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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在宁采臣的房间里干什么啊?
“叔叔,你……”我回头盯着他,疑惑地问。
“做运动!”叔叔打断我而回答。
“做运动?”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马刻丝,今晚按计划进行!阿云拜托你了!”叔叔走到二楼便放开了我,迳直便走回自己的房间。
“朱葛亮,你老了!”秦赢政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仍得意地笑道:“哈哈!年轻真好!”
“什么计划啊?”我还想追上叔叔问个明白,马刻丝已代替了叔叔的位置,继续推着我往楼下走。
他说:“到楼下再告诉你!”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三人瘫在沙发上,不禁又问:“你们在宁采臣的房间里,到底干嘛啊?”
秦赢政拍着沙发,“咯咯”地笑了:“喂!刘云,你的眼神怎么这么的龌龊啊!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
他们三个盯着我,竟然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倒!到底是谁引导我想到那个方向去的……
马刻丝像是很辛苦才止住了笑,说道:“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说回正经事……”
是叔叔说的那个什么计划吗?我按捺住心跳,静待他说下去。
马刻丝一本正经地说下去:“今晚,我们该到哪里吃饭啊?”
我差点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这么久不一起吃饭了,花园酒店的西餐吧!”秦赢政提议道。
“酒吧街那边的烧鹅饭算了,好饿啊!累了一个下午!”林黛玉说道。
“刘云,你也没吃吧?一起来吧!”马刻丝说道。
“这么客气干嘛?他吃没吃都要一起来的啦!”林黛玉说道。
我傻呼呼地看着他们将衣服穿好,秦赢政拖着我就往门外走,我忍不住大声抗议:“宁采臣到底怎么样了?叔叔说的是什么鬼计划?他说将我拜托给你们是什么意思啊?喂!我作为当事人,有权知道吧……”
他们竟然谈笑风生,彷佛丝毫都听不到我在叫嚷着。无奈秦赢政的力气太大,我的抗议只能在口头上。
秦赢政一把将我塞进了马刻丝那辆豪华的“宝马”跑车,笑道:“知道这么多干什么?无知是一种幸福!”
他又冲着坐到我身边的林黛玉说:“嘿嘿!安慰他一下,他太紧张了……”
看着秦赢政暧昧的神色,我不禁一阵哭笑不得。
“不行,我太累了,都怪我们前面做得太辛苦了……”林黛玉娇痴地说着。
他们三个又再“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宝马绝尘而去。
只有我苦着脸,像个傻瓜那样呆坐着。
第九章深入寻觅
“有选择地告诉阿云吧!他有权利知道的!”驾车的马刻丝忽然叹息了一声。
“好吧!”林黛玉收起了笑容,慵懒地看向我,说道:“今晚我们来帮你解决你的难题!明天日出的时候,你将可以重新过你平凡的人生!放心好了,我们三个人同时出动,足以与神对抗!”
我忍不住坐直身子,不满地抗议:“马先生叫你有选择地告诉我,不止这么点吧!我有权利知道啊!马先生,你说是不是?”我将希望全放到马刻丝身上。
马刻丝也不满地哼了一声,回头盯了林黛玉一眼,才说:“黛玉,你说得太多了!该更精简一点!”
我只觉喉咙一甜,血还没喷出来,音响就被秦赢政打开了,并一下子开到了最大,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直冲云霄,他们竟伴随着音乐声怪叫了起来,连马刻丝这位大叔也不例外,车子的顶篷已被打开,引来近郊过往车子的侧目。
天啊!这才是他们的真面目吗?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苦着脸把头靠到车门一侧。此时,我终于明白叔叔为什么会说伊甸园的住客都有点“怪怪的”的深刻涵义了。
饭怎么吃完的,我已不太清楚,只记得无论我问什么,他们都置若罔闻,连如何上洗手间的问题,都是服务员回答我的。
那顿饭的价格,几乎等于我三个月的薪水,但马刻丝看也没看,签个字就领着我们走了。
我就像一个傻瓜那样,被他们牵着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住宅区附近。
“刘云,跟我上去拿点东西!”秦赢政下了车。
“拿什么?为什么要拿?为什么要我去?”我一肚子气。
秦赢政很无奈地看向马刻丝,马刻丝便对林黛玉说:“有选择地告诉阿云吧!他有权利知道的!”
