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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未打到马前卒,已跌下坐骑,心头大怒。还未站起来,便又挥出了一鞭。马前卒躲闪不及,被电鞭裹着。在旁将卒同时叫声:“不好!”都为马前卒捏了一把汗。
岂知马前卒全身衣服乃百鸟肤所造,是绝缘物,貂蝉能源电鞭怎能伤得着他。见软鞭卷来,跟着进身抓起貂蝉一掼,把她掼回地府军中。
棠四怀见貂蝉能源电鞭脱手,已不怕她,立即冲上前擒她。但快不过牛蛇并。牛蛇并因得不到纽蝉好处,又被她拍打一顿,欲抓住报仇。而棠四怀惟恐绍蝉不死,在审理中会把自己偷奸之事供出来,趁牛蛇并刚抓到手之际,一剑送去,正好刺中貂蝉心窝。
牛蛇并见了,虽恨军师无情,多此一举,但怕军师之威,还是点头哈腰说:“军师处决得爽快,只是可惜……”棠四怀道:“可惜她怜酷无情,再美一倍,也如画饼,怎可充饥!”牛蛇并听了,与棠四怀相视一笑。
却说马前卒战败了貂蝉,副将王允不堪一击,只得率军投降。只是边尼与伊尹的残卒,见地府军一日一夜战不下貂蝉,以为貂蝉有获胜可能,豪心未巳,又与颜回的大军战斗起来。
(要知颜回与边尼战况,下文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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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遭诛杀边尼惨死 就敌计唐尧用法
却说坤申岭岭主边尼,被韩擒虎率领地府征讨军逼得进退无路,正欲向地府征讨军韩元帅请降,却见夫人貂蝉领军来与地府征讨军厮杀。地府征讨军与她战了一日一夜,未分胜负,估计貂蝉可能获胜,所以把降心收起,又与颜回率领留守营寨的军队厮杀起来。
颜回不会武功,指挥斗了一刻,便有败象,方欲派鬼向韩元帅报告,而韩元帅却带兵回来救应了。
韩元帅见颜回有败象,忙对军将说:“貂蝉已死,其军已降,边尼无所作为了,谁去擒拿他?”
马前卒应声而出说:“末将愿往!”说话间已冲到边尼跟前喝道:“你这厮为何不明道理?”
边尼说:“怎么不明道理了。”
马前卒怒道:“盘古开天辟地,分土造物,划界治守,便已铸成大错,现在已经领悟,地运该统一了,你却负隅顽抗,自算明理?”
边尼说:“既分之国,当永恒之,盘古岂能出尔反尔?这是他不明,非我不明也!”
马前卒听他有一套,怒道:“看来你不懂变通,也不能理喻。”只把飞鞍一掷,吓得边尼闪过一旁。
边尼的军师伊尹说:“岭主休与他一般见识,待我把他擒来。”举起屠刀冲马前卒砍来。
马前卒说:“看来你本领比他大。”在飞鞍击出之际,尾巴跟着一扫,企图一招将他扫倒。哪知伊尹非一般鬼可比,却真的有两下子。见飞鞍击来,早看破是马前卒虚招,不去理会。待马前卒尾巴扫来之际,用屠刀一拖,把马前卒尾巴毛削得精光。
马前卒吃了一惊,知自己一扫之力,全在尾巴毛起作用,现在光了尾巴,知道绝技不再施展。
这时五行星赶来对马前卒说:“马押运先回营小恕,待本先锋拿他。”
伊尹一刀得手,正欲上前结果马前卒,却被五行星跳出来阻住,大怒道:“你这匹夫也狐假虎威!早知如此,昔日在南蛇岗就不饶你。”
原来八百年前,伊尹路过南蛇岗,曾与五行星斗了几日夜,五行星当日修炼未够,几日几夜苦斗后,终于为伊尹所擒。伊尹欲结果他,他苦苦求饶,才得免了性命之忧。
五行星见伊尹要揭数百年之底,更为愤怒,说:“此一时,彼一时,岂能同日而语。看招!”一招“镜破叉分”击出。伊尹说:“来得好!”一招“珠联璧合”化解了五行星来五行星见一招伤不着他,跟着一招“怒不可遏”,相克叉狠狠击出。伊尹毫不畏惧,用一招“平心静气”,屠刀一划而过,几乎把相克叉打落。
五行星见招招都被伊尹用反义招数化解开,心想:我用一招无反义招数的,看你如何化解。于是,开声喝道:“始娥奔月!”相克叉由上至下,似击丹田,实袭印堂。
伊尹听了,一时找不出化解招数,只得靠地一仰,用一招“仰面朝天”招数避开。
五行星见有机可乘,一叉插向伊尹胸口,叫道“定海神针!”伊尹见情势危急,就地一滚。刚好闪出,五行星相克叉由插变挑,用一招“铲草除根”戳向伊尹。眼见伊尹就要死于非命,不料坤申岭主边尼见了,提着铁笔叫道:“口诛笔伐!”一笔挺起,把五行星相克叉挑开,伊尹突然从中跃出,与边尼一起向五行星左右夹攻。
这时马前卒退回阵中用了药,尾毛长出了原来的一半长。见五行星被伊尹和边尼左右夹攻,便愤怒上前道:“伊尹过来,必报一刀之恨!”
