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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哥儿,你怎么样?有没有被骗?那个人。。。。。。”
“静石老弟,教留哥儿法术的是一位天狐。”素辛打断了他的话。
“天。。。。。。狐。。。。。。”静石张大了嘴,“教留哥儿法术?”
“老弟啊,你这个儿子实在是了不起啊!”素辛深以为傲地说,“很快我这个全族第一法师的位子就要让一让了。”
“天狐。。。。。。”静石还在吃惊中,“留哥儿你去跟人家学法术,没有丢咱们地狼族的脸吧?”
“当然没有!”留哥嘟着嘴说,“为什么先生来了,你也来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静石愣了一下,拍着脑袋说:“听说你自己跑到地面上来了,我们不放心,跟来看看啊,你知道地面上是很危险的,哈哈。。。。。。”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迷路的!”留哥跺着脚使小性子。
静石在心中叹了口气,事情的真相还是不要让留哥知道的好,素辛在一边看着这父子俩,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要诬陷留哥儿在和无伤交往!”上午的课堂上,素辛怒气冲冲地走到执圭、执珂面前,挥手狠狠地给了他们每人一耳光。
“我和无伤交往?”留哥腾地跳了起来,冲到执圭兄弟面前,“你们为什么这样信口胡说!”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做出那种和身份不符的事情来。
这种中伤让留哥不由打了个寒颤,恶狠狠地盯着执圭兄弟吼道:“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从小到大我对你们处处敬让,处处忍耐,你们为什么一次一次和
我过不去!竟然这么陷害我!”
执圭兄弟吃了素辛的耳光,都畏缩地低头不语,但留哥质问他们时,他们瞄向留哥的目光中依旧充满了怨毒。
“你们最好小心点儿,从今天起我才不管你们是不是我伯父的儿子,只要犯到我手里,我绝不客气!听见了没有,给我小心点儿!”
“留哥儿,行了。”素辛拍拍他的肩膀,留哥在学堂里这样大吵大闹,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好言安慰安慰着,“发生这样的事也难怪你气恼,
但是执圭他们也是一时糊涂,事情弄明白了也就行了。”他看向学生们大声宣布,“告诉大家吧,留哥儿这些日子确实偷偷跑到地面上去了,
但是和他来往、指点他法术的不是什么无伤,而是一位九尾天狐前辈。”
“九尾天狐!”
“听到了吗?先生说是。。。。。。”
“留哥儿,这是真的吗?”
“天啊,这么厉害!”
学生们当中顿时议论四起,大家都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
在青丘之国,九尾狐一族被这一的居民奉为吉祥的象征,在多的种族当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九尾狐一族精通法术,修成正果者甚多,他们以一个个小家族为单位生活,家庭只间又格外团结,几乎是一呼百应,所以单纯从实力方面而盐,青丘之国内没
有什么种族可以和他们相比。
青丘之国的居民如此地敬重他们,九尾狐也自视颇高,极少与外族来往,国内有什么大事邀他们参与,也只是派出几名使者礼貌周旋,从不过多介入,
青丘之国的居民们平时和他们来往的机会都不多,更别说向他们学习法术了。
“今天放学!”素辛大声宣布,再多加上一句嘱咐,“留哥儿回去好好休息,好准备明天学幻术,知道吗?”
“是。”留哥忙答应,他知道先生对自己把很多时间放在习武上一直不太满意,就像父亲不太喜欢自己把许多时间用在法术上一样。他们为什么不能像外公一样了解自己,
明白自己是为了对知识的渴求在学,而尊重自己的兴趣呢?外公什么时候回来呢?留哥开始算日子,想想要自己独自面对严肃的胡理生,心里还真是有点儿发毛。
素辛说要留哥早早休息,他却依旧和伙伴们闹了几个时辰,晚饭时分才踏进家门,一进门便看见静石和庚娘双双坐在桌边等着他。
“爹、娘”留哥知道父母一定有话对自己说,乖乖走了过去。
静石和庚娘对视几眼,一起叹了口气,庚娘先开了口:“留哥儿,这次的事可真把我和你爹吓得魂非魄散,你知道吗?”
