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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够了吗?”
她飞快的摇头,“不够!现在还不够!”
“哦,”自由哦了一声,再双手合在一起,一团黄光出现在手掌内,她看着那团黄光,眼中出现贪婪的神情。虽然这个比自己取要慢得多,但没有关系,是你自愿拿出来的,自由别怨我!
第十三章 第五天(继续中)
晚上八点二十,左行再一次站到了暗夜酒巴的大门口,这里已经开始营业,红男绿女在酒巴里买醉、沉沦,在这道门中进进出出,在所有人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有一颗怎么样的心?!
左行没有进去,他只是转到酒巴的后巷里,秦海的车还在那里,下午监证科的同事已经来对车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检查,所以现在秦海还在警察局里接受调查,并没有来酒巴上班,现在他已经为两起谋杀案的嫌疑人。
左行来到越野车旁边,其实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但他心中还有疑惑,身后,徐信休息室的窗帘动了动,左行走过去,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里面有一个服务生面带紧张的在里面四顾张望,他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站在客原处。这时,窗帘一动,一股烟味从屋子里传出来,好象是什么东西被烧了之后发出的味道,这让他想起了徐信下午出来见他时,身上的那股烟味,他揉了揉鼻子,只觉得鼻子有点发痒。
屋内的服务生仿佛察觉到窗外有人,一回头,就见到左行一双发亮光的眼睛,整个人吓得跳了一下!
左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想偷东西吗?!”
那人连连摆手,:“当然不是!”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人脸涨得通红,紧张道:“我,我只是来找东西。”
“找什么?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跑到老板的房里来找东西?!”
那人结巴道:“我……………,是,是老板叫我来这里找开瓶器,说是在他的书桌上。”
左行看到书桌上果然放着个开瓶器,皱眉道:“就算是你老板让你来拿东西,你又那么紧张干什么?!”
“没,没什么。”那人说着,眼睛往屋里来回的瞄,一副惊恐的样子。
左行奇怪了,也忍不住伸头往窗户里看,那名服务生伸手从桌上拿出开瓶器,赶紧往门外走,左行莫明其妙,觉得那名服务生的样子就象屋里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一样。他心里想着事情,走向酒巴大门,过后巷的时候,因为太黑,突然脚下一绊,应该是踢到了街边的垃圾堆上,他一个踉跄,站稳之后,也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刚走到酒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徐信在骂人的声间音,然后,一个酒巴服务生垂头丧气的从酒巴里出来,左行拉住他,有点好奇:“怎么了?”
那服务生叹了口气,“碰到一个有洁癖的老板,有什么办法!”说着指指自己的鞋“也不知道在哪里碰了一鞋子的灰,真是倒霉!”
左行低头一看,果然,那名服务生的鞋子上沾满了黑色的灰。
“这样就被赶出来了?”
那服务生道:“老板说不洗干净不许进去!”
左行失笑的看着他,然后进了酒巴,看到先前在徐信休息室里的那一个服务生正在送酒,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谁知道他的这一动作让那个人好象大受刺激,端着盘子的手居然一颤,差点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摔到地上。
左行觉得他的反应真是太大了,他报歉的笑了笑,走到吧台边坐下,吧台里因为没有了秦海,自然由老板徐信来代替。
左行看着在吧台里忙碌的徐信,看来他的调酒技术一点不比秦海的差,于是问道:“徐老板以前也学过调酒?”
徐信笑道:“没有办法,我既然要开洒吧,当然要自己会这些东西最好,否则调酒师没了,岂不是要停业。”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左行,“秦海怎么样了?他跟两起谋杀案没有关系吧?”
左行皱了下眉道:“现在只是协助调查。”
徐信点点头道:“其实秦海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工作也比较认真,就是有时候脾气不太好,跟人吵吵架说不定都会发展到动手的地步。是个有点冲动的年轻人。”
左行沉默了一阵,转头看到先前被吓到的那个服务生提着包垃圾往后巷走,他想了想,便跟在身后。
后巷现在更黑了,左行只是站在巷口有灯的地方等他出来,免得又被他一惊一乍的样子给吓到!
