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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警觉地看着我,只有妈妈知道我有“超能力”,妈妈感到我在做着什么。
我紧张得快要窒息了,看到妈妈身陷如此危险的境地,而且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真恨不能去代替妈妈。我知道这又是我的死敌“白蟒蛇”的杰作,它害不了我,就打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主意。
我恨这条白蛇,我也恨我自己是属蛇的,在这种时候,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好怕会失去妈妈。
奇怪,刚才还阳光灿烂的,此时却乌云密布,下起雨来。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秋风秋雨愁煞人。我们一家真是发愁死了,这荒郊野外的,又下起了雨,怎么送妈妈去医院呢?
“雪儿,把这个给妈妈吃下。”我的耳旁忽然有一种声音响起,我回过头来,却什么也没有。
爸爸背着妈妈,我们跟在后面,往停车的地方猛跑。这时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要快,雪儿,快给妈妈吃下。”
我惊讶地再次回头,看到了一个闪电刷地一亮,随即一声霹雳响彻山谷。天色暗得出奇,大有伸手不见五指之势。
我本能地伸出手来,忽然发现我的手中攥着一把草药。
120怪事
120怪事
我猛然省悟,这是“阿峻哥”在吩咐我呢。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爸爸,把手中的草药递给妈妈,悄悄地说道,“妈妈,快把这吃了。”
在现在这种紧急的关头,妈妈大概存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妈妈知道我很多时候通着灵。反正妈妈二话没说,拿起草药就吃了下去。
当我们一行人好不容易跑到停车的地方时,雨停了,天空马上放晴了。耀眼的阳光照射着空中的水汽,形成了一道亮丽的彩虹,煞是壮观。
爸爸把妈妈放到车上,观察了一下妈妈的脸色,既没变青也没变紫。妈妈仔细感觉一下伤口处,既不疼也不肿。爸妈相视一笑,虚惊一场,这条蛇没毒。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马上将湿衣服脱下来,点起篝火烤干。这件事倒成了我们这次郊游的亮点了,以后每每想起,围着篝火烤衣服的记忆最深。
这次郊游就这样流产了,事后爸爸找到护林员带着哥哥们到出事地点去拿落在那里的旅行包。当护林员看到那条死蛇时,脸色都吓白了,他说那是一条剧毒的白眉蝮,被这种蛇咬了,必死无疑。说完,带头匆匆离去。
一路上,忠国心里直犯嘀咕。如果护林员说的没错,那雅芬怎么会脱险了呢?雅芬明显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说是护林员看走了眼?不过这好像也不大可能,护林员整天与森林打交道,对森林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不太可能会认错。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今天这件事该如何解释呢?
出了林子,护林员严肃地问道,“谁被咬了,现在在哪儿?”
“是我爱人,在车里。”爸爸简短地说道。
“得赶快离开这里,去医院。”护林员近乎命令地说道。
“不过,她好像没事。”说完这句话,爸爸也感到不妥,他被给护林员说话的语气弄得紧张了起来。“我再去看看。”
车里雅芬正在闭目养神,她也闹不清这条蛇有没有毒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一股燥热的气流直往上顶,直冲到脑门心。她的伤口没有感觉,但是她的眉心处却撕裂一般地疼。她也在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条蛇到底是不是毒蛇?
忠国看到雅芬一声不响地闭目躺在那里,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难道雅芬已经遭到不测?忠国怕吓着孩子们,于是悄悄地凑近雅芬的脸庞,试探雅芬还有没有鼻息?
雅芬看到忠国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很好笑,正要笑,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是闭着眼睛看到忠国的,这种现象在怀雪儿时有过一次。叫“开天目”。
雅芬知道前世的灵魂就在附近,今天的种种奇遇都与其有关。雅芬没有惊慌,她镇静地睁开眼睛,看着忠国,似乎要证明给他看,我还活着。
忠国看到雅芬安然无恙,自己反倒更加困惑了。这件事情该如何解释呢?
