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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刺耳的怪物的吼声爆破而出,继而,人吼马嘶的混杂音充斥了整个空间。声音异常刺耳,耳朵都要被震爆了一样。
我两手堵住耳朵,冲金宝喊道:“快,停了,受不了了。”
金宝闻言,举着指挥棒往那石漕里杵了又杵。可混杂的动物咆哮和凄惨的人的惨叫声却兀自响个不停。
正无计可施之际,有两架高达十米的墨黑的骨架从弧形台后挺立出来,一只骨架的长手臂伸出来,把金宝一把抓住,提到空中,另一只手臂作势要掏金宝的心脏。
无遮公主突然高声地喊了一句:“达里都莫达,哈拉忽提码!”
另一个巨人骨架,竟嘿嘿地笑出了声,闪电般地伸出手,抓走了无遮公主。我心急之下,从随身袋里摸出一个东西砸向那巨型骨架的眼眶子。
没想到竟是那颗无比珍贵的预言珠。
眼见是肉包子打狗,我张惶失措地抓了一把尸魂钉掷了出去。
那骨架神人将尸魂钉悉数收到骨节中,很爽利地一转身,抬起一只黑丫丫的骨脚,把我踩到了地上。
【鬼不走门——鬼吹灯】 第四十五章 神人巨骨的空洞
那么大一黑骨脚,当空踩下,我以为会很惨,就象大象的老皱皮蹄子踩到地老鼠,那肯定要落个终身残疾,甚或被踩扁了神经纤维外加大面积骨胳碎裂,非成了植物人不可。
怀着极恐惧之心迎接到黑色笼罩时,竟感觉不到一丝的伤痛。
周围黑蒙蒙的,触手绵软,试着往外顶了顶,却始终是空洞洞的,浑无着力之处。
我寻思,这家伙再高,不就十几米吗,他这老骨架子都几千年了,没准那个关节老化疏松了,用尸魂钉钻几下子就能出去了。
计议已定,我就用手摸可以着手抓握的物件。
好象有绳子……抓紧了,使劲一拉,绳子竟然发出微弱的莹光。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抓在手里的是一根通信纤维似的东西,很长,曲曲折折地延伸到目力所不能极的黑洞中。
黑洞并不是完全幽暗的,依稀似宇宙星体间的互相吞噬。感觉自己比微粒还微粒,渺小得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这是遇到了某天体物理学家刚研究出的“异体微化”的能量纤维。莫切人的西潘古墓中发现到三具异形骨架,其高度大约相当于矮小的莫切人的三到五倍。有人怀疑是外星生命,有人怀疑是另一种高级生命给低级生命的警示。皆是莫衷一是,各争各的。
而另一座墓葬的阿德木鲁大祭司墓竟又发现一架类似天文望远镜的东西。
望远镜里面不是聚集镜,而是一些奇怪的不规则排列的黑色晶片。
一根只有一米长的东西,用肉眼看上去,却怎么也看不到另一端。那位一直信奉特鲁依教的法国物理学家考特毕诺,拿着那架黑骨望远镜,在他的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研究了三年多,终于得出一个“人体精神能量异体微化后,能够象大型计算机一样进行异时空的三维动态情景传递,并在《世界科学》杂志,连续了发表了十多篇重量级论文,证实了某些生命体可以轻易地对异体进行微化,具有特殊的能量信息守恒转换的时空记忆纤维。
许多科学家都把考特毕诺说成是异想天开的疯子,联名发表文章,驳斥他的臆想和带有宗教色彩的异论,竟至把登载他的有关异体微化等有关的杂志来了个国际性的焚毁。
这是后来与皮教授一起到台湾的海底皇宫考察史前文明遗迹时,皮教授跟我说,海底皇宫是那位被国际科学界封杀的考特毕诺首先发现的,又跟我讲了考特毕诺先生的不懈的对生命科学和史前历史科学的大无畏追求。
当时,我却对这神秘的人骨黑洞一无所知。瞎摸摸地顺着时明时暗的信息能量纤维到处乱爬,爬到筋疲力尽,却连自己在哪里都茫茫然了。
眼见这黑洞迷宫走不出去,我干脆随便一趟,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闭眼,我就感觉跟坐上宇宙飞船似的,似乎与光同步了,与我同速行驶的“绳子”变幻着炫异的色彩,时不时地与我的身体摩擦一下,心里舒坦爽利得直想唱:我是光,我是电……
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把闪电超人,见着了有点象无遮公主的那位三世纪女法老王,听她给我唱了无遮的月神曲,就这么乐颠颠地笑着,又看到了那个人造月亮。那两具神人骨架,很安静地坐在我旁边,手架托着脸架,象极了“沉思者”的雕塑。
他们的这沉思的骷髅造型,倒叫人觉得是可爱了。
虽然不敢肯定这月亮就是无遮的三世纪女法老王那个时代的人造的,但我却想对那些鄙视宗教,鄙视人体异能量的科技界人士狠辣辣地说声“不”。所谓的某些权威的什么什么家,动不动就给宗教,给一些神异现象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只有他们才能代表科学发展的先进方向,他们对待自己未知的东西,只有强硬的单方霸权,对异端毫不容让地一棍子打死!
