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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雪儿哪里知道这些内情呢?阿峻也并不打算告诉雪儿,免得徒然增加雪儿的烦恼。直到雪儿结婚的那一天,在雪儿的苦苦相求下,才通过“玉如意”把他所知道的实情和盘托出。
此时的雪儿心里正在胡思乱想呢,她在想为什么阿峻哥不言语呢?难道他不愿意贡献出仙药丸?难道阿峻哥在生自己的气?本来阿峻哥的心情好像还是挺好的,以前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哈哈大笑过,可是为什么我一提到君然,他就沉默了呢?难道在灵界也存在着嫉妒心?
想到这里,雪儿的心像被撕裂一样地剧痛起来,她不想他们因为自己而有任何的不愉快,但是她带给他们的却往往是灾难性的痛不欲生。雪儿伤心极了,潸然泪下。
阿峻见雪儿流泪了,不禁黯然神伤,心想:这泪水中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呢?
阿峻早就打定了主意,已经等了雪儿三百年,不在乎再等60年,不就是一个轮回吗?但是男人的自尊让他没有那么容易就自愿认输,他要看明白一件事,否则他是不会心甘情愿地投胎为人的。这件事就是雪儿与君然之间的爱到底有多深?当他从雪儿的行动当中找到答案的时候,他笑着离开了雪儿,从容地走向了投胎之路,在来世与雪儿再次重逢。
225 梦醒时分
225梦醒时分
“雪儿,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药不对症,我也无能为力啊。”阿峻哥也有他做不来的事情。
“阿峻哥,你是通灵的,你说君然以后会怎样?”我像占卜一样地祈求着他给我一个答案。我想知道的是君然以后的情形会怎样,而不是我该怎样去做?
“如果你选择他,同时也意味着你选择了苦难,你懂吗?雪儿!”阿峻哥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故意将雪儿二字说得很重,期望引起我的注意。
我点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的态度却很明确。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的态度也让阿峻哥知道了我想要做什么。
阿峻哥的脸上一抹失意的神色一掠而过,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哎,全因了一个缘字啊。”
我预感到阿峻哥要走,赶忙将我放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了口,“阿峻哥,你赶快去投胎吧,别再到处游荡了,投胎了,也好有个家啊。”
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哎,谈何容易啊!”
说完阿峻哥不辞而别,但那种落寞的神情却一直留在了我的记忆当中。我感到对不起他,但又说不出为了什么,只好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发着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咔哒”一声响,将我从半睡半醒之间带到了现实当中,我睁开了双眼。
房间里静悄悄的,君然和小梦辰都尚还在梦乡里,屋子里静得连他们俩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伯父伯母不在,我想起刚才那“咔哒”一声响,想必是他们刚出房门吧?
我躺着并不想马上起来,我要把梦中的情形再默想一遍。由于这个梦是才做的,所以记忆犹新。
我记得阿峻哥给我服用了一颗药丸,叫什么“盗仙草”,说此纯阳之药正适合我这纯阴之人,药到病除什么的。。。。。。我晃了晃脑袋,咦,还真灵,头不晕了,眼睛也不发烧了,病彻底好了。我在心里由衷地感谢着阿峻哥。
一想到梦中的阿峻哥似乎一脸伤感的样子,我的心里就平添了一种不安的感觉。我感到即便他哈哈大笑,也还是具有悲剧的意味,尤其他临走说的那一句话,“谈何容易啊!”更让人听了倍加感伤。难道他的怨气还不曾消散?难道他要一直这样游荡下去?难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在沟通渠道不甚灵光的情况下,我什么也参不透,我理解不了阿峻哥是怎样想的,我也不知道我该怎样去做,我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这时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传到了我的耳膜里,我本能地爬起来,扑到君然的床边。不错,是君然苏醒了过来,他在左右动换着脑袋。或许躺的时间长了,脖子都僵硬了吧,需要变换一下姿势。
我伸手在君然的脖子底下摩挲着,希望以此来舒缓一下他躺麻痹了的神经。
“雪儿,是你吗?”君然的神志是清醒的。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难得君然有清楚的时候,这是一个好现象。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君然的语气很茫然,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梦中。
“什么样的梦?”我诧异地问道,我预感到这个梦必定不一般。
226 难解的梦境
226难解的梦境
“我梦到一个人,一个古人,腰佩长剑,一身武士打扮。”这分明就是阿峻哥啊,我不由得紧张得连呼吸都微弱了。
我没有言语,任凭君然继续往下说,“他好像很伤感的样子,一脸的悲哀,让人看了挺不忍的。”可怜的君然,自己就很不幸,还要再分一些同情给别人。对于君然而言,只有在梦中才能够再看到东西,仅就这一点,他自己就让人看了很不忍的。
君然的心神还没有从虚幻的景象当中走出来,他似乎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梦幻中,继续诉说着,“他的眼神很特别,他看我的样子,很郑重,好像在交托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同时他的眼神也很凄凉,似乎充满了惆怅。”君然之所以对于这个梦境如此的记忆犹新,我想大概是因为,从前做了梦醒来,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现实的世界,从而冲淡了梦境中的情景。而现在君然的眼睛不行了,虽然梦醒了,但是却不能够再睁开双眼,因此才会对梦境中的情景印象更加深刻吧?
