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梦娜这时才发觉自己正紧紧地靠在那男子的怀里,阵阵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禁有点陶醉了。侧过脸去看那男子,只见他一头直直的短发,古铜色的皮肤,炯炯有神的双眼,结实有力的肌肉,她要醉倒了,这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小姐,你在傻笑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危险?”男子说道。
陈梦娜迷醉地点点头。
“你以后一个人就别乱跑到危险的地方去了……尤其是带着别人名贵的MD机的时候。你看,机子背面可是刻着我名字‘秦赢政’的,搞得我到处去找你,幸好没弄坏啊……喂!你怎么晕过去了?!”
宁采臣
宁采臣最近很闲,所以常在网路上流连,但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不发邮件,不爱阅读,也不热衷网恋,鼠标就是乱点着,什么都看一下,以此来打发着时间。
直到有一天,他因为一个网路游戏认识了她,他的网路生涯便悄悄地开始了变化。
宁采臣在这个游戏不爱练功,也不爱聊天,只是喜欢坐在繁忙的大都市中,看着各式各样的玩家来来往往的热闹场面。
她就在那时候走近了宁采臣,她说:“你看起来很落寞!”
宁采臣笑,游戏里的人物个个都大同小异,像他这样坐到大路边的玩家不在少数,她又怎能看出自己落寞呢?所以他并没有回答她。
她在宁采臣身边坐下,说道:“我在这里见过你很多次了,你总是郁郁寡欢地坐着,你很孤单?”
萤幕前的宁采臣淡淡地笑了,我孤单?或许吧……
她又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其实就是心灵上的距离,你的心灵就是离别人太远了,所以才孤单的,对吗?”
宁采臣愕然了一下,不禁看了看她的名字──“聂小倩,相当高的级别,他终于点头,说道:“对!!”为了表示他十分赞同,他还破例多打了一个叹号。
聂小倩笑了:“哈,你老不说话,还以为你不会打字呢。”
于是,宁采臣上网不再是无所事事了,他会第一时间进入这个游戏,然后和聂小倩一起练功,一起PK,一起聊天。奇怪的是,聂小倩从不在白天出现,她上网时间一般都在十二点以后。
他们在网路上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谈话的内容也从孤单的人性,来到了游戏里,又从游戏的生命,延伸到地球每一个角落发生的事情。
有一晚,聂小倩对宁采臣说:“你有没有想过,在我ID的背后,其实我是一只恐龙,甚至会是一个需眉男子呢?”
宁采臣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就算你只是一个幽灵,我也不会介意的!”
她回话:“真的吗?唉……”
宁采臣彷佛真能听到她的叹息声,不禁无言,她今晚怎么了?
她说:“要看我的照片吗?”
“好的!”其实宁采臣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心,但不忍扫她的兴。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鬼魂,你也要看吗?”她说。
“要!”宁采臣淡淡地笑了,游戏中的人物更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你等一下,我现在就传过去给你!”她说。
看着文件一点点的传送过来,宁采臣的心跳速度莫名地加快了。
图像慢慢地显示出来,宁采臣不禁将脸凑近了萤幕,一个女人的脸占领了整个萤幕,长长的黑发将她整张脸都盖住了,根本看不到她的五官,活脱脱像一个贞子。
宁采臣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心里也似被这庞大的人脸给堵塞住了一般,背脊渐渐凉了起来。
正想向她发话,这时画面却发生了变化,她的头略动了一下,诡异的黑发掀起一点点,露出的白皙皙下巴上有一张红艳艳的嘴,咧开向宁采臣笑了。
“啪”的一声,屋里的灯突然间灭了,宁采臣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该死的,又停电了吗?
不是彻底的黑暗,还有一丝电脑的荧光,如同鬼火一般。宁采臣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尖尖利利的碎牙,白森森地躺在暗红的嘴里,衬着黑洞洞的背景,笑得那么夸张,那么奇怪。
这种恐怖的笑容在这片寂静无声中更显得诡异。
他想离开桌子,可是身子彷佛被钉住了一样。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脸,感觉无尽的冰凉都涌到各个神经末稍,正渗透到头皮里,从发尖流淌出去。
“现在你还想见我吗?”女子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她发了话,宁采臣很快从恍惚中明白过来,说道:“当然,要是那就是你真面目的话,我更要见你。”
她过了很久,才回了一句:“即使我是个令人惧怕的鬼?”
宁采臣看到那个“鬼”字,答道:“对,即使你是个鬼!”
于是,他们定下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约会当天,乌云遮住了毒辣的太阳,天空灰蒙蒙的,这在夏日来说,是个相当罕见的下午。宁采臣穿了一身素色的休闲服,靠在路边的小树上,静静地等待着聂小倩的到来。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未曾有人对他斜视一下。宁采臣注视着一个小孩手中的雪糕,怔怔地打量着。哦!又是夏季了呀!
口袋的手机响了。
“我到了,你在哪?”她问道。
宁采臣很快注意到了对面街道上的一个女孩,她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这是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她亮丽的大眼睛很快便发现了他。
宁采臣注意到她身后淡淡的影子,笑了:“鬼白天也能出来吗?”
“为了见你,小倩作好见光死的准备啦!”她笑了,很美丽地笑了。
宁采臣也淡淡地笑:“你不是鬼!你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
“你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为何还不放下手机过来呢?”她说。
“你为何每晚都是十二点以后才上网呢?”宁采臣问道。
“我是做通讯业的,这是我的工作啊!”她说道。
“我明白了!”宁采臣说道。
就在宁采臣关了手机的同时,一道亮光闪来,刺了他的眼。
“该死!”他连忙转过头,却见她拿着相机。
“嗨!”她摇着“拍立得”的照片对着宁采臣喊:“我忍不住要给你留个影。快过来我这边吧!”
