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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自负一旦被轻易捅破,就会立即转为无尽的自卑。我站在冰冷的水牢里,浑身酸疼,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滑下,坠入池中,帮助盐水继续麻醉着身体。
第五十二章 艳变
悔恨正酝酿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出口方向由远及近地传来。我心中一阵剧烈的起伏,企盼到来的,是特地营救我们出笼的奇兵。
随着脚步声渐近,白烛的光亮越来越明,我迫不及待地用双臂牢牢抓住铁栏杆,想把脑袋探到外面观瞧。这时怪事出现了:在蛮力之下,镔铁围栏竟慢慢变得弯曲,现出一条刚好能容人通过的窄缝。我心中狂喜,三步并作两步就把半边身体挤出牢笼。突然,头上悬着的一把鬼头大刀迅速砍下,我的人头“咔嚓”一声落地。鲜血顺着颈子喷涌而出,像一束爆发的喷泉。血,漫天遍地都是粘稠的血;红,上上下下都是刺眼的红。
“哎呀”——我下意识地向前使劲儿蹬了一脚,只觉着脚上触到了一个绵绵软软的东西。听到的不是牛头马面尽情的呵斥,而是一声令人黯然销魂的娇呼。我愈发惊恐,一时没敢睁眼,把舌头伸到门牙底下狠狠咬下,传回的感觉真实而直接,疼得我差点儿没流出眼泪来。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知道自己没死,心里立即放松了许多,尽管身体仍然疲惫着,我却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继续入睡,沉重的眼皮经过几番升起降落,终于被求生的渴望撑开。红,仍然是红,刺眼的红。但和梦境不同的是,这次被红光所包围的,不再是腥臭的鲜血,而是那个红盔女人。
“你已昏迷有一天一夜了”,话音从女人的头盔里传出来,声线不是很细,但却足够媚惑,语调里明显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心神,把头慢慢转向她。可以说,从小到大,除了我娘,我还是头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一个女人。她的体形较普通女人稍高且偏瘦,由于穿了艳红色的紧身皮裤,还蹬着双一尺高的黑边儿皮靴,下身显得特别修长。头一次见面罩在上身的那层软甲也不见了,只有一件紧身皮衣孤零零地套在外边,那皮衣做的很紧,把她上身的曲线勾勒得格外凹凸有致。头上戴着一个深红的硬皮的头盔,皮盔的前面,抠掉了两条狭长的口子,如水的目光正是从那两道沟里温婉地直射出来的。
“敢问我们这一行人,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姐姐,竟遭到如此的对待”,我虽然满心愤怒,却亲眼目睹了红衣女子自残手下的全过程,自然不敢在言语上太过放肆,索性尊了她一声‘姐姐’。
“咯咯咯……”,女人用手捂住软盔的下部,就像一个妙龄少女掩着嘴,在发出银铃一般的笑。
“想不到你不仅人长得细嫩白净,小嘴儿也这么的甜,蛮讨人喜欢的”。女人倒不遮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敢问我们这一行人,是哪里得罪了您,你们为什么要袭击并且关押我们”,见红衣女子不说正题,我再一次重复提问。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们是一群海贼。作为海贼,袭击你们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吧”,女人仿佛对自己的回答感到很满意,捂着嘴继续格格地笑。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女人见我沉默不答,竟然反客为主,问起我来。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我挑最重要的问题开始提问。
“怎么处置……你说我把你撂到床上还要怎么处置?”,女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虽然隔着一层皮盔,但我仍能感到她在媚笑着。
“脱吧”,见我楞在那里,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像猎人注视小兽地那样看着我。
此时我的心脏已经跳到极限,鼻洼鬓角也开始见汗。说实话,我在海上已有四个多月没见过一个女人的影子,面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儿,要说一点儿都不心动,那是胡扯。但我毕竟出于书香门第,从小接受了不少道德约束。那些条条框框早已在我脑中已根深蒂固。可能我最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我绝不会像普通的地痞流氓,不顾一切地迎合对方,以名节为赌注肆意地纵情玩乐。
“咯咯咯……”,见我仍然没有行动,女人继续纵情地笑着。“看你样貌一表人才,原来里面也是纯净无暇。不过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罢,她伸出手来就要来拽我的衣襟儿。
“请姑娘自重”,我不知从哪里生来了勇气,抬起胳膊把女人的手挡在外面。
“呦……看样子还真不是装的呢,老娘倒是要看看,在我的‘焚花散’之下,你这副薄情的脸皮到底能撑多久……”,话音刚落,她的右手像闪电似的缩回到腰带之上,从里面摸出一个粉红色手帕,朝我面前一抖,只见手帕里的胭脂粉末像下雪一般从天而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着鼻子里面奇痒难止,一个喷嚏打了出去。
昏,脑子怎么这样的昏沉?