“我知道错了。”
“去学法术不是你的错,只是你遇事应该先和父母商量一下啊,即使不是无伤,世间还有很多用心险恶之辈,你明不明白,人家不让你说你就真不说,万一、万一。。。。。。
你要是有个闪失,可叫娘怎么活。。。。。。”说着,庚娘开始抹眼泪。
留哥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看见母亲伤心流泪,急忙双膝跪倒,抱着庚娘的腿说:“娘,我以后不敢了!”
“我。。。。。。”留哥张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如果说实话的话就要说是任商介绍的,那?任商又是谁?又是怎么认识的。。。。。。肯定会牵扯出一大串问题来,
而且自己还答应过任商,不把他的事告诉任何人,这“任何人”当中,自然也包括了自己的父母。
“我学不会变人的时候心情不好,自己跑到地面上转悠,就遇见他了。”留哥没有指明是哪一个“他”。
“然后就一直跟他学法术?”
“恩。”
“这么多年来,一点儿口风也没在父母面前露。。。。。。。”静石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因为我答应了不把他的事告诉任何人,爹不是也常教我要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吗?”留哥急着为自己辩解。
“我知道,我没说你错。。。。。。”静石显得十分疲倦,看起来像老了几十岁,显然“留哥与无伤交往”这个事件给他的打击不轻。
静石慢慢地说:“留哥儿,你也长大了,爹娘不该过多地干涉你的事。可是同样的,你也不该再像小时候那样任意妄为了。这次的事,也许你笑笑就过去了,可是它究
竟有多严重你想过没有!和无伤交往。。。。。。这样的罪名你这副小肩膀扛不扛得起来?”
“身正不怕影斜!我又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留哥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根本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静石重重一拍桌子大吼一声。
茶杯茶碗跳地老高,又怦怦地摔在桌子上。留哥被吓得打了个哆嗦,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在他记忆当中,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向他发过脾气。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静石垂着头说,“不用你做什么对不起族人对不起良心的事,只要沾上无伤这个名字就够了。。。。。。大哥他什么也没做,他指着大地向我
发誓他没有背叛族人。。。。。。。什么证据也没有,只是沾上了无伤,这就够了。。。。。。够了。。。。。。”静石的声音越来越低,两行独泪从脸颊上滑了下来。
“大伯他,他。。。。。。。究竟做过什么?”留哥鼓起勇气问。
静石起头,目光和儿子遇在一起,父子对视良久,静石才长叹口气:“我早该想到,你都这么大了,那件事又这么出名,你不可能听不到风声的。”
留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知道那件事的原委。
“你知道了也好,也该让你知道了。。。。。。”静石缓缓地说,“关于大哥的事你知道了多少?”
“我知道大伯原来是族中数一数二的发誓,后来背着族人暗中和无伤交往,再后来,再后来。。。。。。”留哥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了。
“最后是我逼死了大哥。。。。。。”静石哽咽一声。
留哥认真地听着,静石所说的和他所听过的有些出入——他听到的是静石大义灭亲,亲手杀了若石,而静石说的,只是他“逼”死了若石。
看丈夫哽咽着说不下去,庚娘接过来说:“当时我们族中和无伤接连发生冲突,而且我们连连吃亏,死伤甚,族人们便纷纷怀疑是因为有了内奸才会这样。
但是大伯时常往在地面上不回来,而且族中一直有风言风语说他和无伤有往来。”说到这里,庚娘叹了口气。
若石少年时和所有的地狼一样由父母为他订了婚事,但在成亲之后他们夫妻感情不和睦,这也是若石喜欢上地面游荡不愿回家的原因之一,而若石在地面
上和无伤交往的事就是他的妻子向族中长老报告的。
“长老们勒令你大伯立刻回来解释清楚,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这些命令,并且声称自己过够了住在阴暗的地下,和无伤族进行着无休无止残杀的日子,
从此要脱离地狼族,脱离大地,在土面上过一个普通妖怪的生活。”
“啊!他疯了!”留哥脱口叫出来——脱离大地在地面上生活?这种事留哥也好,其他地狼也好,连想都不敢去想。
“是啊。”庚娘看着自己的丈夫说:“当时族人们的反应都和你一样,全认为他疯了,可是当时你爹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大伯一向行事理智,不应该突然变得这么癫狂,
所以他就亲自去找大伯说。。。。。。”
静石以手掩面,泣不成声:“如果我没有去找大哥就好了。。。。。。我真是愚蠢!我真是该死!呜呜。。。。。。”
留哥已经听出来了,若石后来的被杀,就是因为父亲这次去找他,他紧张地看着母亲,等她说出详情。
“你爹去地面上找到大伯,发现他已经为自己在地面上安顿了一个家,家里还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刚刚出生的儿子。。。。。。”
“他娶了地面上的种族?”留哥有些明白大伯为什么坚持住在地面上,如果他娶了人类或被的种族的女人,总不能让对方跟地狼一样住到地底下来吧?