宁采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了过去。
她的脸上带着美丽的笑,与网上的她似乎不是同一个人,但宁采臣仍然能凭直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就在这时,她突然尖叫一声,一辆巨型货车拐了个弯向宁采臣冲来,速度快得像飞一样。
她用手掩住了嘴,而宁采臣一动也没动,就看着大货车从他身上驶过去。
宁采臣没有倒下,还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那辆车是从他身体中穿透过去的,就像是穿透一层雾、一阵风,或任何一件透明、不存在的事物一样。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脸上从呆滞慢慢变成了难以置信,她紧紧盯着他,再缓缓把目光从他身上移下来,盯着手中已显影的照片,脸上猛的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
照片上空无一人,除了他身后那个花坛外,他并没有被拍下来。
宁采臣当然不会被拍下,他连影子也没有。
宁采臣很清楚这个答案,所以脸上还是带着那深沉又愉悦的笑意。
可是她看他的眼神中已全然没有了甜蜜,取而代之的是惧怕、恐慌。
她微微颤抖着,恍如置身寒冬;手指绝望地松开,照片飘落下去。
然后,她抱着头慢慢蹲了下去,接着小声地啜泣起来。
宁采臣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怅,这种感觉渐渐遍袭全身。
他悲哀地看了她一眼。
她还在那儿低头哭泣,而宁采臣已转身离去,消失在逐渐浮躁的空气里。
离去时,宁采臣想起了她曾说过的话: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其实就是心灵上的距离。
而他还想再加上一句,那就是:真正的人鬼殊途,同样是来自心灵上的。
第一章非常家庭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家庭了!
这是从哪一年开始的呢……
记得小时候,我有一个十分温馨的家庭,英俊的爸爸、美丽的妈妈、帅气的哥哥、可爱的妹妹,乍看之下,这是多么叫人羡慕的一个家庭啊……
但在我十二岁那年开始,一切便悄悄地开始转变了……
那一年,妈妈出国考察,却再也没有回来,然后国家安全局的人就时常来友好地访问我们的家庭;也是从那年开始,我常常发现有人在身后跟踪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妈妈是一个国际间谍,现在身分已经被揭穿,她可能已经躲到地球某个角落去了吧!于是,美丽的妈妈,原来是个美丽的间谍,她的名字从此消失在我们家庭名单中……
那一年,爸爸彷佛苍老了二十年。
那一年,我仅仅十二岁。
到了我十六岁那年,我发现哥哥每天不用干活,只需要偶尔失踪一段时间,然后就躲在房间里玩游戏,便有足够的钱来养活自己,对此我感到十分的疑惑,却不敢去问他原因。因为自从那一年之后,哥哥的帅气中总带着令人无法接近的冷酷。
有一天,哥哥消失了。然后国际刑警就时常来友好地访问我们的家庭,我发现本来已渐渐消失的跟踪者,又再次在我身后重现。后来才知道,原来哥哥是一个有名的国际杀手,现在他的线人出卖了他,他正被多个国家通缉,他可能也躲到地球某个角落去了吧!说不定与妈妈能在天涯某处,不期而遇呢!
帅气的哥哥原来是个帅气的杀手,他的名字也从此消失在我们的家庭名单中……
这一年,爸爸彷佛又苍老了二十年。
这一年,我才十六岁。
时间静静地流逝,我们每个人都朝着死亡的终点冲刺着,我是跑得最努力的一位。只有这样,我才能偶尔摆脱心底的阴影,与那沉重且无形的压力。
英俊的爸爸变得十分苍老,六十岁没到就患上了老人痴呆症,堪称医学界的奇迹。
可爱的妹妹已经是个俏丽的高中生,她深沉的眼神令我这个当哥哥的也看得心中一寒,这真的是花季少女的眼神吗?
在我二十二岁那年,妹妹的学校开家长会,爸爸因为他的老人痴呆症越来越严重,无法出席,我这个医学院的大三学生,只好代父上阵。
这样诡异的场景,我想,我此生也无法忘怀吧……
记得那时,妹妹的班主任当着所有家长的面前,用最恶毒的形容词批评着我妹妹,我无言,低下了头。
然后,班主任一声尖叫,像是承受着无尽的痛苦般,跪倒在地,紧紧地捂紧了头部,发出野兽般的呻吟;不单她,其馀的家长也彷佛忽然受到了恶魔的诅咒般,个个像疯了一样,倒在地上咆哮、嚎叫着。
我惊疑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只有我安然无恙地坐在座位上。忽然,我看到妹妹正静静地站在窗外,用深沉的眼神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我的直觉告诉我,是妹妹的力量令这一切发生的,我立刻冲了出去,我要制止她!
但窗外的走廊却空无一人,只有一阵寒风适时地吹过。
校方很快发觉到这里的不妥,赶来处理这一切,我也立刻赶回家中。我敢肯定,我看到窗外的那个人一定是妹妹。
但家里的仆人张老妈说,妹妹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温习,未曾踏出家门一步。
我忽然感到背脊凉飕飕的。
我轻轻地推开妹妹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我不死心,打开了灯,发觉她正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得正甜。我轻轻走上前,帮她拉好被子,坐到床沿,静静地观察着她。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美丽了。
我们家在十五楼,排除了她从窗外爬出去的可能,那么,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人是谁?那股可怕的力量又是什么呢?
我的背脊更凉了,我的人生经历告诉我,一切皆有可能,但元神出窍加上令人疯狂的力量,也太过荒谬了吧!最重要的是,我不愿意这些荒谬的事情与我妹妹联系在一起。
忽然,妹妹一下子就将眼睛睁开了,她