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我的回答很简单。
“很不错。”总经理也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然后,他转向中年女士,“你看怎么样?”
“想法不错,可以试试。”原来这位女士也是个负责人呀。
杨总经理站起身来,将图纸递还到我的手里,指着那位女士正式给我介绍道,“这位是艺术总监高女士,以后你们多多沟通。”然后他又转向了我,“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白如意。”我的名字已经从白如雪改回叫白如意了。
“好,白小姐,你们先到现场,我随后就到。”杨总经理的办事风格也不逊色啊,够迅速。至此,我彻底放松了心情,跟着高女士走出了办公室。
杨总经理的嘴边浮出了一抹微笑,“陈董的眼光不错,这是块料子。”
走出了杨总经理办公室,高女士边走边询问了我许多问题,诸如毕业院校啦,家住哪里啦,多大了啦,等等,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舞台现场。再往后走,就是服装间了。当我近距离地研究这些服装时,发现人是存在着视觉误差的,远效果很好的近看不一定会怎么样,相反近效果很好的远效果不一定也好,一切就是一种感觉,正所谓实践出真知也。我需要磨练的地方多着呐。
172 录取
172录取
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拿在手里的料子原本是很好看的淡淡的藕荷色,那色泽是那么的柔和雅致,让你一下子就会觉得这是黛玉的专利色,非她莫属。但是当把它放在舞台上,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下时,你会感到这料子像褪了色一样的变成白的了。换句话说,舞台服装的颜色比实际的要重一些,只有这样,在经过聚光灯照射后,才能够呈现出你原来想让它拥有的颜色。这样说来,我设计图上的颜色都淡了。但是款式和式样是没得说的,连高总监都投以赞许的目光。
“小白,你做过预算吗?”高总监这是在提醒我,她想得很周到。说实话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好好考虑过呢?不过,我在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下,说出了我的意见,“红剧的衣服要重新做,梁剧的不用,只在外面加一层轻纱即可。这样算下来,费用多在红剧上。伴舞15人,加上黛玉,共16人,按每人50元算,一共是800块。梁剧伴舞22人,加上梁祝,总共人数为24人,每人外加的轻纱折合30元一件,一共是720元。两项加起来1500元左右拿下。”我一口气说完,惊奇于自己的心算能力还是很强的。
“不愧是大学生,分析得有道理。”看来高总监不仅认可我的设计,而且认可我的预算。
“什么时候开始?”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是乱说的,是人都有这种冲动。
“看你急的,还要经过陈董首肯才行。”提到陈董,我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这是位什么样的人物呢?我很想了解一下。
“陈董是哪儿的人?”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内地人,要么是港台同胞,要么是外籍华人,总之不像是生活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他是香港人,来内地发展的。”高总监又补充说道,“他是个好老板,慢慢你就知道了。”
好老板?我想是的,从他招我的方式来看,他为人处世不拘一格,是个与众不同而务实的人。
“他什么时候来呢?”我急于想开展工作。
“他回香港了,大概一两天就回来吧。”高总监看我有点失望,笑着安慰我道,“这次演出恐怕就这样了,要改也得等下次再说。别着急,你再观摩观摩,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补充的?”
我很感谢高总监的关照,看她的年纪,我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好?是叫阿姨呢?还是叫大姐?总之我不想叫同志,太生硬了。我正寻思着,她倒先开口了,“你有小名吗?叫小名亲切一些。”
“有,就叫我雪儿吧,我以前的名字叫白如雪,大家都叫我雪儿的。”我高兴地说道。
“雪儿,这名字又好听,又好叫。以后就叫你雪儿了。”我“哎”地一声答应得很清脆。
“那我就叫您高姐吧。”我乖巧地将对方说小一点,以博得她的欢心。
“好,雪儿,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高总监爽快地答道。
我真开心,没想到面试竟是如此的容易,所有人对我都这么的友好,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我哪里知道,这些笑脸都是冲着陈董而笑的,即使我有这个实力,但是这些笑不是因了我的才干,而是因了我背后的那层关系,虽然这层关系还不明朗化。
173 灯火阑珊处
173灯火阑珊处
“怎么样?小白,感觉如何?”杨总经理迈着方步款款走到了后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他真的很胖,以至于走起路来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太好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工作环境。”下一句我没好意思说出口,就是:要是我自己的就好了。我做梦都想有一家自己的服装公司呢。
“好,下午陈董就回来了,具体实施方案他一拍板就开始运作。”杨总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在给我吃定心丸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想到处走走,行吗?”言外之意就是您忙您的去吧,不打扰您了。
“当然,当然,随意,随意。”杨总一副官腔样,打着哈哈。
我信步往舞台上走去。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杨总斜歪着脑袋,眼睛盯着雪儿背影的方向,冲着高总监发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从陈董的关注度来看,好像不一般。”高总监随声附和道。
“不过她倒还有两把刷子。”杨总指的是雪儿倒还有点本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好好伺候着再说吧。”高总监的话要是让我听到,我会头也不回地走开的。只可惜我没有这个特异功能。
演员们陆续来了,等待彩排。他们练功的练功,化妆的化妆,忙忙碌碌的,好不热闹。
我就像看西洋镜一样地看着这些外国人,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外国人,在我还是头一次。我惊奇于他们的金发碧眼,更惊奇于他们的活力四射。相比之下,我感到他们的状态是立体的,奇﹕书﹕网而我们的状态则是平面的。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说不出是什么理由。
我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些忙碌的人群,自己则进入了遐想状态。