燥,血液为何如此的燥热?
我的身子正逐渐变热,变软,脸上烫的能煮沸一锅开水,眼前的景物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这红衣女子给我下了春药。
“咯咯咯……”,那说男ι俅未油房紫路⒊觥<抑辛巳μ祝诵睦镆斐5南不叮固粜频卦谖已矍吧κ着耍疑詈袅艘豢谄攘宋刃纳瘢枳抛詈蟮囊坏憷碇前蜒郾丈希谛闹心钭拧吧词强眨占词巧钡陌俗终婢鳌�
体内的血液越流越快,急速冲刷着我残存不多的意志。在药力的催化下,内心里主宰身体的人性渐渐消失,而隐藏在心底的兽性却慢慢拱了出来。终于,我承受不住,把眼角撑开一丝缝隙,将目光贪婪地投射到红衣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红衣已在我闭目诵经的间隙被脱去,颀长娇嫩的身体就这么白花花的横在我的眼前,我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压抑,一个翻身,径直朝那丰乳肥臀压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只觉着口里干的要命,身子也软的没有力气站起。下意识地,我双手向外划拉,想抓住其他东西,借力把身子撑起。突然,一个硬物被我手指勾住,我以为是一根铁器,往回一拽就想翻身站起,哪知道手中的硬物并不牢靠,经我用力一拉竟滑落到地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动。我一个激灵,用胳臂强支着起了身,同与我一样惊恐的红衣女子眼光相遇。与往常相异的是,她的头盔没有罩在脸上,而是在床下翻滚着打转儿。女人把双眼睁的奇大,木楞楞地瞅着我,继而把整个头埋到棉被之中嚎啕大哭。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除了眼睛周围没有伤口之外,其余地方几乎就没有一块儿好肉,刀疤都连成了片,夹杂着永不消退的青红瘀伤。哭了一会儿,那女人像疯了似的,一把将棉被掀开,恶狠狠地自言自语:“你们都得死,看见我脸的人全都得死”。
第五十三章 重生
红衣女人像疯了似的,下地拾起头盔罩在头上,也不顾自己正赤身裸体着,狂怒地朝外面大叫道:“给我来人……”。话音刚落,外面立刻闯进两名彪形大汉。
“把他给老娘押下去,另外几人也从水牢提出来,一会全他妈带到塘子外面喂鱼”,女人恶狠狠地说道。
“遵命!”,两名大汉顺从地应答。他们不敢抬眼直视她的身体,只能用余光瞥几下过过眼瘾。接到命令之后,两人恋恋不舍地架着我从卧室里退去。
这次我可是真的怕了,几乎像是一坨泥似的被拖着走:我斗过老鹰,战过群鼠,迎过白鲨,拼过巨鱿,虽然每次的处境都非常危险,但面对的,都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怪兽,稍以智慧以巧弄拙就吃不了什么大亏;可我眼下的对手是贼,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淫贼,奸诈而狠毒。若是没有神兵天降,我和燕叔等人此刻就相当被判了死刑。
俗语云:古来圣人皆怕死。我作为凡人,自然更不能免俗。一想到小命儿即将结束,我的身体像筛糠似的狂抖不止。身旁的喽啰兵目睹着我的窘态,肆无忌惮地对我进行挖苦和耻笑,我也没工夫搭理他们。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被架到一个塘子前面,其中的一个喽啰去水牢提人,另一个胖的在原地看守我。
“大……大哥”,我支支吾吾地与喽啰搭话。
“做什么?”,喽啰兵从怀中掏出一支旱烟袋,正想趁这个间隙快活快活,被我一打断,脸上浮现着十二分的不悦。
“大哥,您喜欢银子么?”,我一直语塞,说话也没了条理。
“你这不他妈废话么,谁愿意跟银子结仇啊?”,他边点旱烟,边用眼睛白我。
“我直说了吧,您若放了我,我就孝敬您纹银五万”,我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说。