我敢肯定君然所述说的那个梦中人,必是阿峻哥无疑。我不知道该怎样跟君然解释,也许不解释会更好,因为灵异的事情,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又有人会理解呢?更何况此时的君然刚刚遭受到了人生当中不幸的大变故,就更不能再刺激他了。而且现在的我,。自己也还说不清楚呢。于是我缄口不语。
“这个人很奇怪,好像认识我似的,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君然要是知道他是谁,那才奇怪了呢?我虽然知道,但是却不能说。
“最后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君然卖着关子,故意不往下说了。然而他越是不说,我就越是想马上知道。我预感到这句话与我有关。
“他说的什么话?”我忍不住问道。
“他说他把雪儿交给我了,让我好好待你。”听了这句话,我的头嗡地一声,像是凭空一声霹雳,真把我骇得不浅。
“他。。。。。。”我说不下去了,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我感到他不是一个幻象,是真有其人的。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说出你的名字来。而且这个人与你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雪儿,你都知道些什么呢?有关他的?”君然的好奇心被钓到了极点,他很想解开这个谜团。
我能告诉君然我跟这个灵魂之间存在着前世的渊源吗?我能告诉君然在300年前这个灵魂曾经为了我含冤而死吗?我能告诉君然这个灵魂找了我300年,在终于与我重逢后,却遗憾地发觉我已芳心他许了?如果我说出这么多的故事来,君然信不信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我能置君然于不顾吗?还是留待以后再解释吧,等君然身体恢复一些了,再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吧。
主意拿定,我一口咬定,“君然,这些都是你的幻觉。你怕失去我,所以在幻想中造出了一个人物,让他与我有某种联系,再让他把我交托给你,以使得你能够稳稳当当地拥有我。”
227 宿命
227宿命
我的诠释能力超强,君然对于我的解释,开始相信了,“也许你说的对,我是很怕失去你,也许我太自私了。”
我将手轻轻盖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继续往下说,同时我语气坚决地说道,“我们的缘份是前世注定的,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虽然我还尚不知道我跟君然之间的详情,但是有一点我猜也猜得出来,我的前世跟君然的前世之间必定发生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其惨烈程度甚至超过跟阿峻哥的。此世我注定要跟君然在一起,而不是跟阿峻。这就是我的宿命。
一丝微笑又爬上了君然那极富感染力的嘴角。也许是他放心了,也许是炎症又占了上风,也许是他被病痛折磨得疲倦已极,他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看着君然那苍白的脸色,我心疼极了。曾几何时,他是那么的潇洒、英俊,又是那么的睿智、儒雅,只一天工夫,就落得双目失明,成了残疾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不知道以后的情形会怎样?不管怎么说,我相信君然,他不会被打倒的,英俊可以不再,潇洒也可以没有,但是睿智是消不掉,儒雅也是抹不去的。
我正思量着,门开了,伯父伯母回来了,他们快步走到床边,小声地问道,“怎么样?”这个“怎么样”是个双关语,既包括君然的,也包括我的。
“刚才醒了,又睡着了。”我简单地答道,“我还好。”
伯母伸手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嗯,退烧了。”又去试试君然的,“唉,还是很高。”
“别着急,消炎总要有个过程。”伯父宽慰伯母道。
“辰辰一直没醒?”伯母关心了这个,又关心那个。
“嗯,一直睡着。”这时我突然想起还没有给妈妈打电话呢,我抬头看看墙上的表,都23点多了,妈妈一定等着急了,“我得给我妈打个电话去。”
“对,快去,快去,别让妈妈着急了。”伯母催促道。
“打完电话,回来吃夜宵。”伯父叮嘱着,原来伯父伯母是去买夜宵了。
“好的,我去去就回。”我飞奔出门,直朝着公用电话跑去。
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音,“病好点了吗?还烧吗?”
