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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风冷声道:“在停尸房里的时候,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推了我一下,那股力道来得这么突然,才让我我剑刺到了自由身上,在这几个人当中,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在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推我的手!”
算命人笑道:“原来被你看穿插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他盯着尉迟风,无奈道:“小月说得没错,尉迟风做事真是咄咄逼人!”
尉迟风冷哼了一声,算命人小心的推了推他手上的剑,等确定安全之后才道:“我也是跟恶鬼那件事情有关的人,我的祖先姓石!”
“石盏?!”
“对!”
这回换尉迟风他们几人惊讶,“你是石盏的后人?!”
“对!”他点头,“我叫石鸣。”
尉迟风收回手里的剑,“你为什么要让我刺那一剑?”
石鸣看着欧阳昊怀里的自由,“为了现在的自由。”
尉迟风看自由望过去,只见此刻的自由全身发着光芒,黄蓝交替,然后,他睁开了眼睛,大喝了一声,从欧阳昊的怀中腾空而起,随着他的大喝,更是光芒刺眼,显然灵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更高的饱合点。
石鸣道:“当年祖师爷为了那个恶鬼的事情焦头烂额,终于在遇到先祖石盏之后找到了解决的方法,所以带着先祖一起离开,后来两人不但是师徒,还是忘年之交,两人在陈家大宅留下这个小阴魂,用来做为对付恶鬼最终的方法,但小阴魂因为体质的关系,因为只有魂魄,而造成了灵力到了一个阶段就不会上升,所以需要一个无魂之体的人修练的灵力来补充,只有两者相合,小阴魂才具有消灭恶鬼的能力!”
“所以之后,先祖回到陈家,在那里留下摄魂录,和轩辕魔镜,让有缘的人看到它们,借以修练,最终无魂,但无魂无体的人会很快的消散,所以,只能靠魔镜的力量,把这无魂之体封在其中,等待有一天将她再放出来。等到那个无魂无体的人,为了小阴魂流下一滴眼泪的时候,就到了她跟这小阴魂合体的时候,也就到了增加他最后灵力的时候。”
原来如此,尉迟风看着腾在空中的自由,现在他身上的光芒又再次在体内消散,再慢慢的落回到地面。
他看着开空,已经开始发白了,原来已经到了第六天。
第十五章 第六天(上)
第六天,
凌晨六点,左行一晚上都没有睡,很快查到了那个阿刚的消息,刘建刚,二十八岁,曾经当过暗夜酒巴里的调酒师,因为之前不知道原因跟暗夜老板吵架,所以辞了职,现在无业中,所以,目前是个居无定所的人,只是这个人跟徐信为什么会吵架,为什么会半夜装成孙怀的样子在徐信的窗户外面徘徊,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可能找到刘建刚之后,一切都会有了定论。
左行迅速跟小马赶到刘建刚的住处,但扑了个空,刘建刚根本就不见人影。
左行跺了下脚,心中随闷,小马忽然拉住他:“左行,你最近到哪里去过?”
他奇怪的看着小马,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小马一指他的脚下,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鞋子上居然沾满了黑色的灰。
他惊讶的“咦?!”了一声,细一看,发现自己脚上的黑灰跟暗夜酒巴里的那个服务生沾上的灰很象,再仔细回忆了一下,才记起自己昨天晚上,在暗夜酒巴的后巷里踢到一个垃圾堆,有可能这一脚的灰就是从那个垃圾堆中踢出来的。
左行伸手把鞋子上的灰伸手抹了抹,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焦烟味从灰中散出来,这股焦烟味让他有点熟悉,是当初徐信身上带着的那股烟味。
徐信身上怎么也有这种焦味,难道是他烧掉了什么东西?!
他想起想起了徐信的洁癖,想起了他身上的烟味,想起了停在徐信休息室外的那辆越野车,想起了当时那洗得发亮的车身,想起半夜刘建刚装成孙怀的样子在他休息室外徘徊,想起了徐信说过孙怀在死的当晚跟一个肚脐上有脐环的女人出去过,想起了刘建刚跟袁琴是以前是男女朋友,想起了孙怀跟袁琴的亲密照片,想起了秦海说孙怀是个同性恋,想起了他在袁琴死的现场找到的那颗小钻,还想起了那件孙怀设计的,只有一件,扣子上全是小钻的衣服,但那袖子上的小钻掉了一颗,想起了挂在秦海脖子上的戒指,也想起了袁琴遗物中的那个一摸一样的戒指,还有戒指上的闪闪发亮的那一排小钻,左行突然想到那戒指上的小钻跟那件衣服扣子上的小钻如此之象,曾经让他以为当初在车祸现场找到的那颗是从戒指上掉下来的!