“嘿,您趁早死了这份儿心吧,我如果真放了你,别说你逃不出这水寨,就连爷爷我,都得跟你一起喂鱼去。我们老板娘的脾气,你也不是没见过:要说和你好的时候,一起睡觉都没问题;但你要把他惹恼了,她一就能给你踹池子里去……”,喽啰兵借机发泄,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之后,他仿佛觉得不妥,立即停了口,小心探视身旁左右是否隔墙有耳。
闻听喽啰的一番话,我心里彻底的凉了,论文,论武,论钱,不论哪一样,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全都没用。想我们一行人,壮志满怀,浩浩荡荡地从塘沽来寻亲,没想到在海上摸爬滚打行了快四个月都没遇到困那,马上到了家门口却栽在臭阴沟里。叹人生无常啊。我把头往下一低,索性消极等死。
人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春风得意的时候,十年八年都嫌太短;丧家落败的时候,一时半刻也嫌太长。我被这胖喽啰绑在塘边的树上,是左等也没人管我,右等也更没有消息。一时间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悔恨愤怒,百感交集。
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另一个喽啰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是独自一人返回,并没有把燕叔和独孤璞带来。等喘匀了气儿,他趴在胖喽啰的耳边嘀咕了一阵,胖喽啰的脸色像变色龙的屁股似的,一会儿红,一会白的,等全都听完了,他二话不说,“嘡啷”一声,从腰里把鬼头刀拽了出来,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把眼睛一闭,祈望他能给我一个快活。
“咔嚓,咔嚓……”,胖喽啰砍了三四刀,我身上不但没感觉到疼,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下意识的一挣,才发现刚才他们砍断的是绳子。我一下就愣住了,磕磕巴巴地说:“你们这是……”,两人立刻跪倒,齐齐叩头:“帮主老人家在上,弟子给您磕头了”。
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胖喽啰接道:“帮主,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跟我们回老板娘那儿吧”
我虽然不解,但能把命保住,还稀里糊涂地当上了“帮主”,这总归不是一件坏事儿,于是欣然点头,就准备和他们一起返回。胖喽啰把我拽到一边儿,央求着我说:“帮主啊,刚才我说的那些话,您可千万别当真啊,我那是胡勒勒呢”。我报以一笑,答道:“放心吧,没你的事儿”。
三人即刻回返。这一来一回的对比甚是有趣:去时,我是被他俩架着,回时,却是被他俩扶着。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有时你还真要感叹这造化弄人。
到了刚才出来的大屋门前,我心里有些打怵,脚下逐渐慢了下来。毕竟现在一切还都尚未明了,我这个假帮主也当得不明不白的,别看我眼前咸鱼翻身,可红衣女子变脸比变天还快,进了这个门儿,能不能平安出来,还是一个未知。正在这时,里面的人仿佛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大门往两边一开,走出几个人来,我抬眼仔细打量,第一个出来的,竟然是燕叔,独孤璞也跟在后边,含炯走在最后,让我惊奇的是,他的小手赫然牵着那个红衣女子的指头。
我一下懵了,彻底懵了。一个时辰以前,红衣女人还要把我们扔进塘子里面喂鱼,怎么一会儿不见,几个人处得跟一家人似的……难道这女人中了燕叔的什么妖术?我正胡思乱想着,燕叔一把拍在我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好小子你,燕叔我给你道喜了”。
我痴痴地瞅这燕叔,反问道:“我何喜之有?”
含炯在后边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着那个红衣的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