“已经不烧了,感觉还好,您放心吧。”我宽慰着妈妈。
“陈董的情况怎么样?退烧没有?”妈妈关心着未来女婿的身体状况。
“他还没有退烧,不过比起下午来,体温降了一些。”这话安慰不了妈妈,妈妈曾经是医生,对术后高烧再清楚不过了。
“不能大意,后半夜可能会反复,到时如果体温太高的话,可以采取物理降温法。”妈妈开始面授机宜,“到小卖部买几瓶冰冻矿泉水,放在陈董的前额、颈部、腋下、腹股沟处,可以起到很好的降温作用。”
“知道了,谢谢妈妈。”这种降温方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以前我发高烧从来没有用过。
“明天爸爸开会回来去医院看你们。”妈妈特意说看你们,看来妈妈已经把我跟君然的事情跟爸爸说了。
228 等待中的电话
228等待中的电话
是的,雅芬已经把雪儿和君然的事情跟忠国说了。。。。。。
那时候还没有手机,相互通话很不方面。就像今天晚上,无论雅芬心里多么着急,都只能干等着,等雪儿从医院往家里打电话。
难耐的等待,尤其是在不知道雪儿病况的情况下,更加令人心焦。
吃晚饭的时候,雅芬一点胃口也没有。她在脑海里不断地设想着此时雪儿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在吃饭?吃的什么饭?胃好好不好?她哪里知道此时的雪儿正在梦中游荡呢?
难熬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墙上的钟表在一分一秒地往前推,那懒散的架势似乎要赖在原地不动弹似的。
雅芬既盼着时间过快点,又怕时间过的快。这种矛盾的心里一直充盈着她那散乱的心。她总是想象着在下一分钟里电话铃声响起,这种希望让她的思维不断地往前赶。然而她又十分的害怕,害怕如果到了半夜时分再没有雪儿消息的话,那就说明雪儿的病情严重了,或者是君然的情况出现了危机,总之不会是好事情。
雅芬恨自己的腿,如果自己能够走路的话,那她一定会去医院看望雪儿和君然的。可是现在家里只有郝阿姨一个人,自己又住在四楼,抬上抬下太不方便了。平时出门,都是郝阿姨背着自己,雪儿拿着轮椅,下一次楼就像是要打仗似的,是个大工程。雅芬知道现在想出去不现实。
雅芬把电话抱在手里,时刻准备着在第一时间内接到打来的电话。无巧不成书,电话响了。
雅芬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听筒,“喂,是雪儿吗?”
“是我,雅芬。”是忠国的声音。
“哦,是你,什么时候开完会?”雅芬急切地盼望着忠国早点回家。
“明天是最后一天,上午总结,下午回单位,晚上就回家了。”忠国耐心而详细地将日程讲给雅芬听,对妻子而言,忠国绝对是好丈夫。
“太好了。”雅芬脱口而出。
“家里没事吧?雪儿还好吗?在家吗?想她了。”很多天没有跟女儿说上一句话,忠国不知道女儿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晚上总是不在家?
“雪儿在医院。”雅芬不知道该怎样往下说,是说雪儿发烧呢?还是说君然做手术?前者会让忠国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