但是,许多已发现的历史遗迹在不断地提供着那些神奇的实证,用无声的存在闪某些人的嘴巴子。这有点不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哦。
本神汉只能是姑妄言之,而皮教授和无遮公主,金宝,路铁当,还有孙不二正在严谨地在那些石盘唱片上做拓片和影像实录。
那颗预言珠端正地放在一个三角托架上。它与那枚人造月亮有着某种神秘的契合,就象星星望着月亮,或者月亮看着星星。
我却是越来越有点白天不懂夜的黑了。
闲着无事,背着手在这个月神庙转着圈溜达,想起无遮公主那句对神人骨架的无遮话,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意通了无遮语系。
公主的那句话的意思是:月亮女神的子民,爱以永恒真以永恒!
无遮语系,要叫历史专家来分,恐怕要归到楼兰语系上,因为咱们这个国度都把强大统一作为牛逼兮兮的强人的象征,强大就要强奸弱小,似乎是天理。可是,冥冥中的天意,却让弱小的无遮国神奇地生存下来了,而暴虐残酷的楼兰王国已经烟消云散了,这不能不叫人把个中奥秘再细加咂摸。
转回到预言珠的架子下,我看到公主侧倚在架子左边的长形石台旁,皱着眉头,看着拓下来的爬虫文字。
看样子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凑到她身边,小声道:“不要太累了,让咱们的神人替咱们放放古老的音乐,再让他们跳跳骨架舞,说不定就会豁然开朗。”
“对,胡华说得对,放音乐。”皮教授从弧形台下来,抚着我的肩道。
两位骨架神人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从沉思的状态中醒过来,友好地来了个鞠躬礼,很恭敬地走到三角架旁,一个托起预言珠,一个拿着三角架,上了弧形台。
预言珠放到了金宝用指挥棒点过的那个石漕里,三角架支插在石盘边缘的三个极能辨认的细长的圆洞中。
那根指挥棒被一位骨架神人用指骨轻轻一弹,露出了一根更细的弧形针。
等那探针置于纤细的石盘罗纹上,两位骨架神人优美一跃,在太空里跳起了炫黑的图腾舞。
【鬼不走门——鬼吹灯】 第四十六章 蒙古墓神的鬼面使者
骨架神人跳过的地方,留下了鬼画符式的黑线。
一开始谁也没有留意那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符号,可是随着他们的空中动作愈来愈多,在空中形成了一个个的独立的化石印似的黑线图,我越看越象是一种文字。
没错……是无遮文字!
我赶紧拉了一把陶醉在音乐中的无遮公主,让她看看手里拿的那些更为奥曲的文字有什么联系。
公主低头看了看,惊呼道:“这是石盘唱片上文字的无遮译文,快点拍下来,有些字我一时也解不了。”
这时候,好多文字已经开始象细胞解体似的碎裂了。而悬在日空里的那枚月亮不知不觉地落下去了。
皮教授只来得及大略地拍了几张,那些文字即訇然碎裂,杂成漫天的粉屑。
两位骨架神人的巨大骨架手指在空中一抹,整个空间变得空空荡荡,他们两个就这样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原先的那些石盘片、弧形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我们懊悔没能及时把所有的神示文字全部通录,恍然若失时,身边却多了一个人。此人长得三分象人,七分象鬼,跟我和无遮公主在老井里遇到的鬼面鲨鱼有几分兄弟相。
此人,咿咿唔唔地给无遮公主打着手语,一脸的愤怒,比划来比划去,好象是在说他的几样东西被我们坏掉了,要割了我们的头喂他的蛇神母祖。
再看处身之所,我们皆已站在地面上,热辣辣的太阳从云缝里钻出来,晒得人浑身不自在。
那人还在穷比划……
我心头一恼,举起拳头,喝道:“立即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拿了金宝的五六式冲锋枪,推弹上膛,咣咣照天上放了两枪,再喝:“一分钟之内,立即给我消失,要不然我把你打成筛子!”