这是两个多么不同的民族啊。一般来说,一个好动,一个好静;一个喜浓,一个喜淡;一个豪放,一个收敛。。。。。。就连他们所穿的服装也是一个光彩耀眼,一个淡雅别致。各具特色,各有各的美。
彩排开始了,偌大的剧场,观众只有少数几个人,我也在其中,简直成专场了。
我又看了一遍节目,这回是以设计师的眼光来审视的,格外的兴奋。
彩排完,已经是中午了,团里给每个人准备了盒饭,吃完以后,下午还要回回炉。别看舞台上又威风,又招摇的,台下可是要花足了气力,用足了功的。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一份盒饭我吃不了,索性不要了,免得浪费。我溜溜达达地来到了大都会的大门口,想出去买点小吃,不承想被门卫拦住了。因为我才来,还没有办理出入证,所以遇到了麻烦。
我试图跟门卫讲清楚,我出去是为了填饱肚子,因为我很饿,希望他同情我。然而,不论我怎么争取,他都无动于衷。这让我感到十分的难堪,好像在要饭一样。
当我正在据理力争,跟门卫交涉的时候。一辆奔驰车停在了大门口。门卫抛下我,赶紧跑去开车门,从车里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董。有诗为证: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174 一见钟情
174一见钟情
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或者说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与陈总只不过一面之交,我连他是谁都说不清楚呢,但是我却在自觉不自觉地惦记着他,想到这里,我脸都红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不对,如果对方也是这样感觉的话,那才叫一见钟情呢。如果只是我单方面的,只能说是一见倾心,说得再惨点,叫单相思。缘分这个东西真正是不可捉摸的,你拼命去找它,它不来,而在你不经意间,它却猛然站在了你的面前,动作之迅速,足以让你不知所措。现在的我就是这样。
我与从车中出来的陈总打了一个照面,在双方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我感到一股暖流就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如果是电影的话,也许会来一声霹雳什么的,反正在心灵当中是一个极大的触动。不知道他是怎样的?
此时陈董心里的感受相比雪儿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从见到这个小姑娘的第一眼起,他就被她身上的一种气质所吸引着。因为这种气质的关系,他觉得虽然跟雪儿才认识,但是却像是老朋友一样地没有陌生感。他是个果敢的人,在任何方面都是如此。即便在感情方面,他也会做出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将丘比特的爱情之箭射到了雪儿的面前。在他的心里,他同样在想,不知道她心里是怎样的?
如果两心相倾、两情相悦的话,那么这种异性之间的吸引力比地球引力还来得执着,而且更加猛烈。在短暂分别了一天之后,再次见面之时,爱情的火花终于被点燃了。我们四目相对,你瞳仁里有我,我瞳仁里有你。相视一笑。
“还没吃午饭?走。”他大胆地牵起我的手,回到车旁,“我自己开车,你先进去吧。”他吩咐司机道。
上了他的车后,我们大笑起来,这是何等的畅快,有种说不出来的惬意,直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爱情之花就这样栽下了,只等着日后的辛勤浇灌,开出美丽无比的花朵来。此时的我们哪里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命运?
命运之神手握无上的权柄,他可以叫你福杯满溢,也可以叫你磨难重重。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待遇,都是命运之神的恩赐,他必有他的用意,只是我们一开始并不能理解罢了。
我说这些话,乃是因为我将遇到我人生中的又一大磨难。我知道这些仍然是“佛灯火芯”的所为,自从上次它“害”得妈妈瘫痪以来,它就不再来搅扰我了。或许精灵的心里也会产生歉意?它们也具有人的习性?但是当我在人间找到了真爱的时候,它坐不住了,忽然想起它的使命来,于是疯狂地扑向我,以最大的破坏力来拆散我们。可以最后它失败了,爱的力量战胜了一切,包括它在内,它被爱感化了,转世投胎做人去了,在下一辈子做了我的姐姐。
我想,我们在命运之神的手中都是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权柄,他自如地操纵着我们的一切,我们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要丧失信心,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中都是如此。
175 相见恨晚
175相见恨晚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我想陈董也会是这种感觉,简直莫名其妙,毫无道理。然而笑过之后,我们彻底放松了,竟像老朋友一样攀谈起来。
“奇怪,跟你在一起没有陌生感,就像老朋友一样。”陈董含着笑说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是我的心里话。
“你叫什么名字?”陈董话锋一转。
“老朋友有问这话的吗?老朋友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哈哈,老朋友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名字?”陈董意味深长地说道,“老朋友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承诺。”
我接着他的话茬说道,“是一种默契,是一种信任。”
“我叫陈君然。”他自报家门。
“我叫白如意。”我又加了一句,“小名雪儿。”
“如意?雪儿?很可爱的名字。”陈董轻摇了一下头,很欣赏的样子。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为了叫着方便而已。”我想他是爱屋及乌罢了。
“那你给我起个代号吧。”他好像很真诚,并不是闹着玩的。
“好,那就叫你君然吧。”我建议道。
“哈哈,这个名字我妈妈叫了我三十多年了。”他笑着说道。
“总不能叫然然吧?”我打趣地说。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考虑,不过只限在我们俩之间。”他分出一只手来拍了一下我的手,我的手本能地缩了一下。
很奇怪,面前这个人总共见面还没超过20分钟,但是却给人感觉像是认识了20年一样,丝毫没有隔阂感。我心想:这不是缘分是什么?我们不知在哪一世会有什么关系呢?一提到前世,我猛然想起了“阿峻哥”,难道他是“阿峻哥”的附身?应该不是托生,因为时间对不上。
我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人也进入了一种安静的静止状态,好久没有再说话。这是我的一大特点,随时随地可以神游于现实世界之外,换句话说,我的魂到了另一个地方,而我的魄还在现实当中。
车停了,我才醒过闷来,茫然地看着陈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