伊尹想:我若过去与马前卒争斗,边尼挡不了五行星一招,还是对付五行星要紧。所以,对马前卒之言听而不闻。
五行星知马前卒尾巴未复原,未必是伊尹对手,于是说“让我收拾老朽物,你对付那个文不文、武不武、徒得虚名的边尼便是。”
马前卒会意,立即一飞鞍对边尼击去。边尼不知马前卒飞鞍厉害,用铁笑一擦,铁笔立刻断成两截,虎口也被震裂。自知不是马前卒敌手,转身欲逃。
马前卒胜算在握,怎肯放过!鼻子“哼”了一声,两道白光射出,把边尼击倒。边尼在地上求饶说:“马押运饶命,本主……愿降……”马前卒怒道:“这时求降已经迟了”顺手一剑。边尼白眼一翻,呜呼哀哉。
伊尹见边尼已死,不敢恋战,也顾逃命。五行星追上说:“被你跑了,八百年后还会揭我短处。”于是,红眼一瞬,一团火光把伊尹阻住。伊尹向前走不得,急向左拐,五行星又青眼一瞬,一堵木栅拦住也走不得。忙向右转,哪知五行星白眼早瞬,右边却是铜墙铁壁。进退两难之际,见地下有一个窟窿,往下便钻。头刚钻进去,却被马前卒追上,用结地收缩术,把头颅夹扁。两腿伸了几伸,也一命鸣呼了。
这时坤申岭残兵败卒,降的降了,不降的被韩擒虎挥军杀得片甲不留。
韩擒虎收军进城,仰天叹道:“本帅曾念边尼是阳间君子,欲逼其降,饶他一命,岂知彼也是凡欲之徒,不肯放弃功名利禄,只有一败涂地,死于非命!”
马前卒说:“世间哪有真君子,都是人面兽心之徒,沽名钓誉之辈。若说到爽直、无邪、还没有一个如我这畜面红心之鬼呢。”
五行星说:“所以心灵善恶好坏,也不能由外表而论。”
牛蛇并、棠四怀、韩擒虎、颜因听了五行星和马前卒之言,都认为有贬已之意,暗怀不满。知道这次夺得坤申城马前卒立了几次大功,本想论功行赏,因听了这几句话,却绝口不提这一战功过之事。马前卒袭城之功,便付之流水。
马前卒只知完成森罗殿君交给自己的使命,不是贪功冒赏之流,也不计较。
韩擒虎让士卒休养了数天,又向西辛岭进军。
行程非一日,过了界牌关,却有一将带了三五千军挡住去路,喝道:“何处贼兵敢闯我西辛境界!”
韩擒虎打马上前躬身说:“我乃地府征讨军元帅韩擒虎,奉森罗殿军之命,秉盘古太尊地运统一之理,带兵征讨八方不服森罗殿管辖之鬼,你是何鬼,只领三几千军敢阻我百万雄师?”
那将说:“我是百辛岭将军唐尧,奉岭主扶苏之命,把守此关。尽管你雄师百万,勇将千员,有我唐尧在此,休想过关。”
韩擒虎问:“你既是唐尧,在阳间仁德播于四海,永代推崇,怎么到了阴间,只一西辛岭守关之将?实在太委屈了,不如投到地府军,任个副军师如何?”
唐尧笑道:“我在阳间有何德能?只不过头脑比别人开化早些,机谋比别人深,行事目的不露罢了。若说到真正德能,只是以一已之私教化别人。彼时人稀物阜,妒忌争夺者少,被我占了便宜,愚人不明事理,谬加赞赏,或欲借我为由,贬斥别人。我到了阴间,就守此一关也未必能胜过后辈呢。有什么委屈可言。”
韩擒虎说:“唐将军通情达理,不说委屈,就为生灵着想,投降了吧!”