等到那人从后巷里出来之后,他走上去,拉着他问道:“你在怕什么?!”
那个人的表情一窒,喉咙发出“咯!”的一声,颤声道:“我,我没有怕什么。”
左行拿出警员证,“我是警察,你看到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那人盯了他的警员证半晌,吞了下口水,再神情惊恐的回头,往后巷无人处看了一眼,左行也被他的样子搞得心头有点发毛,“你到底在看什么?!”
那人吞了下口水道:“孙怀,我在后巷里看到了孙怀!”
“什么?!”左行心中一悸,吃惊道:“你说你看到孙怀?!什么时候?!”
“昨天,昨天晚上。”
“几点?”
“凌晨两点多钟”他瞪大了眼睛答道:“我当时正往后巷丢垃圾,当时也是今天这个样子,当时我刚把垃圾放下,就远远的看到巷口出现一条人影,我一时好奇,就多看了两眼,结果,就看到那条人影走到老板休息室的窗口向里张望,我大叫了声,‘是谁?!’,没想到,当时那个人一回头,我吓得差点魂都飞了,那个人就是孙怀!但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了!”
“等一下!”听到这里,左行打断他的话道:“当时如果跟现在一样,那天这么黑,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孙怀?!”
“他的那件衣服!”那人答道“他设计的那件衣服,身上的扣子全是小钻的那一件,他以前说这件衣服世上仅此一件。况且那个就是孙怀的身型跟发型!”
左行皱眉道:“但是你忘了,衣服就算只有一件,但是只要拿到那件衣服的人,谁都可以穿。如果穿上同一件衣服,如果不是在很清楚的地方,只要身型不是相差很多的人,应该看起来都差不多。”
那人呆了呆才道:“我当时吓了一跳,倒是没想这么多。”停了下又道:“可是,如果那件衣服就只有一件,那么为什么还会有人穿着孙怀的衣服出现在这里?!”
左行沉默了一阵道:“当时你老板在休息室里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人答道:“老板也不是经常在这里?!”
“他会在他的休息室里过夜吗?”
“应该不会”他答道:“他通常都回家里睡,你知道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有一点灰的东西都受不了,这个地方整天人多事多,他怎么可能在这里睡得着。”
左行听到这里,心中暗想,昨天晚上,有人在孙怀的家里穿走了他的那件衣服,然后出现在这条小巷中,并且在徐信的窗户外偷窥,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很明显,他是在冒充孙怀,但他为什么要冒充一个死了的人?!这有什么意义?!他为什么又能拿到孙怀的这件衣服?!为什么今天早上,那件衣服又会凭空回到孙怀家的沙发上?!
总归一句话,冒充孙怀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左行又问道:“你认识一个叫袁琴的人吗?”
那人摇头道:“不知道,是这里的客人吗?”
左行道:“听徐信说,在孙怀死的那一天,他跟一个肚脐上有脐环的女人出去过,你有没有注意到?”
那人想了想道:“这倒没有,那天晚上,孙怀好象没有跟什么女人出去过,就是打了个电话,还火冒冲天的样子,吼的声音大得不得了!”
左行一听,看来那天秦海并没有骟他,看来孙怀真的是打了个让他很生气的电话,便问道:“他说什么?!”
“好象是叫对方小心一点之类的,我也没太注意听。”
“那你有没有见到秦海跟他吵架?”
那人愣了下才道:“他跟秦海好象一直都不太合拍,秦海不太爱达理他,但他每次来都坐吧台前面,总是找机会跟秦海聊天,看秦海对他的态度,如果他们要吵起来,应该也算正常的事情。”
左行停了一下,又道:“秦海提过他女朋友的事情吗?”
那人奇怪的看了左行一眼,好象不太明白左行怎么会这么关心秦海的私生活,但还是张口道:“我没听说过他女朋友,可能以前有过吧,但自从他到这里上班之后,从来都没有见过,只是他每天下班之后,就会回家,也没见他有过什么活动。不象我们以前的那个调酒师,整天就知道玩,上班的时候在酒巴里玩,下班了,就在外面玩,他的女朋友也风骚得很,眼神都是一副勾三搭四的样子!”