我听到这句话更气了,跟不久前的语调一模一样。
林黛玉温柔地说:“我们要进入某个人家里拿某样对象,这个对象对你非常重要!”
说了等于没说,我没好气道:“哦?非法进入他人居所,人家报警怎么办?”
“别担心,我就是警察!”秦赢政冲我挤挤眼:“更何况,那户人家现在没人在里面!”
“到底是谁的家呀?”我打定主意,不再由得他们牵着我走了。
“JACK!”林黛玉温柔的回答我。
这个名字彷佛本身就具有无穷的魔力,我的身体在瞬间就陷入了冰窟之中,头皮更像有千支小针同时刺了进去,阵阵发麻。
“我们到底要找什么?”我不禁坐直了身子,隐隐约约感到他们好像真的在帮助我。
马刻丝从他那古香古色的挂囊中,取出了一副孩童眼镜,异常凝重地说:“戴上它!到时你会明白你需要找什么的!”
忽然变得沉重的呼吸中,我意动了,接过眼镜,缓缓打开车门,低声问:“可以说清楚一点吗?这算是我的一个请求!”
林黛玉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说:“我们需要两个对象来帮助你,一个是JACK灵力出轨时接触的物品,另一个是他灵力出轨后的物品。他灵力出轨后的物品,我们已经有了,现在你要去取他灵力出轨时的那个物品,只有你知道那是件什么样的东西,明白了吗?”
“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有JACK灵力出轨后的物品?”我的头越来越大了。
“就是你自以为放得很机密的那份文件!”马刻丝对着后视镜整理着头发。
我顿时不满地喊:“你……你们侵犯我的隐私,我,我……”
秦赢政一把就将我拖下了车,很亲热地拥着我往那住宅区走去,学着我语调说:“我,我……我们还有那份文件的影印本呢!命,命……命都没了,还谈什么隐私啊!”
“啊!连影印本都有了……你们除了宁采臣,还有谁看过啊?”我都快哭出来了。
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说:“不告诉你,让你想一辈子,哈!”
我哭丧着脸,被他拖着进入了小区中某栋商住楼。嚣张的保安在秦赢政出示证件,又温柔的恐吓几句后,就远远地躲到了一边。
随着电梯一格格地往上跳,我担忧的情绪渐渐转化为恐惧。想起自己即将要进入
JACK那个魔鬼的家里,我的心便无法抑制地狂跳了起来,这令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医院打针,快要轮到我时涌起的那份恐慌。
“你别发抖啊!这会令我更害怕的!”我不满地对秦赢政说。
“根据力学原理,因为你紧靠着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会产生错觉以为我在发抖,其实是你自己在发抖呀!笨蛋!”秦赢政没好气地笑了,扶直我站稳到一边。
这时,电梯在“十四”那一格停下了。十四?!真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呀……
“别发呆,把眼镜戴上。”秦赢政率先走出了电梯,说道:“看到什么古怪的东西,也别尖叫出来!因为世俗的眼光会认为我们这是一种偷窃行为,惊动别人不好!”
我苦着脸将眼镜戴上,缓缓走出了电梯。
电梯外一切如常,这令我轻轻地松了口气。
一层楼有两户人,秦赢政走到其中一户的门前,掏出两根铁丝,就往钥匙孔里塞,喃喃地说:“出色的警察,肯定也是一个出色的罪犯,不然怎么破案啊!你说对吗?”