唐尧听了喝道:“放屁!各有其主,岂得妄言。看招!”举起戒尺,一招“平步青云”横扫过来。
韩擒虎也不甘示弱,说了声:“恕我与仁君作对了。”举起打鬼鞭,用一招“独破开荒”打去。韩擒虎认为唐尧是阳问人死后为鬼的,打鬼鞭打落,必能取他性命。却不知打鬼鞭只能打冤鬼和凡鬼,唐尧是五帝之一,打鬼鞭怎能生效。
唐尧见韩擒虎一招打来,将戒尺一拨,用一招“辅正除邪”把韩擒虎打鬼鞭拨出一丈之远。
韩擒虎见打鬼鞭对他不生效,大吃一惊,右手一招“患难与共”挝去。唐尧见韩擒虎出了两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笑道:“身为三军元帅,为何如此为自保?”用一招“同舟共济”,只见戒尺在手中竖起,把打鬼鞭撑到空中。韩擒虎忙用一招“大反宫廷”,鞭梢向后,鞭头撞出,取唐尧心窝。
唐尧见韩擒虎数招奸险,大怒道:“专以奸险取胜,对别鬼可用,对我却不可用。”于是,一招“以眼还眼”,尺头一起,把韩擒虎撞退数步。
牛蛇并在旁见了,想:我当趁此冲出,代韩元帅一战,可获他好感。于是,蛇身一扭,冲上前喝道:“体伤我元帅!”
唐尧一见牛蛇并,笑道:“你这个牛鬼蛇神,我正找不着呢!”一戒尺打来。牛蛇并用角格开,尾巴一横,放出数十飞鳞,像弹丸一样,射向唐尧。同时鼻子一喷,又有无数犀牛冲向对阵。跟着两腮一拍,又有满山白蛇,昂头伸舌,冲向唐尧。
唐尧一见,冷笑道:“刚上阵便用法术,也不是有能耐之将!”只用戒尺一划,地下变成泥潭,把牛腿陷住;再吐一口唾沫,无数巨鹰飞来,把蛇叼去。
牛蛇并见法术不行,恨恨道:“敢破我法术,便与你拼了!”蛇身一摆,鳞甲乱飞。伸直双角,箭一般向唐尧冲去。
唐尧见牛蛇并用元赖打法,自然性起,喝道:“你要拼命么,不能死得这么容易!”一戒尺对双角间劈落。
牛蛇并自以为力大,硬接一尺,却不知这一尺有万斤之力,打中头顶,脑受震荡,顷刻晕倒。唐尧也不杀他,用戒尺一挑,把牛蛇并挑到韩擒虎面前说:“明日再决雌雄。”转身收军回营。
韩擒虎见牛蛇并受伤,也只得收军。
韩擒虎见唐尧如此了得,回到营中,茶饭无心,饮食如蜡,思来想去找不出一点对付唐尧之策。常四怀见了,献计说:“对付唐尧,不宜硬攻,当用奇计胜之。”
颜回接着说:“我军百万,彼军数千,只设法把他兵卒灭光,他便是光棍司令,纵有通天本事,也无所作为了。”韩元帅听了,转忧为喜说:“本帅正为此事发愁,听两位所言,定有良策胜他,当教我。”
颜回说:“明天我军按八卦二十四山埋伏,然后派一军上前挑战,诱敌进埋伏圈,伏军齐出,他们插翼难飞。”
棠四怀说:“只怕唐尧精明,不中圈套。”
颜田说:“精明一世,蠢在一时,他求胜心切,岂有不追之理。明日待我上前诱他。”
韩擒虎听了,连连点头。
不说韩擒虎设计埋伏,却说唐尧收军回营,副将虞舜问“彼军百倍于我,当用何策胜之?”
唐尧说:“用痹身凝血术。”虞舜问:“怎能用到他军中?”
唐尧说:“明日令会法术的军士,相机行事,只怕他百万大军会不战自死。”
虞舜说:“为了我们的生存和地位,也顾不得仁道了。
唐尧道:“仁道乃愚人之道,难道你不明?在阳问我把帝位让给你,难道是佩服你的仁道?实是惧你之威,不让也得让。也就是说不让你也会夺。拼命让你夺去,不若假仁假义让了你,既顾一族生灵、自己性命,又得了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虞舜说:“英雄所见略同,我让给大禹时,也像你让给我时一样心思,怎知后人不明此理。大势已去,还要硬拼,结果是身败名裂,何如我你呢!显见除你我之外,后世再无英雄了。”两鬼相视一笑。
不说双方设计,且说一宿易过,到了明天,唐尧刚出营门,见地府征讨军早来挑战。虞舜举目一看,对唐尧说:“昨日地府军百万之众,今日却只这少许,他们定有埋伏。”
唐尧喜道:“正要他们埋伏呢!他诱我,我偏直进,命军士四面施展法术,埋伏之军一起便立即被法所僵,不比我们深入用法方便得多吗?这叫将计就计,是反敌军埋伏的上策。”于是,他拍马上前叫道:“韩擒虎前来受死!”
颜回上前说:“杀鸡怎用牛刀!对付你这两个毛贼,有我颜回足矣。”
唐尧怒道:“你愿替死,先宰了你再说。”冲上前就是一戒尺。颜回两袖一拂,便也清风枫讽。你来我往,斗了五七十合,颜回中了庸尧一戒尺,忙往回逃。
唐尧毫不犹豫,率军追去。
颜回被追赶了三十里,见唐尧军全都进入了埋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