左行心中一亮,拿出袁琴的照片问道:“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那人对着光线,看着照片,惊讶的开口道:“这个就是我们上一任调酒师的女朋友!”
左行深吸了口气,“你们上一任调酒师叫什么名字?”
那人想了想道:“好象叫什么刚,反正以前大家好象都叫他阿刚。因为我才来了没两天,他就辞职走了,所以,其实我跟他不太熟。”
“酒巴里谁跟他熟?”
那人摇头道:“应该都跟他不熟吧,因为现在这里的服务生基本上都是在我后面来的,他们更不知道,如果非要说熟的话,那就是老板了,只有他才会最了解那个阿刚的事情。”
左行点点头,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个阿刚跟孙怀的身型象吗?”
那个仔细回忆了一下,连连点头道:“象,他跟孙怀的身型真的很象!”然后,低头想了一阵,抬头看着左行道:“你是说,那个穿着孙怀衣服出现的人,会是阿刚?!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冒充孙怀来偷窥徐老板?!”
左行皱着眉,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等他知道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案子破掉的时候。
晚上九点零五分,尉迟影回到了欧阳喻的家,他只是想报有一线的希望,希望小月会跑回到这里来,但是,他失望了,这里一片黑暗,也让他的心沉入黑暗当中,小月带着欧阳喻的身体,跟自由失踪了几个小时,在这几个小时中,又有可能发生多少的事情,丫头又会遇到什么危险,离他们把她找回来又会多了多少的难度。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一时惊喜,转头却发现来的是欧阳昊。
欧阳昊见他站在门口,急声道:“自由说老姐出事了,影大哥,姐到底怎么了?!”
他闭了闭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欧阳昊,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很乱,乱得一团糟!他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这个时候不能冷静,会更麻烦,他只希望现在尉迟风能找到小月和自由,
尉迟风还在外面追踪,也是没有头绪,那两个失踪得太快了,好象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两个的气息就全部消失。他们躲到了哪里?!
算命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天色,嘴角扯动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他走到尉迟风面前,盯着尉迟风道:“你如果要把一件东西藏起来,你觉得藏到什么地方是最安全的?”
尉迟风皱眉看着他,道:“那要看什么东西。”
“不管什么东西,”算命人说着,顺手扯了要草,然后把那根草丢进草堆中,转头看着尉迟风道:“看来你真的是太关心欧阳喻了,所以你的心乱了,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
尉迟风盯着那根落入草堆的草,心中一动,然后转头,飞快的向目的地奔去!
没错!如果我想把什么东西藏起来,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这样吗?!把一朵花放到花从中,把一颗草放进草堆里,把一个人放到人群中,连变色龙都懂得变换颜色来跟自己周围的环境相同而把自己隐藏起来,那么小月跟自由为什么不能置身于一个跟她本身气息想同的环境中藏起来!
当时离他们最近的地方,跟他们气息相符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尉迟影医院里的停尸房!
晚上十点十五分,小月跟自由正在停尸房中,周围的冰格里散出的凉气有点浸人,顶上那盏破旧的电灯还是有气无力的垂在上面,在这样的灯光下,自由脸显得很苍白,但小月在欧阳喻的身体中却灵力倍增。
自由坐在地上,半闭着眼睛,精神显得有点委靡,擦着头上的汗,问道:“小月,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她满意的点头道:“好多了。”
自由一笑,想要站起来,但却脚一软,跌倒在地。
她见他没了力气,走上前,把的小身体他抱起来,关心道:“自由为了小月真是用了太多的灵力,先休息一会吧。”
自由点点头,趴在她的怀中,念道:“小月还记得那时候给自由唱的歌吗?还给自由唱一次吧。”
小月唱道:“月儿弯弯照路堂,照着地上影子长,我在门前等啊等,只等你回来,永远不分开………………”
自由在她的唱词中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