左行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小心的把鞋上的灰刮下来,然后跟小马回到监证科化验,看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然后他拿出戒指,让他们分析戒指上的小钻是否跟衣服抽子上的同属一种!
很快有了结果,这些小钻外形、大小、质地全都相同,应该是属于同一批货,很明显是是出自同一家。
小马道:“也就是说,这个戒指和衣服一样,是出自孙怀之手?这样看来,秦海在酒巴里捡到的那枚戒指应该就是孙怀的,而袁琴也同样有一枚。”说到这里,一拍手道:“是情侣戒,孙怀跟袁琴一人一个,是孙怀专门为两人订做的情侣戒指!”
左行却皱了皱眉:“很奇怪,当时我仔细看过秦海脖子上的那一枚,指环并不大,应该是女人戴的,如果那戒指是孙怀的,那他怎么戴得上去?”
说完,他拿起袁琴的那一枚拿在手上,这枚的指环也同样不大,也是女人戴的,两个戒指一样,如果是情侣戒也太奇怪了吧。
这时,那些黑色的灰也有了结果,是一种纺织纤维烧焦后留下的灰。
“纺织纤维?!”
“对,”监证科的同事答道:“也就是说,被烧掉的是一件衣服。”
衣服?!
监证科的同事道:“而且那种纺织纤维跟你们上次拿来的那件衣服是同一种质量。”
左行心中一亮,急声道:“是同一种?!”
对方点头。“没错,而且它们布料上用的活性纤维染料也属同一种,同样是出自同一秕货。还有这种衣料一般外面不容易买到,只有特别预定,。”
左行深吸了口气,从孙怀家里拿回来的衣服目前还在警局里做为证物,那么这里又出现一件被烧掉的同种衣物,这绝对不是巧合!
认识孙怀的人一直都说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只有一件,没人知道会有第二件,那么,说明这第二件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脸,也就是说那件衣服绝不可能是袁琴的,如果是,她大可以大方的穿出来,怎么会没有见过,还有戒指有两枚,但却没人知道它们属于谁!。
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说明人有两个,两个人,这两个人中,一个是孙怀,另一个呢?!如果另一个人不是袁琴,那么会是谁?!,
他把戒指拿在手上,用两个指头掐着,来回转动。
他双眼盯着戒指,戒指在手中一滑,他“蹭!”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把小马吓了一跳。
左行心念一动,赶紧拉着小马转身跑出了警局,开车往暗夜酒吧狂奔而去!
凌晨六点二十,尉迟兄弟和欧阳昊还有石鸣带着自由和欧阳喻的身体回到了尉迟影的家里,把欧阳喻放回到床上,尉迟影坐在床边,用手摸到她一身的冰凉,不停的低声呼喊:“丫头,丫头……………”
石鸣道:“你这样叫她,她根本听不到,她已经走得太深了。”
尉迟影看着欧阳喻的脸,他们终于让小月离开了她的身体,但离开之后呢?
他红着双眼,痛声道:“该怎么做?!”
欧阳昊在一旁边焦急无比,又是担心还未醒的自由,又是担心老姐的安全,看着眼前三个人,不由得大声道:“你们说老姐死了,要到人死后的地方去找她,我们到是快去呀!”
石鸣看着欧阳昊,严肃道:“那个地方你说去就能去吗!如果没有准备怎么去!而且现在单靠我们三个人的能力,能不能到那个地方去还真是不好说!”
“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
尉迟风盯着床上的欧阳喻,沉声道:“中阴世界,她已经到了中阴世界里。”
欧阳昊倒抽了口气,如果老姐已经进了中阴世界里,那说不准现在已经在准备投胎转世了!这还得了,过几天要是变成个婴儿,是个女的还好说,要是变成个男人,岂不是要影大哥搞同性恋?!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找师傅。”尉迟风道:“我们回去找师傅。”
法慧大师,目前只能找他了,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尉迟风走到欧阳喻的身边,伸手在欧阳喻身体中纵向划下符印,符印光芒一闪,进入欧阳喻的身体之中
欧阳昊奇道:“风大哥在做什么?”