我担忧地看了看另一户人家,害怕忽然有人出来该如何解释,然后目光的焦点不自禁地集中到了门上那个猫眼,一阵寒意刹时从我脑门扩散开了。
就是这个猫眼令JACK看到自己有另一个妻子的吗?门后会不会有一对眼睛怔怔地打量着我呢?
“卡……啦”一声,门已被打开,秦赢政从裤袋里掏出一支小手电筒,冲着我摆摆手,低喝:“进来!”
我刚踏进屋子,他就将门关起来,这使我的寒意更浓了。他的手电筒虽小,但灯泡的度数相当高,顿时照亮了四周,只见到处一片狼籍,他低声说:“仔细看,会有某样东西与众不同的!”
我不断做着深呼吸,无法抑制地想起这里曾经是JACK的家,想起了这里就是那个灵异故事的发生地点。
“我到阳台那边看看,你到房间里面看看!”秦赢政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支小手电筒,递给了我。
“我一个人去?”我接过手电筒低声抗议。
“怕什么?有事就喊,不过记得别喊太大声!”秦赢政低声回答。
看着他坚决地往阳台方向走去,我只好无奈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了JACK的房间,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快到房门时,我禁不住回头看了看秦赢政,发觉他点燃了香烟,悠闲地立在阳台栏杆前看着夜景,我暗骂了一声:“他真的是到阳台去看看呀!”
JACK卧室的房门虚掩着,房门的左侧是洗手间,从我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洗手间内的半截镜子,我的心跳进入了加速的轨道中,那个灵异的故事在我脑海中不断地重放着。
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卧室中阴暗异常,手电筒射进去的光芒彷佛也被黑暗吞噬掉了大半。
房间地面上是各式各样的杂物,这是JACK失常之前所造成的吗?我很快便注意到了那张凌乱不堪的床,我立刻联想到JACK曾经在这张床上面躺过。
我用力做着深呼吸,压下大脑中升起的晕眩感,小心翼翼地踏过每一样杂物,搜寻着马刻丝口中那件与众不同的物品。
口干舌燥中,我绕过了那张双人床,拉开了窗帘,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驱走了不少昏暗,我感到呼吸轻松了少许,低头细细地搜寻着,却一无所获。
我嘴角逸出了苦笑,我在找寻着一样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忽然,我注意到了床上那张薄被,或许,在它下面隐藏着什么呢?
我缓缓地将手伸向那张被子,猛的一下揭开,在我还没来得及看它下面到底是什么时,视角的馀光就被窗外一闪而逝的影子惊吓住。我倒退了一小步,扶住身后的梳妆台,猛的转过头,盯紧了窗子,但外面什么都没有。
我用手电筒射向窗子,缓缓走过去。人在过分紧张的情况下,是最容易产生幻觉的,我不断用安慰病人的话来安慰着自己。当我就快接近到窗子的时候,门铃竟然响了!
“叮咚……”
“叮咚……”
我猛的回头,我感到我每一根神经都颤抖了,那个灵异故事中的片段又在脑海中重放。
说不定是某个负责任的保安发现了这里的可疑,又或许是JACK多年未见的朋友前来造访,外面还有秦赢政,他会处理的!我拚命地安慰着自己,但心跳的频率就是不争气地急速上升着,彷佛要向金氏的最高记录挑战。
门铃仍在持续地响。
“叮咚……”
“叮咚……”
我想,我该出去看看了。
我从来没感到自己的腿竟是这么的重,每走出一步,都是这么的困难,我颤抖着身躯,用极为缓慢的步伐走出了房门,走向大厅,却发觉阳台空无一人,秦赢政不知哪去了。
这间屋子不大,他能跑到哪去呢?如果他去洗手间,势必要经过卧室的,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难道他到外面去了,但怎么没有开门声的?
我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我盯着门上那个猫眼,我是不是该看看门外到底是谁呢?说不定秦赢政真的到外面去了呢?
我颤抖着身躯向那个猫眼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