“你怎么了,忠国。”雅芬诧异于忠国那奇怪的表情。
“护林员说那条蛇剧毒。”忠国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
121还愿
121还愿
雅芬一惊,先前她以为这条蛇不过是带有一点毒性罢了,吃了雪儿给的草药,也就化险为夷了。不承想这条蛇居然剧毒,这一下让她吃惊不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太不可思议了,若非没有超乎世间的精灵参与的话,是绝对解释不通的。雅芬在考虑要不要跟忠国说实话。
“雅芬,你怎么了?”这回轮到忠国问雅芬了。
“哦,没事,我只是觉得这事很蹊跷。”雅芬觉得不好启齿,该怎样跟忠国说明白呢?说雪儿跟前世的灵魂有交往?说这回就是那个灵魂救了我?说雪儿的前世是一个公主?说我在前世是她的母后?。。。这种话说出来,忠国怎么可能相信?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雅芬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只好暂且不说了,留待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是啊,我也觉得这事非同一般,真让人难以理解。”忠国皱着眉头说道。他长这么大,职位做到这么高,见过的事情那么多,可像这种玄乎事,还是第一次见到。
“或许无巧不成书?”雅芬明显地在诱导着忠国。
“也许之前这条蛇被人逮到过,毒牙被拔掉了?”忠国在雅芬的启发下,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也许吧。算了,别想了,反正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雅芬知道,忠国就是想破天去,也不会找到正确答案的。
忠国摇摇头,从车里抽身出来,一回头,正好与护林员打个照面,几乎脸碰着脸,吓了忠国一大跳。可见护林员刚才一定是在身后侧耳倾听来着,猝不及防忠国突然从车里退出,来不及躲避,“撞车”了,弄得护林员很不好意思。
“都听到了?”忠国直言不讳。
“哦,哦,我与林子打了一辈子的交道,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碰到。”护林员叹口气接着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说完,也不等忠国回答,径自走开了。
忠国仰头望着天,一脸的疑惑,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们人类所不明白的呀?
这次郊游就这样画上了句号,可谓有惊无险,虚惊一场。这是“阿峻哥”第八次救命,不过这次救的是我妈妈。
我感激“阿峻哥”这么多年来的保守和看顾。虽然我们之间的交往一般人根本无法理解,也无从理解,但是他的存在却是真真切切的,我深深地相信这一切。然而,在这个现实世界中,能够真正理喻我的人,恐怕只有我的妈妈了。
“妈妈,我想去埋“阿峻哥”的地方看一下。”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现在终于提出来了。
“哦,是应该去看看。”妈妈一语双关地说道。一方面是因为我,一方面是因为她自己。
“马伯伯知道吧?”我依稀记得是马伯伯处置的那些骷髅。
“他说埋在了香山鬼见愁,还做了记号,应该能找到。”妈妈陷入了回忆当中。
“那什么时候去?”我真恨不能马上就去。
“明天我就去找马伯伯。”妈妈向我承诺道,同时也是在还自己的愿。
122祭奠
122祭奠
深秋的香山,红叶满山,甚为壮观。马伯伯带着妈妈和我,登上了鬼见愁。
我没有心情欣赏沿路的风景,我只想早一点到达预定的地点。我想妈妈的心情应该与我一样吧。
在我们的腿都酸了的时候,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小片空场地,低矮的灌木丛与高高的枫树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是灌木丛,但是叶子仍然是红颜色的。在这一小片空地的边上,有一块大石头,这块石头很特别,好像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一样,孤零零地矗在矮矮的灌木丛中,煞是显眼。
马伯伯一定就是据此识别埋藏地点的。他走到这块大石头的旁边,蹲下来,开始挖地。妈妈和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就是“阿峻哥”遗骸的藏身之处。
为了不致损坏骷髅,我们用手刨着土地。幸好土质比较松软,再加上拔起杂草带起很多土块,而且马伯伯当年埋得并不太深,所以这项工作倒也不是很艰辛。不一会儿,那些骷髅就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我一眼就看出了“阿峻哥”的头骨遗骸,因为只有他才会缺少一颗牙齿。而这颗金牙现在就在我的脖子上佩戴着。