“他是要了一个外族的女人,可那个女人不是地面上的种族,而是、而是一个无伤。。。。。。”
“他真的疯了吗!”留哥大叫了起来,“要无伤女子,无伤。。。。。。”光是说这个次就让留哥鬃毛竖立了,如果再要一个那样的女子做枕边人——这种事绝对只有疯子才做
的出来!大伯若石或许真的不是叛徒,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静石痛苦地摇摇头:“我也无法理解大哥竟然会为了一个无伤,弃娇妻幼子和整个家族不顾。。。。。。。”
“然后呢?”留哥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族人去地面想把大伯抓回来处置,可大伯的法力高强,那个无伤女子的工夫也不弱,所以族人连连折损了不少好手,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制服。大伯连声抗议,
说他只是不想再在地下过日子,而那个无伤女子和他一样,是背离了无伤族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和无伤族串通。”
“族人们不相信他,对吗?”留哥问。
“不,开始族人们是宁愿相信他的,因为大伯他毕竟是族中的佼佼者,而且曾为族中立下过不少功劳,大家从内心深处也愿意相信那是一场误会,更希望大伯可以洗脱罪名回到族中来。”
“那?大伯他怎么会死?”
“唉。。。。。。”庚娘长叹一声,“当时族人要押大伯回来,而他的妻子——那个无伤女子要怎么处置呢?大家都不愿把一个无伤带回族中来,而且也相信大伯离开族里是受了著名
无伤女子的蛊惑,所以当时一名族人也没跟大家商量,就一剑砍掉了那个无伤女子的头。。。。。。。”
“啊!”留哥张大了嘴。
“本来大伯都已经停止了抵抗,可是一看到那个女子被杀,他突然像疯了一样挣断绳索扑了上去,一口咬断了那个族人的喉咙。”
“啊!”留哥又惊叫了一声。
“在之前的反抗中大伯虽然伤了不少的族人,可是他一个人也没有杀过,到了这时候却变得万分凶残,大开杀戒,连杀了数人之后,他冲进了屋子里抱出了一个小婴儿,
然后奔进了树林中。。。。。。”
“你爹并没有向族人提起那个孩子,所以族人也没有想到大伯和那个无伤女子在一起竟然那?久,连孩子都生下来了,二来那个孩子太安静了,外面打斗了大半个时辰他竟然没有哭一
声几一声,所以大家一看大伯抱着一个孩子出来竟都愣在了那里,等大家明白过来时大伯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杀了族人,又和无伤生下了孩子,这样一来原本不相信大伯是叛徒的族人们也都确信是大伯出卖了地狼族。族长下令要处死大伯和他抱着的那个孩子,族中的战士们全体出动,在地面上围追堵截了整整七天,其间不知死了多少族人,直到第七天,你爹才独自在一片树林里追上了已经七天七夜没有合眼,也没有吃喝的大伯。。。。。。”
随着母亲的描述,留哥又记起多年之前的那个噩梦:若石在地面上奔逃,奔逃,最后静石拦在了他的面前。。。。。。想到那个逼真的梦境,留哥打了寒颤。
“你爹要大伯跟他回族里来请罪,可你大伯断然拒绝了,因为我们族人和他有了杀妻之恨,所以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听到这里留哥又颤抖了一下。再着之前他只关系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以及大伯的结果,对于那个无伤女子的死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对大伯而言,那是他的妻子,而不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无伤。”留哥一瞬间明白了大伯的心情。如果自己将来成了亲,而且像父母这样琴瑟和谐的话,不论是谁杀害了自己的妻子,
自己也会发疯发狂吧。
“当时你爹想用武力迫使你大伯回来,你大伯早已筋疲力尽,无法再和你爹对抗了,所以几招过后,你爹就制住了他。这时你大伯忽然双膝向你爹跪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