看着他仓皇而遁,我回头看到皮教授正趴在我和公主曾坐着搞情调的那块石头下寻踪觅迹。
“预言珠!预言珠!”想到那颗关乎无遮命运的珠子,我连声地急吼。
“胡华,在这呢。”公主左手伸着,手掌上那活人眼睛似的东西闪啊闪的,让人觉得它也有可能随时消失。
皮教授拿着望远镜,喃喃自语:“空间无移动……无坠沉……无残留……凭空消失……能量信息消失……”
看皮教授那么全神贯注,不敢去打扰他,遂悄悄拉过孙不二,问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孙不二说是那鬼面怪人提供的线索,他自己比划说是胡大告诉他的。
他那装扮是蒙古人的装扮,他到底想跟我们要什么?我又轻声询问无遮公主。
无遮公主说出八个字:蒙古墓神,死亡虫子。又补充道:“死亡虫子是蒙古一古老回教的神虫,咱们一下子给打死了四条,怕是与他们结下了梁子,那些家伙早晚会回来复仇的。”
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赶紧走吧,回和田,或是回民丰,合计合计对付那死亡虫子的办法。
一提到死亡虫子,金猿们都禁不住心生惧意。
路铁当道:“要回就回北京,找大头子说说理去,皮教授不能白白地这么蒙受不白之冤,受那鸟人的窝囊气。一想起那鸟人跟日本女人混在一起,我他娘的想一枪崩了他。”
皮教授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道:“通知司机,接咱们回民丰,等公主译出那些拓片上的文字,我们再分开,人家无遮国有千年不变的规矩,胡华和公主继续你们原定的行程。我和老孙、老路、金宝走且末、若羌,在若羌等灵嫣的消息,如果再有人拦三阻四,老头子也要动粗了。”
很少见皮教授这么激动,八成是他被黑骨神人的奇象给震撼了,因而对某人卑劣行径的愤怒终于爆发!
时近黄昏,在和田待命的两位司机驾车赶过来,到残败的太阳金字墓取了所有带有文字的玉瓶残片,我们一行人坐车到了民丰。
民丰县城,最著名的沙漠景区,是尼雅遗址。从1901年斯坦因首次发现开始,近百年的时间,成了盗墓者的乐园。我记得小时候看冰山上的来客,老不理解解放军没事老站在风雪冽冽冻死人的山口上做什么?后来,看了点新疆的历史,这才知道这个历史上的丝绸之路,曾经令多少称王称霸的英雄或是枭雄折戟沉沙,数不尽的盗墓者留下了累累尸骨。金宝他们这一帮子九十年代的守哨人,依然还要看护着这片日渐荒凉的古绿洲,护着这几千年的历史古迹。
皮教授联系到军区一家招待所,还专门又要了一个班的战士,给我们上警戒。
我又一次享受到首长级待遇,习惯性地给战士们回礼。吃饭时,见到了几位曾经参加过一一五师五次伏击日军的将军和抗美援朝在三八线上跟联合国军干架的将军。
这些人,跟皮教授的关系很铁血,听了皮教授关于这一路考古的艰辛以及那位特查队长的故意刁难,一位火爆脾气的将军立即火了,派了警卫兵就出去了,皮教授拦都拦不住。
将军怒骂:“妈了个把子,老子流血打江山,他老小子作威作福,竟然在我的防区内跟日本娘们勾三搭四,拉回来,我先不崩他狗日的,放到天山上喂鹰!靠他姥姥的,我这人丢大了,这么大的事,捂得倒严实,老子竟然以为天下太平,再无苍蝇嗡嗡!”
在座众位将军粗言豪语地劝皮教授别往心里去,别跟那逼玩意儿一般见识。
知道特查队长有难,我心里崩提多搞兴,跟将军连干了三个白酒。
喝完酒,回到房间,公主已排译出二十多个字了。我满脸酒气地就要跟公主拥抱接吻。可公主却坚决地摇头摆手地阻住了。
她道:“你们汉人的酒乱性迷情,喝了殊无半点好处,等我们在楼兰的奉身殿找到那颗预言珠,你尝尝我们无遮的神泉酒,那才是真的安心提神有益无害呢。”
照她这一说,几千年的酒文化要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