石鸣道:“在人体脉道之中,最重要的有三支,分别是中脉、左脉和右脉,其中中脉是贯穿身体中轴的中央大脉道,也就是命脉,命脉是所有灵脉之根本,因为欧阳喻现在已经灵魂离体了,所以要护住她的中脉,免得身体失去灵性,如果灵魂找回来了,结果只有一副腐朽的身体,岂不是白忙了。”
欧阳昊点头表示明白了。
尉迟影把欧阳喻抱起来,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却了无生气的脸,心头念道:丫头,你不能走,你听到了吗?!你不能走!
不管你眼前看到了什么景象,都不能走,就算中阴世界中有天大的诱惑,你都在留在那里,等我,一定要等我!
尉迟风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盯着欧阳喻苍白的脸,心再一次的揪痛了一下,他转开自己的目光,却看到石鸣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们三人。
石鸣盯着尉迟风:“事不宜迟,你们该走了。”然后,他转头看着沉睡了自由,“我要把他送到左大师那里去,有些事情还是要给他交待一下。”
尉迟风点点头,欧阳昊大声道:“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老姐虽然是个母老虎,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却不行,我一定要去帮忙!”
尉迟风点点头,三人带着欧阳喻的身体准备动身,前往千里之外的寺中找法慧大师,务必要在一天之内到达。
在分手之时,石鸣突然对尉迟风笑笑道,“我等着你回来!”然后,看了眼尉迟影怀里的欧阳喻,“她现在在中阴世界中,你们即使找到她的灵魂,可以确定她还记得你们吗,如果忘记了,尉迟影的那条项链可能可以帮得上忙。”
尉迟风一愣,影那条可以护住人心魂的项链?!
他转头看着尉迟影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为什么?!
然后,又看着紧闭双眼的欧阳喻,她会忘记吗?!
会忘记吗?
我还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眼前是那个山洞,山洞中有一个燃尽的火堆,空中飞舞的是成群的萤火虫。
这是什么地方?!
我茫然的走进去,这个地方似曾相识,但我不记得来过。
我走到火堆旁边,看着那烧尽之后的还剩在残渣中的点点星火,身后传来脚步声,轻柔无比,我惊讶的转过头,却看到身后有一个白发女子,美丽的脸上却有一脸的忧伤。
我跟她对视了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刚想问她这是哪里,却见她她眨了眨眼,眼中却流下了泪来,我心中一痛,
“你为什么哭?”
她转头走到洞口,看着外面的天空,目光悠远沉痛。
我走到她的旁边,外面的天空中闪着无数的繁星,很远,也很美。
我心中奇怪,之前这里只是一片寂静,身边雾气重重,怎么突然之间会出现如此美的天空来,一阵风吹过,那白发女子一头的银发在风中飞舞,在星光下闪着光,好美!
远处,隐约有层层的树影,原来这里是山林中的一个山洞!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身边的女子仰头看着天空,突然高喊道:“和尚——!”
我看着她,她为什么会忧伤?!
她转头看着我,向我伸出手来,我看到她掌心的那条掌纹贯穿了整个手掌,我不由自主的举起我的双手,那上面那道掌纹同样的细长,同样的贯穿了整个手掌,但唯一不同的是我手掌中的那条线鲜红而又诡异,应该是利器所伤,但为什么会伤?!我不记得了。
她的手还继续向我伸过来,眼神中透着无边的落寞,还有伤痛,我被她的眼神震憾,再也转不开自己的目光,心里被一股莫名的痛牵扯着,瞬间红了眼。
“我就是你呀!”
我不由自主伸出手,跟她掌心相对,全身一阵颤粟,一种奇怪的感觉涌遍全身,然后,她向我靠过来,在我面前变得渐渐透明,直至消失,我退了一步,心中一阵凄凉,
我走到山洞之外,听着风吹树梢的声音,伸手拉过我身后的长发,白色的银发,我站在那里,望着远方,仿佛完全接受这另一个自己。
我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等着那个说过会回来的人,等着他来带我走。
他走了多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