖四的车。  做完这些事,胡八的衣服上早已溅满血迹,低头瞅了一眼后,他屈指掸了掸衣衫,衣衫上的血迹就变成一滴滴的血珠飘洒到地上去了。弄完了衣服,他又将现场留下的脚印用同样的方法抹去。此时,肖四的魂魄刚刚从尸体中脱离出来,正茫然四顾,见到胡八后肖四的魂魄露出了既惊又怒的表情。而胡八却将手一伸,五指尖上放出丝丝蓝光,肖四的魂魄还没任何反应就被这些蓝光缚成一个光茧,并且越缩越小被胡八收回体内。最后,一道模糊的鬼影从胡八身体内逸出,围绕着胡八转了几圈后,胡八的身体和鬼影同时消失。  看完这触目惊心的实况录相后,公子白心神震动,本来是两个地痞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导致的内斗,为什么会有个鬼上了一个的身费力地杀了另一个还别有用心地抹掉了一切证据,甚至连死者的鬼魂都给收了去。难道如此安排就是为了把自己卷到这个事件里,究竟那个鬼有什么目的呢?  公子白心生疑问,同时石台上的影相也变得模糊不清。  “灵石镜台只能记录外界发生的事件,不能解答原因。你还是抓紧问下一个问题吧。“水石出言提醒公子白。  公子白赶紧抛下心中疑问,凝神静气全神贯注地问了第二个问题:杨友堂失魂的原因。  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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