妈妈几乎同时也认出来了。妈妈的表情很奇特,似乎是很感恩的样子,有点激动,眼睛里闪着泪光。
不错,此时雅芬的心里的的确确很激动,她感动于“阿峻”的鼎力相救,否则的话,孩子们就失去妈妈了,丈夫就失去妻子了。
当我手捧着“阿峻哥”的头骨,仔细端详时,马伯伯说话了,“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就知道雪儿不是一般人。在我们老家,有能掐会算的,他们说我的身上有一股仙气,是从一个小女孩身上传来的。我就知道他们说的是雪儿。”马伯伯的一通“我就知道”论调让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时光隧道中,好像一切都是事先注定好了的一样。
我久久地捧着头骨发呆,思维早已飞向了遥远的天边,不在现实世界中了。我似乎感知到了我的前世,我当时失去“阿峻哥”一定是悲痛欲绝,伤心欲死的。后来我怎样了,我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是听妈妈提起过,我出家了。但是妈妈不肯再多说了,大概是怕给我过多的心理暗示吧,怕因此而对我的此世产生不利的影响。
“我的小祖宗,快点吧,让人看到就糟了。”马伯伯忍无可忍,终于催促道。
也许因为不是星期天,来游玩的人很少,大半天了,还真没有碰到一个登山者。
“雪儿,我们找个地儿,重新埋了吧。”妈妈提议道。
“好。”我懂得入土为安对于死者是最好的归宿,就顺从地将“阿峻哥”的头骨埋在了这块巨石的另一边,而且尽量埋得很深,以免被别人挖出来。原先的大坑又被填上土,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对于妈妈和我,则是多了一个可纪念的对象。每年的清明,我们都要来此祭奠一番。我们会对着深埋在地里的“阿峻哥”说一些连我们都搞不懂的话。如果遇到有路人的时候,我们就默默地在心里与“阿峻哥”交流。祈望他获得安宁。
123隐瞒身份
123隐瞒身份
说来也怪,自从我们扫墓归来,我就再也没有发过烧,连低烧也不曾有过。我的体格逐渐强壮起来,血色素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11克,虽然这仅是正常值的下限,但是于我来说,却是破天荒第一次。这件事令妈妈的脸上增添了不少的笑容,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比我考好试笑得还灿烂,这就是做母亲的心。
有道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现在的我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由于营养吸收状况大有改观,我的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向我招手,人生为我展开了一扇绚丽多彩的大门,只等着我迈开双腿,大踏步地前行了。
然而,谁又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前面的事情谁又能够预知得到呢?如果大家都未卜先知的话,那生活就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人也会是另外一种活法了。我的生活并不像现在所呈现出来的这样绚丽多彩。相反,在我高中的三年里,我过的是另类的生活,这些年带给我的又是无尽的痛苦与伤感,好像我这个人一出生就要与苦难为伍似的,这就是我的命。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我的一切不顺和坎坷,都是拜“佛灯火芯”所赐,这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言归正传。上了高中以后,我强烈要求在我的学校登记册上不要写爸爸的工作单位,因为我厌烦了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我要自由的空间,我要正常的环境。
爸爸妈妈是很理智很开明的家长,没费什么周折,他们就同意了我的想法,在爸爸工作单位一栏上,什么也没填,好像爸爸没有工作似的。好在我随母姓,所以倒还真的没有人把我与本市的市长联系到一起。我也倒乐得过这种安静而平静的生活。有句古话,宁静以致远。这种远离献媚和讨好的环境对孩子的成长更为有利。
要是没有发生那件意外的话,我也许真的会这样快乐地学习和生活下去。然而事与愿违,我命中注定过不了几天好日子,就会遭遇灾难的,这也是我的人生惯例。
在高一下学期期末考完试,临近放暑假的时候,我们班组织了一次游泳活动,地点是清水潭公园的天然游泳池。我们班全体同学兴奋不已,欢呼雀跃。游泳圈、游泳帽、护眼镜等等,应有尽有,装备齐全。大家腿着走向了清水潭公园。
这时的气候已接近夏季,天气虽然不算酷热,但是已然有酷热的趋势了。在中午时分,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